命運11

    時間到了十點半，我說：“收臺。”衆人收臺，我輸功力給爺爺奶奶，輸完功力給爺爺奶奶，又輸功力給其他人。輸完功力，兒子夫妻送兒媳爺爺奶奶走，張巧茹和大塊頭纏着我說話，除了二個媽，其他人出門送爺爺奶奶走。

    送完爺爺奶奶，除了開車去送的人，其他人又回來，我教他們功夫。各人都學一次，時間到了下午一點多。孔德興大哥說：“乖乖，今天直落吃喝，我回去拿餸菜來。”我說：“不用煮，翻煮剩下的夠了。”張巧茹說：“乖乖，家婆在家裏做火頭軍。”我瞪着張巧茹，張巧茹連忙走去二個媽身邊望着我笑，其他人跟着笑，孔德興大哥夫妻出去。孔德興說：“兄弟，想不想去親家那裏看看？”我說：“黃天回來去看看，這幾天死了多少個？”大塊頭說：“乖乖，聽王志峯說，4班2個，2班是3個，一共死了5個。”康凡豪說：“有一個欠着我的錢死了。”衆人大笑起來，笑完孔德興說：“樑卓恆欠你錢，龔永全幫樑卓恆還錢給你，應該有賺。”衆人又笑，

    門鈴響，江雪英用遙控開門，康凡豪老婆和王志峯女兒進來，打完招呼，摟着二個媽說話，跟二個媽說完話，康凡豪老婆說：“老公，幸好不是你去，如果你去麻煩。”康凡豪說：“什麼意思？”康凡豪老婆說：“什麼意思，龔永全老婆和兒子一家，差不多和我們一起進屋，他老婆要宗親對龔永全的遺囑表態，由於我們也是得益人，也要我們表態，我和王志峯女兒裝傻，傻傻望着他們不出聲。很多親朋在場看熱鬧，龔永全兒妻破口大罵宗親，強搶他家錢財。有三個女的跟龔永全妻兒對罵，大罵母子不管龔永全生死。我們不要錢要走，三個女人攔着，一定要我們拿走錢，龔永全妻兒也要我們拿錢走，我們拿錢走了。可憐陳銳雄要走，三個女人和龔永全妻兒不讓他走，要他主持公道，陳銳雄不知怎樣做。”康凡豪說：“幸好今天在乖乖家裏，不然像陳銳雄一樣。”康凡豪老婆說：“原來是乖乖教你的。”衆人大笑起來，笑完王志峯女兒說：“我爸說的話，肯定都是叔叔教的。”大塊頭說：“你以爲你老爸很聰明？”衆人又笑起來。我說：“江斌打電話給陳銳雄老婆，叫陳銳雄裝啞巴，千萬不要說話，龔永全的遺產也有他一份，他一開口，什麼都沒有。”江斌說：“我沒有他老婆的號碼。”大塊頭說：“我有。江斌說：“你直接打。”大塊頭打電話，陳銳雄老婆說：“大塊頭，什麼事。”江斌說：“大塊頭，你直接說是我姐夫說的。”大塊頭說：“你在那裏？”陳銳雄老婆說：“龔永全家裏。”大塊頭說：“乖乖叫你老公裝啞巴，千萬不要開口，一開口，什麼都沒有。”陳銳雄老婆說：“真是乖乖說的？”大塊頭說：“乖乖叫他舅仔打給你的，他舅仔沒有你號碼，叫我打的，快通知陳銳雄，掛線。”江斌說：“姐夫，什麼意思？”我說：“陳銳雄是外人，龔永全在生，他的家人和宗親對他沒什麼。龔永全不在，變成真正的外人，一開口肯定得罪一方。到時是否討好一方獲利，都會放棄陳銳雄，用他一份調和，他什麼也得不到。”孔德興說：“兄弟說得好，自己是外人，雙方都體諒自己的身份，自己根本不能加意見，雙方都不好意思把陳銳雄一份也瓜分。”大哥說：“有時適當時候扮傻才有收穫，自作聰明一無所有。”衆人笑起來。

    兒子夫妻，帶着送爺爺奶奶去車站的人回來，我逐個輸功力，輸完功力，我說：“寶貝去翻煮餸菜。”二個女人去廚房，女人跟着去廚房，我上天台淋水，男人跟我上天台。淋完水，兒媳上來對小聲我說：“爸，我有事跟你說。”我叫其他人下去，兒媳說：“爸，爺爺奶奶來這裏後，小舅公天天問弟弟，爺爺奶奶什麼時候回去，父親破口大罵小舅父，小舅公不理會父親，父親怒火，趕小舅公走，小舅公罵父親和弟弟，弟弟出手打小舅公，小舅公見奶奶不在，慌忙走了。”我說：“打過之後，還敢不敢到你家？”兒媳說：“不敢到家裏，每天在村口坐着，我父親讓他氣死，通知表叔表姑，誰知他們不管小舅公。父親大怒，揚言禁止他們一家到我家裏，弟弟說今天不見小舅公在村口坐。”我說：“以前也是這樣？”兒媳說：“不是，自從知道爸功夫蓋世，我們回來後，隔二天就去我家，爺爺討厭他，他不敢進屋，見到奶奶才敢進屋。爸叫爺爺奶奶來，爺爺奶奶在家裏還冷戰，聽到爸叫他們來，才扮親密。你叫父親打小舅公，奶奶可能恨爸。”我說：“你給奶奶的錢，你奶奶會給小舅公？”兒媳說：“肯定會。”我說：“下次黃天回來，我去收拾你小舅公，讓他不敢打擾你爺爺奶奶。”

    江雪英上來說：“下去吃飯。”三個人下來，餐桌已經擺放好飯菜，衆人入坐，午飯開始，時間差不多已經是下午3點。”王志峯說：“去沒事，回來塞車。”大侄兒說：“三車車禍，其中一輛是大貨車，只剩下一條車道通行。”江斌兒子說：“如果是去的方向就麻煩了。”王志峯說：“女兒辦成怎麼樣？”王志峯女兒說：“按你說的，拿錢走人。”康凡豪說：“好在你我沒有去，去了現在也要留在龔永全家”

    衆人邊吃喝邊聊天，不說龔永全，說其他的事。慢長的午飯吃到下午五點多，正要收臺，門鈴響，老婆用遙控開門，陳銳雄夫妻進來，打完招呼入坐，老婆去拿杯筷子碗，陳銳雄說：“嫂子不用拿，我是來多謝乖乖。”大塊頭說：“你怎麼走啦，放棄繼承權？”陳銳雄老婆說：“事情已經解決，主要是來多謝乖乖。大塊頭，如果你的電話遲二十分鍾就什麼都沒有？”大塊頭說：“什麼意思？”陳銳雄老婆說：“三姐妹和母子舌戰，宗親的長輩去請了村幹部來，看能不能解決。村幹部來了叫宗親表態，還健在的二伯父說，侄兒留下遺囑，正常按遺囑辦事，侄兒把所有財產都登記好，按夫妻一人一半，侄兒的一半按遺囑分配。跟着要繼承人和龔永全妻兒表態。首先問我老公，我接完電話馬上通知老公，老公裝啞巴，一句話也不說。龔永全二伯父叫王志峯和康凡豪表態，得知王志峯和康凡豪已經拿錢走了，又要老公表態。在場的親朋見老公呆着不表態笑起來。二伯父和村幹部見老公不出聲，過了一會村主任說，他是外人，應該不會加意見。改問三姐妹和母子倆，雙方同意。龔永全一份就按遺囑分四份，誰知陳惠興認爲龔永全的妻兒，在龔永全那份遺產上也可以繼承，三姐妹聽了怒火，一起打陳惠興，勞家梅和吳小英要做和事婆，同樣捱打，陳惠興老公老婆吃虧，馬上幫手，誰知對方更多人幫手，好在村幹部在，馬上制止住雙方。村主任和二伯父主持，先分割夫妻財產，四間屋由幹部打價，打完價祖屋歸母子，另三間作遺產。龔永全夫妻財產分割好，三姐妹和母子雙方同意。龔永全一份分四份，村主任說了分配方案，三姐妹也認可。三間屋歸三姐妹每人一間，三姐妹又把屋轉讓給自己的親兄弟，各自的親兄弟拿錢給三姐妹，龔永全一份全部變成現金，計好數，留下辦後事的錢，三姐妹把老公一份錢，先馬上轉給老公，三姐妹之間的賬，她們三姐妹自己算。乖乖，龔永全真有錢，存款過千萬。”康凡豪老婆說：“給我老公也有二十萬。你老公肯定超過二百萬。”陳銳雄老婆笑。

    我說：“陳銳雄不留下幫手處理後事？”陳銳雄說：“乖乖說的，我不能開口，雙方都叫我抓錢處理後事。村主任見我不出聲，叫三姐妹抓錢處理後事，母子同意就定下來。陳惠興說我讓三姐妹胡弄，收少很多錢，要我打官司。差點又跟三姐妹起衝突，我沒有出聲，我不想抖纏。”孔德興母親說：“貪字得過貧，心安理得就好。現在龔永全部分宗親肯定氣不順，你一出聲，你一個外人挑起事端，會引發對方大瀑發。”陳銳雄說：“嬸嬸說得好，如果早二十分鍾要我表態，一旦得罪一方，乖乖說的，什麼都沒有。”大塊頭說：“陳惠興幫倒忙，好在你聽乖乖話不出聲，你出聲可能什麼都沒有。”康凡豪說：“如果陳銳雄要打官司，三姐妹肯定聯手母子倆，一致對外，陳銳雄有可能一分錢也拿不到。”衆人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