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之間的恩怨 8

    孔德興大哥對我二哥說：“羅老闆，你弟弟的眼神令人心寒，我馬上跟你美人三嫂說。”二哥說：“後來怎麼樣？”孔德興大哥說：“你美人三嫂馬上帶你三弟去山塘邊運功，運完功正常了。”王志峯說：“孔德興，憑你們現在的本事足以控制局面，無需羅廠長現身，我記得黃地說過，黃天一受刺激會失控。”孔德興大哥說：“王老板說得有道理，以後侄兒有什麼事直接找我，不要輕易驚動你羅叔叔，還有，弟弟不要充什麼豪氣。”孔德興說：“兄弟，怎樣獎勵你三個文員？”江斌說：“不用你獎勵，我姐夫有分數。”大塊頭說：“江老闆，話不能這樣說，今天這個靚女一出手，打鬥雙方的人才停手，你們也順利控制着他們。她是幫孔德興，理應孔德興出賞錢。”孔德興給錢三個文員，三個文員拒收。張巧茹過來搖我。孔德興母親說：“三嫂這樣做得對。”江雪英母親說：“女婿就叫文員收下。”我從孔德興手上拿了一千元，四百元給小朱，小吳和小李每人三百。三個文員收好錢繼續吃喝。

    大哥說：“馮老闆明晚請不請同學？”馮釗說：“大哥，聽了我都心寒，那裏有本事請他們，勞家梅和吳小英她們去我歡迎，不去我不會去叫，老實說，想當年，我跟張笑麗一樣受盡冷眼，只有幾個同學沒有冷眼看我，都是和我同病相憐的同學，有影響力的同學，只有羅賢章和一個學習委員對我沒有冷眼，那些記憶永遠留在我腦海，不知那個學習委員現在怎麼樣？”王志蜂說：“她是陳惠興，讀完中專到醫院做護士，嫁了一個有錢人，離開了醫院做少奶奶，她已經做了祖母和外祖母，在高檔小區有一間別墅。她不跟同學往來，據我所知只跟我有往來，她跟我打聽同學，只打聽羅賢章，我也是近半年才知道羅賢章的事。我有她的電話。”馮釗老婆說：“既然這樣，王班長代爲通知一聲，看對方態度如何？”

    王志峯調大聲音打電話給陳惠興，對方說：“王班長，很長時間沒有聯繫，有什麼事？”王志峯說：“你還記得馮釗？”對方過了一會說：“記不起來，班上的同學大部分記不起，除了你，只有天下無第二。”衆人大笑起來。對方說：“王志峯，你在什麼地方？”王志峯說：“在天下無第二家裏，馮釗女兒大婚，去羅賢章的酒樓擺酒席，明天晚上有沒有時間過來？”對方說：“你說你在羅賢章家裏？”大塊頭搶過手機說：“陳惠興，你變老太婆，這麼長氣？”衆人又笑起來，對方說：“嫂子，不是我長氣，你老公跟我說的話有多少是真的？你叫羅賢章聽電話。”大塊頭遞手機給我，我接過手機說：“你是陳惠興？”對方說：“你是羅賢章，我在你村裏酒樓吃飯，你出來。”我說：“我在江雪英家裏。”對方說：“王志峯這個混蛋不是說在你家裏？”大塊頭拿過手機說：“大美人家裏也是羅賢章家裏，我發個地址給你馬上來，掛線。”

    我說：“大塊頭，你老公說什麼大話給陳惠興聽？”大塊頭說：“羅廠長，我不知道，他在你面前直接問他。”我說：“我問他，他一樣說廢話，你不同。衆人又笑起來。大塊頭走向王志峯，王志峯說：“是康凡豪，陳惠興問我熟不熟識房產中介的人，我介紹康凡豪，誰知康凡豪這個狗頭不出現，讓陳惠興臭罵一頓。我記起了，從此她不再打電話給我，應該有一年時間。”馮釗說：“康凡豪好像不是四班的同學？”張巧茹說：“不是，他一直都是二班的。”王志峯說：“羅賢章在路上和陳惠興相遇，認不出陳惠興，她樣子變化很大，她應該認得你，你跟學生的時候變化不大。”大塊頭說：“羅廠長，你這個同學跟我一樣，夠噸位。”張巧茹說：“她比我高半個頭，如果胖了，不輸大塊頭。”大嫂說：“很多大富婆都喜歡減肥，她沒有減？”江斌老婆說：“我想肥也肥不起來。”孔德興大嫂說：“我也想肥，也是肥不起來。”王志峯手機響，大塊頭拿過手機說：“到了沒有？”對方說：“在牌坊。”大塊頭說：“我帶你進來，掛線。”大塊頭跟着出去。

    過了一會，大塊頭帶着二個人進來，王志峯介紹二人跟衆人認識。認識完陳惠興給錢三位老人，三位老人不要，陳惠興過來煩我，我叫三個老人收下。孔德興和弟弟拿餸去翻煮，我和陳惠興對望着。陳惠興老公過來對我說：“羅廠長，我老婆對同學沒有記憶，只有對你念念不忘，我真想看看你是怎樣的人。”我說：“你老婆象我一樣不喜歡熱鬧，喜歡寧靜的世界。可能我們當時的同學不應該在一個課室上課，充滿着小團體，沒有想象中溫馨的回憶，只有欺凌。”陳惠興老公說：“我老婆佩服你敢作敢爲，雖然我老婆不是受益人。”陳惠興說：“羅賢章拳頭夠硬，血氣方剛，保護受欺負的同學，王志峯這個廢物做不到。”衆人笑起來，笑完陳惠興繼續說：“其他人都說學生時候有美好的回憶，我都有，就是羅賢章展示血性鎮住欺負同學的同學的時候。有二、三個同學，如果沒有羅賢章存在，只能忍受同學的欺凌，看到他們受欺凌的樣子，我的心碎了。”馮釗說：“你說得不錯，我由於長得高，沒有身受其害，但同學歧視我，對我冷眼相看，自己變成孤獨的人。這次回來我的衣服光鮮，偶遇幾位同學，得知我女兒大婚，叫我請齊同學相聚，回憶當年。老實說，回憶當年是對我的羞辱。當年大部分同學都歧視我，皆因我是蛋家仔，我上學都要坐艇仔。除了受欺負三個同學，就只有陳惠興和羅賢章沒有對我冷眼相看。王志峯和張巧茹當年對我都是冷眼相看。”衆人又笑起來。笑完江斌說：“有時想法不要偏激，你掉過來想，你當年也不理會同學就心安理得。”孔德興大哥說：“江老闆說得對，馮老闆不要鑽牛角尖。”二哥說：“當時的環境確實對你們的人有偏見，就象城市人看農村人一樣，現在不同了。”

    翻煮的菜又上臺了，衆人繼續吃喝，陳惠興問張巧茹說：“當年同學叫你貯備娘有什麼感受？”衆人笑起來，笑完張巧茹說：“當然很憤怒，男同學就算，女同學也是這樣。”陳惠興說：“有一次你差點要展示你優美的身材，好在羅賢章及時出現制止。”馮釗說：“那一幕我記憶很深，那個班花言語挑釁張巧茹，肥妹和另三個同學做幫兇，說要看是真是假，男同學齊聲起鬨，當時陳銳雄身爲班長一言不發。陳惠興充英雄，無奈力不從心，惹惱四個同學，自己也被捲入打鬥，二人只有力戰四人，眼看二人的衣服就要讓四個人扯開，危急關頭羅賢章及時出現，一手把肥妹扯開，跟着又扯開另外二個同學，張巧茹趁勢反攻，一手扯開一個同學的衣服，羅賢章跟着過去拉張巧茹和同學分開，吃虧的同學向班花求救，反而讓班花打了一巴掌。”衆人大笑起來，笑完陳惠興老公說：我剛纔還說老婆不是受益人，原來也是受益人。孔德興大嫂說：事後三嫂有沒有多謝幫你的人？陳惠興說：放學買東西給我吃，羅賢章沒有要，看不出張巧茹力氣挺大，除了肥妹，另三個單對單不是張巧茹對手。從此張巧茹危機解除，班花還屢次跟張巧茹示好，勞家梅做和事佬。”

    衆人邊吃喝邊聊天，慢長的晚飯結束，三個文員收臺，其他女人幫手，男人收臺凳。收拾好，馮釗說：“在坐各位明天去吃午飯。”衆人各自回家，孔德興夫妻送三個文員走。家裏回覆寧靜，一家人坐着聊天，聊了一會，我輸功力給兒子，輸完給兒子又輸給二個女人，輸完功力我去衛生間，去完衛生間沖涼，衝完涼睡覺。兒子和二個女人還在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