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的婚事 19

    去工廠的路上江斌說：“陳銳雄應該很瞭解同學的狀況，他居然有這樣的閒情”。我說：“好像當年他有一個叔叔在公社做官的，還好他是讀書料”。江斌說：“他讀書有點自負，可能那個小胖子也在他寫的名單上”。我說：“黃天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江斌說：“黃天的身材屬於瘦小那一類，可能現在變成大肥佬也有可能”。我說：“你跟陳銳雄有聯繫”？江斌說：“只在路上遇見聊過幾次，根本算不上聯繫”。我說：“他不是找過你姐”？江斌說：“康凡豪跟他說了姐打孔德興後，陳銳雄不敢找我姐，跟過身的姐夫一直有聯繫，不過過身姐夫不敢帶他回家。他不跟一般同學往來，可能自認高貴”。到了廠裏停好車去辦公室。

    三個文員分別叫羅廠長、江廠長。剛坐下江斌手機響，拿手機看江斌說：“王志峯老婆的電話”。我說：“聽她說什麼”？江斌調大音量說：“大塊頭，什麼事”？大塊頭說：“王志峯這個蠢貨，又帶了叫什麼黃天的傢伙來家裏，周笑麗的教訓還不夠深刻，我老爸叫黃天一家人去住賓館”。江斌說：“黃天家裏沒有屋”？大塊頭說：“有，鎮上有一間屋，讓他小舅子住了，他不想回去住”。江斌說：“總共有多少人”？大塊頭說：“四個人”。江斌說：“現在還在你家裏”？大塊頭說：“我爸說家裏不方便，他一家識脆走了，說到那個什麼陳銳雄家裏有地方，現在應該去了陳銳雄家裏，江斌，黃天究竟是個什麼人物”？江斌說：“我不清楚，你老公應該清楚”。大塊頭說：“清楚個屁，他說帶了黃天去陳銳雄家裏後不管他了。掛線”。我說：“他自己有家不回去”？江斌說：姐夫，好在名單上沒有你，不然王志峯這個狗頭會帶黃天來找你”。

    我去車間，小吳和小朱跟着去，三個人又和工人一起幹。幹了有一個多小時，我的手機響，勞家梅的電話，我說：“勞家梅，什麼事”？勞家梅說：“老公和王志峯吵起來，差點動手”。我說：“爲什麼”？勞家梅說：王志峯帶了黃天一家四口來，我老公見了大罵王志峯，差點打起來，王志峯走了，留下黃天一家四口在我家裏，老公毫不客氣把四人趕出屋。我不知道怎麼辦”？我說：“他們自己沒有家”？勞家梅說：“我不知道”。我說：“能在賓館擺酒席，沒錢在賓館住宿”？勞家梅說：“我不知道”。我說：“既然你老公趕了他們出來，你不管就是”。勞家梅說：“我傻了，聽你的，我不管，掛線”。打完電話我說：“小吳，去跟門衛說一聲，外面的人不要放進來”。小吳去通知門衛，我和小朱繼續和工人一起幹。小吳回來加入一起幹。

    手機又響，叫送貨的一個老闆電話，我說：“什麼事”？對方說：“過來幫我送一批貨”。我說：“我那有時間，到外面找人”。對方說：“我這批貨很急”。我說：“你到外面找人，掛線”。胡主管過來說“：羅廠長，配件好像不多”？小朱說：“胡說”。胡主管說：“美女，是江廠長前天接的單的配件”。我說：“叫江廠長來”。小吳去叫江斌，過了一會二人到車間，江斌說：“全部用完”？胡主管說：“江廠長，是一種瓷做的保險，總共30個，現在只有10個，還差20個”。我看了樣板說：“這些東西很貴的”。江斌打電話，打完電話說：“姐夫知道那裏有賣”？我說：“買過，要我們出錢買”？江斌說：“對方要我們買，他們付錢”。小吳說：“羅廠長，用不用問小李”？我說：“等一下，我找人問價錢”。我打電話給送貨一個老闆問價錢，打完電話回辦公室。江斌問小李：“錢到賬沒有”？小李說：“剛剛有錢到帳”。看了到賬的錢，我叫小吳去拿樣品，江斌說：“姐夫，價錢怎麼樣”？我說：“實際價錢我也不知道，我叫送貨的老闆要20個，他的價位便宜點”。江斌笑，二個文員跟着笑，小吳拿樣品回辦公室。我說：“江斌，我出去後小心點，剛纔勞家梅打電話給我，說王志峯帶黃天一家去勞家梅家，讓胡老闆趕出來，二人差點打起來，我不知道王志峯這個狗頭會不會帶人來”。江斌說：“應該不會，黃天根本不知道你是誰”。小吳說：“江廠長，羅廠長已經叫門衛不準放外面的人進來，什麼黃天肯定會來”。江斌說：“我知道怎樣做”？我對江斌說：“小朱留在廠裏，有什麼事由小朱處理，你不要輕易露面”。

    我帶着二個文員去買材料，去到買材料的廠門口，小吳登記完開車進廠，由於事先打了招呼，對方已經準備好，小李交錢拿貨後馬上走。

    回到廠門口，見小朱和門衛跟人吵起來。小李說：“羅廠長，我和小吳去，你不要出面”。跟着二人下車，去趕那些人走，那些人不理會，三個文員動手趕，不一會那些人害怕了，自己走了，看熱鬧的也走了。我開車進廠，小吳拿貨給胡主管。我和小李、小朱回辦公室。我說：“那個是黃天”？江斌說：“戴着一個大拇指環的那個就是，跟小朱吵那個是陳銳雄，應該是吳小英帶他們來的”。小朱說：“一來就說找羅廠長，我說二個廠長不在廠裏，他們非要進來，剛好羅廠長回來了”。小吳回辦公室說：“羅廠長根本不認識黃天，黃天也不認識羅廠長，找羅廠長幹什麼？還不如說找江廠長”。小李說：“羅廠長，會不會到你家裏”？小朱說：“什麼狗屁同學，全都要找羅廠長”。江斌說：“姐夫通知二個寶貝不用煮飯，肯定又去吳小英家裏聚餐”。三個文員望着我，我說：“不管他。那個陳銳雄不是鎮上的人”？江斌說：“是鎮上的人，不知道他家房屋有沒有重建”？

    我的手機響，張巧茹的電話，我說：“張巧茹，什麼事”？張巧茹說：“乖乖，吳小英打電話給我，說黃天在她家裏款待同學，叫我送頭羊去她家裏，乖乖去不去”？我說：“他沒有叫我，你去”。張巧茹說：“乖乖不去，我送完羊收了錢就走，掛線”。江斌說：“誰的電話”？我說：“張巧茹的電話，吳小英叫她送頭羊去家裏，說是黃天請客”。江斌說：“吳小英不打電話給你，應該會打電話給姐。我說：“你姐應該去了做監工”。

    我又去車間，三個文員跟着去，幹了一會手機響，張巧茹的電話，我說：“什麼事”？張巧茹說：“乖乖，門衛不讓我進去”。我說：“叫門衛聽”。接完電話洗手回辦公室，張巧茹見到我說：“那個黃天變了樣，陳銳雄說三個文員打他們”。我說：“你跟陳銳雄有聯繫”？張巧茹說：“沒有，聽老公說偶然和相遇會說二句，沒有帶他回家吃過飯。吳小英跟我說已經通知你二個寶貝，到時你二個寶貝會通知你”。我說：勞家梅老公在不在”？張巧茹說：“王志峯和勞家梅老公演戲，目的就是讓陳銳雄招呼黃天，連勞家梅也騙了。現在黃天搬到陳銳雄家裏，其實黃天的家就在旁邊，只不過他老婆弟弟一家在住，實際上現在已經屬於他老婆弟弟”。我說：“爲什麼不直接到陳銳雄家裏做”？張巧茹說：“不知道。吳小英好像說叫你二個寶貝帶三個文員去，如果你帶三個文員去，陳銳雄肯定向你投訴你三個文員打他，皆因他向其他人說被打後全身都疼，準備去醫院檢查”。江斌說：“如果王志峯跟他說三個文員功夫了得不嚇死他”。張巧茹和三個文員笑。

    我的手機響，江雪英的電話，我說：“寶貝，什麼事”？江雪英說：“乖乖，帶上三個文員去吳小英家裏吃飯，掛線”。江斌說：“是誰”？我說：“你姐，帶三個文員去吳小英家裏吃飯”。張巧茹說：“我也叫老公帶兒子來”。

    下班時間到，江斌說：“你們先去，等會我自己去”。我帶着三個文員去江雪英家，張巧茹跟着去。去到家裏，二個女人在聊天，張巧茹和三個文員過去分別摟着二個女人，江雪英說：“張巧茹剛好到”。小吳說：“老闆，她在廠裏跟羅廠長聊天”。張巧茹說：“嫂子，我跟你去接心肝寶貝”。二個女人出去。江雪英說：“你三個打了陳銳雄”？我說：“打個屁，我在車上看着”。江雪英說：“吳小英說三個人很兇”？我說：“不兇他們會走”。三個文員笑，江雪英跟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