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的婚事 14

    打完電話去廚房，周笑麗趕我走，我說：“我要看着你煮”。周笑麗笑，我說：“你兒子的婚宴可能大部分的同學不會去”？周笑麗笑着說：“我的恩怨了結，其他的事不重要”。我說：“你跟高人練這種功夫，你不覺得屈辱”？周笑麗說：“爲求目的不擇手段”。我說：“我記得我捉住胡淑敏打你的手，以後從沒有見她打過你”？周笑麗說：“她們欺負我專挑你不在的時候，還是用陰招，張巧茹看不過眼也罵過她們，她們不敢打張巧茹，只是和張巧茹對罵，你出現的時候，胡淑敏就扮大好人做和事佬”。我說：“你母親補衣服的手工太差，才讓同學發笑”。周笑麗放下手中活摟着我說：“是我的手工，你不說，我還以爲是同學對我的偏見”。我說：“老公走了，爲何不找一個”？周笑麗說：“你不要再說，我不想聽”。我說：“你不聽我也說，兒子已經接掌家業，自己也要享受一下生活，有個伴比一個人過會快樂很多”。周笑麗說：“曾經找個，想不到都是人渣，一個認我打跑了，有二個讓妹妹打走了。妹夫提議我找你，如果你過得不好資助你，順便滿足生理需要，如果你過得好，就勾引你滿足自己。其實我現在對男女的事可有可無。當然有總比無好”。我說：“你妹妹的功夫是你教的”？周笑麗說：“不是，應該是跟妹夫家人練的，妹夫的家人除了做生意，還不忘運動，應該是有祖傳的功夫吧”。

    周笑麗放開我繼續煮早餐，我在一旁看。其實周笑麗煮的不是早餐而是下酒菜，幾樣小炒炒好了我拿到餐桌放，蒸的蟹在煲裏，周笑麗說：“等一會再拿出來”。

    老婆和江雪英來了，周笑麗說：“多謝二位大量，嚐嚐我的手藝”。周笑麗從煲裏拿蟹出來，老婆去倒酒，四個人一起吃喝。吃喝了一會老婆說：“周笑麗的小炒不輸夢中人”。周笑麗說：“那敢跟大美人比”。江雪英說：“你很會僞裝”。周笑麗說：“大美人，你一生瀟灑，不同我窩囊一生”。江雪英說：“聽乖乖說你已經了結了恩怨，以後無牽無掛，你才瀟灑”。老婆說：“你打算在孔老闆山頭擺酒席，要提前通知賓客”。周笑麗說：“多謝嫂子提醒，到時還要嫂子幫忙。羅賢章現在已經掌握了練功的方法，我讓羅賢章叫你們來，我跟你們說可能你們容易明白，不用羅賢章費神”。江雪英說：“我們三個任你擺佈”。吃喝完，三個女人收臺，三個女人從廚房出來，周笑麗對我說：“你先去衛生間，去完衛生間沖涼”。

    全部去完衛生間一起沖涼，衝完涼入房開始練功，三個人任由周笑麗擺佈。在周笑麗耐心教導下，過了三個小時，天份高的江雪英已經掌握了練功的技巧，老婆有點泄氣，好在在二個女人的鼓勵下，又過了三個小時也基本掌握了技巧，三個女人都很開心。

    江雪英和老婆出房準備晚飯，留下周笑麗盡情放縱。放縱完出來叫老婆和江雪英進房自己主廚。三個女人輪流得到滿足很開心。時間差不多，江雪英和周笑麗去接孩子。老婆說：“老公，試試你的功力”。我說：“在屋裏怎麼試”？老婆說：“我出去拾磚頭來試”。過了一會，老婆拿了十個磚回來，想不到能徒手輕鬆打爛磚頭，老婆自己也試，也能打爛磚頭，老婆非常開心。

    老婆收拾好垃圾拿出去掉了，回來說：“老公，人家說功夫有招式，周笑麗還沒有教招式”？我說：“等一下你問她”。老婆說：“不成，問她才教的是假招式，她自願教的才是真的。還有，你不是說她星期三請飲，明天就是，她一點都不緊張，好像沒事一樣，她是不是不擺酒席”？我說：“吃飯的時候問她就知道”。

    四個人回來了，我和老婆去廚房，二個孩子上樓，二個女人跟着去廚房，很快飯菜在餐桌擺放好，孩子下來了，江雪英爲各人斟酒，斟完酒晚飯開始。六個人邊吃喝邊聊天，不時哈哈笑。漫長歡樂的晚飯結束，三個女人收臺，三個女人從廚房出來，各自坐好聊天。過了一會二個孩子上樓，我們四個輪着去衛生間，去完衛生間一起沖涼，衝完涼入房繼續練功。

    奇蹟的是練功不用睡覺也不疲倦，而且精神飽滿。到早上平時起身時間，輪着去衛生間，去完衛生間一起沖涼，衝完涼三個女人去廚房煮早餐，我去沙發坐着抽菸。抽完煙坐着發呆。

    江雪英過來擰我耳朵說：“去吃早餐”。二個孩子望着我笑，我起身吃早餐，吃完早餐，老婆和周笑麗送孩子去地鐵站。江雪英說：“乖乖想什麼”？我說：“周笑麗什麼意思”？江雪英說：“你應該是她心目中一個重要人物，不惜委身教你功夫”。我說：“這種功夫很神奇，不過一點樂趣都沒有，以前的樂趣沒有了”。江雪英望着我一會說：“乖乖意思是說，你會是第二個吳燕老公”？我說：“我不知道吳燕老公實際情況，總之以前的樂趣已經不存在，我發覺周笑麗很興奮，她什麼意思”？江雪英說：“你現在對着我也沒興趣”？我說：“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江雪英說：“比以前更加容易興奮，感覺比以前更有樂趣。看你現在精神很好的，爲什麼會這樣”？我說：“我也不知道，不成，我要避開周笑麗”。江雪英說：“周笑麗跟你說過什麼”？我說：“她說我練會了，怎麼玩都不會傷身”。江雪英說：“她說得沒有錯，連續幾個小時以至通宵都沒有問題，以前半夜你已經精疲力盡，要睡上半天。還有你不是說吳燕老公逐漸不成的，你去問問吳燕老公”。我說：“現在怎麼辦”？江雪英說：“你先去工廠”。我說：“她發難你頂得住”？江雪英說：“乖乖放心我有分數”。我說：“不成，她表面看上去瘦，其實她的肌肉很結實”。江雪英說：“乖乖放心，你寶貝暗中跟她較過勁，不會輸給她”。我說：“你試過她”？江雪英說：“不是我試她，是她試我”。我說：“還是等她回來問清楚她”。江雪英說：“既然這樣，找個理由支開嫂子，一旦動手，她會全力打我，如果嫂子在，她會主攻嫂子，嫂子一旦受制於她，我們就很被動”。我說：“不用，她的目標是我，我跟她打”。江雪英說：“你成不成”？我說：“不成都要成，她應該不會輕易傷我，你和老婆看熱鬧就是”。

    老婆和周笑麗回來，我對周笑麗說：“我現在好像對你們沒興趣，我是第二個吳燕老公”？周笑麗愕然望着我一會哭着說：“羅賢章，你認爲我會害你”？我說：“我爲什麼會這樣”？周笑麗說：“我們進去繼續，如果你不成馬上殺了我”。老婆說：“老公，周笑麗對我說，老公現在會有嫌惡感，過二、三天就恢復正常，而且怎麼玩也不會傷身”。江雪英說：“乖乖，既然周笑麗這樣對嫂子說，繼續練”。無奈入房繼續練。

    一直到下午四點多，四個人出房間沖涼，三個女人很開心，我卻一點都不開心。衝完涼我到沙發坐着抽菸，三個女人開心聊天。五點多了，三個女人還不去廚房，我閉目養神居然睡着了。

    有人擰我耳朵，我睜眼看是江雪英，我說：“她們二個去那裏”？江雪英說：“去接心肝寶貝，用不用去衛生間”？我說：“什麼意思”？江雪英擰我耳朵說：“乖乖忘記周笑麗請飲”？我去衛生間，去完衛生間洗臉，洗完臉又到沙發上坐着抽菸，江雪英從衛生間出來，二人出門去孔德興的山頭。路上我的手機響，勞家梅的電話，我說：“勞家梅，什麼事”？勞家梅說：“你不來飲周笑麗兒子的喜酒”？我說：“在路上，見不見江斌”？勞家梅說：“我叫你舅仔聽電話”。江斌說：“姐夫，什麼事”？我說：“有沒有帶三個文員”？江斌說：“帶來了，你的家人也來了，就差你一家人”。我說：“其他人全到了”？江斌說：“除了胡淑敏，平時吃喝的全到了”。我說：“我到了再說，掛線”。

    去到山頭停車場停好車，周笑麗帶着家人過來介紹給我和江雪英認識，認識完江雪英遞紅包給周笑麗兒子，周笑麗兒子笑着走開，周笑麗抱着江雪英，江雪英把紅包給我，我接過紅包說：“謝小章過來”。謝小章望着他母親笑，周笑麗笑着說：“接過來”。謝小章接過紅包遞給周笑麗，周笑麗接過紅包叫上菜，跟着拿紅包給我媽，我媽拒收，周笑麗三個兒女、兒媳、女婿和妹妹也過去，一定要我媽收還另外還給錢，連江斌母親和孔德興母親也有一份。一邊要給一邊不收，周笑麗姐妹過來纏我，衆人笑起來。江雪英叫三個老人收下，婚宴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