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一章 一道亮麗的暴利創匯項目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如意鍵盤字數:6957更新時間:24/06/27 04:38:46
    進入三月以來,旅遊總局的盧旭章幾乎就是在連軸轉。

    剛送走了贊助“兆龍飯店”的連襟包玉剛,又主持了南-京37層“金陵飯店”的奠基儀式……

    1978年,全國的入境遊客人數達到了180萬人次,超過了之前20年入境人數的總和。

    到了1979年,這項數據又猛增到了420萬。

    正如盧旭章剛剛對江山說的那樣,目前很多城市都在想方設法的籌建賓館和飯店。

    但一到關鍵時刻,拿不出資金的組織,便組織不起來了。

    可別人可以不管,作爲直接片管的盧旭章,卻不能不管。

    畢竟,他管的是旅遊局,不是運輸大隊。

    總不能外賓一到,就拉着他們滿地跑吧。

    於是,盧旭章便把自己的小通訊錄找了出來,挨個給自己的國際關係戶打去了電話。

    就這樣,抱着即使政策有變,就當捐獻祖國的新加坡華僑陶欣伯,下定了回南京投建“金陵飯店”的決定。

    捐獻千萬美元的包玉剛,在盧局頂着壓力的爭取下,獲准了包父“兆龍”的酒店冠名權。

    除此之外,還有很多個尚在走程序的旅遊基建項目。

    但包括目前已經落實項目的酒店在內,即便是拉到了贊助,卻依然要在日後償還多年數目可觀的國際貸款。

    就拿路邊這座“建國飯店”的啓動資金來說,美籍華僑陳宣遠自掏腰包一千萬美元,燕京政府提供一個千萬美元。

    之後以中方佔股51 %、陳宣遠佔股49 %的比例合作十年。

    十年期一滿,中方便可以1美元的價格,買走陳宣遠手中的所有股權。

    這份明顯對中方有利的合約,卻也令組織爭論了很久。

    因爲,早已經見底的國庫,根本掏不出參股建國飯店的千萬美元。

    這筆款子全都要走匯豐、花旗的低息貸款。

    這就意味着,在酒店建設、運營的頭幾年,組織上是留不住多少外匯的。

    ……

    這一會,看着江山離開的背影,又看了眼身旁的建國飯店工地。

    盧旭章緩緩關上了車窗:“這孩子怕是還不知道,就算是再吸引人的旅遊設施,咱們也拿不出多餘的籌建資金了。”

    “的確,”侯錫九點了點頭:“雖然咱們也想儘快創收創匯,可……難啊!”

    “還是太年輕了。”盧局笑着搖了搖頭。

    侯錫九雖然也大不相信剛纔那位年輕人,真會帶來什麼快速創匯、還越往後發展越好的進帳方法。

    但他卻不得不對盧局介紹一個實情:

    “不過這個小同志雖然看着年輕,卻幫着浦江的多件商品,在海外取得了相當可觀的銷售業績。”

    “哦?”

    “根據我調查的情況來看,這位江記者還曾在1978年時製作了一部“絲綢之路”的沙畫廣告。

    正是憑着這部廣告,國內好幾家絲織品廠的出口訂單,又恢復到了和日-本平起平坐的局勢。”

    “是嘛,”聽到這,盧局忍不住看向了後視鏡裏的侯錫九:“聽你這意思,那孩子的話靠譜?”

    “至少在廣告這一塊,是值得期待的。”

    “……”盧局靜了幾秒:“這也是我原本見他的目的,至於其它嘛……開車吧!”

    ……

    大雅寶衚衕,黃永鈺府邸。

    中午打仿膳解散的老幾位,又陸陸續續的聚這來了。

    “瞧見沒,”

    被圍在中間的黃永鈺,叩了叩桌上的一堆照片:“這是保護我們的警衛排、這是負責爲我們做飯的炊事連。”

    王世襄指着另幾張照片:“這是釣魚臺按級別分給我們的團長套房。

    瞧見這幾輛紅旗沒?我們就是被它們接進釣魚臺的。”

    “本來啊,我說咱們就在2號樓的四季廳吃頓便飯得了,”

    黃永鈺點了點四季廳的照片:“可負責接待的同志高低不同意,非得請我們移步國宴廳用膳。”

    “我們也沒轍啊,”王世襄一副迫不得已的模樣:“只能去參加國宴了。”

    聽着耳邊不斷傳來的對話,朱家溍、啓功、徐邦達是真不願相信啊。

    可面對鋪了一桌的照片,他們又不得不承認這個現實。

    朱家溍:“你們……當真進釣魚臺了?”

    啓功:“而且還住在裏面了?”

    徐邦達抓着一張前有黃永鈺、王世襄,後有解放軍列隊的照片:“他們幹嘛要派戰士保衛你們,你們有什麼可保衛的。”

    “老徐,”王世襄拍了拍老徐:“雖然我們的確沒什麼需要保衛的,可也不能辜負了組織的一片心意嘛!”

    “不能不能,”黃永鈺笑呵呵的含着菸斗:“絕對不能。”

    看着照片裏,永鈺和世襄坐在沙發上泡腳的模樣。

    沈叢文頓時覺得手裏的仿膳點心都不香了。

    “上浦江不帶我就算了,回燕京了還是一樣,”沈叢文盯着屋裏的人一頓掃:

    “釣魚臺那地不方便也就算了,去仿膳吃飯怎麼也不叫我一聲?”

    “就是,”朱家溍:“怎麼不想着叫一下沈老師呢?”

    徐邦達:“永鈺啊,這事我可要批評你了。”

    “他何止是上浦江沒叫您,”啓功:“上月球也沒叫您啊!”

    “什麼,”這句可把沈大家給驚着了:“你剛剛說他上哪了?”

    “怎麼樣?那照片看着帶勁吧?”

    黃永鈺哈哈一笑,找出了幾張照片遞給表叔:“不是不帶您,主要是怕給小江添麻煩。”

    好說話的沈叢文,看着照片滿眼驚奇:“這照片是怎麼回事?”

    “這些都是江山那小子做得什麼……什麼來着?”

    王世襄:“廣告拍攝佈景。”

    “是嘛?”朱家溍:“這得多大的地方啊?”

    “就一教室,不過他說以後會建個大的。”

    “你不提江山我倒忘了,”沈叢文道:“伯駒兄調換病房的事,我還沒有好好謝謝他呢。”

    “那孩子跟咱們什麼關係?”黃永鈺:“說謝就見外了。”

    沈叢文:“可也不能……”

    忽然,院子裏傳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請問,黃老師是住這嗎?”

    “……”黃永鈺一怔:“我沒聽錯吧?”

    王世襄起身就去開門:“是江山吧?”

    門打開一看,屋外果真是清清爽爽、眼角含笑的江山同志。

    跟他站在一塊的,還有一位笑靨如花的餘思歸。

    “叔,咱們又見面了!”

    ……

    “你們忙吧,我就先回去睡了!”

    “您別忘了明兒中午上聽鸝館吃飯!”

    “放心吧小江,忘不了。”

    當沈叢文樂呵呵的走出黃家後。

    黃永鈺的書房裏,就只剩下了王世襄、朱家溍、江山與餘思歸了。

    這一會,屋裏的四個人正俯在案上各幹各的。

    揹着雙手的朱家溍,一會看看玩刀的黃永鈺、王世襄。

    一會又站在江山、餘思歸的身後看看畫。

    “中午我們走了後,”朱家溍:“旅遊局的領導,就爲這事把伱找去了?”

    “嗯,”江山的手裏控着筆:“你們肯定都想不到,在我們吃飯的時候,他們就已經在邊上盯着我們了。”

    “我的老天,”黃永鈺趕緊回憶了一下:“幸虧咱們沒聊什麼混話。”

    “旅遊局的人,”王世襄好奇道:“還要管蓋賓館的事?”

    “應該不止他一家,”江山想了想:“聽盧局說,好像得10多個部門簽字呢。

    估計是因爲這些樓的資方都是盧局長找來的,所以他才來具體操辦。”

    “投資方都是他拉來的?”一聽朱家溍的話,就知道是見過世面的:“看來這位局長不簡單啊。”

    正在爲江山殿後的餘思歸,畫功不淺:“我聽江山說,這位局長曾經開過銀行。”

    江山糾正了一下:“是商行不是銀行。”

    “地下工作者吧?”朱家溍表示理解:“過去像這樣的幹部可不在少數。”

    王世襄握個小鑿子,咚咚咚的敲:“除了開商行,還有開書店、藥鋪、舞廳,總之多了去了。”

    “對了,”黃永鈺停下了手裏的刻刀:“還有拍電影的。”

    江山:“不過,這位盧局開得可不是一般的商行?”

    朱家溍:“有多不一般?”

    “您聽說過廣大華行嗎?”

    “什麼?”

    屋裏的三位老將,全都揚起了聲。

    朱家溍:“你口中的盧局是……”

    王世襄:“盧旭章?”

    黃永鈺:“他又跑到旅遊局去了?”

    “怎麼,”看着架勢,江山和餘思歸都停下了畫筆:“你們認識他。”

    “不認識。”

    “我們怎麼可能認識他呀。”

    “雖然不認識他,但他的大名我們還是知道的。”

    在經歷了一系列救濟難民、搶救傷員、募集戰地捐款的救亡運動後。

    盧旭章強烈意識到了:革命除了意志與信仰,還離不開強有力的經濟後盾。

    這一晚,黃永鈺的書房裏,亮起了比以往更加明亮的燈光。

    披着毛衣的老伴,在輕輕放下兩壺熱水後,便帶上房門離開了。

    等到一片咣裏咣噹的聲響之後,屋裏的幾位人手一杯餘思歸帶來的雀巢咖啡。

    攪着一隻瓷缸子的江山,繼續說道:

    “爲此,盧旭章與幾位進步青年籌集了150元法幣,創建了一所西藥商行,這就是最初的廣大華行。”

    聽見這個籌集數目後,王世襄和朱家溍都覺得自己錯過了某些好機會。

    “1937年,抗戰全面爆發,”江山道:

    “盧旭章參加了上海救亡協會舉辦的抗日救亡幹部培訓班。

    這個培訓班由上海的地下黨組織直接領導。

    得益於組織的因材施教,從培訓班畢業後的盧旭章,便擔負起了爲黨組織籌措經費的任務。

    廣大華行自此就成爲了,我黨隱蔽戰線的一個重要據點。”

    之後,幹勁十足的盧旭章,輾轉各地拓展業務。

    將“浙商”的經商天賦發揮的淋漓盡致。

    生意發展到昆明、貴陽、成都、西安。

    經商領域涉及西藥、醫療器械、運輸等多種業務。

    但凡是暴利行業,只要不傷天害理,都能見到廣大華行的身影。

    “那生意做的,國民黨裏的好幾位高層,都在想着方的拉攏他,”

    江山道:“哪怕是舉報盧旭章通共的證據,已經堆得老高,

    中統頭子陳立夫不僅選擇視而不見、還帶病參加了廣大華行新公司的開業典禮。”

    王世襄記憶猶新的點了點頭:“那個時候的盧旭章,絕對是上海灘風光無限的商業大亨。”

    爲了不暴露自己,堅持財閥作風的盧旭章,看不出半滴破綻。

    連他的好友和愛人都在罵他唯利是圖。

    可盧旭章卻深知,前方戰事的大量經費都在等着他們去輸送。”

    11年的地下工作,由150元起家的廣大華行,足足爲組織籌措了400多萬美元的經費。

    在那樣一個年代,這個數額爲抗擊侵略、解放中國帶來了巨大的能量。

    “難怪能招來一堆投資商,”朱家溍感慨道:“原來他是盧旭章啊。”

    “這麼說的話,”王世襄道:“他如今幹的活,不還是在爲國家籌措資金嘛!”

    “您老其實也一樣,”

    江山說得一本正經:“就您今晚幹得這活,過不了多久也會成爲國家的賺錢機器。”

    王世襄:“就它?”

    黃永鈺:“就這塊木頭?”

    看着手裏的木工活,黃永鈺和王世襄同時愣了一下。

    “您二位就瞧好吧,”江山篤定道:“我堅信,咱們這位頗具經商頭腦的盧局,一定不會放過如此簡單的賺錢方式的。”

    聽到這話的二位老同志,低頭再看向手裏的木塊時,竟彷彿像是在看一塊印錢的模板。

    下一秒,他倆立刻就幹勁十足的刻了起來。

    這一會,在一旁走動的朱家溍已經開始擼袖子了:“小江,也給我分配個任務吧!”

    ……

    第二日中午,明媚的春光無限好。

    坐落在頤和園內的聽鸝館,出落的也是一副皇家園林的風貌。

    這一會,江山與江河正抱着倆孩子,圍在聽鸝館裏的一隻魚池邊捉魚。

    和幾位老同志站在一塊的盧旭章,樂呵呵的看着興奮大笑的小魚和小白。

    “看上那條就捉哪條,”盧旭章:“也好讓廚房多做幾個花樣。”

    然後,他又對身旁的沈叢文介紹道:“這池子裏的魚,都是頤和園昆明湖裏每天現撈的。”

    “難怪活蹦亂跳的,”沈叢文:“看着就精神。”

    “這法子是我們旅遊局琢磨出來的,”盧旭章笑道:“老外就喜歡這套,他們撈得越多,我們就越開心。”

    聽着一旁的對話,黃永鈺和王世襄對看了一眼。

    均表示相當理解。

    終於,在撈了四條鯉魚後,小魚和小白戀戀不捨的離開了魚池。

    這一會,坐在聽鸝館戲臺上的一桌人,正在聆聽盧局的開場白。

    “原本啊,”盧局向對面大紅窗格裏的包間一指:“我給你們訂得是那間餐廳。”

    “由於訂餐的人數太多,”盧局又指了指院子裏的一桌人:“又轉到那了。”

    “到最後,”盧局叩了叩桌面笑道:“我就乾脆讓他們在戲臺子上搭一桌了……”

    王扶林立馬表示:“這多好,安安靜靜、沒人打擾。”

    江山也笑道:“得虧是託了您的福,不然咱們還真坐不上來。”

    盧旭章爲江山一行選的地,其實就是慈禧吃飯的固定地點。

    隔着一個小園子,就是一個戲臺子。

    只不過這一會江山他們反其道而行,坐上了戲臺了。

    落座還沒多久,兩盤魚就被端上了桌。

    “大家別客氣,”地主盧旭章指着盤子道:“趕緊趁活的吃。”

    這一會,已經被炸香、澆汁的昆明湖鯉魚,躺在盤子裏還在一張一合的罵罵咧咧。

    表示很不忍心的江山同志,還是忍不住伸出了筷子。

    一咬一口、滿嘴魚香。

    別提有多新鮮了!

    還好是上了兩盤,就這體格江山一人都能幹掉一盤!

    “小江同志,”盧旭章見大家吃得香,連筷子都省得下了:“這魚的味道怎麼樣?”

    “倍兒香,”江山如實誇道:“我下回一定還要來一趟。”

    王扶林看着飯館的人氣:“你要是自己來得話,估計連張凳子都搶不到。”

    “這怕什麼,不還有我嘛,”

    撈魚的時候,已經和大家熟絡的盧旭章,這會一點幹部的架子都沒有。

    “小江你放心,只要你能把廣告拍好,想什麼時候來就直接給局裏掛電話。”

    江山端着一杯茅臺敬道:“那我就先謝謝您了。”

    擱下酒杯後,都不用盧局張口,江山就主動把忙活了半宿的畫稿拿了出來。

    看着他倆臉上的表情,連上菜的服務員,都不敢大聲報菜名了。

    “這就是你說的,”盧局長看着酒桌上的畫稿:“不用大興土木的創匯方法?”

    江山認真的點了點頭:“對!”

    “看着是挺好看的,不過這究竟是什麼?”

    “這玩意叫文創冰棍兒,”江山指着畫稿:

    “投入不大、製作簡單,可一旦將它拿到對應的景區,身價立馬能翻幾十倍,不信您往那看……”

    江山擡手一指,盧旭章順勢看了過去。

    一直沒出現的餘思歸,端着一隻盤子走向了園子中的一桌外賓。

    還沒等餘思歸的介紹完,一桌外賓就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滿眼驚喜的把手伸向了盤子裏的冰棍兒。

    與此同時,操着一口流利英語的朱家溍,已經端着空盤子從另一張桌子回來了。

    “三塊錢一根的冰棍兒,”一點都不介意的朱教授,玩得還挺開心:“跟不要錢似的動搶。”

    說完,將手裏的20元外匯券放在了桌上:“我剛想問他們人民幣找零行不行,人直接就說當小費不用找了。”

    另一邊,已經收攤的餘思歸,也擱下了兩張10元的外匯券。

    不過這一會,她已經從廚房把剩下的幾隻冰棍兒給端上來了。

    “這東西真能賣到三塊錢一根,”

    還沒等盧局開口,一旁的侯錫九已經忍不住問了。

    說話的同時,還從盤子裏拿起了一支天壇。

    “這不就是一支小天壇嘛,晶瑩剔透的還怪好看的!”

    看着對方手裏的橘色天壇,盧旭章也拿起了一支奶白色的長城。

    湊近一聞:“還是奶油味的!”

    “昨天下午和您分開後,我直接就上這來了,”

    江山解釋道:“在出示了介紹信後,飯館裏的同志答應幫我們打今兒早起就凍上冰棍,一切說好後,我就順便在這買了些汽水和牛奶……”

    “小江同志,辛苦你了。”

    盧局長咬下了一口冰棍兒,雖然格外扎牙,心裏卻暖活的很!

    作爲一個馳騁商場的大佬,他還能覺不出這些小玩意的魅力?

    這一會,看着白色瓷盤中橘色的天壇、奶白色的長城、可樂色的九龍壁……

    盧旭章笑了起來:“這一段龍紋,如果換個顏色效果會更好。”

    “你說得對,”江山點頭承認:

    “咱這不是材料有限嘛,就這,還是在幾位教授的徹夜幫助下方纔完成的。”

    話音剛落,一大托盤的木製模具又擺在了桌子上。

    盧局長、侯主任一會看看這個、一會摸摸那個,竟越看越有趣。

    “原來這些冰棍兒,是這樣做出來的!”

    “我們的制作方法比較原始,但冷飲廠就不一樣了,只要將生產線上的模具換成對應的形狀。

    全國各個城市就可以按當地的著名景點,批量生產文創冰棍了。”

    對於當今的世界,都用不着形狀多複雜。

    哪怕就是一方刻了花紋的熊貓,它也能吸引住只見過米老鼠土豆泥的國際友人!

    因爲,目前迪士尼樂園的水平,不過僅此而已。

    這一會別說是盧局和侯主任,連坐在一起的王扶林和張路,也連連稱奇的湊了過來。

    放下手裏的模具後,盧旭章再看向畫紙上的一方方小圖案時,立刻就明白它們都是什麼了!

    “敢情你已給其它城市畫好樣了,”

    盧局長一個個點道:“別說,還真是很有代表性!”

    “我這就是大概畫畫,”江山詳細道:

    “這些冰棍擱在對應的景點效果更好,

    尤其是馬上快要進入夏天了。

    到時候可以在公園的各個路口,添置冰櫃。

    掛上這些看上去清清涼涼的冰棍廣告圖。

    最好把冰櫃也給包上大幅顯眼的宣傳畫……

    得大量製作這玩意和對應建築擱在一塊的海報,”江山指着畫稿上的文字備註,一字一句道:

    “別說是賣三塊錢,您就是把價格定在兩元,我都敢保證財源滾滾。”

    和當今聽鸝館5塊錢一盤的窩頭相比,景區裏2元錢一根的文創冰棍兒,可真算是良心價了。

    畢竟,80年代的各項收費,對於外賓本就是翻番的。

    “文創冰棍兒,”

    看着桌上的畫稿,盧局轉臉和侯主任對笑了一下:

    “別說,這還真是個不需要大興土木、大筆投入的創匯好項目!”

    “這個項目我也十分看好,”侯主任粗算一下:“咱就按照去年的入境人數來算,400萬的來賓如果平均一人只買一支冰棍的話……”

    “哪怕是賺一元一根,”盧旭章接着算:“就是400萬外匯,就算只有一半人買,那也是足足200萬的外匯券啊……”

    侯主任越算越興奮:“我的老天!”

    “咱們夏天可以賣文創冰棍兒、文創冰淇凌,”江山幫着一塊算:“冬天可以賣文創糕點、文創巧克力……”

    2016年,當第一塊文創雪糕誕生時,大量涌入景區抓着雪糕打卡的遊客。

    立刻讓全國的各個景點,迅速加入了暴利雪糕的大軍中。

    到了這兩年,已經卷得不成樣的文創雪糕,早已經成了每個景區的一道亮麗風景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