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是你搞的鬼
類別:
女生頻道
作者:
月月橙子字數:2207更新時間:24/06/27 04:24:36
正喝着香檳的盛檸見自己小姑這邊有情況,她也是往他們那邊趕過去,是誰想要欺負她小姑。
一看自己小姑都快跟謝總不能二人世界了,她便想到了一個辦法。
“姐姐,你這件衣服好好看。”盛檸不懷好意地挽着江微禾的手臂親暱着和她交談。
江微禾見她這副嘴臉,也是微微皺眉,並想要掙脫她。
可讓江微禾沒想到的是她居然力氣還挺大的。
這也讓江微禾感覺反感。
“我和你不太熟,你放手。”
“可是,不熟也可以變熟,我真的挺喜歡姐姐。”盛檸說這話時,自己在心裏邊都快嘔吐死了。
但是爲了小姑的幸福,她拼了。
“小譜,你出來,他們這是藏着什麼大刀?”
【嗯……我以爲宿主不找我,是知道怎麼一回事】
“你還藏什麼藏,趕緊說。”
【就是,本來許安安想給你下藥,讓你去伺候她以前的金主,結果藥下在酒裏,你不喝酒,剛好咱們的男主喝了點,這件事盛安柔也知道的呀。】
天吶,這都什麼劇情啊。
江微禾看向盛安柔,難怪她那麼着急。
又下藥,不過看這情況,謝應淮喝了帶的酒後,那感覺就上來了,然後盛安柔就想帶着他離開,然後再來一個生米煮成熟飯?
但是……他們這樣做,問過她了沒有。
“盛檸,我跟你沒這麼說,別拉着我。”江微禾直接眼神犀利的拒絕她。
這也讓盛檸突然感覺到一陣寒意,突然有一點害怕。
他們都不知道江微禾怎麼突然就發起狠來。
“跟我走。”江微禾拉着謝應淮的手就要離開。
然而謝應淮礙於盛國鈞的面子,並未直接跟着江微禾走。
現在的謝應淮,他喉嚨乾澀,確實他自己也感覺到了一些不一樣。
他的目光又與江微禾對上,看着她乞求的目光。
“盛總,抱歉了,我家小孩有點小脾氣,我先跟她回去了。”謝應淮笑着回答。
什麼小孩,他把她當小孩了?也行,反正他只要能和自己一起走,就可以。
“我不開心,你陪我離開。”江微禾雙手拉着謝應淮的手指,搖晃着要離開。
末了,謝應淮也是寵溺地對着江微禾笑了笑,接着就帶她離開。
不過在他們離開時,盛安柔也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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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你們真的要走嗎?”盛安柔說着說着,眼淚已經在眼眶裏打轉起來。
“嗯。”謝應淮點頭。
而在江微禾握着謝應淮的手時,他感覺不那麼熱,但身體裏也是有一股莫名的熱。
“我們進裏面去休息會兒好嘛。”
謝應淮嘆了聲氣道:“我去趟洗手間。”他這話是和江微禾說的。
“我陪你去。”
她現在哪敢讓謝應淮一個人啊,萬一他把持不住呢,而且還有盛安柔這個虎視眈眈的女人正盯着他看。
“我們在這等着。”盛安柔直接拉住江微禾的手臂,不讓她前去,畢竟她還有後招。
而且就在這時,帶着口罩的許安安也走了過來,她和盛安柔使了個眼色,直接過來拉着江微禾的手就要走。
“你誰啊。”江微禾還沒認出她,就被她捂着嘴強行帶走,而她還穿着高跟鞋,跑起來還不方便。
“放手!”等江微禾一不小心,扯掉對方的口罩時,她發現居然是——許安安。
她的臉……
她現在根本管不了她的臉,把江微禾帶走,讓盛安柔去找謝應淮才是真的。
她的那個藥,沒有女人根本解決不了。
“你下得毒。”江微禾帶着肯定的語氣說道。
許安安此時也不再裝了,“不能讓你破壞他們間的關係,你給我走。”
此時正在洗手間裏謝應淮,他也感覺到自己身體裏那股躁動。
盛安柔看着周圍並沒有人,她便直接走進了衛生間。
“應淮哥……”盛安柔喊了一聲。
可等她對上謝應淮那猩紅的眼神時,她也是被嚇了一跳。
他……
盛安柔帶着一絲忐忑,她走了過去,一副擔心的模樣,問道:“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對於她的問話,他沒回答,而且轉身想要離她遠一些。
卻被盛安柔從身後抱住,可她換來的是被謝應淮一把推開。
他喘着粗氣,他雖然難受,但還是有理智的,此刻他正準備離開。
而江微禾則是被許安安硬拽着,“你給我放手!”
然而許安安一早之前就讓她那個金主等候着,就等着把江微禾塞進車裏。
“我的一個老闆,看上你了,是你的福氣。”許安安咬着牙說着這話,就算有多麼不情願,但是只要能毀了江微禾,她不管。
她的老闆?
是誰?
不對,她現在哪有心思管她老闆是誰,她的男主都快不行了。
“放手。”江微禾直接將她推開。
“小譜,有沒有辦法,給我阻攔她。”
【可以,宿主你快去找男主。】
“夠意思!”
隨後小譜不知用了什麼辦法,讓許安安迷了方向。
“小譜,現在謝應淮在哪裏?”
【宿主,跟我走。】
江微禾穿着高跟鞋根本就跑不快,她脫下鞋子,直接去找他。
另一邊,謝應淮此時也被盛安柔帶到了休息間。
“應淮哥,你還好嗎?你看你頭上都是汗。”盛安柔說着便要伸手去幫他擦拭。
“你走!”男人語氣冰冷,如同裹着一層寒霜,“給我走。”
盛安柔微微皺着黛眉,看着他此時難受,她知道要不了多久,他就會粘着自己,求她別走,想到這,她眼底浮現着一層陰鷙的冷光。
“不行啊,應淮哥你都這樣了,我怎麼可以走,讓我照顧你。”盛安柔再次上前,抓着他的衣袖說。
“滾。”
男人犀利冰冷的眼神彷彿一把利劍,盛安柔臉上的表情一僵。
她握着謝應淮手臂的手,也不自覺得鬆了鬆。
盛安柔心想,這男人怎麼還能把持住,自己魅力還不夠嗎?
“應淮哥,你是不是被人下了那種藥——我、我可以幫你的。”盛安柔說得都快哭了,好像她願意爲了謝應淮,放棄自己清白一樣。
說着盛安柔就要把衣服給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