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烏鴉的陽謀,王長生被逼自爆!

類別:科幻靈異 作者:交出思想字數:6613更新時間:24/06/28 07:27:06
    【昨夜死亡的玩家不分先後,分別爲3號、10號,沒有遺言】

    看到死亡的信息之後。

    王長生的視線直接鎖定在了11號烏鴉的身上,然而後者卻好像對此一無所知一般。

    甚至感受到王長生的視線之後,他還微微仰起頭,朝着他回以了一個微笑。

    王長生也沒再露出什麼表情變化,只是靜靜地收回了視線。

    法官的聲音在此時繼續響起。

    【請警長決定發言順序,選擇警左或警右開始發言】

    此時警徽依然在1號的手中。

    飛天意麪教教主左右看了看人數,最後選擇讓11號玩家先開始發言。

    【請11號玩家開始發言,9號玩家做好發言準備】

    面對自己第一個發言,烏鴉也並沒有感到意外。

    不過他的視線卻是落在了王長生的身上。

    “看來你驗出6號是一張金水牌啊,那7號我們今天肯定要打飛出局了吧。”烏鴉的嘴角還勾着淺淺的笑容。

    “12號臨走前的遺言,我並不覺得有多像一張預言家牌,因此邊我肯定還是站你1號的,那你今天驗出6號金水,7號在伱的視角裏不就成了一張狼人嗎。”

    “所以今天出7號沒毛病。”

    “而且看到今天死亡的情況,我認爲要麼是女巫開毒了,要麼是舞者把人給舞死了,應該不太可能兩張牌中沒有一張中狼刀。”

    “只是女巫的毒藥到底開沒開,我也不清楚,總歸在昨天的輪次裏,女巫應該是不太容易將毒藥壓住的。”

    “那麼可能就是舞者和假面的搏鬥之中,假面更勝一籌,將舞者的動作給防守住了。”

    “所以死的兩個人,我認爲一個是中狼刀的,一個是被女巫毒殺的。”

    “但一個死的是3號,一個死的是10號,不管他們哪個是被狼刀掉的,哪個又是被女巫毒掉的,兩張牌都是被1號保過的牌。”

    “當然稍微分析一下,昨天的情況我個人認爲是這樣的。”

    “3號將自己的白癡身份直接拍了出來,全場也沒有一個人把票點在他的身上,表明自己的白癡身份。”

    “所以狼隊放着1號不砍,就擺着讓他留警徽流,轉而一刀將3號剁死,我認爲大概率是在搏舞者的刀。”

    “畢竟昨天的輪次裏,舞者有一定的概率去防守1號。”

    “所以狼隊在不清楚假面會如何去跟舞者搏鬥的情況下,轉而在外置位開刀,是我認爲比較合理的操作。”

    “那麼3號被砍死,10號牌大概率就是被女巫給毒殺掉的,畢竟10號昨天是跟着12號的手要去投掉1號的。”

    “女巫站邊1號的話,很自然的就會將10號給毒殺掉。”

    “這應該就是昨晚的情況吧,我純屬推測,也不是特別清楚。”

    “但10號女巫到底有沒有毒錯,還真是不一定。”

    “從票型上看,10號或許比7號要匪,但是6號和7號之間是必然會開出一隻狼人的。”

    “所以10號一張好人牌在最後被12號說動,選擇站邊12號,而7號一隻狼人則反手死死倒鉤住了一號,爲的就是在1號查出6號爲金水之後,他能憑藉他的這一手倒鉤來保住他的命。”

    “這是我認爲7號之所以沒在上一輪衝票的原因。”

    “畢竟7號哪怕去衝票1號,也根本不可能把1號給完全打死。”

    “3號在那個位置是進行了一個分票操作的。”

    “至於7號和12號爲什麼互毆到這種地步,7號也不是沒玩過這樣的操作,就是單純的爲了作死他7號僞裝出來的好人身份。”

    “這點,在場的大家仔細想想就能想明白了,不然12號說了他會歸票7號,3號就算跳了一張白癡牌的身份又如何,12號還是肯定死歸7號才對啊。”

    “12號最後變票掛在1號身上,不但是認狼行爲,也是把他7號狼隊友賣出來了。”

    “總歸不論如何,夜間的情況已經結束了,今天我會更偏向於出掉7號牌,畢竟你昨天的查驗不是6號金水嗎。”

    “因此我認爲的狼坑就是2號、4號、7號、12號。”

    “今天先走7號,明天在看你的驗人唄,你第二警徽流不是要開9號嗎,看看你驗9號是張什麼牌吧,我認爲大概率是一張好人牌。”

    “甚至8號雖然把票掛在了7號身上,但顯然他是跟12號不見面的,上一輪12號歸票7號,結果只有他一個人投在了7號的身上,而7號從今天來看是一隻狼人,那麼8號投的就是狼人票,所以8號我認爲也是一張好人牌。”

    “而8號單票掛在7號身上,顯然8號是被12號洗頭的一張牌,這應該是毋庸置疑的,不然他們狼人怎麼可能這麼整齊的把票都點在1號身上呢?”

    “我想這一點1號你應該也能認下來吧?”

    “你應該不會因爲8號點了一票7號,就將8號打爲狼人吧?”

    “我相信你肯定是不會的。”

    “過了。”

    11號烏鴉嘴上站邊1號牌,結果暗地裏卻哐哐使壞。

    王長生差點沒被他氣死。

    第一個起來就要摟他?

    還當不當人了!

    他覺得他自己已經是一個非常陰險的人了。

    沒想到居然還碰到了11號這個比他還陰險的傢伙。

    又是站邊1號牌,藏住了他的舞者身份。

    又是當着他狼隊友的面要歸票他這只狼人。

    事實上,不論如何,他們今天晚上都會將11號給砍死。

    但明面上,他們肯定是不能明擺着要攻擊11號,將11號投票出局的。

    因爲他們現在將矛盾點放在11號的身上,邏輯是不通的,而且他們也不可能在越過2號和4號之前去出這張11號。

    好人也不會跟着他們去衝。

    王長生很想直接將11號給打死,但是沒有辦法,11號從頭到尾的發言,都是要站邊1號牌的。

    他如果想攻擊11號,也只有從警徽票那個地方入手,可是已經到今天這個輪次了,再去聊警徽票,其實是有一點不太有力度的。

    好人能不能信先不說,起碼5號這張被11號昨天晚上保了一整晚的女巫就不一定能信得下。

    到時候他再哐哐一瓶毒撒下去。

    11號烏鴉這個死陰陽倒鉤舞者在沒了他們假面大哥的情況下,隨便再舞死一隻狼。

    他們還玩什麼?

    所以現在的情況就成了,只能由11號在這裏胡說八道。

    他甚至都不太能夠去攻擊11號,說不定他還得來一波認狼操作,死保下他的1號狼隊友,按住女巫的視角才行。

    “這只死烏鴉……”王長生暗自咬了咬牙,開始思索起對策。

    【請9號玩家開始發言】

    10號此時已經變成了一道黑影。

    所以在11號發完言之後,麥序便直接跳到了9號的身上。

    黑罌粟皺了皺眉。

    “昨天我是投票給12號的,一個是畢竟我當時警上把警徽票投給他了,聽完發言,1號認爲我有可能是12號的同伴,想要驗我,我覺得也還算是比較合理的事情。”

    “另外一個原因,則是12號的發言也確實讓我覺得不太像一張預言家牌。”

    “但他最後的遺言階段,那句把他給當狼舞……”

    9號黑罌粟眉頭緊蹙:“這種言發出來,他的預言家面確實也要再起來一點。”

    “那麼我就得盤盤雙邊了,如果12號是一隻狼人,那麼狼坑可能確實就如11號所說的,是2號、4號、7號、12號。”

    “10號有可能是被女巫毒錯的一張牌。”

    “所以這輪出7號,我認爲問題不大。”

    “總歸我肯定是一張好人牌,而且反正我也在警徽流裏,我就不多聊了。”

    “過。”

    黑罌粟原本就是要站邊1號牌的。

    所以11號的視角在他看來非常通順,並沒有什麼阻礙的地方。

    以至於9號也就認同了11號的發言,他認爲的狼坑基本上也是就是這四張牌。

    【請8號玩家開始發言】

    萬妖之國的8號雪女轉頭看着9號和11號兩張牌。

    “你們之間開狼嗎?”

    8號雪女用手攏了攏自己的一頭湛湛銀髮,瑩白的俏臉,晶瑩如精靈般的耳朵,水靈靈的大眼睛,讓她看起來出塵動人。

    “我認爲2號、4號、7號、12號的狼坑應該會很難點齊吧。”

    “首先白癡雖然在末置位分票了,但分的也只能是好人的票吧。”

    “狼人的票怎麼可能會被一個白癡給分走呢?”

    在8號雪女說出這番話的時候,3號已經化成了黑影的如墨影子動了動。

    “狼人的票肯定會聽悍跳狼的安排,如果12號是狼人,他既然歸了7號,那麼狼人肯定會去沖走7號。”

    “那麼現在點7號的卻只有我一個人,難道你能說我是12號的狼同伴嗎?不可能的。”

    “你要說我是1號的同伴,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我肯定是一張獨立出來的好人牌,我沒有跟着1號去衝12號,也沒有跟着12號將7號沖走。”

    “12號最後的票也是掛在了1號身上,畢竟3號白癡跳出來了,他拿身份改輪次,12號變票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但也就是因爲12號變票的行爲,才能夠證明他是預言家啊,不然他是狼人,憑什麼要去聽3號白癡的安排?”

    “這是不合理的,所以我認爲預言家是12號。”

    8號雪女的發言讓王長生心中咯噔一聲。

    首先11號的發言,不論怎麼說,都給他7號潑了一盆髒水,而8號的發言,還是不論怎麼說,也再次往他頭上潑了盆髒水。

    等於這一把的焦點,反倒不在外置位牌身上,而跑到了他的身上。

    這才是令王長生有些焦慮的原因。

    別看現在他們場上還有三隻狼人,卻只剩下了兩張神牌。

    然而他們卻根本不佔據優勢。

    因爲女巫的手中有毒,而舞者也可以舞死狼人。

    好人有兩個追輪次的神職。

    可他們狼隊的大哥在第一天就已經被舞者給解決掉了。

    一想到這個,王長生就又忍不住的想要在心中對10號破口大罵。

    怎麼能夠這麼菜的……被11號給秀了一臉。

    難道10號真的以爲他藏得很好嗎?

    確實也挺好的,敢一票掛在自己狼隊友的身上。

    然而即便如此又如何?

    舞者也敢一票掛在預言家的頭上。

    甚至還將預言家給衝出局了!

    只是稍一相比,假面便已落入了下風。

    “所以今天就投7號,7號現在不是已經成了雙邊狼坑嗎。”

    “要是站邊12號,12號點了7號是狼人。”

    “要是站邊1號,1號發了6號金水,6號金水說7號是狼,那7號還得是狼人。”

    “所以不管怎麼樣,7號總得是一隻狼,今天就將7號這個公共狼坑位的狼人投掉。”

    “怎麼說?難道6號在那個位置一會兒還能說不好意思,打錯7號了?”

    “而且昨天1號和6號其實也在發言之中花了很大的篇幅點過7號牌吧。”

    “在我眼中,9號雖然被12號點過,但其實是沒有被場上的人打過的,3號和5號也是一樣。”

    “10號是站邊12號要去投1號的,暫且認一張好,那外置位就等於還有四隻狼啊。”

    “那在我眼裏不就是1號、6號、7號三個,5號應該是最後一隻。”

    “原本我應該去定義11號是最後一隻狼人的,但是剛纔11號的發言你們也都聽到了,他竟然要去歸7號,說明11號大概率不是1號的同伴。”

    “除非你說11號是假面,不認識小狼,既然自己的小狼同伴6號去攻擊了7號,所以起來就要出7號?”

    “也只有這種可能,但我認爲不太像。”

    “所以11號可能是一張站錯邊的平民牌。”

    “那全場其實也就沒幾個位置了,我是好人,剩下的一狼要麼是5號,要麼是9號,不可能有別的位置。”

    “或者你告訴我,10號其實是倒鉤預言家的假面?”

    “可10號已經倒牌了,如果是女巫開毒,那女巫的毒殺不死假面,這點大家都是清楚的,假面擁有免疫女巫毒藥的能力。”

    “如果你要說10號身爲假面被舞者給舞死了……”

    “那倒也不是不行。”

    “只是,舞者難道是真的按照12號所說的,站邊了1號,把12號當成狼人去舞了嗎?”

    8號雪女潔淨如玉聰的手指摩挲了兩下下巴。

    露出了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

    “還別說,倒確實有點這種可能。”

    “但我現在擔心的就是,如果10號是想倒鉤真預言家的假面,那麼女巫的毒到底有沒有浪費在他的身上?”

    8號雪女搖搖頭:“現在在場的好人就不要繼續站錯邊了,相比於10號是一張被舞者舞死的假面,我更傾向於他是一張被女巫毒殺的好人。”

    “所以在我眼中,女巫的毒大概率是用過了,而且還開在了一張未知好人牌身上。”

    “那這就更需要我們好人齊心協力的去投狼人了,還有在場的舞者,如果舞者還在的話。”

    “你的目標肯定是要放在1號和6號身上的,今天就投7號,在場的所有好人都不要去聽6號和1號一會兒怎麼發言,直接忽略掉就是了。”

    “別再搞不清楚站邊了,12號肯定是真預言家。”

    “狼人不可能在那個時候被一張被砍死的3號白癡分掉票的。”

    “最後補充一句我投票7號的理由,我站邊12號肯定是聽12號的歸票。”

    “那3號是在末置位跳的一張白癡,我怎麼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白癡。”

    “3號又不是我認的12號預言家的金水,如果3號是金水,那他跳一張身份,甚至他不跳也行,改票就改票了。”

    “可他是以未知身份跳的白神,那我自然還是要跟着預言家的歸票去出人的。”

    “這是我昨天單票掛在7號身上的理由。”

    “過了。”

    8號雪女發言結束,選擇了過麥。

    她雖然站邊12號,但還真沒分清11號到底是一張什麼牌。

    如果說11號是個狼人的話,他也確實匪事作盡。

    除了警上給12號上了一張警徽票,其餘時間,他又是在爲1號號票,又是在放逐環節投死了12號。

    沒做一件好事。

    她理應將11號打死爲狼。

    但是如果她認定11號是狼的話。

    11號今天起來又怎麼可能一定要去歸7號呢?

    首先6號和7號的互打,其實如果站邊12號的話,還是比較明顯的,他們昨天的互打只是爲了踩死12號。

    結果他們的隊友也不知道是沒有商量好還是怎麼樣,居然要去驗6號牌。

    這就導致7號現在成了衆矢之的,不得不出局。

    同時這也是1號唯一有一絲預言家面的點。

    但8號既然選擇了相信12號是預言家,她就不可能單純的因爲這一點就改變自己的站邊。

    而且最關鍵的是,11號還特意在發言的時候保了一手他這張8號牌。

    這便讓8號不得不對11號的身份產生一些疑惑。

    這到底是一張狼人。

    還是一張藏身份,壓榨狼隊的好人呢?

    但是女巫的毒估計大概率已經用出去了,他這樣子去壓榨狼隊又有什麼用呢?

    除非11號是那張……

    【請7號玩家開始發言】

    輪到王長生發言,輕輕地呼了一口氣。

    “投我7號嗎?我想想。”

    王長生的眼神朝着上方的虛無光暈看去,露出了一副思索之色,甚至還開始喃喃自語。

    “現在場上還有一個大哥,一個女巫,一個預言家……”

    王長生一手摸着下巴,食指輕點。

    “舞者應該被扣死了吧。”

    “那今天追輪次的,就只有一張女巫牌……”

    王長生擰着眉頭,突然嘆了口氣。

    “雖然舞者被扣死了,但是我們今天好像也贏不了了。”

    “砍掉一張1號,還有6號,女巫會開在6號身上嗎?”

    王長生的眼神裹挾着毫不掩飾的惡意,在1號和6號之間掃視。

    因爲他現在被打成了雙邊狼坑。

    再加上有一個陰陽倒鉤他們的11號。

    王長生如果還要起來硬辯的話,只可能把1號和6號也全部帶進女巫的視角裏。

    所以與其如此。

    倒不如他直接跳出來,和自己的狼隊友互作一波身份。

    哪怕11號再舞死一個人。

    只要能將女巫的毒藥騙出去,不論是開在外置位的4號身上也好,哪怕開在11號的身上。

    只要不撒在狼人身上,他們就還有獲勝的可能。

    今晚刀掉11號。

    明天起來再自爆砍死5號即可。

    這也是他們唯一能獲勝的可能。

    “但是不論如何,今天也只能先把1號砍死,明天起來再去找女巫的位置。”

    “而且這還得推錯個人,刀才能夠。”

    “唉,其實大哥你要是不把舞者扣死,我們的贏面還能更大一些。”

    “畢竟有舞者在,我們才有可能追刀,扣死了舞者,我們就沒辦法追刀了。”

    王長生臉上的糾結之色恰到好處,既不顯得太假,也沒有微弱到讓人察覺不到的地步。

    “當然,你能扣死舞者也是你的能力,已經很厲害了。”

    “嗯。”

    王長生籲了口氣。

    “總歸晚上夜裏去砍一刀1號試試吧,我自爆了。”

    話音落下,王長生直接選擇了自爆,根本沒有給後置位的牌發言的機會。

    讓後置位的牌再發言,那不是開玩笑嗎?

    首先不說他的狼隊友演技怎麼樣,萬一讓女巫再發發言,給他更多的思考時間,反而讓他站對了邊,那才更會讓王長生心態炸裂。

    就是現在趁他一通表演,搞得好人和狼人都有點懵逼的時候,直接進入黑夜,逼的女巫不得不去操作。

    才有可能會讓5號9000出現操作失誤這種情況。

    “這個板子裏居然還會有壓毒的女巫,真是個瘋子。”王長生很頭疼。

    【7號玩家選擇自爆】

    法官的聲音響起。

    而王長生並沒有選擇自爆之後再聊些什麼,反而直接示意法官進入黑夜。

    【天黑請閉眼】

    所有人的臉上都出現了一副沉重的青銅面盔。

    天色瞬間變得黯淡下來。

    幽幽的背景音樂響起。

    而王長生作爲自爆的狼人。

    有權利選擇留下來爲自己的狼同伴進行指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