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女巫出局!好人劣勢!(10.4k)

類別:科幻靈異 作者:交出思想字數:11512更新時間:24/06/27 03:56:20
    【請1號玩家開始發言】

    輪到了純玉哥發言。

    他吧唧了兩下嘴。

    想了想,他並沒有第一時間爆出自己女巫的身份。

    “真想發瘋把你們全部給毒死。”

    在心中暗道一聲,純玉歌咧開了嘴。

    “我這邊認爲呢,12號不太像個好東西。”

    一張嘴,12號就翻了個白眼。

    “聊一下爲什麼,首先6號和7號我並不覺得能形成兩張狼人牌,而12號卻將6號、7號打成了雙狼,還說7號是在墊飛你這張預言家的牌,我覺得你是不是走遠了?伱打7號是爲了打而打,你的所有發言都是爲了佐證你的查殺而已。”

    “這就是我認爲你不是預言家的第一點。”

    “以及,6號在發言的過程中,對於7號是有絕對的防守動作的,無論是她聊第一天沒有查驗7號的邏輯,還是爲了避免7號跟她對跳,分別聊出的兩套警徽流。”

    “6號在第一個位置發言,已經將這些聊得非常清楚和透徹了,我就不過多贅述。”

    “還有就是,你們憑什麼覺得2號一定是只狼人呢?人家都還沒有發言的好吧。”

    “卦象只是輔助,歸根結底還要聽一聽人家會怎麼聊,你12號在前置位直接把2號的身份定義死,你打的有點太急了。”

    “雖然你最後又找補回來了一句,說你認爲的定狼是6號和7號,2號和8號你先不管,讓他們倒鉤你,但這一點你聊的太晚了,前半段發言你的態度可是直接將2號打成了6號跟7號同伴的。”

    “但是我認爲你不是預言家的第二點。”

    “除此之外,我也聽了前置位的幾張牌聊到關於6號不好的點。”

    “無非就是6號管了另外兩張牌,卻缺失了8號的視角,但換個角度來看,如果警下的4號跟11號都被她摸出來了,8號的身份是不是也可以直接被定義了呢?”

    “畢竟警下開出一狼是至少的,而警下又只有三張牌,我認爲查驗兩張,已足以定義剩下那張牌的身份。”

    “比如他驗出11號和4號是金水,8號不就直接被打死了嗎?或者她驗出11號跟4號裏有一張狼人牌,那麼只需要結合警上的發言。”

    “如果有一個悍跳,兩個衝鋒,那8號自然就是好人,如果有一個悍跳,一個衝鋒,再考慮8號是狼也不遲,總之第一天也不可能是8號的輪次。”

    “綜上所述。”

    “我肯定我的站邊是沒有錯誤的,後置位可以聊我是6號的衝鋒同伴,但我就是不回頭,且,我也不會去盤雙邊狼坑,因爲我已經選擇了站邊。”

    “所以後置位可以仔細參考一下我的發言,再明確你們的站邊。”

    “爲了能夠說服你們呢,我簡單再聊一下,12號爲什麼不可能發到7號查殺。”

    “預女獵愚的板子,發查殺那就是真的想讓對方出局。”

    “因此在7號發言的時候,我判斷他有小概率是想要倒鉤的狼人,然而在12號丟出這張查殺之後,7號很明顯就成了狼人想要扛推的對象。”

    “畢竟12號給7號甩了查殺,在這種板子裏,沒有狼槍來追輪次,這兩張牌就不可能是狼踩狼,否則站邊6號要出12號,狼人損失,站邊12號又要出掉7號,還是狼人損失,這對於狼人陣營而言,是一件完全無利可圖的事情。”

    “因此只要7號那個位置不跳出一張神職牌來壓榨其他位置的身份,我會站死在6號這一邊的。”

    “當然,7號如果跳了神,不論是女巫、白癡、還是獵人,我大概率可能會出掉7號,不過這還得看對跳是怎麼個情況,畢竟7號如果是真神的話,12號都發7號查殺了,他的狼團隊還能沒有人爲他對跳,坐看7號拿着一張神職牌耀武揚威?這不是上趕着送12號去死。”

    “我給7號你的建議到此爲止,你就跳一張平民表水即可,過了。”

    純玉哥雖然沒有明跳女巫。

    但他這番發言也暗示出了他作爲女巫的身份。

    只是畢竟他沒有明着跳出來去站邊6號,所以在他後置位若是還有狼人的話,就得仔細考慮考慮怎麼發言了。

    “最後,我認爲6號是預言家,7號是好人,9號是好人,10號在我眼裏像張狼人牌。”

    “他的發言雖然是站邊6號的,但我感覺他像是一張倒鉤墊子牌。”

    “且他攻擊的7號玩家是我認爲的好人,而12號起身順着10號的發言發了7號查殺,且在勸一個明確站邊6號的牌回頭,我認爲這兩張牌是認識的。”

    “尤其12號的邏輯,是以10號爲好人,而7號把他給墊到了6號的團隊裏展開,但如果10號是狼,7號是好人,12號的所有發言直接不攻自破。”

    “這是我認爲12號不是預言家的第三點。”

    “過。”

    1號純玉哥的一通發言下來。

    王長生簡直想給他拍手叫好了。

    狼人的戰術基本上都被他給聊了出來。

    王長生甚至都有些懷疑,這位純玉哥是不是也跟他一樣,盔上有個大洞了?

    單聽發言就能聊出來這麼多東西,不愧是能進入全國總決賽的頂尖職業選手!

    王長生再度感受到了來自真正職業選手的強烈壓迫感。

    之前都是他以身試的壓人,現在成了一張平民,換了一種視角,他倒是能更深一步的感受到場上的波濤洶涌了。

    能坐在這個場上的人。

    沒有笨的。

    即便有表現出來的笨蛋,也只是他對於自己的判斷太過於自信。

    這是自負,而不是愚蠢。

    當然,自負在某種程度上而言也可以被叫做愚蠢。

    但此蠢非彼蠢。

    若是坐在這張桌子上的人真有蠢蛋的話,那麼這個人甚至連某些選手的自負發言都聊不出來。

    “不過拿到了平民,反而會更有意思啊。”王長生面色平靜,只是眼神中卻帶着些許的笑意,與許久未感受過的,強烈的刺激感。

    這種程度的對戰,才更容易讓人熱血沸騰啊!

    【請2號玩家開始發言】

    2號是狼羣的涼峯。

    上一把他很幸運的沒有出局,沒什麼作用的苟到了最後。

    這一次他果斷上警,準備多發發言。

    皺眉凝神片刻。

    他緩緩開口道:“第一,我不是狼人。”

    “第二,我之所以在戴盔之前去抿你9號牌的身份,有兩個原因。”

    “一個是我注意到了開牌時你的表情變化,我自然而然想要多觀察一下。”

    “一個呢,就是我的個人原因了,我打遊戲以來,摸狼的次數並不是很多,所以我的人狼狀態總是很難統一,因此我就想在抿人這一塊多下點功夫。”

    “如果哪一天我作爲狼,發言不好,起碼第一天帶刀砍走個女巫也是不錯的。”

    “因此我就養成了習慣,即便我作爲好人,不論什麼底牌,我也會去抿一抿神的位置,如此一來,大家習慣了我作爲好人也會抿神的舉動,等我摸到了狼人,別人自然也會給我比較高的寬容度。”

    “這就是我正在爲自己,也是爲別人建立的,屬於我的數據庫。”

    “這個解釋我不知道9號你能不能認下呢?”

    “當然,我沒太抿出來9號你到底是什麼身份,我只是感覺你非狼即神,但看你瞪我那一眼,我覺得你就不太像一張狼人了。”

    “還有啊,退一步講。”

    “憑什麼只有作爲狼人才能抿人?或者說憑什麼抿人的牌都要被定義爲狼人?”

    “好人難道就不能去抿你的卦象了嗎?”

    “女巫需不需要抿?預言家需不需要抿?哪怕是獵人牌,都得在第一天稍微看一看別人的卦象吧。”

    “萬一他吃了首刀,女巫還不救他呢?”

    “其次除了神職牌,平民,作爲沒有視角的牌,除了聽發言,抿卦象是不是他們唯一能輔助自己判斷別人身份的依據?”

    “所以,狼人好人都可以抿,爲什麼你覺得我在戴盔之前抿你,我就一定是狼人?我也給你9號解釋過了,你就不要再繼續打我了。”

    2號的發言其實有些強盜邏輯。

    因爲在9號的視角中,他是被抿的那張牌。

    天然他就會對2號帶有敵意。

    2號抿完了人家,現在反手說一句,我憑什麼不能抿你?

    那你要抿,你就在開牌時好好看看別人的卦象。

    爲什麼還在戴盔的前一秒,看了人家,還要衝人家笑,還不允許人家起身打你?

    2號涼峯依舊在繼續發着言。

    “聊一下前置位的兩張預言家。”

    “在12號發7號查殺的時候,我是偏向於想要站邊12號的。”

    “因爲當時我特地多留意了一下7號的表情——沒有什麼表情。”

    “然而就是因爲我覺得他什麼反應都沒有,這種反饋才很怪,你都被狼人發查殺發到自己頭上了,居然還對此完全無動於衷,就好像早有預料一般。”

    “因此我覺得7號有可能是只狼人,畢竟之前的這麼多局遊戲裏,大家都試圖去分析7號玩家的面部表情,想要通過抿出他的卦象,來判斷他的身份,而無一例外,全以失敗告終。”

    “可是當12號聊出我2號有可能是6號跟7號的狼隊友之後,我就不可能再站邊12號了。”

    “當然,12號最後是給自己留了一點點空子,沒有把我徹底打死,反而聊出來讓我去倒勾你這種話。”

    “那麼對於我而言,你的這個空子只是你說給外置位的牌的,我不管是衝鋒還是倒鉤,你很顯然都已經定義爲我是狼了,既然左右我在你眼裏都是狼,那麼我就不可能再去站你的邊。”

    “除非你告訴我是你12號思考量太少,只顧着打6號跟7號,爲了打壓你眼中的兩隻定狼牌,才把我給卷了進去,但我想你如果真的作爲預言家,也不屑於會向我來表水的吧?”

    “所以我在這個位置可能會選擇站邊6號了。”

    “同時,12號的發言中,有不小的篇幅都在攻打6號玩家缺失了8號的視野。”

    “可他爲什麼不直接在第一警徽流裏去開掉這張8號呢?”

    “反而留了一手11號跟4號順驗。”

    “如若12號稱爲預言家,他的視角不應該直接進到8號這邊嗎?且這是他在警上自己聊出來的。”

    “而如果我沒有聽錯的話,他給出的理由是,想讓8號作爲倒鉤狼來勾他,這是什麼意思?”

    “你已經進驗了兩張警下的牌,如果8號是警下唯一的那只狼人的話,你給出兩張警下金水身份,8號不還是會暴露視角,再怎麼倒鉤你又有什麼用呢?徒勞無功罷了,所以你已經留出了11號跟4號的警徽流,又憑什麼認爲他會在這個輪次倒勾你?”

    “這都是我認爲你不像預言家的點。”

    “以及,6號雖然是給我丟金水,我如果覺得6號不像預言家,我大可以反水,這碗金水我端着或者倒了都可以,你在那個位置急於將我打進狼坑,不想要我這張票,那在6號本身發言就比你好的情況下,我肯定會站邊6號了。”

    事實上6號和12號的發言,幾乎可以勢均力敵、分庭抗禮。

    只是因爲每個人的視角不同,在2號的眼裏,他作爲一張好人牌,被12號直接點進了對手的狼坑裏,那麼就像9號天然對他2號的好感低一樣,他自然也會認爲12號不是他的預言家。

    被人打了還舔着臉趕上去站人家的邊。

    這就有點太賤了。

    舔狗不得house。

    2號涼峯的目光在6號、7號以及12號的身上來回掃視。

    “不過我雖然認爲12號是狼人,但我也不覺得7號是好人。”

    “1號剛纔聊的有點道理,12號和7號若是狼查殺狼,第一天就是他們兩個的輪次,不管誰最後出局了,對於狼隊而言都是沒有收益,甚至虧損的。”

    “但換個角度想一想,12號和7號互相做身份,不論7號的身份做起來,還是12號的身份做起來,哪怕最後出掉了一隻小狼。”

    “另外一張牌在好人眼裏的好人面是不是會更大一點?別說這一點收益小,狼隊的招數變化無窮,五八門的,那是他們狼隊的事情,你不能因爲這種概率小,就將它當做不存在。”

    “而且萬一昨天晚上他們把女巫給刀走了,儘管第一天的輪次會出掉小狼,他們也絕對是不虧的。”

    “所以我和1號的意見不同,我認爲12號跟7號是兩隻狼人,9號昨天跟我的那個互動,讓我覺得9號不太像一張狼人,所以他就放一放。”

    “剩下的10號牌,以及1號牌,都有一點嫌疑在。”

    “警下再聽一輪,沒上警的人我建議你們把票投給6號,因爲我是被12號打成狼人的牌,所以我的視角能夠很清楚的知道12號肯定不是預言家。”

    “過。”

    2號涼峯的發言結束。

    王長生瞬間就感受到了他跟前面的幾個老玩家,比如6號、10號、12號之間的差距。

    雖然他聊的也算是中規中矩,但也有太多的瑕疵。

    如果不是他已經掛掉了。

    這些瑕疵很有可能就會成爲狼隊將他打成抗推位的重要根據。

    只是即便他死了。

    狼隊估計也得把他打成狼人。

    王長生的目光在1號跟2號的身上掃過。

    開局好人便死了一張女巫和平民。

    也還好是一神一民倒牌。

    不然王長生警上的發言就不可能這樣去聊,反而會直接起跳預言家,發6號金水了。

    否則真的沒辦法玩下去。

    狼人甚至都不需要搶警徽。

    直接拍刀。

    砍上三刀,除了預言家一張必死的。

    剩下兩刀,還能砍不到最後的那張神牌嗎?

    【請3號玩家開始發言】

    “3號發言。”

    “3號認爲,6號可能會更偏向預言家一點吧。”

    暴風雪聯盟的3號位熱風開口。

    他撓了撓頭,眼神在前面發過言的幾張牌裏不停的遊離,似乎有些糾結的模樣。

    “我認爲6號可能是預言家,但我並不覺得2號玩家的說法是正確的。”

    “7號在那個位置被打成狼人,我覺得有點冤枉了,人家在6號之後發言,明明沒有幹什麼事情,怎麼就成鐵狼了呢?”

    “想要定義7號的身份,是不是還要等警下再聽一輪他的發言才能確定呢?”

    “至於什麼墊飛、倒鉤的,我沒太從7號玩家身上感覺出來。”

    “再加上我站邊6號,7號就可以當成我認爲的12號狼人給出的反向金使用,這一點沒毛病吧?”

    “但是6號玩家,我不像10號站邊你,卻不敢給你改警徽流。”

    “你本來就是第一個發言的預言家,你的警徽流如果出現了問題,作爲後置位的好人,我是有義務去幫你更改的,這也是爲我們好人團隊做事情,有什麼不敢的?”

    3號熱風去碰了10號玩家在那個位置不能碰到警徽流。

    但3號在這個位置卻並不一定會被外置位的好人定性成狼人牌。

    這是因爲當時10號的發言過程中,在明確站邊6號的情況下打了7號,而6號的警徽流也是7號。

    所以10號如果在那個位置試圖去更改6號的警徽流,就有可能被好人認爲他害怕6號真預言家查驗7號是一張金水。

    從而讓他失去一張抗推位的同時,還會被打成狼人牌。

    畢竟他打了7號,結果7號是一張金水,等於他打了金水,那他的身份又是什麼呢?

    好人不可能不懷疑。

    但3號就不需要糾結這些了。

    因爲他是保了7號的。

    在他認爲7號是好人的情況下,更改6號的警徽流,讓他外置位去驗出更有可能是狼人的牌,確實是一個好人的思維。

    “我覺得像狼的牌有這張5號、10號,9號其實也挺像狼的,因爲他在那個位置對於2號抿他這件事也有點太過執着了,甚至還藉此表明不想站邊你,我覺得實在沒有必要。”

    “所以我是建議你在這三張牌裏去摸一手的。”

    “9號爲什麼像剛纔已經說過了,他的發言我認爲不像好人的發言,狀態也不像好人的狀態。”

    “不過2號你的金水去保了他,那我就不管了。”

    “以及這張10號牌,剛纔前置位其實已經聊到了,我就不過多贅述。”

    “至於5號牌,純粹是因爲狼坑擠到你了,再加上開牌時我覺得你好像表情有點古怪,所以我才建議預言家去摸你一手,如果是個金水,那就再去外置位找狼,這沒毛病吧?”

    “要是你真爲好人的話,也不要覺得我打了你,我只是建議預言家去查驗你,反而能給出你金水的身份,對你而言也是一件好事,所以你若是好人,在你發言的時候,是沒必要對我抱有太大敵意的。”

    “當然你如果是狼人那就當我沒說,你想打我就打我,畢竟我也管不到狼人怎麼說。”

    3號熱風作爲一隻小狼,說話很有方式。

    他明明覺得5號有匪面,因此才讓預言家去驗他。

    然而抽了人家一巴掌,卻裝綠茶,不準讓人家抽回來。

    如果他敢抽回來,那就一定是狼。

    這種土匪又綠茶的發言。

    王長生都想站起來吐他一臉口水。

    不要碧蓮。

    “我大致點的狼坑就是5號、9號、10號、12號,警下的4號,8號11號再開一張。”

    “如果打錯了誰也請勿怪,我這算是給你們一點壓力,讓你們能夠更好發言。”

    “站邊6號玩家,這輪我會出12號,過。”

    聽完3號玩家的發言。

    有不少好人都微微皺起了眉頭。

    實際上在狼人殺中。

    想要看一個人是狼人面大,還是好人面大,站邊都不是那麼重要。

    畢竟好人可以站錯邊,而狼人也可以去倒鉤或者衝鋒。

    站邊只能大致判斷場上的格局。

    最最重要的一點,則是一個人點出來的狼坑。

    這能反映很多問題。

    像3號這樣,一下子把一羣人打進了狼坑裏。

    其實並不是什麼太好的行爲。

    尤其是被他打到的幾張好人牌,更是對他生出了幾分反感。

    甚至王長生忽略掉昨天晚上看見了3號大半夜的跟自己的小狼隊友商量戰術這件事。

    單聽今天白天他的發言,王長生都覺得這傢伙像狼。

    因爲12號發了他7號查殺,在王長生的眼中,不論如何,12號都必然是狼。

    83中文網最新地址

    而既然12號爲狼,那麼明明是鐵站邊6號的10號,12號非但不攻擊對方,卻還想勸他回頭。

    在7號被12號發到查殺的這張牌眼中,很自然的就會認爲10號跟12號是兩隻狼人。

    3號雖然在發言裏將10號跟12號都點進了狼坑之中。

    可這卻並不能證明3號的好人身份。

    反而。

    因爲3號還將5號跟9號一同點了進去。

    才更能證明3號的身份其實是最低的。

    因爲即便不用盔上有洞的技能。

    王長生也注意到了2號和9號的互動。

    對於9號的定義,他是在遊戲開始之前的開牌環節,就已經大致確定其爲獵人的。

    通過技能一看,果然如此。

    所以3號聊的這麼炸裂。

    明知道他點的狼坑如此之爆炸,卻還是這麼聊出來了。

    極有可能就是想讓外置位的好人厭棄他,順帶着反感他所站邊的6號牌。

    這就是一種經典的墊飛。

    他的行爲,就是在墊飛真預言家的倒鉤狼。

    而即便他的發言如此爆炸。

    好人們也不可能把他給投出去。

    因爲輪次不在他的身上。

    這也是3號敢在這個位置如此發言的底氣之一。

    要是6號直接發他一手查殺,他肯定也不敢這麼聊了。

    【請5號玩家開始發言】

    5號選手是狼戰於野的新派遣上來的成員。

    也是跟王長生之前一起打過比賽的山滄。

    在繼9000被王長生狠狠戲耍了一番之後,狼戰於野的教練派他這位老手上場了。

    作爲一名職業老玩家。

    他淡淡地瞥了一眼剛發完言的3號熱風。

    稍作沉吟,他緩緩開口。

    “你認爲我是狼嗎?”

    “這也太草率了一點吧,前置位的牌已經打得這麼激烈了。”

    “你找狼不從前面找,反而想把我這張還沒發過言的牌拖下水,有點過分了吧。”

    山滄抿了抿嘴。

    眼神又飄向王長生。

    之前跟他打了一把,結果被爆錘。

    現在山滄的打法就變得非常謹慎。

    作爲好人,對於王長生的定義,他很難判斷對方到底是好人還是狼人。

    不過在他想來,如果王長生是狼人,那他打其爲狼,自然是沒有問題。

    如果王長生爲好人,那麼他將對方打成狼人,他相信王長生也能把水錶清楚,甚至還不一定能把他給打進狼坑。

    這是他在見證了王長生這麼多天秀局之後,對於對方配置的肯定。

    所以……

    就讓他不負責任的打一手狼坑吧。

    “我覺得狼人牌是1號、3號、6號、7號。”

    從他的視角來看。

    3號作爲鐵站邊6號的牌,還去保了一手7號,打了他這張5號牌。

    3號很有可能就是狼人。

    狼人站邊的牌,他也天然就會覺得對方不好。

    所以對遊離於6號跟12號關系網之外的他這張5號牌而言,6號很有可能就是跟3號捆綁在一起的狼人。

    那麼作爲12號發出的查殺7號,也自然成了狼人。

    1號在那個位置打了12號,在他眼中,同樣就有可能成立爲6號的狼同伴。

    “狼坑我先這麼點,我覺得這四張牌是狼人牌,容錯可能就是2號跟8號。”

    “畢竟警下三張牌,我很難判斷完全不開狼人。”

    “當然,如果我點錯了,那就是我錯了,我想3號牌應該也不會怪我的吧?反正你們如果是好人的話,我就再表水唄。”

    5號山滄的表情看起來輕鬆非常,面色平淡,並不凝重。

    他看向3號的時候,甚至還能帶起些許的笑意。

    “不過我這麼打也是有我依據的,首先我對3號牌的敵意自然是在這幾張牌中最大的,甚至還要排在6號和12號誰是真預言家之前。”

    “這兩張牌誰是真預,我在這個位置是難以直接分清的,畢竟他們都聊得如此之飽滿。”

    “但3號牌打了我,站邊了6號,出於我對3號的敵意,6號在我這裏的預言家面也自然就降低了。”

    “這是一個原因。”

    “此外,到我這個位置,已經是警上最後一張牌發言了。”

    “前置位大多數似乎都選擇了站邊6號玩家,且在我眼中,站邊6號玩家的,有不少牌都是我覺得有狼面的。”

    “比如1號牌跟3號牌都在保的7號牌,尤其是3號,保7號保的太強硬了,理由讓我沒有辦法完全接受。”

    “以及7號在那個位置,又想要聊出6號的好來,結果沒聊兩句就開始說6號的不好,還表達想要再聽一聽後置位預言家的發言,像是不知道應該衝鋒還是倒鉤的感覺。”

    說這句話的時候,5號山滄有點發怵。

    因爲他實在不認爲以王長生的配置,會在那個位置不知道該選擇衝鋒還是倒鉤。

    只是轉念一想,他不應該被王長生的配置所綁架。

    萬一他就是在那個位置想苟一手,不表露站邊,從而爲了後面操作做鋪墊呢?

    這也是有可能的事情。

    念及此,5號對自己的發言又堅定了一些。

    “警上先軟站邊一手12號吧,畢竟我覺得1號跟3號是在保自己的7號狼隊友。”

    “警下再聽一輪你們的更新發言,到時候看看我有沒有站錯邊。”

    “如果我認爲我沒有站錯的話,今天我肯定會出你7號玩家的,希望你警下能給我聊出一朵來吧,否則我這張票,你就要不到了,非但你要不到,還會投在你的身上喔。”

    5號山滄笑吟吟地看向了王長生。

    壓力全部給到了對方。

    於情。

    王長生之前把他爆錘一通,這次對方站在了焦點位,他當然要痛打落水狗。

    於理。

    在他的視角中,6號和12號兩張對跳預言家的牌發言相當。

    這種情況下,他單聽獨立發言聽不出來預言家在哪。

    就只能選擇通過外置位的牌來判斷誰才是真正的預言家。

    而警上大部分人都要站邊6號。

    他是好人。

    又是末置位的一張牌。

    這說明在他前面的這些牌裏,不論是好人還是狼人,都選擇了站邊6號玩家。

    12號是沒有陣營的。

    除此之外,他認爲的3號狼人還以一種並不能說服他的邏輯保了7號,站邊6號。

    他自然就更不覺得6號是預言家了。

    “還有就是既然我覺得警上開狼多,說明警下就開多好人,因此警下的三張牌,你們不需要聽我的站邊選擇你們的投票,我在這個位置只是軟站邊12號,就不替他號票了。”

    “你們樂意投給誰就投給誰,我想看到你們的原始票型。”

    “過。”

    只是最後他即便站邊了12號,卻並沒有選擇爲12號號票,反而讓警下的牌各自投票。

    也算是他爲自己有可能站錯邊這一點,埋下了最後的一絲好人面。

    【所有玩家發言完畢,有無玩家退水】

    當上警的選手皆發言過後。

    法官的充滿磁性的嗓音在虛擬空間中悠悠地響起。

    輕快而不緊張的bgm環繞在所有人的耳中。

    【3、2、1】

    【退水的玩家有1號、2號、3號、5號、7號、9號、10號】

    【仍在警上的玩家有6號、12號】

    【現在開始警長公投,請投票】

    【5、4、3、2、1】

    當法官的話音落下。

    警下的三名選手。

    在倒計時的最後一秒。

    比出了自己所要投出一票的號碼。

    【4號玩家投票給12號】

    【8號、11號投票給6號】

    【6號玩家當選警長】

    法官的宣判聲響起。

    一枚金燦燦的警長徽章,出現在了夏波波的肩頭。

    她也因此而擁有了1.5票歸票權。

    與此同時。

    法官也宣佈起昨夜的死訊。

    【昨夜死亡的玩家不分先後,分別爲1號、2號】

    【請1號玩家發表遺言】

    純玉哥是第一個發言的。

    他有點可惜法官沒有讓2號先開始發言。

    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搖了搖頭。

    純玉哥緩緩開口:“首先呢,5號你打的狼坑是錯誤的喔,我可是女巫。”

    “昨天晚上我中刀了,左思又想,我在2號跟7號裏糾結了一番,最後把2號給潑掉了,我怕7號又拿到了什麼神職牌,最後卦象卻表現的跟個平民一樣。”

    “如果我一瓶毒把7號一張神職牌砸死,外面的觀衆肯定得把我給噴爛了吧,嘻嘻嘻~”

    說到這裏,純玉哥突然露出了一副讓人有點摸不着頭腦的潮紅笑容。

    好像對於觀衆罵他,他非但不感到煩悶或生氣,甚至還有點開心的感覺……

    王長生心裏一個哆嗦。

    靠北啦!

    這傢伙該不會是個鬥艾木吧?

    1號純玉哥的發言依舊在繼續。

    “本來上警我是想跳個預言家的,只是我發言的位置也太靠後了,跳了預言家也只會讓好人徒增煩惱,所以最後我放棄了這種打法,選擇穩妥的度過我的一生!難以想象,我爲好人們做了多大的貢獻!我現在都已經有些崇拜我自己了!”

    純玉哥正說着,突然就掩面而泣起來。

    然而他哼唧了半天,王長生也沒看到半滴眼淚。

    “……這戰隊的人果然都有點大病。”

    除了1號之外的其餘11名選手,看向這貨的目光,都變得古怪起來。

    你沒亂跳預言家干擾好人的視野,難道不是你應該做的事情嗎?

    這怎麼,你沒跳,我們還得感謝你不成?

    哭了一會兒。

    1號或許是覺得沒趣了。

    他又突然放下了手,面色變得一本正經。

    “只是我發現我好像毒錯了人!”

    他的目光落在2號涼峯的身上。

    原本正因爲自己莫名其妙被女巫毒殺而感到生氣的2號,在看到1號投落而來的目光後,他頓時就慫了,腦袋低了下去。

    完全不敢與對方對視。

    沒辦法。

    他也怕自己被這個瘋子給記住啊。

    被正常人記在心裏也就算了。

    但若是被發癲至上這個戰隊裏的那些瘋子給記住……

    “噫~”

    光是想想,2號就想渾身打哆嗦。

    他現在連1號毒殺他的氣都不生了。

    “爲什麼我會覺得我毒錯了2號玩家呢?”

    “開牌的時候我覺得2號的卦象不太像好人,但聽完剛纔的發言,我首先不認爲7號牌是狼,2號牌站邊了6號,儘管對於7號的意見和我不太一樣,但我的狼坑很難讓2號擠進去了。”

    “我個人認爲的狼坑是5號、10號、12號,警下三張牌開一張,我偏向於是這張4號牌。”

    “現在女巫走了,2號我不知道是什麼身份,狼刀領先的情況下,獵人和愚者牌就藏藏好吧,好遺憾,毒錯了人。”

    1號嘴上說着毒錯人很抱歉,可表情卻完全不是那麼回事,他的目光緊緊地盯着王長生,直把後者看的,如坐鍼氈、如芒在背、如鯁在喉,這才喊了聲過。

    【請2號玩家發表遺言】

    由於2號也是在第一天出局的牌。

    所以即便被女巫給毒死了,他依舊能發表一輪遺言。

    “2號玩家發言。”

    2號涼峯的眼神在1號純玉哥的身上掃了一眼,又迅速的移開。

    “我是平民。”

    “還好你沒毒到神,不然狼隊是可以直接拍刀的。”

    “現在一神一民出局,好人還有一定的機會能贏,大家加油吧。”

    2號說到這裏,突然一頓。

    他想到剛纔1號直勾勾地盯着王長生的畫面,腦子裏突然就蹦出來了一個想法。

    “7號會不會是女巫把自己給毒了,沒救1號?”

    他眨眨眼。

    對於這個結果,無論可不可能,他想了想,還是打算提出來。

    “就是這次的雙死,也不知道是不是某位玩家想復刻7號選手那把滅世女巫的操作搞出來的。”

    “但我是好人,如果1號不是女巫的話,那我還真不清楚,我偏向於1號也是好人吧。”

    “這種可能你們自己去盤吧,我反正是平民出局的。”

    “然後就是7號牌……”

    他本來想把王長生依舊打成狼人的。

    但是鑑於他懷疑王長生說不定有可能是女巫。

    畢竟1號的那種發言實在怪異,又死盯着7號不放。

    很難讓他不懷疑這一點。

    是不是1號穿了7號的身份,想讓狼人認爲有一神出局了,而不是兩民。

    因此他也不敢太猛烈的去攻擊7號王長生。

    “7號有可能是狼吧,我認爲5號牌在那個位置說的也沒錯,3號這樣去保7號,3號是有可能作爲7號狼同伴的。”

    “我覺得3號和7號的身份都不太好,12號是我認爲的悍跳狼,5號、10號以及11號的身份偏好。”

    “讓我點狼坑的話,那就是3號、4號、7號、12號。”

    “今天可以先把3號推掉嘛,推完3號,考慮是出7號,還是從兩張預言家牌裏面,畢竟7號那個位置是可以做成雙邊狼坑的。”

    “過了,這是我最後能爲好人提出的一點點意見。”

    當2號涼峯選擇過麥。

    他們兩人的身形也在遊戲系統的加持下,瞬間轉變成了兩道人形黑影。

    他們身上沒有散發出一點點黑光,就好像他們本身就是一個黑洞一般,在不斷吞噬着外界的光線。

    那種詭譎與怪誕之感,非常強烈。

    與此同時。

    法官的聲音也再次響起。

    (本章完)

    83中文網最新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