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雙倍役滿,天下歸中!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玄汐藍字數:6734更新時間:24/06/27 03:51:46
    聽到堂島月這個名字,南夢彥都差點忘記了是誰。

    他在學校裏也記不住班上同學的名字,一個只是交過手的麻將對手,自然印象沒有那麼深。

    經由真子提醒,南彥才記起來這個人是誰。

    “哦是擊敗我的那個女生,好像是平瀧高中一年級的。”

    對於這位擊敗自己,顏值還相當不錯的女生,京太郎記憶猶新。

    “你連她是哪個高中的都知道?”真子忍不住開口。

    京太郎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嘿嘿.畢竟是接下來大家要面臨的強敵,我沒什麼事情做,稍微瞭解一下對手,知己知彼嘛。”

    “京太郎就是看上了對方的美色!”

    優希一語破的,頓時有些恨鐵不成鋼道,“再怎麼說,人家也是親手淘汰掉你的選手,她要是個人賽碰到我,準沒好果子吃!

    就讓我來替你報仇吧京太郎。”

    “我感覺我可未必能贏下她啊,到時候如果我輸了,優希也順便幫我報仇吧。”

    真子扶了扶眼鏡道。

    老實說她實力可沒南彥這麼厲害,未必有足夠的把握拿下對方的。

    而明顯那姑娘是衝着自己來,下一局自己得萬分小心了,輸了的話,就讓優希替自己報仇好了。

    “以真子的實力,再怎麼樣也不會輸的吧,畢竟對方想要直擊到伱,還是有些難度的。”

    但竹井久對真子卻很有信心。

    “這個難說.也有可能被人自摸都摸炸了。”真子嘆了口氣。

    回想起團體賽上面對妹尾佳織的場景,她實在沒有太大的信心。

    “不過南彥學長十場都是一位,總分居然沒有優希的分數高。”

    saki似乎看到了什麼奇怪的地方。

    要知道優希只有七場是一位,兩場二位,還有一場不小心點了大炮,落到了三位,但是總分卻比十場一位的南彥高不少。

    “南彥好像是每場都只加二十分出頭吧,而優希的一位一般都是三十多分了。”

    因爲有馬點的緣故,一位的分數是要多二三位不少的。

    一位的積分計算爲總打點除1000之後減10點。

    而二位的積分計算爲總打點除以1000後減20點。

    三位減30,以此類推。

    比如說一位是30100的打點,那麼其分數就是+20;而二位如果是30000,那麼就只有+10點。

    這裏的差距是很大的。

    有馬點的比賽,都是鼓勵爭一,儘量避四。

    目前雖然南彥的總積分很不錯,但優希仍舊處於遙遙領先的位置,這就是打點上的差距了。

    南彥贏下來的局,基本都是三萬出頭。

    反觀優希贏一把少說是四五萬,差距就體現在這裏。

    “能出線就行。”

    南彥倒沒有攀比的想法,第一天的總積分意義不大,哪怕你拿了積分榜的第一,第二天也是從0開始。

    竹井久微微點頭,這也是她比較欣賞南彥的地方。

    這傢伙打麻將是一點都不貪,只要能贏下來,哪怕就比別人多一百點,他都心滿意足了。

    “很好.下午大家也要加油,爭取全員出線。”

    “好——!”

    .

    時間一晃來到了下午。

    真子也是如約在對局室裏碰到了被南彥擊敗的少女堂島月。

    經歷了上午的東十戰,堂島月的總積分位列第二,只比優希低一些。

    這個積分名次,也就說明這位少女也是火力極其猛烈的麻雀士,某種意義上來說她進攻慾望非常強烈,是和優希類似的高打點選手。

    但真子內心倒是沒有太慌,畢竟在社團裏怪物衆多,像是針對南彥的鐵壁防守流,針對優希的攻高防低,針對saki的嶺上開花,都有相應的打法和套路。

    連這些怪物都不是無敵的,何況是堂島月?

    要知道南彥在社團裏有時候都會因爲被針對而落四,她不認爲自己就一定會輸給對方。

    再說了攻擊力高的選手,清澄也有一位,而且優希現在還是積分榜的第一,所以面對前來復仇的堂島月,真子並沒有什麼好害怕的。

    “恭喜你啊,靠着隊友的努力拿到了團體賽的冠軍,真是可喜可賀。”

    真子甫一落座,對面的少女就開始嘲諷起來。

    終於抓到了一個清澄落單的選手,堂島月早已按捺不住自己炙熱的復仇之心。

    她一個早上把各種各樣的選手都虐了個遍,甚至其中就有風越還有鶴賀的選手,團體賽決賽的隊伍,實力也不過如此。

    像是上午的最後一局,她就碰到了之前和南彥在先鋒戰上交過手的津山睦月。

    東一局,她立直一發自摸dora1,7700點。

    東二局,她斷幺平和三色紅dora3,12000點,直擊了對方。

    東三局,津山睦月坐莊,她直接疊加東一和東二的所有役種,一個華麗的三倍滿送走了津山睦月。

    太弱了!

    難怪南夢彥打先鋒戰能打出游龍戲鳳般的效果,純粹是對手太菜了!

    換她上也是一樣的。

    至於風越,她雖然沒碰到那位部長福路美穗子,但是也抓住她們的替補選手弓野、淺井以及正式隊員文堂星夏三個人狠狠地暴揍了一頓。

    對她而言,這簡直沒有任何壓力。

    不管團體賽決賽的正式隊員還是替補,都比想象的還要撈,看來清澄的這個團體賽冠軍水分很多,一些廢物也能靠着強大的隊友蹭到預選賽的冠軍。

    而眼前的這個染谷真子,從團體賽的表現看來,妥妥的頂級戰犯。

    要不是南夢彥打點正二十一萬,清澄也絕對不可能拿到這個冠軍。

    什麼冠軍隊伍的選手,純粹是衝擊波。

    這一局,她能很輕鬆的拿下。

    “哈哈.我的隊友確實很厲害啦。”

    真子聽出了對方口中的嘲諷,倒是不以爲意。

    她儘量不成爲突破口就好了,正常打就行。

    每天跟saki、南彥、小和、久帝還有優希這幫妖孽對練,真子對於失敗這種事早就習以爲常,差不多就和後世的圍棋國手跟絕藝下棋類似,輸都是家常便飯,因此磨礪出了一個堅如磐石的心態。

    就算被堂島月擊敗,她也不會心態爆炸。

    這一桌另一個選手,是風越的替補選手大佐古萌。

    看到這個一連擊敗風越的個人賽強手,似乎顯得很緊張。

    光她一個人,便擊飛了風越好幾位選手,連正式隊員的文堂星夏都輸了,何況是她這個替補。

    不過好在,這一局的火力,都被清澄的人吸引了過去,她應該不會輸得太慘。

    三人翻開風牌,坐在座位上。

    等了好一陣,第四人都沒有出現。

    “裁判,還有一位參賽者呢?”

    堂島月有些不耐煩地催促了一聲。

    她已經迫不及待地要把對面的清澄次鋒碾碎!

    按照她對清澄隊員的實力排名,這個染谷絕對是最弱的一位,其次就是她們的戰犯二號,身爲大將的宮永咲。

    這兩個人,她可以穩穩拿下。

    哦.除了南夢彥,清澄就沒有她贏不了的選手。

    裁判擡頭看了堂島月一眼,隨後回答道:“她已經來了。只不過還在爬椅子.”

    爬椅子?

    這什麼意思?

    就在堂島月有些奇怪的時候,只見對家的位置,一個小腦袋突然冒了出來,然後就晃晃悠悠地跪坐在椅子上,把兩隻小手乖巧地放在麻將桌前,睜着水靈靈的大眼睛一臉呆萌地看着她們。

    ……小孩子?

    染谷真子詫異不已,不過畢竟海選賽只限制了年齡,所以小孩子也能來打比賽。

    能夠從海選賽的十幾場東風戰突圍,這孩子也不容易啊。

    “嗯居然是你??”

    看着眼前這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堂島月一下子就認出了對方。

    之前在海選賽裏跟她交過手的,好像是叫‘唯’的小屁孩,沒想到這傢伙居然能夠突破海選賽來到正賽,簡直離譜!

    她瞬間想起在對局表上,確實看到了‘八木唯’這個名字,當時沒有把這個名字和那個小丫頭聯繫起來,畢竟‘唯’也算是霓虹女孩名字裏比較多的字,差不多相當於天朝的‘欣怡’、‘梓涵’、‘雨馨’這種。

    要知道這個小丫頭吃了一次四位,如果闖入正賽的話,那麼說明她後面一次都沒有落四。

    雖說海選賽都是臭魚爛蝦,但這孩子能殺上來,也說明是有點水平的。

    “幾位大姐姐好。”

    八木唯非常有禮貌地點了點頭,然後就伸出小短手,按下了骰子。

    這一場,莊家八木唯。

    對於這個小屁孩的出現,堂島月雖然覺得有幾分意外,但這卻絲毫阻止不了她擊敗清澄選手的腳步。

    真子也是按照自己的節奏,組建手牌。

    到了第九巡,來到了一向聽的階段。

    作爲主打科學麻將的真子,對於一向聽頂峯理論自然是相當熟稔的。

    一向聽頂峯理論其實可以理解成,捨棄當前的進張面來換取向聽數前進後更廣的進張面,其實是非常有用的理論知識。

    就像七對子有廣爲人知的一向聽地獄,其實一向聽地獄在任何一向聽的牌型中都廣泛存在。

    很多水平不夠的麻雀士,和高手間的差距也是在對一向聽牌型的處理上過於粗糙,才會導致屢屢沒辦法聽牌,抑或是常常出現振聽的情況。

    此刻,真子的手牌爲【一二三伍六七萬,五六七筒,三四七八索】

    相當標準的無雀頭一向聽。

    無雀頭和雙靠張一向聽,其實在進張聽牌枚數上是要大於完全一向聽的,只不過完全一向聽是百分百好型確定,而無雀頭一向聽容易出現單吊。

    比如說這裏如果進了二五六九索的話,那就只能以單吊的形式立直了。

    顯然這是很不舒服的情況。

    這兩種一向聽可以和面子複合產生大量的預備好型進張,這一點完全一向聽是很難做到的,複合面子形成亞兩面解決愚形就可以產生理論最強的一向聽。

    可惜她這副牌並非複合型,而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形狀。

    這手牌的有效進張數確實比完全一向聽要多得多,要聽牌很容易,但是最好不要變成單吊的樣子啊。

    可惜怕什麼來什麼。

    一張二索的出現,讓真子有點頭疼。

    這副牌沒有役,立直的話就需要打出七索和八索的其中之一,是純粹的單吊牌型。

    如果打出七索單吊一張八索,這也太抽象了吧。

    這一手確實是可行的,但麻將需要具體情況具體分析。

    已經到了第十巡了,感覺至少已經有兩家聽牌,單吊八索立直不僅很難抓到別家放銃,還很容易讓自己置身陷境。

    再說對面還有一個虎視眈眈的堂島月。

    所以不能被她抓到破綻。

    染谷真子的七索,自然是豎着打出來,沒有立直。

    她可不是衝動的選手。

    何況她這副牌還有很大的改良空間,沒必要這麼拼命,這樣就給機會了。

    “嗯?這就開始逃避了?”

    見到染谷沒有立直,堂島月嘴角微微翹起。

    難怪這個選手會成爲清澄的戰犯,才東一局就開始懦了。

    “南夢彥真是心大啊,居然跟你這種水平的選手成爲隊友,就你這點實力,沒有他在先鋒戰力挽狂瀾,恐怕清澄早早就被淘汰出局了。”

    堂島月自然是要挑撥清澄隊員的關係,增加對方的壓力。

    同時,她將一張八索,橫着打出!

    “讓我來教教你,麻將應該要怎麼打.立直!”

    一旁的大佐古萌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就是這樣!

    這個人擊敗文堂星夏的時候,也是用同樣的方式搞崩文堂的心態,讓她後面的比賽越打越差,直至瀕臨淘汰。

    而這張八索,明顯就是爲了搞染谷真子的心態,是赤果裸的挑釁!

    ‘真噁心啊這傢伙。’

    染谷真子心中不免嘆了口氣。

    如果她剛剛立直的話,這傢伙打出這張八索就點自己的一發了,但其實她真要這麼做的話,對方也不可能蠢到送出這張牌來。

    所以她這個立直,就是來噁心自己的。

    不過還好,真子還受得了。

    比噁心人的功力,這傢伙可比起南彥要差得遠了。

    此時如果站在上帝視角的話,可以看到堂島月也是單吊,而且還是單吊的七索。

    但無所謂,她在上一巡的時候已經發動了冷月牌浪,打出紅中這張暖色牌,就意味着接下來的巡目裏,她摸到冷色牌的概率大幅度增加。

    牌山上七索還有兩張,自摸問題不大。

    一旦自摸成功,她的這副牌就是立直、門清自摸、一杯口、dora2加上役牌發的跳滿,下一巡摸到還有機會增加‘一發’的加番項。

    其實她本可以打出一張發財來立直,這樣就是叫聽六九索的兩面好型,而且在她的能力加持下,自摸可謂是十拿九穩。

    但她就是要噁心染谷真子,好好教訓她一下,打到她懷疑人生爲止!

    何況她單吊七索,是有機會抓到染谷的炮的,畢竟她剛剛就打出了一張七索。

    如果能抓到這位清澄戰犯放的銃,堂島月自然是要狠狠地嘲諷她一番。

    下一巡,真子一發上銃,一張七索重新摸了回來。

    看到這張牌真子都要吐了。

    但凡她用八索來立直,就一發自摸了啊。

    可惜沒辦法,麻將就是如此,運氣也是相當重要的組成成分。

    二擇失敗了也怪不了誰,畢竟誰都有二擇出現失誤的時候。

    各家的舍牌匯聚成一張熟悉的臉譜,真子能感覺到這張七索有可能給對方放銃,於是打出了八索,避開了堂島月的跳滿殺局。

    雖然被真子防住了,不過堂島月依舊信心滿滿,她開啓牌浪之後,確實不能抓到指定的牌,但大多數情況都是能摸到手的,除非那張牌被山吞了。

    自己運氣向來很好,想要的牌一般不會被吞。

    所以這一局,她完全可以拿下!

    可這一局的最後,居然是以流局結束。

    堂島月直到流局也沒有摸到那張七索,這都讓她有些不自信了。

    不應該啊,自己開啓了牌浪怎麼都摸不上來那張牌

    這就只有一種可能了。

    那張牌在別人的手裏!

    “聽牌!”

    “聽牌!”

    “聽牌!”

    而且三家推倒手牌,全都是聽牌的狀態。

    染谷真子自不必多說,扣着一張七索,雖然是無役加振聽,但就是聽牌了,流局不會罰符。

    大佐古萌也聽牌一張卡六筒,顯然是爲了避免流局臨時湊出來的形聽。

    等到八木唯攤開手牌,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最後一張七索,赫然在她的手裏。

    而且還是役滿四暗刻,單吊的這張牌!

    真子和堂島月同時驚了一身冷汗,在她們兩個對峙的時候,這個小屁孩悄無聲息地做了個役滿,但凡她們當中有誰之後打出七索,那真是再見了麻麻今晚就要遠航,當場星際飛行。

    要知道這小姑娘可是莊家啊!

    ‘嘶這小鬼頭運氣怎麼這麼好。’

    堂島月嘖了一聲,這孩子的運氣着實不簡單,隨隨便便就能摸出一手大牌來,還沒被任何人注意到,彷彿不像是強行去做的役滿,而是水到渠成的情況。

    只有這樣才不會被人察覺到她在做大牌。

    但這個小屁孩對她沒什麼威脅,經常亂放銃,之前在海選賽便是如此,染手倍滿的大炮她都沒有任何的防備。

    哼哼,小家夥,下一局讓你看看姐姐的厲害!

    可惜被吞掉了一根立直棒,這是堂島月有些難受的地方,這一局得把棒子收回來才行。

    東一局,一本場。

    起手八木唯就打出了一張字牌東風。

    看到這張牌,真子有些意外。

    一般來說東風場的莊家不會這麼早打東風這張牌,因爲有機會湊成雙東,結果這孩子這麼快就打出來了。

    要麼她不太會打麻將,或者是打牌比較隨意,要麼是她的牌好的不得了。

    不管是哪一種情況,她都需要快點聽牌了,早點把這孩子的莊下掉,再把堂島月的立直棒一吃,誒嘿這就很爽!

    如果能把堂島月的立直棒吃掉,這傢伙鐵定會氣急敗壞。

    第七巡,染谷真子再度聽牌,而且是平和兩面聽的好型。

    作爲考慮牌效的選手,她聽牌速度是不慢的。

    不過此時四家舍牌形成的牌河臉譜,很陌生。

    陌生的有些過頭了。

    這就說明這一場對她很不利。

    真子握着手裏的發財,只要這張牌打出的話,不管是立直還是默聽,都有機會抓到別家放銃。

    但是她有種不安的感覺。

    這個牌河,字牌的數目是不是太少了!

    除了八木唯早巡打出的東風,堂島月打出的一張西風,風越選手碰掉的白板以及後續切出來的一張北風,後續就再也沒有人再打出字牌,這就意味着有人應該是有成刻的役牌在手,甚至有可能已經默聽在埋伏。

    這張生張發財,此時危險度極高。

    雖然打出發財就能聽牌,但是目前來看這張牌還是太危險了。

    眼前的牌河呈現出來的信息,就像是潛藏於冰川之下的深海巨獸,隨時都有可能沖天而起,化爲擎天立地的大鵬。

    咬了咬牙關,真子拆掉了手裏的一萬雀頭,選擇拒聽!

    這張牌確實是太危險了,絕對不能打。

    而這時。

    那個身高不足一米二的小丫頭,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伸手抓向了染谷真子面前牌山上的那張牌。

    剎那之間,彷彿龍吟動九天,鳳鳴震四方,明明只是一隻柔軟的小手,此刻抓取麻將給在座所有人的感覺,似乎蘊含着無可撼動的強大威力。

    越過了無盡的星空和銀河,抓向了遙遠彼岸的一顆紅色巨星。

    “砰!”

    八木唯緩緩將摸上來的牌扣下,所有人都看到她摸上來的牌,其實是一張紅中。

    隨後她便攤開了手牌。

    在手牌攤開的那一剎那,在場的所有人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東東東南南南西西西北北北中】

    一張數牌都沒有,全是字牌!

    真子終於明白了她剛剛的不安感源自何處,那是因爲所有的字牌,全都被這孩子抓在了手裏。

    更細思恐極的是,這孩子開始必然是四張東風在手,但她卻選擇開局就打了一張東風,增加牌河裏字牌的含量!

    這真是.人小鬼大!

    而這副牌,還有另外一個響噹噹的名字。

    天下歸中!

    隨後,稚嫩而冷清的童音響起。

    “自摸,大四喜,字一色,四暗刻單騎,全部交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