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 閨房之樂

類別:玄幻奇幻 作者:玉枕書眠字數:2251更新時間:24/06/27 03:37:57
    祁野毫不猶豫的把布條纏在了眼睛上,蒙了兩圈。

    喜桃本想扶他進屋,卻被他拂開了手。

    他雖然蒙着眼睛,卻好像能看見一樣,大步上前推開門走了進去。

    喜桃捂着臉奪路而逃。

    紀舒正緊張的系着東西,聽到關門聲馬上直起了身子,試探道:

    “將、將軍?”

    她在外間柱後探出腦袋,祁野眼睛上蒙着黑紗,褻衣微敞,性感的胸肌半遮半掩,頸上的汗珠順着肩頸線條緩緩沒入衣裳裏,看的紀舒有些腦袋充血,昏昏沉沉的。

    果然好色是相對的,紀舒出神的想,常妙真的說對了。

    看他老實的帶着黑紗,紀舒才放心的繼續系腳踝上的鈴鐺。

    這玩意兒也是衣裳的一部分,紀舒心裏暗罵常妙,手上很自覺的戴好。

    屋內鋪了地毯,紀舒赤着腳,白皙的腳踝上系着一圈紅繩,上面掛着的銀白色鈴鐺叮鈴作響,每一聲都緊扣在祁野心弦上。

    紀舒以爲他什麼都看不見,實際上祁野能透過黑紗,隱約看到輪廓。

    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逼迫自己站在原地。

    歲歲主動,他做夢都想着這一日。

    他喉結不停滾動,半晌才啞聲道:“歲歲,你在哪兒?”

    “乖乖,這也是賀禮的一部分嗎?是給我的驚喜?”

    紀舒裹着外衫朝他走去,鈴鐺的聲音清脆悅耳,這會兒卻透露着些許情色意味,惹的紀舒說話都帶了顫音。

    “你、你等等,不許摘布條。”

    “好,不摘。”

    紀舒解開外衫的釦子,忽然間想到什麼,往祁野看去。

    她走上前,將祁野推到後面的椅子上,半邊身子壓在他身上,單手附上他的眼睛。

    祁野掐着她的腰,此刻真是頭皮發麻,只覺得冰火兩重天。

    忍不住苦笑:“歲歲,別玩了好不好?很晚了,我怕你明日又起不來……”

    他壓低了聲線,最後幾個字輕不可聞,帶着繾綣和意有所指的曖昧。

    紀舒勉強鎮定了些,她單手解着釦子,極力僞裝鎮定:

    “你聽話,不然就沒有了。”

    她有些困難的單手除掉外衫,祁野的手撫在她腰上,只能摸到一片細膩。

    整個腰和後背線條手下一覽無餘。

    屋內祁野急促壓抑的喘息清晰可聞。

    紀舒這才緩緩放下手,並猝不及防扯下了祁野眼上的黑紗。

    祁野眉頭微皺,眯着雙眸適應驟然變亮的視線,眼神一寸寸從紀舒身上掃去。

    那抹視線像極了頭狼發現了美味的食物,帶着極強的掠奪欲和愛欲,兩相交錯,強勢狂熱的眸色讓紀舒忍不住想躲,想蜷起身子,可惜她剛有一點動作,便被祁野扯了回去。

    眼前天旋地轉,轉眼間她便被祁野壓在了圓桌上。

    身前是滾燙的胸膛,身後是冰涼的紫檀木桌,紀舒整個神經都繃緊了,小腿微微發顫,帶着鈴鐺輕輕作響。

    祁野滾燙的手心在她腰腹滑動,紀舒吸氣躲閃,紅着眼道:

    “癢……”

    “歲歲,乖乖,先告訴我,誰教你這樣穿的?”

    “你又是哪裏來的這東西?”

    祁野此刻的確是被情慾衝的頭重腳輕,但他好奇的是,紀舒不像是會玩這些的人。

    誰教的她?

    她是不是去了那些不乾淨的地方?爲了自己踏進那些地境,祁野又心疼又泛酸。

    讓他知道是哪家青樓,一定抄了。

    紀舒深覺羞恥,抿着脣不肯說。

    祁野指腹反覆研磨着她的脣瓣,壓下身來,低啞的嗓音聽得出他忍耐的艱難,在極力隱忍,不論如何得問出真相。

    “歲歲,告訴我,誰教你的?”

    “……是常……常老闆,衣裳也是她做的!”

    紀舒被磨的受不了,乾脆給了個痛快。

    “常老闆?男人?”

    “女人!女人!只比我大一點!”

    紀舒被欺負的兩眼通紅,忍不住委屈,“要不是她說你會喜歡,我才不穿!我下次再也不——唔!”

    紀舒的話被祁野堵在了嘴裏。

    屋內燭火搖曳,曖昧的動靜羞得月亮都要往雲層裏躲閃。

    後半夜的時候,紀舒已經無比的後悔。

    她爲什麼要心疼這個牲口?

    到底爲什麼?

    一隻手握着她微微打顫的腳踝,耐心的打轉安撫,比她細嫩的膚色暗了一個度,骨節纖長,青筋微凸,既性感又澀情。

    大紅色繩圈讓汗水浸溼成了暗紅色,鈴鐺的聲音好像都不如最初清脆。

    紀舒軟綿綿給了祁野一巴掌,‘兇巴巴’的罵:“滾蛋~你就是個牲口~”

    祁野抓着她的手吻了吻,滿眼饜足,嗓音溫柔,“歲歲,我太高興了,這是我最愛的生辰賀禮。”

    “也是、最後一次了……”

    “是嗎……”

    祁野面露失望,“既然是這樣,乖乖,你壓在箱底下的東西,咱們最後試一遍好不好?”

    “!”

    “你怎麼發現的!”

    祁野從枕下將那玩意兒摸了出來,“已經不冷了,這東西不錯,還能滋養,對你身體好的。”

    “嗚嗚,我不要,你滾蛋!”

    “祁野!!”

    鈴鐺叮叮咚咚響了一整晚。

    紀舒甚至打破了新婚夜那天的記錄,第二天險些起牀直接用晚膳。

    這次她毫不猶豫的把祁野的行李打包丟去了書房。

    連帶着那些已經爛成破布,而且完全不能見人的牀單,錦被,外衣,甚至是腳上的鈴鐺,都被紀舒扔出了侯府。

    她這輩子也不想再看見它們!

    更不想再聽什麼鈴鐺的聲音了!!

    紀舒並不知道,祁野偷偷摸摸將鈴鐺和衣裳都撿了回來,並耐心洗淨鎖進了他的暗匣裏。

    七月飛快度過,祁野用快活的一晚,換了連續一旬的閉門羹。

    雖說被褥都被扔到了書房,祁野卻不肯睡得離夫人太遠,紀舒不給他開正寢的門,他就在耳室裏連續打了一旬的地鋪。

    到底還是紀舒不忍心,木着臉鬆口放他進了屋。

    實際上紀舒也沒有真的特別生氣,祁野雖然霸道了些,但從未傷到過她,真要說二人都是享受到了的。

    就是他錯估了紀舒的體力,才叫她氣得咬牙切齒。

    幸福的日子過了沒兩天,隔壁伯府傳來消息。

    祁老太太快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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