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 跳傘(還昨天的)

類別:女生頻道 作者:已是書中人字數:4232更新時間:24/06/27 03:33:42
    “你好,這裏是薩德溫德鎮警局,請問有什麼事情?”

    一道幹練的女性接線員聲音,從電話內傳來。

    吳恆以NBS電視臺的身份,在鮑伯的證明下回覆了對方,並配合其警局覈對了記者身份後,他才詢問出了自己的問題。

    “你好,我們想詢問下,在當地的洛基山脈上是否存在一家豪華酒店?”

    “您說的是姚望酒店吧!”

    “沒錯,就是它,請問1979年的12月17日,也就是6年前,當局是否接到一起殺人案,是關於姚望酒店的實踐,報案人是一對母子?”

    吳恆問出了自己真正關心的問題。

    他想確認這個世界是只有小丑的單獨平行世界,還是存在其他一些影視劇情的世界。

    電話那一頭的女接線員聽到這個問題後,似乎和別人低聲交談了一下,然後電話被一個男人接了過去,他的聲音帶着渾厚:

    “記者先生,確實有這樣一起案件,我有印象。但案件當時就已經結案了,兇手在殺死了一名黑人廚師後,被凍死在了外面的雪地裏,報案的是目擊證人,根據現場調查,這起案件並沒有什麼疑點。”

    “唯一的問題,就是兇手沒有精神病史,卻彷彿得了精神病。”

    “如果您想詳細瞭解,可以來我們警局,當面詳細諮詢。”

    吳恆聽到這個,已經確認了一件事情,《閃靈》存在於這個世界。

    他剛好需要一些邪祟,那個姚望酒店內肯定有足夠的邪祟,包括不限於雙胞胎女孩、酒保、各種客人、管理員等。

    應該能滿足他的需求。

    “警官先生,請問您的姓名是?”

    “卡爾羅·盧瑟,叫我盧瑟警官就行,我是薩德溫德鎮的警長。”

    “好的,盧瑟警官,請問那個姚望酒店,現在是否還存在?”

    電話那頭沉吟了一下。

    “是的,它依舊在正常營業,只是目前應該已經封山,今年的大雪提前降了,這裏寒霜可是會咬人的,你懂的先生。”

    吳恆聽到了這話,淡淡笑了笑回覆道:“好的,我知道了,謝謝伱盧瑟警官,隔日我可能會去拜訪,希望您提防寒霜咬人。”

    兩人約定之後,吳恆掛斷了電話。

    對方之所以能夠認真回答他這麼多問題,一個是鮑伯的身份,掌握媒體喉舌的他,如果計較起來,可以輕易的將盧瑟噴的辭職,這可是個言論比較自由的地方。

    另一個則是那個地方的警局,基本沒有什麼事情,日常工作量很少,他們有閒餘時間回答一些無聊問題,或者處理一些找貓狗的無聊事情。

    吳恆現在已經確定了姚望酒店的存在,他就必須得去一趟,得先改變麻諸靈的注視。

    “鮑伯,我得前往一趟,這裏的事情就交給你主持,政、商兩處的問題,我都已經解決,如果有意外,電話聯繫我。”

    “記住自己的使命,一切以選拔賽優先,所有的問題都可以無視,相信我能夠處理,你先在這護符簽下你的名字,我可以通過它隨時庇護你,免受地獄氣息侵害。”

    吳恆掏出了一張紅紙,上面畫着一些奇怪的符號用來僞裝。

    鮑伯沒有任何遲疑,在聽到吳恆要離開時,他的心裏就一慌,又聽到這個能夠庇護他,便迫不及待的簽下了名字。

    他相信吳恆不會害他,因爲能夠搞定政府所有官員的吳恆,想要傷害他,根本不需要這麼多手段,不必多此一舉。

    強者,之所以讓人信任,便在於一個‘強’字。

    不是強者不會使用陰謀詭計,而是已經被認爲沒有必要了。

    就像沒人會相信,一個億萬富翁花費了大量時間精力,結果只爲去騙某一個人的兩塊錢一樣。

    吳恆將紅紙收了起來,鮑伯的軌跡已經能隨時被他察覺後,他也不再耽誤時間。

    直接乘電梯來到了電視大廈的負一層,將隱詭放入了鮑伯的車輛內附身,然後開着自己的車,前往了林肯市機場。

    那裏有鮑伯預定的私人飛機正在等着他,這些花費的都是他交給鮑伯的錢,錢對他來說只是一個數字,他甚至不在乎鮑伯花了多少,留存了多少。

    就如人類給予螞蟻一塊麪包,沒人會在乎它自己吃了多少,分給了其他螞蟻多少,但只要惹他生氣,就可以隨時挖翻巢穴,變本加厲的拿回來。

    這是底氣。

    飛機在空中行駛了一個小時後,穿着黑色制服短裙的金髮空姐,端着一杯咖啡和果盤走了過來。

    她微微彎腰,金色的捲髮從肩膀滑下,遮住了若隱若現的雪白,然後輕輕對吳恆耳語道:

    “李斯特先生,薩德溫德鎮上空的寒流很重,很難降落,我們只能在丹佛市降下,需要您乘車前往薩德,您看可以嗎?”

    吳恆的眼神平淡如水,他現在腦子裏正在想着閃靈的事情,並沒有心思觀察眼前的景色,聞言思考了一下。

    薩德溫德鎮的位置,在林肯市和丹佛市之間,如果繼續前往丹佛市再返回,等於走了一倍冤枉路程。

    “你們的氣艙門是否符合跳傘標準?”

    吳恆知道普通客機是不可以跳傘的,但這種以安全爲主的私人訂製,不知道是否能滿足。

    “這個有專門設計,可以支持跳傘運動。”

    “既然如此,就不用降落了,我到時候直接跳傘吧,其他的不要多問。”

    吳恆直接掏出了彘二,使用幻覺影響了他們,免得要多費口舌,去各種解釋。

    至於後續可能造成的影響,空姐和飛行員所產生恐慌,那已經不是他需要操心的瑣事了。

    等了15分鐘後,飛機終於抵達了薩德溫德鎮的上空。

    吳恆從命匣內掏出了自帶的降落傘,機艙現在就剩他一個人,艙門滑動打開,失壓的氣流將機身都衝的一晃,吳恆收回彘二,直接跳了下去。

    他沒有任何跳傘經驗,但是並沒有關係,降落傘只是保障,他的信心來源於自身的力量,只要身上能留下一塊碎肉,他就能夠瞬間活蹦亂跳。

    呼嘯的冷風,夾雜着雪花,形成了類似漩渦的氣流,就像是旋轉的剃刀。

    吳恆打開了傘,在漩渦裏打着轉,飄落了下去。

    噗~!

    一道捅破氣球的聲音傳來。

    正在樹下堆雪人的小男孩亞森,被突然嘩嘩作響的大樹抖落的積雪,砸了一身,連剛堆一半的雪人都被掩埋。

    只有6歲的他呆呆擡頭,卻看到了一個被粗壯的樹枝穿透了的大高個身體,他掛在樹枝上,不知死活。

    吳恆有些晦氣的看了一眼,後背扭成了一股麻繩的降落傘。

    本來好好的降落傘,卻在半空因爲氣流旋轉,所有繩子都纏在了一起,完全扭成了麻繩狀,導致他直接落了下來。

    強硬的身體,在重力的加持下撞上了足有手臂粗的樹枝,甚至將斷裂的樹茬都摩擦的光滑後,才刺透了他的身體。

    吳恆伸出雙手,將身子從枝頭抽了出來,腹部的傷口瞬間癒合,他轟的一聲,從樹上跳了下來。

    看了眼,眼前臉蛋凍得紅撲撲,目瞪口呆的小孩,吳恆笑着捏了捏他的臉問道:

    “小朋友,請問薩德溫德鎮,是往哪個方向?”

    小男孩亞森仍然沒有回過神來,呆呆的指了指身後的方向。

    “謝謝。”吳恆從命匣內掏出摩托,一腳油門向着所指方向衝去。

    小男孩這才回過神來,慌忙的跑回了家裏,告訴了他的媽媽。

    “亞森,什麼枝頭的屍體復活,誰告訴你的,我不許你聽這種恐怖故事!”男孩媽媽怒斥道。

    留下一臉委屈的小男孩。

    吳恆則直奔薩德溫德警局,查詢起了相關的案宗。

    這種簡單明瞭,已經結案的案件,當地警局並沒有隱瞞的必要,報道出去了,反而能彰顯他們的破案速度。

    吳恆將案宗內,報警人的所有口供描述,和自己記憶裏的畫面,一一對比後,發現完全吻合。

    報案的女人叫溫蒂,她八歲的小兒子叫丹尼,那天是她帶着孩子闖進了警局報警,聲稱她的老公要殺死她和孩子。

    警察隨後便發現了被砍死的黑人廚師和凍僵的兇手傑克。

    吳恆走出警局後,

    他騎着摩托在鎮子裏轉了一圈,因爲他需要找一些探測器。

    直到轉悠到了費德裏克路的巷口時,吳恆終於發現了想要尋找的目標。

    路對面,兩個穿着嚴實的黑人正站在巷口,他們的眼神四周觀察着鬼鬼祟祟,兩人的手卻慢慢的握在了一起,似乎手心裏有東西,在互相交換着什麼。

    吳恆從其手指縫的一角,看到了白色的粉末。

    “就是你了!”

    他騎着摩托上前,一個擺尾在兩人面前停了下來。

    還沒等吳恆開口,購買東西的那個黑人卻先開口了:

    “喂,你的車尾風刮到我了,給我一些錢吧,給我點錢就能解決這個事情,你的衣服不錯,不在乎一點錢吧,你的摩托能不能借我騎一騎,嘿嘿嘿哈哈。”

    黑人邊說着,邊邁開雙胯,右手下垂到腹部位置虛握住,胯部不停向前聳動着,嘟着厚厚的下嘴脣,嘴裏發出了類似摩托車轟油門的“嗡嗡”聲。

    接着又是一聲怪笑。

    “砰”

    但轉眼間,他就笑不出來了,人已經被吳恆一腳踹的不醒人事,然後吳恆手裏出現了一條皮帶,對着旁邊賣貨的黑人就是一頓抽。

    啪啪聲不絕於耳,

    吳恆抽的對方滿地打滾,臉上腫了一片,直到黑人哀嚎聲變虛弱的時候,才從其身上掏出來十袋小塑料袋包裝的麪粉。

    “很疼吧,說謝謝。”

    “我這是在淨化你的罪惡。”

    “你回去喊人吧,我只等你十分鐘,阿門!”

    吳恆停止了毆打,虛空畫了個十字架,將倒地淚流滿面的小販拽了起來,用皮帶微微抽了下他身上的塵土。

    黑人小販被嚇得渾身一顫,試探着後退了兩步,發現吳恆真的沒有追他,撒腳就跑,跑出30米的時候突然回頭,向吳恆豎了兩根中指:

    “法克魷,你等着,白鬼!”

    說完後,又微跛着撒腳就跑。

    吳恆帶着微笑,在原地等了十分鐘後,伴隨着一陣噼裏啪啦的聲音,他的面前已經倒了七個黑人,其中包括那個小販子。

    這小子果然沒讓他失望。

    然後他掏出了七枚項圈式的定時炸彈,套在了他們的脖子上。

    “這是遙控定時炸彈,不管你們用任何方法破壞項圈,或者逃出信號範圍,它就會讓你的腦袋飛到三米高的地方。”

    “也許你們可以試着在爆炸的一瞬間,原地跳起來,說不定能追上你們的腦袋。”吳恆說了個冷笑話,但是場上並沒有人笑。

    他感覺有些無趣,又像變魔術一樣,從口袋裏掏出了一疊疊現金,給每個人身上都丟了一疊,厚實的鈔票砸的他們發痛。

    “現在跟我走,去雪山上的姚望酒店,第二天你們就可以帶着這些錢離開。”

    “來,登記上你們的真名。”

    吳恆掏出紅紙,第一個人剛寫上名字後,他脖子的位置便徹底炸開,發出了類似炮仗的炸響,鮮血噴在了周圍人的身上,腦袋咕嚕嚕滾到一邊,焦黑的嘴巴大大的張着,似乎在無聲的掙扎。

    “我說過了,要寫真名!”

    第一個黑人寫完名字,他並沒有感受到對方身上的定位,所以便殺雞儆猴了。

    事實證明,效果不錯。

    剩餘的六人都寫上了真正的名字,吳恆將他們驅趕上了,他們來時開的破舊車輛,然後又撿起地上沾血的七疊美金,從車闖丟了進去。

    “既然有人死了,那死了的錢,你們便平分吧!”

    這種無所謂的態度,反倒讓六人感覺,或許真有機會拿到這筆錢,原本他們以爲吳恆只是裝裝樣子而已。

    吳恆在前面騎着摩托帶路,他按照燈塔裏的科技設備錄入的當地電子地圖,順着路線前往了洛基山脈的姚望酒店。

    在半山腰的時候,積雪已經逐漸變厚了。

    吳恆此時能感受到山上,若有若無的煞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