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 你才是小三,你兒子才是野種!
類別:
女生頻道
作者:
池上字數:2023更新時間:24/06/27 02:15:56
來人正是另一個女主人公,高淑蘭。
高家在京城的名號也是響噹噹的,高淑蘭留過洋,讀過書,年輕的時候追求者無數。
生完程時關以後身材稍微胖了點,一直沒有恢復過來,紅色中式襖子包裹着她兩層肉的腰,臉上擦着白粉,塗着口紅,手上和耳朵上都帶着金溜子。
她眉毛高挑,眼神凌厲,拿的就是不好惹的架勢,進屋後她先看到和程家小子一個模子刻出來,卻又要優渥很多的沈行疆,心裏立馬起了殺心。
“好你個程渡,膽肥了是吧,把野種藏這來了!”
說着她拽住程渡的耳朵要揍他。
關上門程渡忍忍也沒關係,當着外人面,尤其是沈行疆的面子,做爹的怎麼能讓個娘們給撕了。
程渡一把推開她:“我告訴你,沈行疆是我兒子,不管是你還是誰,哪怕是老爺子反對,老子也要把我兒子認回祖譜裏!”
高淑蘭怒不可遏,張着血盆大口冷笑:“你想讓他入祖譜,呸,想得美,小雜種還想進程家門,搶我兒子的財產,做夢吧。”
“不管你有什麼能耐,都別想把他認回去,除非我死!”
程渡早就受不了那一口一個小雜種,野種了。
“你說誰是雜種,誰是野種?我和菩然早就在一起了,是你把她逼走的,她那麼柔弱的女子,懷着我兒子在外面乞討度日,還要委身於別的男人討飯吃,我每每想到她,都恨不得把你給宰了。”
“愛情裏,不被愛的才是第三者,行疆和菩然都比你出現得早,你是小三,你生出來的才是野種!”
拿出去都是有臉面的兩個人,在門口越吵越激烈。
秦伯棠啥時候見過這麼有趣的事,夾起一塊快煮老的羊肉放蘸料裏,毫無形象塞嘴裏,上挑的眼睛看得聚精會神。
光吵吵有啥意思,打啊,上手啊!
高淑蘭氣得唾沫星子飛出來,眼淚也飈出來:“程渡你說的是人話嗎?我嫁給你的時候,你說會疼我愛我一輩子,生孩子的時候,你還說這是你最喜歡的孩子,以後要當繼承人培養。”
“我拉高家的資源讓你站穩腳跟,去酒局幫你解決爛攤子,讓你在程家站穩腳跟,現在兒子長大了,我人老珠黃,你什麼好處都得了,就罵我是小三,罵我兒子是野種,程渡你有良心嗎?”
高淑蘭模樣霸道,嗓門也大,傷心也是真的。
這麼多年,她想離婚早就離了。
何必落下個母老虎的外號。
程渡端的是衣冠禽獸的氣質:“我哪知道菩然帶着孩子走的,說不準就是你把他們母子逼走的。”
“我難道還要感謝拆散我們家庭的人嗎?”
“你應該慶幸,我這幾年都沒發現你的惡行,還讓你懷了我的孩子,我早知道菩然有孩子,肯定不會娶你的,你能當這麼多年的程太太,就不要叫屈了。”
“想想你生孩子的時候去醫院,有那麼多助產士幫你,還有乳婆伺候你,菩然在內蒙古,連醫院都沒去,在那麼艱難的條件下生孩子。”
程渡指着沈行疆說:“你看他那麼大塊頭,生下來的時候肯定很重,菩然爲我吃了那麼多苦,你吃的苦和她比算個屁!”
沈行疆:“……”
高淑蘭簡直要氣死,她看這個雜種就來氣,他還三番五次提他。
動起手來,她打不過程渡,憋氣是不可能憋的,氣的眼紅,她在周圍尋摸起來。
蘇九爺看不下去了:“坪山啊,趕緊把她們轟出去,別讓他們砸我東西!”
蘇坪山站起來的時候已經晚了。
掛在牆上的座鐘,箱子組合上的杯子,門框上的相片玻璃筐,桌上的鏡子,牆上的幹蒜頭都被扯下來踩個稀碎。
高淑蘭扔,程渡也扔。
噼裏啪啦,夾雜着哭聲和巴掌聲,就看到兩個穿着講究的人在發瘋廝打。
兩人殺得眼紅,四隻胳膊掄出十來只的效果。
眼瞅着越打越靠近堂屋吃飯的桌子。
沈行疆怕他們把桌子給掀了燙到姜晚婉,嚯地站起來,一米九的大高個,左手掐住程渡的脖子,右手抓着高淑蘭肥厚的肩膀,拎兩隻一胖一瘦的小雞崽子一樣,把他們扯了出去。
扯出去也沒客氣,鬆開手還往外推了一把:“要打出去打,碰到姜晚婉,我把你們兩個掛樹上吹風冷靜冷靜。”
把人扔了,他啪的將門關上。
吹到冷風,程渡和高淑蘭不約而同冷靜了。
他們的戰火從家裏打到外面,早就鬧得沒臉了,收放自如。
高淑蘭留下一句話:“我是不會和你離婚的,你的小野種也別想回程家族譜!”
認祖歸宗,下輩子吧!
她日子過不好,誰都別想消停,程渡的家產只有她兒子時關的份。
愛不愛的,她早就看淡了,受不了的是程渡的狼心狗肺。
程渡在高淑蘭離開的地方用力吐了口唾沫。
他嫌惡地看了會兒,轉身進屋。
屋裏一片狼藉,蘇九爺抓着程渡要賠償:“你倆把我家砸了,少二百你別想出我家門!”
程渡在沈行疆面前損了一次面子,不可能再損一次。
“賠給你,我差你那點錢。”
“我身上沒錢,回頭給你。”
蘇九爺可信不過他:“你不給我,我就讓沈行疆賠。”
程渡連連點頭:“你們可算是找到我害怕的人了,放心,絕對賠你。”
聽他這麼說,蘇九爺才把他放開,和蘇坪山去整理屋子。
姜晚婉吃得差不多,拿起旁邊的掃帚要幫忙,蘇坪山攔住她,聞聲細語說道:“坐了一天火車累了吧,去隔壁休息,這種活別插手。”
在一衆孩子裏,蘇坪山永遠都站在照顧人的位置上,無論是姜晚婉還是姜雋,他都當自己的親弟弟親妹妹,搶過掃帚,他不動聲色問:“內蒙條件艱苦,你經常幹農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