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4 高雅藝術遭不住
類別:
都市言情
作者:
角兒18字數:1996更新時間:24/06/27 01:38:07
江華指着倆人無奈的說:“你們那個標新立異的禮物,該不會就是他們倆吧,我告訴你們,我可不好這一口,你們少來這一套。”
“哈哈哈哈。”衆人哈哈大笑,李公子艱難的說:“就算是我們得了失心瘋,也送不出這份禮物,他們倆是律師,來辦手續的。”
兩個律師陪着笑說道:“江生說笑,我們這裏有一份合約,希望你能籤一下。”
這倆人打開一份全英文的合約遞給江華,同時附上一杆金筆。
江華拿着文件開始閱讀起來,全英文合約,對於江華來說這就是小意思。
“什麼意思?送我一座酒莊?”江華皺着眉頭說道:“不過這禮物確實有點兒意思。”
霍大公子笑着說:“這是一個二線品牌的酒莊。位於高盧國的馬賽,主打的是葡萄酒還有白蘭地,你不是喜歡收藏這些東西嗎,應該算是投你所好,這個酒莊的酒品質還是不錯的,哥兒幾個以後也能打你的秋風。”
江華搖搖頭,把文件放下說道:“算了,我就不籤了,這文件我再回去讓瑩瑩籤吧。”
“要說疼老婆還得是你。”容正恩佩服的說道:“你的那個螢火蟲食品公司,還有天庭傘業直接給你老婆,現在酒莊也送給他了,以前我們給你的房產也全部登記在你老婆名下,全香江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二個比你還疼媳婦兒的人。”
江華笑着說:“那是當然了,要不我怎麼會被香江的女權先鋒稱讚爲最懂婦女的人呢。”
霍大公子笑了笑,對兩個律師擺擺手說道:“文件裏面先拿回去,明天江生會聯繫你們的。”
兩個律師畢恭畢敬的退出門外,還幫他們關上門,其中一個說道:“沒想到這個江生這麼豪氣,送了他夫人這麼多產業,這要是傳出去,得羨慕掉多少女人的下巴。”
另一個年紀稍微大一點的告戒道:“從誰嘴巴裏傳出去,都別從你嘴巴裏傳出去,要不然我可救不了你,這種大戶人家,最看重的就是隱私,你要是敢泄密,就等着生不如死吧。”
“我當然明白了,最基本的職業操守我還是有的,就是心裏有點酸熘熘。”
年紀大的笑着說:“別說你,我心裏也酸熘熘的,大戶人家就是大戶人家,送去禮物都這麼豪氣,這座酒莊的價值可是將近一個億的港幣,誰聽了不羨慕?”
“這次,你去魔都給咱們廠解決了不小的麻煩啊。”霍大公子說:“這事也只有你擅長,我對內地都不是很瞭解,這個問題在我看來棘手萬分,沒想到讓你三下五除二就可解決。”
“小事一樁,不過,你們真的要加強對內地的認識,二十一世紀的未來在內地,如果你們以後對內地的認知還是這樣的話,想賺錢那就難了。”
霍大公子贊同的點點頭說:“我也是這麼認爲的,有鑑於此,我準備讓內地的工廠給我備一個助理,以後就專門負責我的內地的事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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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主意啊,也給我準備一個。”李公子和郭公子異口同聲的說道。
容正恩很驕傲的點點頭:“沒錯,就是這個樣子,不過我就不需要了,本人對內地非常的瞭解。”
霍大公子刺了容正恩一句:“瞧,把你給驕傲的,你再瞭解還能有江華瞭解?”
“跟他不能比,但是比你們那是綽綽有餘啊。”
第二天,江華帶着藍潔瑩籤了那份酒莊的轉讓合同,藍潔瑩的私房小金庫又豐厚了不少,激動的她直接給了一個火熱的吻。
藍潔瑩接手酒莊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了幾個可靠的朋友飛往高盧國,把酒莊裏收藏的最好的酒給她運回香江,她要送給江華當禮物。
藍潔瑩的愛意,可把其他幾個人給羨慕壞了,於是江華的新藏品慘遭洗劫,損失了將近三分之二,把藍潔瑩給心疼壞了。
一年到頭,不會又很多大事發生,而且就算發生了,也不一定都會跟江華有關,八五年年剩下的日子裏,過的平平澹澹,處理公務,和兄弟們喝酒,跟老婆一起甜蜜。
唯一讓藍潔瑩感到遺憾的是,她的肚子還是沒有喜訊,爲此藍潔瑩特地去醫院查了,不止她查了,還讓江華也去查了,結果自然是好的,兩人都是身體健康。
江華只能安慰藍潔瑩:“咱們跟孩子的緣分還沒到了,等緣分來了,你想擋也擋不住。”
他們在香江過了元旦,剛過完元旦,江華就被藍潔瑩給帶回了京城。
江華沒有想到藍潔瑩也有湊熱鬧的喜好,一月四號的時候,京城音樂廳開幕首演,鍾山嶽有幾張票,但是他本人對交響樂欣賞不來,韓老師一個人去,又顯得孤孤單單,於是就把這事告訴了藍潔瑩。
藍潔瑩當然欣然前往,只不過她前往的時候,帶着江華一起的。
精彩音樂廳首演都要是擱到十幾二十年前,那絕對是轟動全京城的一件大事,可能不亞於紅色娘子軍的首演。
江華的猜測是對的,還真的不亞於紅色娘子軍的首演,因爲鍾躍民這小子也回來湊熱鬧,一共五張票,韓老師、江華、藍潔瑩、鍾躍民還要高玥,一點兒沒浪費。
江華是強打着精神聽完的整場音樂會,鍾躍民這小子前半個小時,那叫一個精神抖擻,後邊就一直在衝盹。
除了音樂廳,江華跟他開玩笑:“那年在家裏聽唱片,你給人家周曉白講的頭頭是道,今兒你怎麼能半道睡着了呢,這要是沒有高月在一旁提醒着,你的呼嚕聲兒,恐怕別人家鼓聲還要響。”
鍾躍民抹了一把臉,沒好氣的說道:“我當年講的頭頭是道,最後還不是讓你給拆穿了,而且這個在家裏聽唱片跟在音樂廳裏面聽聽音樂會真的不一樣,在家裏我隨便來,想躺着就躺着,想坐着就坐着,在這我得挺胸擡頭,堅持這麼長時間,跟受刑沒什麼區別,以後這種場合,打死我也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