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1 秦嶺崩於前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角兒18字數:2028更新時間:24/06/27 01:38:07
    鍾躍民此話一出,感覺頓時就冷場了,即使火鍋熱氣騰騰的冒煙,但是三個人都同時停下了手裏的動作。

    江華說道:“這話我怎麼聽着這麼刺耳?挺別彆扭啊,什麼叫做不要臉的事兒我熟啊。”

    鍾山嶽喝問道:“對呀,你究竟幹了什麼不要臉的事兒,爲什麼不要臉的事兒你就熟了?”

    鍾躍民趕緊解釋:“我就是那麼一說而已,又不是真的就不要臉了,咱爺們兒混的就是個面子問題。”

    江華一邊抖動着筷子涮肉,一邊搖着頭:“不對,你鍾躍民就不是個要臉的人,而且伱說你沒做過不要臉的事兒,這也不對呀,至少對人家周曉白,你就特別的不要臉。”

    鍾躍民無奈的說道:“我說哥,周曉白這篇不是已經翻過去了嗎?”

    “翻得過去嗎?你給人家心裏留下了多大的創傷?爲什麼人家至今未婚,已經是三十歲的老姑娘了,什麼原因你心裏沒點數嗎?”

    鍾山嶽問道:“周曉白是誰?”

    鍾躍民沒有接話,他的心裏也應該是有一絲絲愧疚。

    “一個對鍾躍明死心塌地而且死不悔改的女人。”

    鍾山嶽笑着說:“還有這麼不開眼的女人,竟然看上這塊料,是眼瞎了嗎?她誰家的姑娘?”

    “周震南的姑娘。”

    “周震南。”鍾山嶽念了一下名字:“聽說過,但是沒跟他打過交道,怎麼,他姑娘喜歡我兒子啊?”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準確的說,應該是你兒子先撩他姑娘,撩完了之後不負責任。”

    “那姑娘到現在還沒有結婚嗎?”

    江華搖搖頭:“應該還沒有結婚,至少沒有朋友告訴我她結了婚。”

    “造孽啊。”鍾山嶽嘆口氣說道:“還好我不認識周正南,要不然那以後都沒辦法見面了。”

    鍾躍民壓根不敢說話,鍾山嶽突然對江華問道:“那姑娘怎麼不如鍾躍民的意了,現在還有可能成爲咱們鍾家的兒媳婦兒嗎?”

    “夠嗆,那姑娘喜歡黏糊人,鍾躍民可不是喜歡婆婆媽媽的人,總這麼黏黏糊糊的,您兒子能不煩嗎?”

    鍾山嶽重重的嘆了口氣:“真是造孽啊,這各色性格也不知道以後能不能找到媳婦兒。”

    江華涮了一塊肉放在鍾山嶽的碗裏:“算了,不要再感慨啦,女人這小子以後肯定不缺,但是能不能結婚那就兩說了。”

    鍾山嶽倒不是保守的老頑固,聽見江華的話也沒有勃然大怒,只是若有所思的說道:“要是能有個孫子或者孫女兒那就好了。”

    江華趕緊攔住,好傢伙的,真是什麼都敢說,明年就是危機重重的一年了,風暴就要刮起來了,流氓罪可是要吃花生米的。

    “爸,你這說法實在太流氓了,這不是教您兒子學壞嗎?”

    鍾山嶽也察覺自己失言了,於是咳嗽了一聲說道:“我是催的你和瑩瑩,我讓你跟瑩瑩趕緊給我生個孫子或者孫女,鍾躍民這小子我已經不指望了。”

    鍾躍民恬不知恥的說道:“那感情好,我倒是樂得一身輕鬆。”

    鍾山嶽和江華同時罵道:“沒心沒肺。”

    吃完涮羊肉,父子三人回到家中,鍾山嶽照例去泡澡,江華和鍾躍民兩個人坐在沙發上聊閒天兒。

    江華拿出兩罐啤酒,這也是他從友誼商店買的,可是進口貨,扔給鍾躍民一瓶。

    鍾躍民打量了一下:“這可是稀罕貨啊,還是進口的,你從哪兒買的?”

    “友誼商店。”江華坐下喝了一大口,屋子熱乎乎的暖氣烤的人有些發熱,來一口清爽的啤酒,真是再舒服不過了。

    鍾躍民依樣畫葫蘆的打開易拉罐,也喝了一大口,然後說:“爸,今天的感慨有點多啊,以前他從來沒有管過我這些事情。”

    “以前,他是個硬生生的漢子、鐵打的脊樑,沒興趣管這些家不長理不短的閒事,現在他是一個年過半百的老頭子,最盼望的就是下一代有出息,下下一代能夠圍繞膝前。”

    “哦。”鍾躍民恍然大悟的說:“你的意思是爸已經老了,開始籌劃自己的退休生活啦,想着含怡弄孫了。”

    “對呀,也就這幾年吧,他現在可能退下了,他現在已經六十多了,一般人過五十就要孫子孫女了。忍的時間夠長了。”

    鍾躍民一推二六五:“那哥你加把勁吧,千萬別讓咱爸失望。”

    “你可是親的,不要避重就輕,這是你的責任,老鍾家的下一代指望你了。”

    鍾躍民無賴的說道:“我可一直拿你當親哥哥,我爸也一直拿你當親兒子,你不要自己見外呀,你的孩子就是咱鍾家的下一代,絕對是親的。”

    江華指着鍾躍民說道:“你等着吧,我早晚給你找一個厲害的女人,把你管的死死的。”

    “我等着,能管住我的女人這輩子都不會出現。”鍾躍民笑着說:“再說了,你什麼時候看我鍾躍民對女人魂牽夢繞,那都是過眼雲煙。”

    江華笑着說:“真的嗎?你可別讓我問住了,我只提一個名字,你就得大驚失色。”

    “提,有本事你提啊,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區區一個女人的名字,你看我會不會改色?”

    “秦嶺。”

    鍾躍民臉色大變,江華笑着說道:“哎,你不是泰山崩於前面不改色的嗎?怎麼着,秦嶺崩於前,你就面色改了?”

    鍾躍民無奈的說道:“好死不死的你怎麼會提起這個名字,我好不容易才把這個名字給忘記。”

    “忘記,忘得掉嗎?”江華搖搖頭說道:“別以爲我不知道,她是你第一個女人,真正意義上的女人。”

    鍾躍民一把下子撲過來,掐住江華的脖子:“快說,你怎麼知道的,你是不是見過秦嶺?是不是她告訴你的?”

    江華甩掉鍾躍民的手:“你丫是不是有病啊?人家一姑娘當着我面兒提起跟你雲雨之事,是她好意思還是我好意思?你倆真要成了,我可是大伯哥,這話跟我說合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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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