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世界的真相【重要章節】

    廢除掉原本的項目？

    把項目資金集中到他們身上成立新的項目？

    足足過了數秒時間，辛萊萊才反應過來83203說的內容。

    “那個，83203大佬，這樣做真的合適……”

    “相比起把精力浪費在那些能力和資質一樣廢物的傢伙身上，這是最合適的做法。”

    83203關掉一旁的裝置，神情平靜地開口道：

    “況且那個項目本就是我成立的，研究科的項目也是我來批准的，怎麼決定我說了算。”

    “……”

    得，差點忘了眼前這位大佬好像就是研究科的總負責人來着。

    於是，辛萊萊當即不再多問項目變更方面的問題，而是眼中滿是好奇地問道：

    “那個，負責人姐姐，能不能問一下新的項目成立後，具體會有哪些變嗎？”

    “你們的扶持資金會大幅度上升，並且階位越高上升幅度越大。”

    “並且根據你的情況，培養計劃裏面會多出一些額外的目標，其中就包括提前獲取強者之證明這些。”

    83203說着，拿出先前的那本銀白色筆記本，隨手找了個椅子坐下後，開口道：

    “閒話到此爲止，既然事情有變，先前定製的培養方案也會相應的變更。”

    辛萊萊老老實實點了點腦袋，盤膝坐下，等待着83203的下文。

    “按照我原本的計劃，你們兩人加在一起能保持在第一梯隊就已經算成功，但既然你們在這個階段就接觸到了深淵，很多東西就必須要做出變更了。”

    “理論來講，這些東西根本不該是你們這個階段該接觸的東西，但既然已經接觸到了，有些東西就必須要掌握。”

    “首先是關於深淵，你們兩人對［深淵］這個概念具體的認知有多少。”

    83203看着眼前的辛萊萊和零餘子，用完全聽不出起伏的陳述語氣問道。

    “額…跟元素對立，似乎是一種概念，具有極強的污染性，最恐怖的地方在於完全未知的特性，總之攤上絕對不會有任何好事。”

    辛萊萊在腦中思考了一小會兒後，回答道。

    “總體認知方向沒有什麼偏差，雖然停留在比較淺顯的層面，但對你們來講這個層面反而剛剛好。”

    83203微微頷首，低頭看着手中的筆記本，一邊書寫一邊說道：

    “三階之前，對深淵的認知停留在這個層面即可，不要產生任何更進一步瞭解的想法。”

    “否則，連［真實體質］都不具備的你們，很可能承受不起［概念］的［重量］。”

    “聽不懂的話，理解成知道的太多會直接讓你們變成你們遇到的那個叫詭色的違規者一樣的狀態即可。”

    辛萊萊和零餘子聞言，兩人原本有些懵懂的目光頓時一凜，共同點了點頭。

    “當然，也不用過於戒備這方面的事，你們契約的那個惡魔族的殘魂，卡古斯·努比亞·阿比爾，他對防範深淵方面的經驗很豐富。”

    “理論上，只要你們老老實實聽他的話，再加上先驅烙印的保護，基本不用擔心因爲認知問題而被污染。”

    83203接着補充了一句，然後停下筆，擡頭凝視着兩人，開口道：

    “而接下來我要說的內容，才是最關鍵的，這關係到你們能否正確認知道在一階時接觸深淵在這個時代，尤其是在樂園之中究竟意味着什麼。”

    看到83203嚴肅的神情，辛萊萊立刻意識到對方接下來要講的內容的重要性，當即拿出紙筆，同時打開烙印的錄音功能，準備完整把對方說的每一個字都記錄下來。

    “對了，把卡古斯的殘魂放出來，接下來的事情，他也有必要知道。”

    83203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補充了一句。

    辛萊萊照做，將世界之書從儲物空間中扔出來，同時試着通過惡魔之印的聯繫呼喚應該正在睡覺的卡古斯。

    “小子你t找抽是吧，老子纔剛睡着沒…臥槽，這尼瑪什麼鬼地方！”

    卡古斯罵罵咧咧的聲音纔剛響起，下一秒就忽然一個哆嗦，聲音頓時小了起來。

    卡古斯老師這是感知到什麼了，突然嚇成這樣？

    辛萊萊看到這一幕，眼中閃過一抹疑惑之色，但因爲83203在眼前的緣故，也不好多問。

    “卡古斯·努比亞·阿比爾，您好，初次見面，我是學術教派研究科負責人83203。”

    出乎意料的，83203並沒有因爲卡古斯有些暴躁的語氣而露出什麼不滿，反而用一種十分客氣的語氣自我介紹着。

    “學術教派？學術教派！意思說這裏就是那個寫下了統一公式的傢伙待的地方？！”

    在短暫的愣是後，反應過來的卡古斯興奮地用魂音大喊道。

    “是的，首席確實就在學術教派中，不過如果卡古斯閣下想見他的話，恐怕無法遂願了，首席並沒有接待客人的習慣。”

    83203說道，卡古斯聞言，先是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嘆息了一聲：

    “那算了，也是，我這種老家夥莫名其妙去打擾人家也確實不太好，可惜了，本來還想找他請教一些問題來着。”

    “以您的虛空之樹權限，如果想查閱資料的話，學術教派95%以上的資料對您是免費開放的。”

    “還有這回事？”

    卡古斯的聲音中流露出一抹意外之色。

    “是的，無論是作爲學術的先行者還是深淵的對抗者，您都有資格享受這份待遇，如果您想的話，現在就可以說出您現在需要哪方面的資料。”

    “額，這個就算了，我跟着這小子慢慢見識也是一回事，還是說說你們把我突然喊出來是爲了啥吧。”

    “沒什麼，只是我接下來打算向他們講述一些歷史方面的事情，並且出於綜合考慮覺得您也有必要同時瞭解這段歷史，所以便讓他們將您放出來了而已。”

    “這樣嗎？行，那你說吧，我這個老家夥在一旁聽着就行。”

    卡古斯聞言，很乾脆地接受了現狀，安靜下來，釋放出感知，跟辛萊萊和零餘子一起等待起83203的下文起來。

    83203見狀，微微頷首，將目光移向兩人，開口道：

    “爲了讓你們理解的更直接一些了，我就直接說結論了。”

    “實驗體辛萊萊，零餘子，你們兩人，在接下來的世界中——”

    “——很可能會不斷進入到被深淵侵蝕了的衍生世界。”

    淡漠的語氣落下，一瞬間，周圍的空氣都彷彿突然凝固住了。

    “那個…83203大佬，這是不是搞錯了什麼？”

    辛萊萊吞了吞口水，有些遲疑地問道。

    “我沒聽錯的話，您的意思是之後我進入衍生世界時，還會不斷地遇到深淵侵襲的情況？”

    黑色四葉草世界的遭遇可是給他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印象，如果不是亞穆和尤裏烏斯，他根本就不可能活着回來。

    “你似乎理解錯了什麼，我的意思並不是你們進入的世界會遭遇到深淵侵襲。”

    83203語氣平靜地否認了辛萊萊話語，讓辛萊萊微微一愣。

    接着，只見83203說道：

    “我的意思是，因爲你們有過一次解決深淵事件的記錄並且具備先驅身份的緣故，未來很可能會被樂園主動派往那些已經被深淵侵蝕和奪走的衍生世界當中。”

    “不可能！”

    還不到辛萊萊反應過來，卡古斯的咆哮聲就驟地炸開。

    “小丫頭，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說你們樂園的衍生世界被深淵奪走了一部分？開什麼玩笑！”

    “你們樂園衍生世界可是位於原生世界的‘下面“，並且還有你們樂園的庇護，要是深淵已經入侵到這個地步的話，那這個時代的虛空和萬界早就該滅亡了才對！”

    ——是啊，真到這個地步虛空應該早就不復存在了。

    一旁的辛萊萊也反應了過來。

    按照卡古斯跟他講過的星界的結構，深淵想入侵到衍生世界，必須要經過虛空、超脫·原生世界還有原生世界三層後，才能觸碰到位於樂園庇佑下的衍生世界。

    並且卡古斯明確表示過，如果深淵的力量真的入侵到那種深度，那麼那時候虛空大概率已經徹底淪陷進深淵中了，原生世界哪怕沒有全部淪陷，也估計剩不了多少。

    但按照辛萊萊目前接觸到的信息來看，現在星界的狀況還遠遠沒絕望到那種地步。

    “很可惜，這就是事實，如今六大樂園掌管的衍生世界，已經有10.5%淪陷進了深淵之中。”

    面對卡古斯的咆哮和質問，83203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而是十分平靜地繼續道：

    “其中以輪迴樂園淪陷的比例最少，只有2.3%的衍生世界淪陷進了深淵中，其次是守望樂園，比例爲3.9%，聖域樂園爲8.6%，死亡樂園爲9.2%，聖光樂園11.7%，最嚴重的是天啓樂園，已經淪陷了27.5%的衍生世界。”

    “在卡古斯閣下您的認知裏，或許覺得他在一階就接觸到深淵是近乎不可思議的事情。”

    “但事實上，從這個時代來講，他僅僅只是提早了兩階接觸到深淵而已。”

    “是的，僅僅只是提早了兩階罷了。”

    死寂。

    辛萊萊的呼吸在這一刻彷彿凝固住了。

    隱約中，他甚至感覺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到底…發生了什麼？”

    足足過了數十秒，卡古斯那有些沙啞的聲音才緩緩在幾人腦中響起。

    “第三次深淵大爆發。”

    面對卡古斯的語氣的變化，83203依舊是用那一如既往的淡漠語氣平靜地回答着：

    “第二次深淵大爆發後，白夜時代正式迎來了後期，也是白夜時代最輝煌的一個時期。”

    “雖然大量的至強者死在了與深淵的對抗中，但同樣的，因爲深淵入侵帶來的資源的增加與生存壓力的增大，至強者的數量實際上是不減反增。”

    “隨着與白夜同時代的強者們的崛起，當時至強巔峯的人數更是高達23人之多，至強者的數量也同樣突破了2000人的大關。”

    “如果只以強者的數量來判斷的話，可以說當時的星界已經迎來了三個紀元以來最強大的時期。”

    “隨着這些強者一同誕生和崛起的，還有各家流派的百齊放。”

    “大量新的體系和流派在一次次生死的極限中被創造出來，在從未有過的團結和睦的氛圍下彼此交流、快速成長，學術教派的雛形也是從那個時候誕生。”

    “再加上因爲已經經歷過兩次深淵大爆發的緣故，整個星界的強者們也意識到深淵的全面入侵已經是既定的事實，因此在白夜時代的後期，他們也一直遊走於各處邊界，爲抵抗第三次深淵大爆發做準備。”

    “可以說，哪怕第三次深淵大爆發的強度比第二次強上10倍，當時星界的諸多強者也一樣有把握在白夜的帶領下以最小的代價將其擋住。”

    “然而，白夜時代後期……這個星界有史以來最輝煌的時期，卻依舊以一種無比急促的方式迎來了終結。”

    “沒有任何一個人想到，至強者們也好，學者們也好，虛空之樹，樂園，甚至是那位聲望與實力都已經達到一個無法形容的地步的白夜，都沒有預料到深淵竟然會以那種方式爆發。”

    83203說到這，停頓了一會兒，深呼吸了一口氣後，才凝視着辛萊萊，開口道：

    “第三次深淵大爆發，是從次級真實現世開始的。”

    嘭咚！

    辛萊萊是心臟重重悸動了一下。

    “越過了虛空和原生世界層，直接從天啓樂園所掌控的次級真實現世中爆發，然後以無法想象的速度朝真實現世和衍生世界層擴散。”

    “根本沒有任何的預兆，或者說，根本沒人想得到深淵竟然能在一定程度上無視星界的規則，直接出現在次級真實現世中。”

    “因爲發生的太過突然的緣故，哪怕白夜和一衆強者們用最快的速度配合樂園一同進行了封鎖，卻依舊已經無力回天。”

    “次級真實現世太過靠近星界的基本規則，在那裏超凡力量受到了嚴重的壓制，導致尋常超凡者面對這件事根本派不上任何用場。”

    “而一旦深淵的力量成功入侵到真實現世，不需要任何多餘的過程，整個星界都會瞬間淪陷進深淵中。”

    “於是，爲了改變敗局，挽回一線生機，當時的白夜做出了一件震驚了整個虛空的事情。”

    “爲了保住真實現世，壓制住深淵的力量，白夜直接聯合六大樂園和虛空之樹，主動將所有的次級真實現世和這些次級真實現世對應的衍生世界全部粉碎。”

    “利用次級真實現世和衍生世界粉碎帶來的衝擊，強行將所有的深淵力量壓制回去，再以鍊金術爲基礎，用所有次級真實現世和衍生世界的碎片做材料，構築出兩道史無前例的超·深淵封印，硬生生將深淵的力量封印在了次級真實現世層中。”

    “其中一道位於真實現世附近，用次級真實的碎片所構築，作爲真實現世最後的屏障。”

    “另一道則由衍生世界的碎片構築，攔在次級真實現世和衍生世界層之間，阻止深淵朝衍生世界的方向繼續入侵。”

    “隨着時間的遷移，用次級真實現世碎片構築的那道封印依舊無比穩固，但用衍生世界構築的那道封印卻開始鬆動。”

    “深淵的力量開始順着封印的空隙，不斷地朝衍生世界滲透，一個又一個衍生世界淪陷進了深淵之中，這就是你前面聽到的那組數據的由來。”

    “同時因爲衍生世界的脆弱結構，這些衍生世界根本無法派高階契約者去回收，只能不斷地派中低階中最爲強大的那一梯隊的契約者過去，賭上十死無生的風險，去回收這些淪陷進深淵中的衍生世界。”

    83203說完，安靜地看着眼前的辛萊萊和零餘子還有一旁的世界之書，等待着三人的反應。

    強烈的震撼之色迴盪在辛萊萊和零餘子的目光中，83203所講的信息，對還是兩個一階契約者的他們來說，實在過於龐大了一點。

    “等等，83203大佬，既然咱們樂園的現世和衍生世界都碎了，那我來樂園前生活的地方是……”

    “聖域樂園以輪迴樂園的現世爲模板，在真實現世層開闢的新的現世。”

    面對辛萊萊的提問，83203很平靜地給出了回答。

    “如果你以前問過04296這方面的問題，他應該會回答你因爲輪迴樂園誕生了白夜的緣故，其餘五大樂園爲了更高效的培養人才，都開始把自己的現世的風格朝輪迴樂園的現世靠攏。”

    “但那僅僅只是用來糊弄低階契約者的統一說辭，實際上，你所出生的現世，完全是聖域樂園按照輪迴樂園的現世模板所拓印出來的。”

    “現世和衍生世界對樂園來講是重要的人才和時空之力來源，五個樂園的次級真實現世和衍生世界同時被毀，如果不採取補救措施的話，將會導致五個樂園全部停止運轉陷入沉寂。”

    “對正面對深淵威脅的星界，突然失去五個樂園的力量毫無疑問是不可能承受得起的損失。”

    “因此，爲了避免這種結果，包括白夜在內，整個星界的學者都集合在一起思考補救的方法來。”

    “當時普遍支持的方法是由輪迴樂園讓出一定比例的真實現世給其他樂園，其他樂園再以這些真實現世爲基礎去創建新的衍生世界。”

    “但這樣就會導致一個問題，用共享輪迴樂園的現世的方法固然能解決問題，但六個樂園能收穫的契約者數量也會大量地減少。”

    “雖然可以通過擴招來解決，但這樣其實就是在變相地降低契約者的整體質量，並且還是嚴重降低的那種。”

    “最後解決了這個問題的，是一名原本籍籍無名，甚至此前從未有人聽聞過的學者。”

    “他提出了全新的時空擾動計算公式，並根據這套公式開創出了全新的時空理論體系。”

    “在那套新的理論體系中，那名學者提出了一個至關重要的理論概念，即《時空異位同相共振理論》”

    “按照他的理論，一片時空中存在異位同相的世界，並且這些異位同相的世界全都處在時空承載的關鍵節點上的話，就能大幅度提高這片時空所能承載的世界數量上限。”

    “最終，這套掀起了整個學術界關於世界和時空認知的變革的新理論得到了證實與運用。”

    “五大樂園成功在不干擾輪迴樂園已有的真實現世的情況下，以輪迴樂園的現世爲模板，於真實現世層中對應節點中創造出一個個與輪迴樂園現世有95%以上相似的異位同相的現世出來，並以輪迴樂園現世中的衍生世界的數據，創造出一個個全新的衍生世界。”

    “你如果有機會去到其他樂園的話，會發現其他樂園中的衍生世界和聖域樂園中的衍生世界幾乎一模一樣。”

    “這並不是巧合，而是這些衍生世界本就是用同一份數據製造的，全都起源於白夜出生的那個現世。”

    “同時，因爲《時空異位同相共振理論》的提出，反而讓包括輪迴樂園在內的所有樂園的平行現世數量得到了進一步的上升。”

    “雖然樂園招募契約者的數量會受到樂園內設施數量的限制，但現世數量的增多，卻能讓樂園篩選出更多天賦優異的契約者出來。”

    “不僅如此，隨着那名學者進一步地提出更多的理論，各個樂園成功對各自的現世實現了更進一步的優化，不但小幅度了提高現世中誕生的生命的資質，並且還將演化出了更進一步的特性強化。”

    “以聖域樂園爲例，在聖域樂園中誕生的人，整體的幸運屬性都提高了1點。”

    “輪迴樂園是靈魂強度，守望樂園是身體防禦力，死亡樂園是意志力，聖光樂園是魅力，天啓樂園是感知力。”

    “這些特性上的強化更進一步拔高了現世中誕生的契約者的上限，也讓這些現世更容易誕生出符合各自需求的天才出來。”

    “正因爲如此，從那時開始，樂園招募契約者的標準直接迎來了大幅度提高，只有真正的天才級的契約者，才擁有進入樂園的資格。”

    “同時或許是星界在深淵的危機下壓抑了太久終於迎來了爆發，在第三次深淵大爆發後，整個虛空和原生世界中開始冒出大量資質驚人的天才來。”

    “再加上樂園這邊的變化，整個星界繼強者的盛世之後，又迎來了屬於天才們的盛世，也就是你所知曉的黃金時代。”

    “而當初提出《時空異位同相共振理論》是那名學者，則被視作黃金時代的開闢者，他就是如今的學術教派的創始人，學術教派的首席。”

    “以上，就是星界從白夜時代邁向黃金時代的全部過程，也是已經接觸到深淵的你們必須要知道的歷史。”

    ……

    ps：關於現世和衍生世界的伏筆至此回收完畢，同時這本書的大背景也正式講述完畢，主線也初步明朗了起來，剩下的就是角色們的故事以及黃金時代發生的一些事情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