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我沒有騙你

類別:女生頻道 作者:愛吃泥鰍的小蚯蚓字數:2325更新時間:24/06/27 01:07:03
    他目光灼熱得似一團火。

    問歸問,他壓根不打算考慮她回答什麼,拖住她後頸便吻了上去。

    她沒有掙扎,沒有咬他的舌頭,卻也沒有任何反應。

    無論他怎麼糾纏,研磨,討好。

    她只是置之不理。

    宴清風終於離開她的脣,下巴擱在她肩頭。

    他不敢抱得太緊,生怕壓着她肚子。

    只是分明擁在懷中,他依然能感受到她不屬於他。

    她的心,依然半點不曾動容。

    “今日我同父親的一羣手下打了架,”宴清風低低道,“胳膊上被砍了一刀。”

    他想聽她問,那一刀傷勢重不重。

    更想她捲起他的衣袖來,親眼瞧一瞧他的傷勢。

    他特地說“一羣”,也想讓她知道他有多厲害。

    卓明月設想了下,什麼場景能致使父子倆在今日動真格。

    或許是大長公主自盡,叫宴清風怒不可遏的找宣王算賬了吧。

    “皇后爲什麼說大長公主薨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

    宴清風沉默須臾,道:“我母親撞柱自盡了,萬幸無性命之憂,青菱哭了許久,眼下正寸步不離守着母親。”

    他不太願意說這事,說出口心中不好受。

    但他想着,明月也是他家的人,家裏發生些什麼,她該知道。

    “所以你跟宣王打起來了?”

    “他要進臥房看母親,我不讓進,他便讓手下同我動了手。”

    父親從屋裏出來的時候,看到他流血不止的胳膊,厲聲斥責了手下不知輕重。

    不過宴清風懶得看他裝模作樣。

    都下令動了手,受個傷還不能預料到麼?

    卓明月問:“他執意見大長公主做什麼?”

    興師問罪麼?總不可能是留有餘情。

    宴清風沒注意她在說什麼了。

    他埋首在她肩窩,雙脣觸及她的肌膚,呼吸便急促滾燙起來。

    她玉肩一涼,衣襟已被他扯開,滑落到肩肘處。

    他溫熱的手掌從她的脊背處輾轉而前。

    他步步試探,每一步,手便顫抖得更厲害。

    她的巴掌沒有落下來,他便越發放肆。

    卓明月在此時開口,“宣王既然已不顧父子情面,你也不會再對他留有餘地吧?”

    她眼下沒有通天的本事,去對付宣王。

    能對付宣王的只有眼前這個男人。

    他只是微微一頓,便繼續手上撩撥的動作。

    她的寢衣被丟在地上。

    男人擁着她到被褥上,吻着她耳後說:“我從後面入,問過太醫了,這樣不傷孩子。”

    太醫說,孕四月到六月之時,可以同房。

    他會輕一些。

    卓明月又道:“宣王的事,怎麼說。”

    她白玉般的雙腿緊閉。

    他不敢使蠻力,只能討好她,修長手指撫慰着他想侵入之處。

    無果。

    他沒法對她的叩問視而不見了。

    “你想我做到什麼地步?”

    卓明月當然是想他將宣王一刀斃命,以絕後患。

    但他絕做不到弒父,她也不會這樣提。

    “你父親像樑王那般做個閒散王爺,就挺好。”

    但凡宣王繼續在朝堂上指點春秋,有一席之地,他便早晚要將那屠刀架到她脖頸上。

    宴清風從後擁着她,坦白道:“但他不會心甘情願交權,真拼起命來,勝算比逼宮段以珩之時要少許多。再者,幾個番王虎視眈眈……”

    “是人總有軟肋,”卓明月道,“你是他的兒子,總有法子的。”

    坑蒙拐騙,威逼利誘,哪怕勝之不武,只要有法子都可以一試,只要他試。

    他沒吭聲。

    手掌在她腰際徘徊。

    卓明月等不到他的回答,心中一涼。

    “你是準備在我死前睡個夠是嗎?”

    她語氣很冷。

    宴清風呼吸一緊,“你不會死的,明月,不要胡說。”

    “你走吧。”

    卓明月去掰他纏在身前的手。

    這是叫他滾蛋的意思了。

    宴清風也是臉皮厚,明知道她忍着他上下其手到這地步,是爲了他答應這件事,他還是趁機佔了許多便宜。

    他捨不得放開。

    “我的一切都是父親給的,他親自培養我,兵權原本也是他的。我可以同他斷絕父子關系,但我不能利用他給的東西,來對付他,掠奪他。明月,我做不到。”

    他的話卓明月不是完全不理解。但他們父子之間的恩義與她無關。

    她這條小命在走獨木橋。

    “那你就走。”

    “不走,”宴清風說,“明月,我可以向你保證,皇后說的事不會發生。”

    “你保證過的事太多了。”

    卓明月壓根不想聽他的保證,承諾是最狗屁不值的東西。

    尤其是他的承諾。

    他的脣從她的後頸遊走而下,吻她的脊樑,“我不能那麼做,但我允你去做,你若有法子叫我父親成爲庶民,我也不過問。”

    她的脊背是最敏感之處,每每他吻,尤其是她腰後處,她會顫抖着躬起身子求饒。

    但這回她轉過身來,把他臉推開去。

    “說得輕巧,我有什麼法子叫你父親變成庶民?”

    宴清風忍的難耐。

    他知道今日不給出她滿意的答案,她是絕對不會繼續讓碰的。

    “你可以去勸說我母親。”

    “大長公主?”

    “嗯,”宴清風說,“你知道爲何我父親早早的將兵權給了我麼?”

    卓明月頓了頓,“爲何?”

    這事倒的確奇怪。

    宣王那樣重權愛勢的人,卻在三十出頭的年紀,竟把兵權給了兒子。

    沒老沒病的,多少有些不合乎情理。

    宴清風說:“因他拗不過我母親。”

    卓明月不是很信。

    這也看不出來大長公主在宣王心中有那麼多份量,重到這叫他割捨兵權的地步。

    “只要我母親說好話,他還是會聽。”

    此刻她雖面對着他,卻抱着雙肩,手臂擋住了胸前風光。

    她目光中有許多質疑。

    宴清風繼續說:“但我母親不肯低頭,不肯對我父親說一句軟話,只要你能說服她,她的話對我父親來說,或許比千軍萬馬管用。”

    卓明月當他放屁,“要真那麼管用,還有皇后什麼事兒。”

    好比宴清風,看起來多麼愛她,似乎失去理智,可真正底線,他絕不會爲她而觸及。

    “真的,我沒有騙你。”

    宴清風擁住她嬌軟的身子,他小腹有千蟻在撓,難受得緊,呼吸越發粗重。

    “信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