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殺器初現，清軍潰敗，薛寶釵至

    到了下午，滿清方面，開始全力攻城。

    城牆之下，他們派出足足五六萬清兵。

    這一次，他們運送了大量的投石車在城下。

    並且運送過去大量的被打磨過的石頭。

    接下來，滿清開始用投石車和弓箭，對城牆上的守軍進行壓制。

    滿清士兵，則是展開猛烈進攻。

    城上城下，只見石塊呼嘯，密密麻麻的箭矢，幾乎封鎖住了半空的空間。

    一時間，儘管夏軍佔據人數和地利的絕對優勢，傷亡也開始增大起來。

    至於滿清方面，傷亡就更大了。

    整個戰場，被濃重的血腥氣所瀰漫。

    城牆下，滿清士兵的屍首，越堆越高。

    城牆上，大量的夏軍出現傷亡，然後被迅速救下。

    如今轉移傷員的，並非是夏軍，而是薊州城中的百姓。

    他們身上披着木板，用來抵擋箭矢。

    然後只要發現有死亡的大夏士兵和重傷員，他們都會迅速上前，將人先擡下去。

    死亡的士兵，先安置在一邊。

    受傷的士兵，則是迅速送往救治。

    此時，賈琮也是一邊射擊着，一邊查看着全場的情況。

    其實，此時清軍已經大軍壓進了。

    此時也完全可以將手榴彈投入使用了。

    只是若是如今就使用的話，還不能達到利益最大化的程度。

    如今戰場雖然慘烈，但是還沒慘烈到讓清軍傷筋動骨的地步。

    賈琮決定再拖一天，讓攻城戰這個絞肉場，儘可能的造成清軍更大的減員。

    最終再一舉進攻，徹底擊潰滿清的士氣。

    慈不掌兵，義不掌財。

    儘管賈琮愛兵如子，十分珍惜麾下士兵的性命。

    但是爲了大計，他也只得硬下心來，開始和滿清士兵血拼。

    一下午，直到傍晚時分，滿清方面，這才鳴金收兵。

    滿清方面，足足損折了五六千人之多。

    這個損折，讓格斯泰心疼不已。

    但是爲了儘快拿下薊州，這個損折，他們是必須要承擔的。

    所謂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他還必須一鼓作氣，在幾日功夫內，拿下薊州城。

    中間不可給大夏軍喘息的機會，若是不然，這薊州城，就越發難以拿下了。

    當天晚上，清軍在城下又是敲鑼又是打鼓，一夜佯攻了十幾次。

    這行的是疲兵之策，讓夏軍得不到充足的休息。

    不過賈琮也深知這個策略的。

    城牆之上，只留下五千士兵守夜，提防清軍夜襲。

    剩下的士兵，都用棉花塞住耳朵，好生歇息。

    第二日，滿清又整整攻了一整天。

    雙方都殺紅了眼。

    第二天一早，滿清方面，整整損折了一萬餘士兵。

    大夏方面，也死傷兩千餘人。

    不過，在連番進攻之下，薊州城也搖搖欲墜起來。

    清軍幾次三番攻上城去，若不是夏軍拼死抵抗，只怕還真的要被清軍破城了。

    格斯泰見狀不由大喜！

    不枉這兩日犧牲這許多士兵性命，夏軍已經支撐不住了。

    等明日，薊州城必破！

    而薊州城中，賈琮臉上，也是露出森然殺氣。

    明日，便是大敗清軍的最好時機！

    賈琮已經用狼煙通知了柳湘蓮，讓他們明日做好作戰準備。

    這一日晚上，清軍仍然在城下敲鑼打鼓，佯裝攻城。

    夏軍不爲所動，賈琮指揮士兵，連夜向城牆上運送手榴彈。

    爲了封鎖消息，絕大多數夏軍，都不知道手榴彈的存在。

    不過手榴彈的使用並不困難，只需要點燃引線，然後丟到城牆下去就可以了。

    完全不需要經過培訓。

    天亮之後，雙方都開始生火做飯。

    吃過早飯，一半夏軍，都涌上了城牆。

    而下面的清軍，則是全部出動。

    格斯泰已經準備今日必破城池。

    前軍打沒了，中軍跟上，中軍打沒了，後軍跟上。

    今日，不破城不休！

    很快，攻城戰，便進入到慘烈的白熱化狀態。

    雙方都殺紅了眼。

    城牆上，看着慘烈的戰場，看着源源不斷的的投入兵力的清軍。

    賈琮瞳孔微微收縮起來。

    時機，已經到了。

    接下來，賈琮做出手勢。

    他麾下三百親兵，迅速分散到城牆各處。

    並且指揮城牆上的士兵，接下來該如何使用手榴彈。

    不多時，城中，一道粗壯的黑色狼煙，騰騰而起。

    狼煙起，便是總攻的信號。

    城牆上的守軍，紛紛根據命令，拿起手榴彈，用火摺子點燃引線，然後丟到城牆下面去。

    這些士兵，還是第一次使用手榴彈，唯實不知這小小的玩意兒能派啥用場。

    只是戰場之上，軍令如山。

    既然軍令下達，他們便不需要明白，只需要執行便是。

    很快，整座城牆之上，便有數以幾千枚的手榴彈，被丟到了城牆下面。

    引線在半空中嗤嗤有聲，有些倒黴的清軍，被手榴彈丟中腦袋，被砸的頭破血流。

    不過，並沒有人將之當回事兒。

    這小小的玩意兒，比之石頭和滾木差的遠了。

    滾木和石頭，那真是擦着傷，碰着亡。

    威力遠不是這小玩意可以比擬的。

    夏軍竟是用上這小玩意了，可見他們的守城資源已經嚴重不足，現在已經是窮途末路了。

    惟有一直在關注戰場的格斯泰，瞳孔微微收縮起來，他心裏，有種不妙的感覺。

    似乎哪裏不對的樣子。

    只是他也是第一次見到手榴彈，便是想提防，也是無從做起。

    格斯泰緊緊盯着戰場，要看看夏軍丟下的這小玩意，到底有何威力。

    並沒有讓他等多久，很快，格斯泰便看到了。

    轟！

    轟！轟！

    這些手榴彈，在城牆之下，很快便是一連串的爆炸起來。

    無數的鐵皮碎片還有鐵屑，發出淒厲的聲響，四處飛濺肆虐，幾乎籠罩了城下幾乎所有的空間。

    無數的清軍，在瞬間身體便被擊成了篩子，四處穿洞漏風。

    他們發出淒厲的慘叫聲，很快便是倒地抽搐不起。

    當然，也有幸運兒，或是藏在人羣之中，被四面的同袍擋的很好。

    或是角度偏差，幸運的沒有受到任何鐵屑和鐵皮的攻擊。

    然則，倖存下來的士兵，終究是少數。

    絕大多數的清軍，都倒在血泊之中。

    其中大多數，都很快死去，還有一些重傷或是輕傷之人，還在痛哭哀嚎着。

    只是一輪手榴彈攻擊，城牆之下，還能站在原地的清軍，便十不存一。

    取得的成果，比賈琮預料之中的，要更好一些。

    實在是他們站位十分密集，簡直成爲手榴彈的活靶子。

    讓手榴彈幾乎完美的達到了最佳效果。

    此時，城上城下的士兵，都被眼前的這一幕所驚呆了。

    護城河之外的清軍，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徹底驚呆。

    他們驚恐萬分，實在不知夏軍使用了什麼妖法。

    是的，一定是妖法！

    先前，便是這薊州城中的賈將軍，用兩把火，便燒死了他們清軍十萬兵。

    如今，又用了不知什麼妖法，一下便是炸死了他們五萬人之多！

    他們統共才十五萬人，在前兩天的攻城戰中，已是損耗了一兩萬人之多。

    現在更是一下被人炸死了五萬人，接下來，只要那位賈將軍再炸兩下，他們所有人，都將徹底被炸死當場……

    一時間，數萬清軍，都莫名驚恐起來。

    而城牆之上的士兵，還有協助作戰的薊州城百姓，在短暫的驚愕之後，很快便是狂喜起來。

    將軍給他們的這個叫手榴彈的玩意兒，實在是太神奇，太厲害了！

    只是丟下去了幾千個手榴彈而已，城下五六萬攻城的清軍，便是幾乎死光光了。

    剩下極少倖存的清軍，此時已經急急如喪家之犬，忙忙如漏網之魚，飛快地向外逃竄而去。

    城牆上的夏軍，正在用弓箭，不斷收割着他們的性命。

    因爲倖存下來的清軍，人數太過稀少，他們都不捨得用手榴彈來進攻了。

    城牆上的夏軍，開始大聲歡呼起來。

    而賈琮，則是命人打開城門，親自率領兩萬大軍，從城中殺了出來。

    賈琮帶領三千先鋒營，身先士卒，頂在最前面。

    這三千先鋒營，是賈琮祕密挑選出來，事先經過培訓的。

    他們都熟悉手榴彈的使用方式。

    賈琮帶他們衝鋒在前的目的，就是在最短的時間內，徹底摧毀清軍的士氣。

    這三千先鋒軍，每人身上，都攜帶着十枚手榴彈。

    三千人加在一起，足足有三萬餘手榴彈，足夠滿清士兵喝上一壺的了。

    而滿清的大軍，已經傾巢而出，他們準備竟全功於一役。

    此時他們還剩下八萬餘大軍，在人數上，還是要比夏軍要多的。

    只是，方纔一炸，直接唬破了他們的膽子，信心全無。

    此時，格斯泰見夏軍竟是從城中殺將出來，他一雙瞳孔，不由再次收縮起來。

    夏軍竟然敢殺出城來？到底是誰給他們的膽子？

    在一剎那間，格斯泰甚至想要大軍壓進，在城下和夏軍展開決戰。

    直接殺光所有夏軍，然後佔領薊州城。

    不過很快，格斯泰就想到了剛纔夏軍使用的神祕武器。

    那神祕武器，實在是太可怕了。

    暫時之間，格斯泰完全沒有想到破解之法。

    但是他們必須要攔截住衝殺出來的夏軍，若不然，怕是死傷慘重。

    接下來，格斯泰直接指揮兩萬後軍，攔截上去。

    然後格斯泰準備視戰況而定，若是這兩萬後軍，能將衝殺出來的夏軍攔截住，甚至能殺個難分難解的話。

    那麼後面，格斯泰就會命大軍壓進，直接吃掉衝殺出來的夏軍。

    說不定，還能一鼓作氣拿下薊州城。

    因爲攻城的緣故，清軍方面，也都是步兵。

    兩支大軍，距離越來越近。

    而夏軍的三千先鋒軍，擺開一個古怪的造型。

    這三千先鋒軍，只橫着排成三列。

    一列足足有一萬士兵，這陣型十分古怪。

    若果真兩軍相接，只需要一個衝刺，就能徹底攻破他們的陣型。

    一時間，格斯泰也搞不清楚夏軍的陣型爲何如此古怪，想必和他們的祕密武器有所關聯。

    很快，雙方的距離越來越近。

    因爲是遭遇戰，雙方並沒有用弓箭攻擊。

    雙方的距離，很快從一百步，縮短到七十步，五十步……

    五十步的時候，三千夏軍，果斷停止前進。

    然後迅速用火折，點燃手榴彈引線，然後奮力將手中的手榴彈丟了出去。

    丟完之後，三千夏軍，全都趴倒在地面。

    三千多手榴彈，在空中劃出一道道拋物線，然後全都丟進滿清行伍之中。

    有些清軍身上被砸中，陣型不由一陣騷亂。

    他們也認出來，這些武器，便是夏軍在城牆上所使用的祕密武器。

    只是知道歸知道，他們也並不知該如何防範。

    這些清軍，心裏驚恐着，但卻不得不繼續向前衝鋒。

    大軍已經衝鋒起來，他們並不敢停止。

    一旦停止，等待他們的，便惟有被踩踏至死的下場。

    轟！

    轟！轟！

    很快，一聲聲爆炸聲響起。

    一個個滿清士兵慘叫着倒下，滿清軍隊前面幾千士兵，幾乎悉數倒地。

    一時鮮血橫流，慘叫聲聲，直如人間煉獄。

    且說清軍方陣，因爲夏軍的一輪攻擊，衝鋒的勢頭不由戛然而止。

    夏軍詭異的攻擊手段，和先前他們在城牆上如出一轍，慘烈的傷亡，唬破了他們的膽子。

    他們先是停止了衝鋒的步伐。

    下一刻，賈琮從地上一躍而起，然後帶頭衝鋒起來。

    “殺！”

    “殺！”

    “殺！”

    先是三千先鋒軍，然後是後面的兩萬大軍，再接着是城牆上的夏軍，還有城中的百姓。

    一時間，殺聲振天，響遏行雲。

    宛如實質的殺氣，摧毀了滿清士兵的心神。

    格斯泰派出的兩萬攔截夏軍的清軍，直接潰敗了。

    清軍戰鬥力強悍，在這方世界都屬於強軍。

    而強軍潰敗的底線極高，巡場進隊，可能戰損超過兩成就隨時都有可能發生潰敗。

    但是強軍，戰損可能超過五成甚至更多，才會潰敗。

    而對這兩萬清軍來說，戰損雖然遠遠不到兩成。

    但是夏軍詭異的神祕武器，已經唬破了他們的膽子。

    他們再是強軍，也會有個限度。

    而這一潰敗，便徹底成爲夏軍進攻的靶子。

    此時，賈琮反倒是帶着三千先鋒軍，從戰場抽離出來。

    將追殺潰軍的任務，交給了後面的兩萬夏軍。

    賈琮帶着三千先鋒軍，隨時在防備清軍。

    便是殺兩萬頭豬，也需要一些功夫的。

    賈琮要做的，就是唬住滿清剩下的兵馬，不讓他們支援過來。

    他們這三千先鋒軍，每人身上，還有九個手榴彈。

    暫時之間，盡夠用了。

    其實賈琮也可以選擇率三千先鋒軍，繼續向清軍繼續發起衝鋒，用手榴彈獲取更多的戰果。

    但是這麼做存在兇險，他們每個人身上，都只剩下九個手榴彈而已。

    若是激發了滿清大軍兇性，反而有可能弄巧成拙。

    如今優勢在我，並且賈琮還安排有後手，因此賈琮並不着急。

    此時，格斯泰陷入到兩難之境。

    他乃滿清第一猛將，他南征北戰，戰功赫赫。

    然而，他從未遇到過如此詭異的攻擊方式。

    他此前的豐富的衝鋒作戰的經驗，此時全然派不上用場。

    遲疑了片刻，格斯泰最終還是下達了撤退的命令。

    這一次攻城，他終究還是敗了，並且敗的很慘。

    便是比之先前的圖海，也沒好到哪兒去。

    也由此可見，是眼前大夏的這位小將太過厲害，而非圖海無能。

    格斯泰正指揮大軍徐徐撤退，賈琮則是率領三千先鋒軍，蓄勢待發。

    而就在此時，現場卻是響起一陣低沉的馬蹄聲。

    不多時，便是看到千餘騎兵，風馳電掣般襲擊而來。

    這些騎兵，人人白馬白袍，端的是英姿颯爽。

    這難道是大夏的騎兵？

    面對突如其來的襲擊，格斯泰眯縫起眼睛，雖驚不亂。

    區區千餘騎兵而已，對他們尚造不成什麼威脅。

    格斯泰馬上指揮士兵前去攔截殺出來的騎兵。

    而就在此時，賈琮則是指揮麾下三千先鋒軍，衝殺上去。

    而那千餘騎兵，則並未直接衝殺上去。

    而是在陣前打了個唿哨，調轉馬頭，橫向衝去。

    而就在此時，他們則是點燃火折，從腰間掏出手榴彈來，點燃引線，徑自扔向滿清軍中。

    此時，賈琮也是帶領三千先鋒軍，衝殺到四十餘步的地方，跟着扔出手榴彈去。

    然後，他們迅速臥倒。

    轟！

    轟！轟！

    劇烈的爆炸聲再次響起，再次炸翻了一片清軍，不——是兩片。

    這種詭異莫測的，毫不講道理的攻擊方式，直接炸懵了清軍。

    若是勢均力敵的戰鬥，他們並不缺少血氣，甚至能夠越戰越勇，直至勝利。

    然則面對這種他們毫無抵抗力之力的神祕武器，他們哪裏還生的起半分抵抗之心？

    在賈琮牽制之下，柳湘蓮率領千餘騎騎兵，搞起了風箏戰術。

    他們利用騎兵的機動性，迅速靠近清軍，然後將手榴彈丟進人羣裏便跑，並不糾纏。

    清軍拿他們束手無策。

    而賈琮，則是在另外一邊，幫着騎兵不斷進行牽扯。

    賈琮率領的三千先鋒軍，每人都已丟出了六枚手榴彈去。

    至此，剩下的清軍，終於全面潰敗。

    賈琮率領三千先鋒軍，並兩萬多步兵，外加柳湘蓮帶領的千餘騎兵，尾隨掩殺。

    直殺的人頭滾滾，血流成河，不知殺死多少清軍。

    當然，清軍士兵，狼奔豕突，自相踐踏而亡的，同樣不知凡幾。

    這一通追殺，直追殺出二十餘裏地去，賈琮這才收攏軍隊，大勝而歸。

    一路打掃戰場，至晚方歸。

    經過初步統算，光是在護城河外殺死的清軍，就足足達到兩萬餘人。

    再加上死在城牆之下的清軍，這一役，足足殺死七萬餘清軍。

    這一役，清軍大敗。

    在他們沒有想出如何破解手榴彈攻擊之前，想必是再不敢侵犯薊州城了。

    同時，因爲慘重的傷亡，這一次滿清舉全國之力進攻大夏的入侵，也將無疾而終。

    等賈琮率領大軍進城的時候，滿城的士兵和百姓，紛紛高呼萬勝不已。

    城內的士兵和百姓，無不喜氣洋洋。

    進城之後，賈琮又派士兵出城，打掃戰場。

    而賈琮，則一邊迅速寫了戰報，用幾隻信鴿傳遞回去。

    一邊派出一百親兵出去接應薛家車隊。

    算算日子，薛家車隊，怕是就在這七八日功夫就能趕來。

    整整忙碌了一夜，才將戰場打掃完畢。

    只是城外的土地，早已被鮮血浸透，護城河裏的河水，都城了血紅色。

    空氣中的血腥氣，刺鼻難聞。

    怕是幾月功夫，都未必散去。

    接下來，賈琮開始犒賞三軍。

    軍中戰士，也沒那許多講究。

    伙頭兵在軍營空地架起大鍋，大塊的豬肉、羊肉、馬肉丟進去——

    馬肉都是在戰場上被炸死的馬匹，丟了實在可惜了的，也只好拿來犒賞三軍。

    甚至因爲數量太多，士兵都吃不完，還分了一批給百姓。

    另外一側，還架起架子來，烤着全羊等肉食。

    很快，空中便瀰漫起誘人的香氣。

    等肉烤好之後，幾萬士兵，大塊吃肉，大口喝酒。

    賈琮也在軍中，和士兵一起吃喝。

    賈琮在戰場上的勇武，有目共睹。

    又毫無架子，和士兵打成一片。

    而正因爲此，賈琮在士兵心目中的形象，反而更高大起來。

    吃喝了半晌，因爲敬酒的士兵衆多，賈琮也吃的醉醺醺的。

    就在此時，他的親兵統領賈蒼卻是前來稟報道：“稟將軍，薛家車隊，馬上就要到城外了。”

    聞言，賈琮忍不住問道：“怎麼會這麼快？”

    賈琮根據里程，計算過薛家車隊抵達的時間。

    根據他的計算，薛家車隊，怎麼也要七八日功夫才能抵達。

    實沒想到，他們今日便是趕到。

    整整節省出七八日功夫來，這一路，還不知他們如何趕呢！

    可見，他們是真心想將糧食送過來的。

    而這個時代趕路，可是件苦差事。

    想到此處，賈琮也不由感慨起來。

    他起身帶了幾個親兵，悄然離開現場。

    薛家如此盛情，無論如何，他也要去城門口迎一迎的。

    賈琮命人打開城門，過不多久，薛家車隊，便是趕了過來。

    賈琮帶人迎了出去，薛家一干夥計，忙下車跪拜不已。

    薛寶釵聽到動靜，在鶯兒攙扶之下，要下馬車。

    卻是不料腳下一軟，整個人向前傾倒了去。(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