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四章:水裏燒過岸上燒,燒死滿清十萬兵
類別:
歷史軍事
作者:
煙雨織輕愁字數:7066更新時間:24/07/20 05:11:34
且說賈琮這邊,自然不會放過這大好的時機。
賈琮派出三支拋射車隊,對三支搭建浮橋的清軍隊伍,進行了伏擊。
因爲夏軍佔據着地利,因此,夏軍的襲擊,也對清軍造成極大損失。
不過有一點圖海猜測的是對的,那就是薊州城中,並沒有多少石頭。
薊州城內,不產石頭,城中積累的石頭,並不算多。
而上一次在清軍用木筏渡河的時候,他們就使用掉了大量的石頭。
因此,這一次他們沒用多久,石頭就捉襟見肘起來。
圖海見狀大喜,忙命士兵快速推進。
接下來,賈琮又命三支隊伍用弓箭狙擊了一番。
但是對此清軍早有防備,隨時都有盾牌手抵擋。
而賈琮,見取得的效果不佳,於是乾脆果斷的撤離了襲擊的大軍。
然後緊關城門,並且從裏面用巨石將城門堵死,擺出一副與城共存亡的姿態來。
若是別人做出這副姿態來,圖海肯定會認爲對方怕了。
但是當這個人是賈琮的時候,圖海卻是萬分警惕起來。
不對勁,大大的不對勁!
即便薊州城內沒有石頭了,即便他們用弓箭阻擊的效果大打折扣。
但是實際上,因爲大夏軍佔據着地利,並且他們人更多的緣故。
他們依然是佔據着絕對上風的。
滿清搭建的浮橋極窄,才能站多少人?
而大夏軍,則是站在護城河對岸,原則上是能夠排列數千人的。
若他們不惜代價死守的話,他們這邊,勢必要付出慘重代價的。
然則,夏軍竟是寧肯不佔這個便宜,選擇果斷撤走。
若說這裏面沒有貓膩,圖海是萬萬不會相信的。
圖海判斷,要麼,就是薊州城內,物資緊張。
他們的箭矢已經不多了。
剩下的箭矢,他們還要留着守城用,不願意浪費在這裏。
但是這一點,卻是說不通的。
因爲圖海知道,薊州城倉庫中,本身就堆積着大量物資,這會子箭矢絕對不至於緊張到這般地步。
因此,大夏方面選擇撤軍,就只剩下最後一個可能了。
那就是大夏方面覺得這種狙擊效率太低了,而他們還有更有效的殺敵方式,因此才果斷放棄用弓箭阻擊。
而大夏方面,究竟還有什麼手段呢?
難道還有如同在護城河中放火這等手段?
一時間,圖海表情反倒是凝重起來。
不過此時,他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心裏雖然無比警惕,但也只能見招拆招了。
清軍又用了一日功夫,終於將浮橋搭建完畢。
不過接下來,圖海反倒是謹慎起來。
他並沒有如原本預計的那般,上來就大軍壓進,全力展開攻擊。
而是先派了一萬兵馬在城下佯攻,而主要目的,卻並不是攻城,而是要找出夏軍在城下,到底做了什麼埋伏和陷阱。
先前他們在製造浮橋的時候,可是看到,夏軍可是召集了數萬民夫,在這邊不知埋伏了什麼的。
如果不能弄清楚這一點,圖海也不敢放心的將大軍全部壓上。
只是,他派出一萬大軍去,幾乎將地面翻了個遍,也沒找到夏軍佈置下的陷阱。
在圖海的想象中,夏軍佈置的陷阱,無非是如同火燒護城河差不多的手段。
早早在地面之下埋下大量的火油,然後等他們大軍壓上之後,再來一次火燒。
然則任憑他們如何尋找,都始終沒有找到火油。
甚至沒有找到任何礙眼的東西。
這倒是讓圖海疑惑起來,他甚至令人挖了幾框不同地方的土送回來。
圖海親自觀看了許久,也沒看出任何貓膩出來。
而在這一萬清軍不斷探尋的過程中,大夏軍自然不會錯過這次時機。
他站在城牆上,不斷用弓箭襲擊下面的清軍。
儘管清軍準備了盾牌。
然則盾牌始終還是存在死角的。
而大夏軍站在城牆之上,居高臨下,輕鬆寫意。
多番亂射下來,仍然上清軍死傷慘重,大半天下來,清軍方面,起碼再次損折一兩千人之多。
怪不得這傢伙到後面就不再阻擊他們搭建浮橋。
站在城牆上居高臨下射擊,效率要比在下面高出許多來。
當然,圖海心知夏軍必定是另有所圖。
只是一時間,他們卻是難以識破大夏的詭計。
而圖海已經沒有時間繼續等待下去了。
他準備從明兒開始,就開始大軍壓境,全力攻城,務必在三日功夫內重新奪回薊州城。
第二日,圖海早早起來,便命大軍生火做飯。
吃過飯之後,圖海便是準備集結大軍,全力攻城。
而就在此時,卻是有欽差駕到。
聽到這個消息,圖海不由滿臉苦澀。
大夏朝廷,早就得知了他們奪取薊州城的消息。
然則滿清那邊,卻是由於圖海極力隱瞞,試圖等自己奪回薊州城之後,再行上報。
因此,滿清朝廷得到消息的速度,卻是比大夏晚了許多。
不過紙裏終究包不住火,圖海這邊遲遲沒能拿下薊州城。
反倒是滿清朝廷,提前一步得知消息。
滿清滿朝文武,得知這一消息之後,都是憤怒無比。
他們大罵圖海是飯桶、廢物,恨不得立時將圖海碎屍萬段,然後丟去喂狗。
實在是因爲,圖海這一次敗的,實在是太慘了。
自他帶兵進攻大夏以來,前前後後,竟是損折了七萬餘士兵的性命,更是丟掉了薊州城。
損失七萬士兵,已經足夠滿清心疼了。
他們自從和大夏開戰以來,從未遭受過如此慘重的損失。
而丟掉薊州城的罪過,甚至比他損失七萬士兵更加嚴重,實屬不可饒恕的罪過。
而滿清朝廷也失去耐心,於是便派欽差來宣旨,讓圖海回去領罪。
接下來,滿清自然會派出另外一位將領帶兵,將薊州城奪回來。
於是,欽差便在圖海意欲攻城的這日趕到。
圖海自然也猜到了欽差前來的用意,他不由滿臉苦澀,心知自己難逃這一劫。
圖海不得不率麾下將領將欽差引入帳中。
“圖海,你可知罪!”
聞言,圖海老淚縱橫,轟地一聲跪下,沉聲說道:“奴才知罪!”
接下來,欽差宣讀聖旨,這聖旨是康麻子親自所書,在聖旨中大罵了圖海一通。
最後讓圖海領兵退走,將大軍交接完畢之後,回京領罪。
這也是欺圖海在軍中威信不足,並且一家老小都在京城。
不然的話,怕是非得逼反了他不可。
圖海涕淚交加地叩頭,然後聲淚俱下地說道:“奴才自知罪孽深重,害死數萬我大清將士性命,並且丟掉了薊州城,萬死不辭其咎。”
“然則,臣願一洗前恥,奪下薊州城,再回去向皇上領罪!”
聽到圖海的話,欽差不由板起臉來說道:“好你個圖海!大膽!莫非你還想抗旨不遵不成?”
圖海悽然笑道:“奴才哪裏有膽子抗旨不遵?實則,奴才都沒準備活着回去!”
“這一次攻城,奴才會身先士卒,第一個衝鋒!不破此城,絕不罷休!”
“奴才懇請皇上恩准,懇請皇上恩准!”
圖海一邊央求着,一邊砰砰砰磕頭不已。
不多時,他額頭便磕的鮮血淋漓。
見狀,欽差不由動了惻隱之心。
當然,他這惻隱之心,並不是爲圖海動的,而是爲自動的。
如今圖海基本已是必死之人了。
若自己不答允他的話,只怕自己一條小命,都未必保得住。
狗急了跳牆,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更何況他是一個帶着十餘萬兵馬的將軍?
欽差忽然間捂住胸口,突然間哎吆有聲。
“哎吆,不行了,不行了,舊疾復發,快來人,扶本官去歇息。”
“是,大人。”
很快,欽差的兩個下屬便扶着欽差離開。
見狀,圖海站起身來,沉聲說道:“大軍集合,隨本將軍一起攻城!”
“是,將軍!”
接下來,圖海率領五萬兵馬,通過三道浮橋,將薊州城團團圍困住。
如今他還有不足十三萬兵馬,倒不是圖海不想將所有兵馬全部投入進去。
實在是城下地方忒過狹窄,若是十三萬人全部開動,那真是連搬動攻城器械的地兒都沒有了。
一次率領五萬兵馬,基本已經是極限了。
接下來,圖海果然身先士卒,搬着雲梯,開始攻城。
而城牆上,各種守城物資在後面堆積的滿滿當當。
大夏士兵,雖驚而不亂。
他們跟隨賈琮打了幾次勝仗之後,漸漸的,他們也不再懼怕清軍了。
清軍也和他們一樣,一個嘴巴兩隻眼,也一樣會死。
甚至因爲幾次大勝,讓許多士兵心裏,開始產生了一種,八旗軍也不過如此的感覺。
接下來,城上城下的雙方士兵,開始瘋狂的弓箭射擊。
很快,雙方就產生了傷亡。
賈琮手持長弓,急速射擊着。
每一箭出,便能帶走一條清兵的性命。
他的擊殺效率,極爲驚人。
只要有足夠的弓箭,便只他一人,一天怕不能射殺幾百清軍?
然則,兩軍對壘,個人勇武終究是有限的。
清軍的人數實在是太多了,足有他們四倍之多。
儘管賈琮射殺率驚人,也不過是杯水車薪罷了。
儘管城牆上的夏軍,依靠城牆,又是居高臨下。
然則畢竟城下的清軍,人數實在是太多。
因此如此一來,儘管清軍死傷人數更多。
但是夏軍方面,也不可避免地開始出現傷亡。
這讓賈琮心疼不已。
這些士兵,一個個的,都已經磨練了出來。
每一個都是強兵,損失一個就讓他心疼的不得了。
賈琮其實是有佈置的。
並且佈置就在城牆之下。
他帶着民夫連續忙碌了三天,也不是白忙活的。
只是,此時清軍纔剛擺出進攻的姿態來,現在卻是不能立刻引發。
因爲此時清軍還有退路。
此時引發的話,他們大約能夠逃走一大半兵馬。
賈琮在等一個更合適的時機,一個讓清軍無路可逃的時機。
昨兒,圖海之所以沒看出來賈琮做了什麼埋伏。
實則是他陷入了一個誤區之中。
先前賈琮火燒護城河的時候,用的是火油。
因此圖海就陷入爲主地認爲,這一次賈琮也會用火油來進攻。
其實自然不是。
清軍又不傻也不瞎,他們難道看不出來不成?
賈琮在城下佈置的,其實是一種混合材料。
這些材料,若是單獨一種,並不容易被發現。
就憑這個時代人的認知,完全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
但是一旦幾種材料混合起來。
然後在碰到明火之後,很快就會燃起熊熊大火來。
尤其是在倒下火油的時候,那更是屬於不燃燒乾淨就難以撲滅的那種。
接下來,雙方展開了慘烈的攻城戰。
此時的清軍,戰鬥力是他們最爲強悍之時。
清軍士兵,也的確是兇悍無匹。
尤其是在他們的將軍圖海率先衝鋒的時候,竟是無人惜命。
他們在弓箭手的掩護下,飛快地擡着雲梯架到城牆上。
然後他們迅速向上攀爬而去。
而城牆上,夏軍士兵,正賣力地搬起一塊塊石頭砸將下去。
攻城戰中,石頭可說是極好的守城物資。
只要砸的準了,一塊石頭下去,可能能將好幾個人從雲梯上砸落下去。
先前阻擊滿清搭建浮橋的時候,他們並沒有將石頭全部用光。
而是起碼留下了一半來用於守城。
城牆下面,還有無數百姓一溜兒擺開,架起鍋來,燒開水和金汁。
這開水也是守城的神器。
一鍋開水潑到身上的滋味,真是光是想想就讓人不寒而慄。
而金汁則是最爲歹毒的武器。
金汁其實就是大小便摻雜在一起的混合物,這種應該歸屬於生化武器一類。
其味道令人作嘔就不去說了。
更可怕的是這金汁劇毒無比,只要身上有傷口,再染上這金汁的話,傷口必定會潰爛發炎,基本算是無救了。
因此,守城方在人員充足,物資充沛的情況下,攻城方基本是沒什麼好法子的。
唯一的辦法,也不過是拿人命往裏填罷了。
攻城戰其實打的也是物資戰。
一旦等守城方物資消耗的差不多了的時候,那麼攻城方就要漸漸開始發力了。
城牆上,賈琮一邊奮力射殺着清軍,一邊在尋找着圖海的位置。
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
若是能夠先將圖海射殺掉的話,說不定清軍不攻自退了。
他的佈置這一次用不上不要緊,還可以下一次用。
然而賈琮卻是發現,這圖海竟是雞賊的很。
一開始,他的確是和士兵一起,擡着雲梯身先士卒攻城的。
但是到了城下之後,他就扶着梯子,催促着士兵上了。
而他自己,根本就沒有爬上雲梯。
這會子,他更是在躲在幾個親兵的盾牌之下,居中指揮。
哪怕賈琮完美境界的射術,一時間也找不到角度和缺口能夠射到他。
這會子,清軍的傷亡極大。
當然,夏軍的物資消耗也是極快的。
若不是城中有幾萬百姓幫忙的話,怕是許多物資都已經開始匱乏了。
並且,這一次百姓主動幫忙運送物資,並不是賈琮花錢僱來的。
而是他們自發來的。
這些百姓,心向大夏,心向賈琮這位將軍是一回事。
更重要的,其實還是他們怕一旦清軍攻破城池的話,會秋後算賬。
到時候,只怕一城的百姓,也剩不下幾個人來。
而隨着損失的加劇,清軍也在繼續增派人手。
現場的戰爭,更加慘烈起來。
而此時,賈琮見時機已到。
於是,果斷命人點燃柴堆,升起了狼煙。
對一整個城池的防守來說,狼煙依然是最好的傳訊手段。
而在滿城城牆上的士兵,在看到狼煙之後。
他們紛紛將事先早就準備好的火油,一桶桶的傾倒下去。
當火油刺鼻的味道,在空中瀰漫開來之後,滿清士兵心裏,頓時涌起一種不好的預感。
此時,他們心裏,卻也有着幾分納悶。
這火油,卻不似在水中。
在護城河中,火油能夠均勻的鋪開,因此才能很快的燃燒起來。
而在城下泥土中,光是往下滲就不知道要滲下多少去。
這些火油即便燒起來,火焰怕也有限的很。
也不知大夏的將領,在做何想?
莫非他真的以爲,就憑這些火油,就果真能夠燒死他們不成?
而很快的,城牆上的火油,便傾倒一空。
接下來,自然是喜聞樂見的火箭點燃火油的環節。
城下的清軍,不由一陣騷亂起來。
不過,他們卻是沒有太多的驚慌。
因爲在他們看來,只需要避開地面澆灌了火油的地方,就沒什麼危險了。
轟!
很快,密密麻麻的火箭從城牆上射下。
很快,城下的火油,便燃燒起了熊熊大火。
此時,清軍都下意識地躲開火油燃燒的地方,仍然不明覺厲。
他們甚至都不曾停止攻城的節奏。
然而下一刻,城下的火油,已經不再好好的燃燒,而是突然間爆裂開來。
頓時,無數火油迸濺到士兵身上。
而讓他們無限驚恐的是,這些火點,濺到他們身上,竟是熄滅不掉。
附着在他們衣服上,熊熊燃燒起來。
他們哀嚎者,拼命撲打着身上的火焰。
但是無論如何撲打,竟是難以撲滅火苗。
而地面上,畢畢剝剝的飛快的燃燒起來。
看樣子,像是火藥在燃燒——
是的,這個時代,已經出現了火藥。
甚至平時攻城,都已經用上了火炮和火槍。
不過這個時代的火炮和火槍,還十分笨重。
仍然不屬於常規武器,甚至還十分遭到軍方的嫌棄。
只要不是打持久戰,軍中極少使用火槍火炮。
不過,軍中的事情,也並不是沒有見過火藥燃燒的。
卻是和城下的燃燒情況,大相徑庭。
不多時,地面的土,竟然也開始跟着燃燒起來。
城牆之下的地面上,再次變成了一條火海。
一個個清軍,很快便是哀嚎着葬身火海。
此時,還在雲梯上的清軍,則是更加揪心。
眼前下面的兄弟們都葬身火海了,往上上吧,即便上去了也是給人送人頭的。
而要是不上吧,下面的雲梯都被大夥燒着了,怕是用不會子雲梯就會被燒倒。
此時,他們真的是陷入到進退兩難之境。
不過他們倒也爲難不太久,因爲甚至不需要等到雲梯被燒燬。
在火焰的炙烤之下,他們很快就支撐不住,從雲梯上掉了下去。
倒是外圍的,靠近浮橋的清軍,還有一條能夠衝出去的活路。
只是,浮橋也只有三座而已。
並且因爲道路十分狹窄,而所有人都不想死,他們在浮橋上爭執不下。
爲了活命,他們甚至不惜拔刀相向。
一時間,這唯三的求生通道,反倒是十分堵塞。
開始有清軍忍受不了灼燒,主動跳進了河裏。
只是這一跳進去,便再也上不來了。
即便是有幸運兒,因爲河裏沉沒着他們太多同胞的屍首,或許能夠讓他們不會被河水所研磨。
不過這些士兵,在皮膚被灼傷的情況下,又一下跳進了水中。
而這護城河的水,又污穢的很。
這些士兵,只怕即便能活下來,這輩子也難以再拿起刀槍來了。
這一次,又是五萬士兵。
或許因爲有三個通道的緣故,這一次,或許能比上次在護城河中被燒的那次,能活下來的人更多一些。
但是就算能逃出去三四千人好了。
即便如此,這一次也足足要損耗四五萬人之多。
這麼折算下來,這一次戰爭,正黃旗方面,前前後後可是損折了十一二萬人馬。
最終,他們也不過剩下七八萬人而已!
如今,他們的兵馬,甚至已經只有大夏的一半了!
這一次敗了之後,他們再也沒有拿下薊州城的能力了。
且說滿清正黃旗將領圖海,此時在他親兵拼死護衛之下,竟是被他逃出了生天。
只是此時,圖海臉上,孰無喜色。
他,完了!
沒得把他救出來做什麼?
還不如剛剛葬身火海呢,即便是死了,倒還算得上一條好漢。
這會子,圖海不由萬念俱灰。
他忍不住抽出腰間長劍來,只向脖子上一抹。
下一刻,圖海不由推金山,倒玉柱,直接撲街,一命嗚呼。
他麾下士兵,忍不住都放聲大哭起來。
而城牆之上的夏軍,還有城中的百姓,全都放聲歡呼起來。
贏了!
面對十幾萬清軍圍城,他們竟然真的守下來了。
非但如此,將軍兩把大火,竟是差不多燒死了滿清十萬兵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