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是時候叫二哥了。（兩張合一）

    PS：兩個小章分開發感覺沒啥意思，還不如合併一章，以後基本都是一張，當然了，儘量字數寫多點。

    趙大田聽到這話一陣的激動：“真的假的？”

    “嗯，真的倒是真的。”

    王青松糾結了一下。

    就是這運輸不是很方便啊！

    籮筐不屬於糧食、肉這些統購統銷管控一類，甚至連木耳這種統購包銷的東西都不算。

    現在是不管控的。

    拉到廠裏交易是沒問題的，可問題是不能拉到廠裏啊！

    看着一臉高興的趙大田，他琢磨了一下，還是說道：“三爺爺，您先回去，等我給您發電報，您看成嗎？”

    說完，看了看時間，感覺不對，笑道：“擱這吃了飯再走，我先做飯。”

    “不了，時辰不早了，我還有事情，得回去了。”

    說完，從口袋裏掏出一些證明出來：“對了，這證明給你，你幫我再弄點黃豆。”

    王青松看着證明嘴角抽了抽。

    “這才幾天就吃完了？”

    問是問了，但還是把東西給接了過來。

    趙大田抽着煙，咧嘴一笑：“誰還能嫌東西多啊！這馬上就要春耕了，不把大家身體養好，哪裏有力氣幹活啊！”

    聽到這話，王青松也是點了點頭。

    “行，我知道了，不過三爺爺，我現在在城裏上班，好不容易找了個工作，幫您可以，但是您不能把我賣了啊！”

    趙大田見狀拍着胸口保證着：“放心好了，吃了飯砸了鍋的事情，你三爺爺還幹不出來，我這都半截土埋進地裏的人了，我有什麼好怕的。有事情我一個人擔着。”

    見他這麼說，王青松稍微琢磨了一下，最後還是輕輕點了點頭。

    “那行，不過您錢帶了沒？”

    “錢沒帶，等你通知我，有東西，我再過來拿。”

    “成，東西我先拿着，不過這事情我不能幹了，到時候我把人介紹給你，你自己弄吧，成不？”

    他所說的人自然是樑春曉。

    聽到這話，趙大田答應下來：“哎，好，青松，三爺爺記得你的情，有困難跟三爺爺說，能幫的，我一定幫。”

    “哎，好，您坐一會，我做飯，一會就吃飯了。吃了飯再走了。”

    “不了，不了，我先回去了。”

    趙大田趕忙擺擺手，抽了最後一口煙，把菸屁股丟在地上。

    想到什麼，說道：“對了，馮寡婦知道我要進城，讓我把你的大衣箱子給帶來了，在裏面呢！”

    王青松聞言看了一下被布遮擋住的裏面。

    過去看了一下。

    打開以後，裏面是他和妹妹的衣服，被小家夥塞進了箱子裏。

    有疊過的痕跡，但是還是有些亂。

    話說自己疊的衣服也不行。

    隨後這才走過來笑道：“替我謝謝嬸子。”

    “成，那我先走了。”

    趙大田點了點頭，打個招呼就離開。

    看他走了，王青松也沒留人了。

    送到門口這才走了回來。

    假裝從麻袋裏掏出一個飯盒，笑道：“今兒煮湯圓，管飽。”

    以前都是拿江米水磨的面曬乾以後擀成粉，家裏種的豆子煮熟以後滾湯圓。

    現在沒時間弄了。

    反正他在那邊買的有。

    不過是凍住的。

    隨後摸了一下小家夥灰頭土臉的小臉蛋笑道：“伱怎麼弄這樣？”

    剛剛就看到了，只是趙大田在，他沒問。

    小麥見狀咧嘴笑道：“我感覺你要下班了，就生火燒爐子啊！”

    王青松扭頭看向了爐子上冒着輕微熱氣的水壺，笑道：“真聽話，那個去做飯了啊！”

    小麥笑呵呵的點點頭，隨後小聲的說道：“哥，我想洗澡！”

    聽到這話，王青松愣了一下。

    這要是擱以前農村的時候，不到開春，幾乎是不洗澡的。

    估計是受到刺激了。

    想到這裏，他平靜的問道：“是鐺鐺又說你了？”

    小麥搖搖頭：“不是，鐺鐺姐沒說我了。”

    王青松聞言，看着小家夥的表情，感覺不像是說的假話。

    最後點了點頭：“行，明兒我去看看廠裏發不發洗澡票，不發的話，我帶你去澡堂子洗。”

    廠裏有澡堂子，內部員工洗的話是不要錢的。

    忘記問了。

    聽到這話，小麥一陣的高興；“哎，好！”

    王青松見狀來到了門口這邊。

    看了一下，感覺水一會就開了，沒有動它，將爐口給打開，在那裏安靜的等着。

    大概過了十來分鐘，水開了。

    把暖水瓶裏的水倒進臉盆裏：“過來洗個臉，你看你髒不拉幾的。”

    小麥見狀笑呵呵的過來洗臉。

    王青松則是拿着剩下的水，架上鍋，把水給給倒了進去。

    沒一會就燒開了。

    將湯圓倒了進去。

    沾在一起了。

    不過沒關係。

    拿着鏟子撥弄了幾下，有的被弄破了。

    裏面露出黑色的餡料，同時傳來一股香甜味道，還有一股芝麻香味。

    不是很濃郁。

    小麥洗乾淨過來了，看着鍋裏的東西直流口水。

    一邊弄，一邊想到了什麼說道：“對了，妹，後個，我得去學校裏上課，晚上可能會回來有點晚，你記得在家待着聽到沒？”

    “啊，你不是不上學了嗎？”

    小麥疑惑的問了一下。

    “嗯，我上的是夜校……”

    隨後將情況大概解釋了一下。

    “哦！知道了。”

    小麥答應了下來。

    王青松見狀則是笑着在那裏煮湯圓。

    此時大院裏上班的人基本上都下班了，現在是冬天，天黑的早，不到六點就天黑了。

    現在已經是黃昏時刻。

    不少的孩子在那裏玩鬧，王青松也不認識誰是誰。

    芝麻的香味很淡，但是還逃不過這羣嗅覺靈敏的孩子。

    “好香，誰家的？”

    突然，一人開口嘀咕了一句，頓時惹來其他人在那裏四下看着。

    奈何轉悠了一圈，也沒聞到是哪家發出來的。

    “嗅，嗅！”

    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在王青松這邊聳聳鼻子。

    眼睛盯着王青松蓋着的鍋。

    王青松看到對方的目光，一陣的無語，這是狗鼻子嘛！

    這都能聞的出來？

    沒一會，其他孩子也發覺出來，都湊了過來，好奇的看着。

    也沒人問話，就這麼盯着看。

    看到這一幕，王青松打量了一圈，感覺差不多了，只能把鍋蓋打開。

    裏面有破裂的湯圓，把湯都弄的有點黑。

    但是香味更濃郁了。

    王青松見狀一臉平靜的將變大的湯圓給盛了兩碗出來，順便把湯汁也給倒了出來。

    換上裝了冷水的水壺，端着進了屋裏。

    看到他進了屋裏，外面傳來了嘀咕的聲音。

    “哎，跟稻香村賣的湯圓一個味，有芝麻呢！”

    “嗯，真像，我好想吃。”

    “我也想！”

    ……

    王青松沒管他們，端着飯碗進來，對着小麥說道：“吃吧，只能吃這些，吃多了不消化，腸子會沾在一起。”

    真假不知道。

    反正這是老人說的。

    江米麪的湯圓吃多了，沾腸子。

    小麥點點頭，拿着筷子就夾了一個。

    “呼，燙~~”

    小家夥趕忙喊燙，咬了一口的湯圓在嘴巴裏滾來滾去。

    但是黑芝麻的香味更加濃郁了。

    王青松沒管她，交代了一句別燙嘴，自己吃了起來。

    甜，非常甜。

    跟吃糖一樣，還帶着淡淡的豬油香味。

    四十個湯圓，一人二十個。

    一邊吃，一邊喝點湯，慢慢的將東西給吃完了。

    “哥，我能不能給鈴鈴姐一個？”

    吃着，吃着，小麥突然說了一句。

    王青松眉頭皺了一下：“自己吃，別拿出去了。”

    “哦！”

    小麥見狀只能無奈的答應下來。

    看到這一幕，知道小家夥不滿意，便隨口問道：“你幹嘛給她吃？”

    鈴鈴自然是孫倩家那個不怎麼說話的老大。

    小麥擡頭，說道：“她給我水果糖吃了，我得還人家啊！她就兩顆，給了我一顆。她還帶我玩呢！”

    這話讓王青松笑了笑；“那她吃你的東西了沒？”

    小麥搖搖頭：“沒有，你說桃酥只能我自己吃，沒給他們。”

    王青松聞言點了點頭：“嗯，做的對。我不同意不能告訴別人。”

    其實鈴鐺兩姐妹比他也小不了太多，大概也就小個四五歲的樣子。

    隨後說道：“湯圓不要給她了，一會你拿一塊桃酥，掰開兩半，給他們一人半塊。”

    這給一個人，不給兩個，那就是惹人孤立。

    小妹剛來，這樣幹不太好。

    至於別人家，那就沒辦法了，總不能各家都給一點。

    不實際。

    “好！”

    小妹高興答應了下來。

    王青松見狀沒說什麼，安靜的吃着飯。

    話說，這湯圓是真甜。

    感覺吃多了都有些難受了。

    一邊吃，一邊聽着小麥介紹大院裏的情況。

    誰家有幾個孩子，男的女的，名字叫不清，但是至少知道一些。

    王青松沒怎麼和大院裏的人說話，也不是很清楚，不過還是通過妹妹的嘴巴瞭解了一些。

    看着在那裏吧嗒吧嗒說話的小妹。

    安靜的聽着。

    “吃飯呢？”

    思緒間，門口進來一個男人，年齡大概二十七八，比自己大哥還大不少。

    穿着配件廠裏的藍色工人服。

    王青松已經吃好了，看着小妹吃着最後一個顆湯圓。

    聽到聲音擡起頭來。

    人也站了起來：“昂，剛吃好，高大哥對吧？”

    對方正是方玉蘭的男人，姓高，見過，但是沒說過話。

    家裏兩個孩子，大的是女孩，十來歲，小的是個男孩，和小妹差不多大。

    對方見狀笑呵呵的從手裏一包已經癟了的煙盒裏，拿了一根煙遞給了他。

    “高爲民，咱們廠保衛科的，話說，咱們都是後勤處的啊！”

    “哦，保衛科的啊！”

    王青松恍然，隨後推了一下：“謝謝，我不會抽。”

    高爲民見狀笑了笑：“是不是嫌煙差了。咱們就這定量啊！”

    聽到這話，王青松搖搖頭：“我真的不會抽。”

    對方拿的是經濟牌香菸，也是一毛還能找零的一種。

    問題是他真的不怎麼會抽。

    聽到這話，高爲民笑了笑：“開玩笑呢！”

    說完，拿着火柴給自己點上了煙。

    抽了一口，看了看房子笑道：“光知道咱們院來了一個廠裏的人，還沒見過呢！採購科的？”

    “嗯，採購科的，剛剛進來沒幾天。”

    王青松不知道對方幹嘛的，也只是平靜的應付了幾句。

    要東西的？

    這是他第一反應。

    因爲他是採購科的，負責廠裏的物資採購，說中間沒油水，鬼才信。

    果然，對方笑呵呵的說道。

    “這咱們院沒採購科的人，現在終於來了一個，聽說，你們採購科最近弄了不少好東西，你看，孩子都快年把（一年）沒吃雞蛋了。有沒有法子弄點？哥哥記住你的情分。”

    這話，讓王青松眉頭皺了一下。

    不過很快就分開了。

    隨後無奈的笑道：“高大哥，您這話說的，那是廠裏的東西……我給你留意一下，要是有的話，給您弄點。”

    對方太直接了，讓他有點反應不過來。

    聽到這話，高爲民笑道：“我知道，不過現在雞蛋都沒定量，您家都有吃的，肯定有辦法，幫幫忙唄！”

    這話讓王青松有些不高興了。

    沒見過這麼要的啊！

    這不是拿話擠兌人嘛！

    畢竟沒摸清楚情況，他也就沒說太多，只是點點頭：“我給你問問，要是弄不到，那就沒辦法了。”

    “哎，好，那我先謝謝了啊！您忙，我先回去了啊！有事情招呼我一聲。”

    對方說完，笑呵呵的站了起來。

    打個招呼就離開了。

    王青松自然是跟着站起來，不過沒有去送人。

    看着旁邊仰着脖子的小麥，笑道：“吃完了？飯碗給我，我去洗了。”

    拿着旁邊的飯碗出去了。

    家裏有人的，提前做好，已經吃的差不多了。

    孫倩家裏沒人做，回來才做飯，現在剛剛才把東西下鍋。

    笸籮裏一共就六個湯圓，而且這湯圓應該是滾出來的，不是搓出來的。

    外面有些坑坑窪窪，江米麪還有些是幹的。

    看着孫倩，眼睛在剛剛進去的高爲民家門口，回過頭來，想了想問道：“孫姐，方大姐家男人是什麼樣的人？”

    孫倩剛剛把湯圓下鍋，用鏟子劃拉了幾下。

    也同樣看了看不遠處高爲民家的門口。

    剛剛她已經看到對方從王青松家出來了。

    思索了一下，問道：“是不是讓你幫忙弄東西？”

    “嗯！”

    王青松還是說了出來。

    聽到這話，孫倩稍微想想，還是說道：“方大姐人還不錯，也挺熱心的，高爲民解放前二十多歲沒上班，打架是把好手。後來進了保衛科，人緣不是很好。”

    話沒說太多。

    但是王青松已經明白她話裏的意思了。

    看着他的表情，孫倩不在意的笑了笑：“別擔心，趙所在咱們院子裏住，他翻不出來什麼浪。”

    聽到這話，王青松點點頭。

    也就是說，高爲民這傢伙不是個好東西唄。

    可惜了。

    他感覺方大姐還是挺熱心的呢！

    好像還真是，孫倩都說她人還不錯。

    沒去管，將碗筷洗了洗，回到了房間裏。

    那邊的房子已經簽了合同，他也沒那麼着急，等需要的時候再過去好了。

    洗漱好以後，兩人上了牀睡覺去了。

    農村養成的習慣，讓兩人都能睡的着。

    ……

    翌日！

    天還沒亮，他就起牀了，因爲昨天就說他能弄到雞蛋的。

    天亮了運輸就不方便了。

    小家夥也跟着起牀了，洗漱好以後，吃了點饅頭和雞蛋。

    交代一聲，他這才向着廠裏走去。

    等他走了，小麥進屋裏提着尿桶又跑了出去。

    王青松出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但是路上行人很少，只有少量的人。

    因爲上班的時間是八點半，除非是趕郊外廠子的工人，大部分都沒出門。

    來到廠子附近。

    悄悄將兩籮筐雞蛋弄了出來，一共大概六十斤。

    籮筐自然是上次西黃莊裝雞蛋的四個籮筐，騰出來以後沒給倉庫的。

    不然他就沒東西用了。

    挑着擔子向着廠裏趕去。

    話說，他挑擔子還是一些不是很熟練，好在不是特別重，面前能維持平衡。

    因爲農忙的時候，他們都是打雜的，挑擔子有專門的扁擔隊。

    能進扁擔隊的人，都是村裏的好手。

    一個壯勞動力是十個工分，扁擔隊是十二個工分，不過也就農忙那一段時間。

    扁擔隊的很苦。

    動輒二三百斤，不是一般人能幹的。

    晃晃悠悠勉強讓雞蛋沒掉出來，這才直接來到了後勤倉庫這邊。

    廠裏有夜班，這裏自然是有人看守的。

    看到他過來，看守的人也是驚訝了一下：“哎呦喂，又有雞蛋啊？”

    王青松笑着點了點頭：“嗯，弄的雞蛋，過一下秤吧！”

    對方聞言雖然眼饞，但還是老實的給他過稱。

    六十二斤三兩。

    採購科的單據可以後補，先給了他一個收據。

    弄好以後時間已經不早了，廠裏陸陸續續有人過來上班，提着籮筐這才去了辦公室那邊。

    人還沒來，自然是先去打水了。

    “楚校長，早啊！”

    看到有個熟悉的人，他笑着打了個招呼，對方正是廠小學的楚校長。

    “啊？哦！早啊！”

    看到王青松有點映像，但是叫不出來名字。

    這種情況很常見。

    不是每個人他都能叫的出來名字。

    “楚校長，我想問一下，年齡不到，能過來跟着學嗎？”

    “年齡不到？差多少？”

    “半年！”

    “那你去幼兒園啊！咱們學校有幼兒園啊！比外面的要便宜一塊錢。一個月兩塊錢。”

    王青松一拍腦袋，沒反應過來。

    農村哪裏上過幼兒園，當年大跑步的時候，生產隊爲了讓家庭婦女解脫出來從事生產，辦過一年不到。

    後面食堂辦不下去，各家做各家的飯以後，就關停了。

    他都給忘記了。

    趕忙問道：“那個……我妹妹能去嗎？”

    楚校長對他還有點印象，笑道：“可以，不過還是得廠子開證明，不過這次開了以後，夏天小學開學就不要證明了。”

    “哎，好，謝謝楚校長。”

    還是挺貴的，他上初中一學期才5塊錢，這一個月就要兩塊。

    不過沒關係，是該讓他二哥過來一趟了。

    “沒事，您忙，我先去學校了。”

    對方說完，打個招呼就離開了

    王青松這才快速的去水房打了兩瓶熱水回來。

    等他到的時候，辦公室裏的人都到齊了。

    對於王青松打水回來，衆人也不奇怪了，笑呵呵的去給自己泡了一杯水。

    弄好以後，王青松將一條子遞給了他李瑩瑩：“李姐，你去入庫吧！這次登記的是你的名字。”

    李瑩瑩見狀接過東西，看了一眼。

    頓時眼睛一亮：“六十多斤？乖乖，你不得了啊！”

    說完，笑道：“那謝謝了啊！我的還差一點呢！這下好了，我們兩個的任務完成了。”

    王青松見狀笑了笑。

    想到昨天趙大田的事情，便開口問道：“對了，李姐，那天我看到你的一個採購合同裏有籮筐，咱們廠現在還要嗎？”

    “要啊！籮筐咱們廠每年都會弄一批，怎麼了？”

    “哦，沒什麼，問一下，咱們從哪裏買？”

    “從合作社買，城裏有供銷社店，這些東西去他們那裏買。”

    王青松聞言點了點頭，琢磨了一下問道：“那個……能從別的地方買嗎？”

    李瑩瑩疑惑了一下：“什麼意思？能啊！但是其他地方買的話就比較麻煩啊！供銷社那邊去了給錢就拉貨回來，很方便。”

    聽到這話，王青松便將趙大田的意思說了出來。

    李瑩瑩想了想，點了點頭：“可以是可以啊！不過沒這麼弄過。一會我給你問問科長。”

    “哎，好，謝謝了。”

    “嗨，客氣什麼啊！先不跟你說了啊！我先去後勤把賬入一下。”

    說完，拿着手裏的單子，笑呵呵站起來離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