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一十九章:廁所門外

類別:科幻靈異 作者:北極獵手字數:5817更新時間:24/06/27 00:39:35
    對於鬆琦升,何飛投入了大量精力。

    爲了能從這位和裂口女有所關聯的男主口中獲得線索,何飛問了鬆琦升很多問題,且大多都和其母親鬆琦妙子有關,畢竟鬆琦妙子是第一個被神祕惡靈附身的人,後來的裂口女也一直是鬆琦妙子的形象,這點很是重要,若能從中發現一些價值線索,說不定就能解決惡靈完成任務,事實上何飛之所以很想見鬆琦升,主要意圖就是這個,更何況詛咒還特意將保護鬆琦升設置爲支線任務,白天時何飛還曾扼腕嘆息過,認爲神州隊不太可能與鬆琦升接觸了,鬆琦升註定要落在東瀛隊手裏了,不料嘆息之際,陳水宏卻機緣巧合立了大功,竟搶在東瀛隊之前把鬆琦升帶出學校,至此,鬆琦升落在了神州隊手裏,這還真是老天開眼,鬆琦妙子的屍體,鬆琦升,兩大破局關鍵竟雙雙被神州隊獲得。..

    唯一遺憾的是,鬆琦升固然找到了,這名原劇裏的善良男主也確實落在了神州隊手裏,但在何飛的隨後詢問中,鬆琦升沒有說出任何價值線索,哪怕他現已解開封塵多年的幼時記憶,可他卻依舊說不出什麼。

    詢問當年鬆琦妙子的種種異常,鬆琦升的回答和執行者知道的基本一樣,那就是母親死前曾因經濟危機失業,失業後便情緒低落,脾氣也逐漸暴躁,後面便宛若患了精神病那樣虐待起他們三兄妹,且虐待的愈發嚴重,最後竟殘害起三兄妹,哥哥鬆琦藤山最先遇害,不多久二姐鬆琦美惠也被瘋了的母親殘忍殺害,又過了幾天,當母親鬆琦妙子想把年齡最小的鬆琦升也殺死的時候,外面突然雷聲轟鳴下起大雨,然後母親就好像突然清醒了似的,人開始莫名掙扎,以自己阻止自己的怪異方式痛苦悲鳴,期間則要求鬆琦升趕緊殺死自己,然後砍掉自己腦袋,雖說當時鬆琦升年齡幼小僅有八歲,但在發現母親清醒與眼前那痛苦掙扎的反應後,鬆琦升隱隱明白了什麼,直覺告訴他,母親其實沒瘋,而是被某個看不見的東西纏住了,正是那個看不見的東西控制母親虐待他們三兄妹,同樣也是那東西控制母親殺害了他的哥哥姐姐,如今母親終於清醒,雖無法清醒太久,但通過此時此刻的母親反應,鬆琦升還是發現了真相。

    於是,在那個風雨交加的血色夜晚,幼年的鬆琦升發現真相,然後在求生本能的促使下殺死了母親,用母親遞來的菜刀親手弒母,不否認殺死母親讓鬆琦升逃過一劫,免於被殺,但由於當時年齡尚幼,加之殺母前曾不慎割破母親嘴巴,導致母親面相恐怖,驚懼中,鬆琦升害怕了,過度恐懼則讓鬆琦升忘記了砍掉母親鬆琦妙子的腦袋,只是草草將母親屍體藏進衣櫃,接着鬆琦升便在地下室找到哥哥姐姐的屍體後精神崩潰昏了過去,醒來就忘記了所有一切,後來他便被當做孤兒送往其他城市,直到多年以後,鬆琦升才重回津川縣,在一所小學擔任老師,原以自己的人生會在平淡中度過,不料近期學校卻發生了一件事,有兩名學生在放學後神祕失蹤,與此同時,一個名爲裂口女的可怕傳說亦逐漸在學說流傳開來,據傳失蹤學生和裂口女有關。

    當然,作爲一名相信科學的老師,對於這種不切實際的傳言傳說,鬆琦升壓根是不信的,直到……

    直到有人向他挑明裂口女真實存在並在他面前細緻形容了裂口女的身形外貌,鬆琦升才愕然驚疑,至此在意並關注起裂口女,而導致他突然間在意此事的原因則來自他的一位同事山下京子,早在三天前,山下京子曾不慎碰到了裂口女,所謂裂口女,其實就是一個身着風衣臉戴口罩的怪異女人,手裏還拿着把細長剪刀,僥倖逃掉後,山下京子便把此事告訴了鬆琦升,豈料這不說還好,待得知了裂口女着裝外形後,鬆琦升卻瞬間解開塵封記憶,隨着幼年記憶涌入腦海,他突然發現對方嘴裏的裂口女自己認識,不單認識,甚至還和他的母親鬆琦妙子極其相似!

    一想到當年就是他親手殺死的母親,那件灰色風衣和白色口罩也同樣是他親手套在母親的屍體上,再加之那把曾被母親拿過的細長剪刀,種種跡象表明,裂口女極有可能就是他的母親鬆琦妙子!

    但這不可能啊,母親已經死了,早在30年前就被自己親手殺死了,也正因弒母的刺激實在太大,他才會在雨夜過後自行失憶,既然母親早就死了,那麼如今這個和母親穿着一樣的神祕女人又是誰?

    等等,裂口女?這個和母親穿着完全一樣的神祕女人被稱之爲裂口女?裂口,記得當年母親的嘴巴就曾被自己……

    終於,在確信裂口女就是自己那已死去多年的母親後,鬆琦升慌了,不單驚慌,他還想到了那個東西,那個當年曾控制母親的詭異存在,沒想到時隔多年,那只沉寂已久的神祕惡靈似乎又再次甦醒了!

    心驚膽寒回憶至此,鬆琦升已不在是單純驚慌了,而是真正害怕了,一開始他想跑,想立刻逃出津川縣,可是,一想到失蹤學生以及惡靈那復生之後的殘害無辜,內心的善良與正義感卻還是讓鬆琦升放棄逃跑,並決定和山下京子一起調查此事,無論如何都要解決掉這只爲禍人間的恐怖惡靈。

    鼓起勇氣倒是鼓起勇氣了,決定調查倒也決定調查了,但讓鬆琦升做夢都沒有想到的是……正當他鼓起勇氣下定決心,打算下午放學就和山下京子一起用外出調查的時候,一個自稱驅魔人的陳姓胖子卻突然冒出,先是把他帶出學校,接着他就被強行塞進一輛汽車裏,車裏則坐着羣從未見過陌生男女,其中一個名叫何飛傢伙則更是抓着他問七問八,面對何姓青年的連番詢問,雖說他已經把知道的全都說了,甚至連被他視爲終生祕密的弒母過往都毫無保留吐露而出,可饒是如此,對方卻仍不打算放他離開,轉而以保護爲由強行把他留在車裏,汽車則一口氣從津川縣跑到靜川縣,接着便在城市裏漫無目的四處亂開!

    若不是何姓青年態度真誠,且老早就鄭重表示絕對不會對他不利,鬆琦升還真就把這夥人當成綁架犯了,話是這麼說沒錯,但對方卻死活不允許自己離開,爲防自己私下報警,對方連他的手機都沒收了,只說等事情結束後,不用他們放,自己便會自然而然重獲自由?.

    「何先生,你能不能放我走啊?該說的我已經說了,就算是要保護我,可,可你們也不能限制我的自由啊?」

    因實在搞不懂對方話裏具體意思,見汽車暫時停在廣場,鬆琦升無心睡覺,再次回頭央求何飛,希望對方能放了自己,只可惜……

    「鬆琦先生,我還是那句話,我們對你沒有半點惡意,把你帶在身邊也只是想保護你,等這件事結束了,屆時你就平安無事的回去了,目前只希望你能耐心等待。」面對鬆琦的苦澀哀求,何飛面無表情搖頭迴應,直接拒絕了對方,這是肯定的,也是必然的,何飛是什麼人?他可是破解過無數謎團的人,在他那堪稱卓越的大腦裏,就算從鬆琦升這得不得線索,單單有鬆琦升就足夠了,或者說鬆琦升本身就是一個關鍵存在,說不定何時就能發揮重要作用,如此關鍵人物,他自然不會放其離開,何飛是這樣想的,程櫻同樣是這樣做的。

    「事情結束?什麼事?莫非是裂口女?難道你們也想把那只神祕惡靈解決掉?」

    何飛話音剛落,就在鬆琦升心懷不甘繼續追問的時候,原本還閉目養神的程櫻突然睜眼,而後朝鬆琦升冷冷說道:「我勸你最好不要在打擾何飛思考,否則我就割掉你的舌頭。」

    冷言警告的同時,女殺手抽出匕首,然後當着鬆琦升的面輕盈轉動,以普通人決難做到的方式控制匕首急速旋轉,任憑刀刃在手指間上下滑動,竟半點傷不到手指,見狀,鬆琦升目瞪口呆,再結合女生此刻的冷言威脅,打了個哆嗦,鬆琦鬆不敢說話了,忙

    轉回腦袋就此閉嘴。

    與此同時,當鬆琦升縮着脖子閉嘴之際,透過車窗,就見不遠處跑來兩人,非是旁人,正是剛從廁所出來的彭虎正和陳水宏。

    一路小跑鑽進汽車,先不說陳水宏如何,彭虎卻在重回駕駛座後回頭朝衆人咧嘴笑道:「我靠,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剛剛我在廁所裏竟發現自己忘帶紙,幸虧身上帶了不少錢,否則我就只能學印度人那樣直接用手了!」

    「喂喂喂!死光頭你趕緊給我閉嘴,你噁心不噁心?信不信我這就把你踹下去!」果然,見光頭男回來就直接說如此噁心的話,程櫻頓時大怒,倒是其他人被逗笑了,就連剛剛還眉頭緊鎖的何飛都忍俊不禁,不免感慨於彭虎的性格豪爽有啥說啥,何飛感慨之際,湯萌亦睜開眼睛勸阻程櫻,同時朝彭虎苦笑道:「彭哥,車裏有女生,注意下你的言詞。」

    得到湯萌的苦笑提醒,彭虎恍然大悟,忙摸着腦袋訕笑說道:「啊,不好意,不好意思啊,忘了車裏還有妹子了。」

    先是在程櫻惱怒注視中咧嘴道歉,接着,不知是爲了遮掩尷尬還是又重新回到了司機狀態,道過歉後,彭虎話鋒一轉看向何飛:「對了兄弟,這車……」

    「彭哥你繼續開,像之前那樣儘可能保持移動,累了就換人。」

    隨着彭虎二人的解手回來,接下來,停滯的汽車再次啓動,誠然時間以至凌晨午夜,但以何飛爲首的神州隊衆人仍待在車中隨車移動,繼續在已經空蕩城市中移動穿行,時而開往城西,時而趕往城南,時而又中途折轉前往城西,行駛期間,衆人亦毫無懸念的睡在車裏,汽車則由彭虎等幾名會開車者輪流駕駛,好在這裏是繁華都市,走到哪裏都有路燈,照明倒也不用全靠車燈。

    時間分秒流逝,不知不覺來到兩點。

    「啊……呼!」

    聆聽着耳旁機車聲響,駕駛座前,陳水宏不由自主打起哈欠,一幅頗爲睏倦的樣子,不過,透過後視鏡,待看了眼後排已紛紛睡着的何飛等人後,縱使精神已經睏倦,胖子卻仍然沒有停車換人,而是打着哈欠繼續駕駛,唯獨心裏全是慶幸。

    自打白天與何飛帶領的大部隊匯合,陳水宏便得知一件足以讓他後怕到尿溼褲襠的可怕消息,那就是趙平和陳逍遙生死不知!通過湯萌講述,他知道二人被東瀛隊襲擊了,現場則赫然殘留着大量血跡,雖說何飛曾多次聲明二人不一定死了,可陳水宏卻認爲二人凶多吉少,被一羣東瀛隊高手合力圍殺,這怎麼可能還有命在?先不說趙平落得如此下場算不算因果報應,可一想到陳逍遙,胖子就不免一陣傷心難過,替自己的這位同姓本家黯然神傷,陳逍遙雖性格逗比沒有正行,且經常拿自己開涮,但陳逍遙畢竟曾多次救過自己,屬於神州隊舉足輕重的成員,以往有陳逍遙在,很多棘手問題都能迎刃而解,可若是陳逍遙死了,神州隊將來該怎麼辦?沒了陳逍遙的保護,自己的未來又當如何?更何況東瀛隊已公然開戰,目前正滿世界追殺他們!

    這還沒完,得知此事,如果說陳水宏一開始還只是替陳逍遙傷心難過,那麼很快,一股濃郁的後怕便不受控席捲心頭。

    當初分組時,自己還打算和陳逍遙一組,好險!幸虧沒和陳逍遙一組,若當時和陳逍遙待在一起的是自己,那麼此刻的自己還有命嗎?.

    (幸虧當時我啥都沒說,沒有要求和陳逍遙一組,要不然……嗯?)就在陳水宏胡思亂想暗自慶幸之際,忽然間,好似發現了什麼,陳水宏中斷思考,接着便低頭看向車盤油表,然後……

    「嘖!」

    見汽車油量即將耗盡,無奈之下,胖子只好面對現實,打開汽車自帶的電子地圖,待找到距離最近的加油站後,陳水宏操控汽車駛向大路,不緊不慢行駛片刻,最後來到了

    一座路邊加油站。

    「喂喂喂,大家醒醒,都醒醒了!」

    「嗚……咋了?老陳你瞎吵吵啥?沒看到我在睡覺嗎?」

    「怎麼了陳老哥?」

    作爲執行者,大夥兒反應自是極快,陳水宏剛一招呼,包括新人在內,衆人便紛紛睜眼詢問情況,陳水宏則手指窗外笑着解釋道:「汽車沒油了,這不特意來加油了麼?順帶問問大家要不要吃點東西,我可以幫忙捎來。」

    如上所言,因事先得知本場任務會在城市中進行,進入任務前,衆人大都沒帶多少食物,只是隨意帶了些飲水麪包,白天因過於緊張,唯恐被東瀛隊探測鎖定的衆人亦全程待在車裏,晚飯也只是幹啃麪包,啃麪包倒是沒什麼,但由於攜帶的食物並不算多,加之還要分給新人,所以大夥兒基本都沒吃飽,如今汽車來到了加油站,而加油站又向來自帶食品超市,故而陳水宏便好心問問衆人是否要吃點東西,完美演繹了一波什麼叫會做人。

    「額,倒是真有點餓了……」

    還別說,被陳水宏這麼一問,剛剛還睡眼朦朧的衆人登時來了精神,尤其在看到外面就是加油站後,摸了摸肚子,彭虎也不睡了,直接起身離座,然後摸着鬍渣豪爽說道:「老陳不用你稍,我自己下去買,順便在撒泡尿,你只管負責加油就行!」

    「我也去看看。」

    「還有我,還有我,我也有點餓了!」

    和彭虎一樣,在看清外面就是加油站後,包括何飛在內,本就有點飢餓的衆人亦先後起身走向車門,打算去加油站買點食物填補填補,於是,在彭虎的帶頭下,除專注打坐的慧覺和早已睡死的石成蘭仍留在車裏外,帶着鬆琦升,其餘人紛紛下車,同樣的,許是聽到外面響動,兩個原本在店裏趴桌酣睡的加油員也醒了一個,接着便急急忙忙推門跑出,只是……

    跑到衆人面前,還不等他露出職業性微笑,卻見一名沒有頭髮的男子正閒庭信步走到角落,目前正背對自己去解拉鍊,儼然要隨地放水!

    「喂!先生!請等一下,這裏禁止隨地大小便!」

    「啥?」見加油員阻止自己去解拉鍊,彭虎頓時不爽,直接回頭瞪眼進行反問:「你剛剛說什麼?聽說這裏禁止隨地大小便?」

    至於加油員……

    不知怎麼的,在看清光頭男滿是橫肉的兇惡嘴臉,又見對方身材魁梧表情兇狠,甚至腰間還別着把短柄砍刀後,剎那間,加油員啞巴了,剛剛還掛在臉上義正言辭就這樣頃刻間煙消雲散,先是不受控制打個哆嗦,接着便猛然躬身彎腰道歉:「絲依麻賽!我剛剛睡醒有點迷糊,不慎說錯話了,其實我們這裏根本就沒有禁止隨地大小便的規矩,請先生您原諒我!」

    「草!」面對加油員的誠懇道歉,彭虎沒有理會,只是繼續轉身去解拉鍊,而早就習慣彭虎做派的衆人也懶得在意此事,故而紛紛走進店裏,陳水宏也在告知加油員將油加滿後跟着衆人來到店裏。

    「啊,幾位先生女士,歡迎光臨,請問你們要買點什麼?」直到衆人來到店裏,因響動過大,另一名酣睡如豬的中年店員方纔醒來,見店裏突然人影綽綽,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店員這才徹底清醒,旋即面露微笑開始招呼,面對店員的禮貌招呼,何飛隨口答道:「我們來買點吃的。」

    言罷,衆人徑直走向貨架,倒是蔣斌沒有立刻去挑食物,而是朝中年店員焦急問道:「請問你們這裏的廁所在哪?額,我是指能解大號的那種……」

    「不遠,就在後面的走廊裏。」

    「隊長,我先去趟廁所,你們買完東西記得等等我,我很快就出來!」

    於是,在中年店員的告知下,加之大夥兒仍在挑選食物,待和衆人打過招呼後

    ,蔣斌繞過櫃檯奔向廁所,後面的事就簡單了,途經走廊來到廁所,待隨手關閉房門後,蔣斌坐上馬桶開始釋放,期間倒也平靜,沒有發生任何事,但……

    過了大概三分鐘,當蔣斌因趕時間而急急忙忙去提褲子時,門外傳來敲門聲。

    咚咚咚!

    「誰啊?是高成旭嗎?你也來上廁所了?別催,我已經完事了,這就出來!」面對門外的敲門聲響,蔣斌不以爲意,只是本能把敲門者當成了高成旭,就算不是,外面也十有八九是神州隊的其他成員,迴應倒是迴應了,不料話音剛落,房門卻再次發出敲擊聲響。

    「我日,這是有多急?」見門外之人一直在敲,維持着滿臉不爽,蔣斌低聲嘟囔了一句,接着便提上褲子伸手開門,一邊開門一邊罵道:「我說高成旭你到底急個……」

    寂靜,沉默,雅雀無聲。

    是的,就在蔣斌打開房門的剎那間,他的滿口埋怨戛然而止,不僅話說一半突然停住,就連剛剛還掛在臉上的不滿都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滿臉慘白,除臉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成白色外,雙眼更是驟然圓睜,圓睜的眼裏滿是恐懼!

    至於原因?原因來自門外,來自門外的一個高挑女人。

    此時此刻,在蔣斌那駭然圓睜的眼睛裏,門外正站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女人長髮披肩,身着風衣,除此以外,女人還戴着口罩,口罩上方,一雙如野獸般瞳孔收縮的眼睛就這樣死死盯着自己!

    「PS:3月到了,新的一個月來臨了,爲了能在本月獲得好成績,請讀者大大們爲本書投點月票吧,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