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 變動
類別:
都市言情
作者:
洛歌字數:2175更新時間:24/06/27 00:39:28
我很反感她,即使接了吻,也是反感的。
在心底,我連自己都開始厭惡,是在欺騙這個女人的感情。
想到這一點,我開始退卻了,鬆開了她。
趙希媛火眼金睛的盯着我,當即就給了我一巴掌。
“煞筆。”
還罵我?
那我哪兒能客氣,繼續來!
我繼續行動,她又扇了我一巴掌,繼續罵我煞筆。
直到她的後背貼在牆壁上時,才開始有了轉機,但依舊打我:“煞筆,你想幹嘛?不怕你老婆河東獅吼?我可是坤爺的女人。”
“你要不是坤爺的女人,我還懶得要呢。”
繼續着戲劇性的一幕,可我們誰都沒有更進一步,因爲她一直在罵我。
剛開始的那幾巴掌,讓我越發興奮,可是被罵多了,我就想吐了。
二人奮力後,我坐在洗漱臺上,壞笑的望着她,她的眼神,顯然就是看色狼的。
我想,我們已經冷靜下來了。
“你的確很變態,乘着這會兒沒人,打算把我給強了?就不怕我找你老婆告狀。”
我若無其事的笑着:“隨便,我老婆很開明。”
“你經驗豐富啊,看來你的女人確實不少,幹這種事,居然一點也不害怕。”
得,她的眼裏有勾子了,我該玩欲擒故縱了。
所以,我朝通道方向走去,不成想,她卻叫住我。
“唉,你今天晚上就是故意的,是不是?”
“對啊,我就是故意的,你能把我怎麼樣?咬我啊?”
她搖擺着、一步步靠近我,揪住我的領帶:“那你怎麼不繼續了?我不如你老婆?”
這一刻,我才知道男人的魅力有多大,對這種假裝一本正經的女人來說,基於殺傷力。
越是壞男人,女人就越喜歡,榆木疙瘩討不到歡心的。
我壞笑着:“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
“我不想說,算了,我還有點事,不跟你扯淡了。”
“那你得送我回酒吧啊,我的車還在那裏。”
重新上車後,這個女人便保持沉默,一直不開口,她總是看我,這更加助長了我的自信。
忽然間,她問了句讓我噴飯的話:“你是不是不行?”
“嗯,就當我不行吧。”
我把她送到酒吧門口,都快天亮了,雨也停了。
下車前,她的手在我褲子兩旁摸索,差點就碰到我的寶藏了。
接觸到地帶的時候,她望我,笑了笑:“我是拿手機的,不要太激動。”
“幹嘛?”
趙希媛要記錄我的手機號。
臨走時,她又俯身下來,將長髮撩到一邊:“唉,你要是不怕你老婆殺你,明天咱們去逛街怎麼樣?”
“爲什麼?你愛上我了?”
“你?還不至於,不過你這傻小子挺有意思的。”
……
往後三天,我們宛如情侶,在帝都的大街小巷轉悠,她帶着鴨舌帽,還有口罩,把自己的長髮也給剪了,因爲這樣能避開狗仔隊,我則帶着墨鏡。
若是被發現,最多新聞上會說,看到疑似趙家小姐的女人和一名陌生男子在一起。
有了‘疑’這個字,就不能掀起多大風浪。
趙希媛告訴我,她不是沒找過男人,在去年的時候,她就跟一個健身房的教練好上了,後來事情被坤哥得知,那男的被廢掉了,從此成了太監。
當時拍到視頻的狗仔隊也不知所蹤,基本是沒命了。
我們不是情侶,因爲我一直保留着底線,她要求晚上去賓館,我找理由拒絕了。
從她摟着我的樣子就能看出,她需要一個男人,不被別人發現的男人。
週三,我們的車在寂靜無人的街道上。
“我怎麼看你心事重重的,難道是怕你老婆?你前天可不是這樣的。”
“你之前一直罵我煞筆,也不是現在這樣的。”
我裝作很委屈的樣子,不停的抽菸。
“到底怎麼了?”
“我缺錢。”
哥不裝,直接就說這話,也無需千呼萬喚始出來,電影裏的做作,我看着都很假。
趙女士樂了:“要多少錢,說個數。”
“五百萬。”
“就這點錢?”
她立馬寫了張支票給我:“拿着,不用找了。”
怪不得那麼多男人喜歡找富婆啊,這錢賺的,減了多少年的奮鬥。
“你給我當情人,缺錢我會給你。”
那我成什麼了,富婆發泄的工具麼。
老婆被坑的四百萬,現在卻有點燙手了,我思來想去的,遲遲沒動手。
她並不喜歡我,只是出於需要,而我也不喜歡她,拿了這錢,就預示着男女雙方達成一種慾望的交易。
即便我不能滿足她,這錢也鐵定歸我了。
“幹嘛,不要?”
我好笑的吸着煙,心中感嘆自己怎麼越來越走下坡路了,我唐興是這樣辦事的一個人麼。
這幾天,我都在幹嘛呢,是不是給金家丟臉了。
沉思過後,我低聲說:“以後,咱們還是別見面了。”
“爲什麼?”
“我怕死,你老公太厲害,江湖人物,我不想惹一身臊。”
“那你幹嘛不早說,消耗我這幾天的感情?佔了我便宜就扔?”
喂喂喂!說話說重點啊,我可沒有把她怎麼樣,我倆壓根沒去過賓館,車裏最多也是拉手和親一下而已。
腦海裏思緒萬千,我該放棄這行動了。
“唐興,你從一開始就對我沒興趣麼,在餐廳那裏,你強吻我算什麼?一時動了邪念?你以爲我是什麼人呢,這麼好騙?艹!!”
她不管不顧,瘋了一樣的撲向我,發泄着自己的感情。
但我無情的推開了她。
女人漲紅了臉,不是羞澀,而是憤怒:“馬的……你耍我?是不是?煞筆!”
“行了,我是煞筆,那你離我遠點兒吧,下車!”
就在這時,她紋絲不動了,愣愣的望着我。
“你還看什麼呢。”
趙希媛用力扯下我的外衣,手掐住我脖子,起身彎腰過來,也不知道在幹什麼。
我以爲她還想發泄點東西,但其實不是,她一下坐了回去。
“怎麼可能……”
這女的死盯着我,跟看待怪獸似的。
“你到底是誰?”
“我的名字,你昨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