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醉酒
類別:
都市言情
作者:
洛歌字數:2199更新時間:24/06/27 00:39:28
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
瓶口封得住,瓶口怎麼能封得了。
公司那麼多員工,七嘴八舌的,這事早晚要傳到老爺子耳朵裏。
“那四萬塊錢,我可以替你壓下來,也能幫你闢謠。不過,你答應過我的事情,可還沒辦成呢。”
看看,就知道他沒安好心眼。
我簡直懷疑,這個吞沒公款的事,就是唐立搞出來的。
“你晚上怎麼不回去?我要的照片和視頻呢?你打算什麼時候給我?”
“你什麼時候給我,我什麼時候幫你闢謠。”
“不就四萬塊錢麼,我早就說過了,你搞定了你嫂子,我給你二百萬都不成問題。男人大丈夫,做事有點出息,四萬塊也值得你去動心?”
有電話進來了,他讓我先出去。
我的火氣正沒地方撒呢,直接去找白玉狐理論。
最後悔的,是我沒有把自己在飯店的賬單給拍下來,要留個備份,也不至於被人冤枉到這個地步。
我沒敲門,直接就進去了。
見我氣勢洶洶,白玉狐還顯得蠻鎮定。
“幹嘛?”
“白總,我的賬單呢?”
“給你哥了。”
“我賬單上是兩千三,怎麼就變成了四萬多!”
女人臉上一點波瀾都沒有,漫不經心地看着電腦:“什麼兩千三,明明就是四萬多啊,誰告訴你兩千三的?”
不講理!
“我給你的時候就是兩千三,你自己還念了一遍,是你弄了個假賬單來坑我,你幹嘛要這樣,我沒得罪過你!”
“你記錯了吧?兩千三?我一點都想不起來。”
“是你害我,還是唐總讓你害我?”
幾萬塊錢被冤枉是小事,我不想自己在老爺子面前變成個唯利是圖的小人。
這些年,我一直小心謹慎,不是我的錢,我一毛也不要。
報告的賬單,我沒多添一筆,就是這樣小心再小心,哪怕分文不賺,還是落入了人家的圈套。
白玉狐跟我毫無矛盾,之前在公司,我們一個月也說不上幾句話。
所以她沒道理坑我。
這件事,肯定是唐立讓她做的,而且是事先有預謀。
那張幾萬塊的賬單,必定是老早就準備好的。
至於昨天的生意,不過是他們聯手給我做的局。
“唐興,我很忙,別在這兒打擾我。”
證據全在人家手裏,就算去法院申訴,法官都不會聽我辯解。
我給談生意的趙某人打了電話,希望他能幫我來公司辯解一下,結果他直接掛斷了。
再打過去,對方關機了。
我不服輸,去趙某人所在的公司找人,那是一家賣陶瓷的公司,老闆姓李。
“趙進山?”
“對,我找他有急事。”
“我們公司沒這個人。”
我愣了:“不可能啊,昨天晚上,他還跟我們一起喝酒的,哦對了!我這兒還有一張他給的名片,李總請過目。”
看到名片後,李總恍惚着搖頭:“這不是我們公司的名片,缺少Logo,我們公司所有人的名片都是統一做的,這個名片不對。”
所以,趙進山是假的,名片是僞造的,可能連名字都是假的。
完全就是給我設計的陷阱。
我失落地走出這裏,一個人去酒吧喝酒。
喝到午夜才出來。
這個事已經沒法辯駁了,當副經理才不到四十個小時,名譽掃地。
有了這個污點,公司隨時拿掉我都行,連司機的工作都不會給我。
我坐在路邊喝着啤酒,腦子裏暈乎乎的。
或許,唐立這會兒要笑掉大牙了吧,我在他手心裏,隨便他怎麼捏。
“唐興,是你麼?”
一輛紅色韓式跑車,我認得,是沈媛的。
“沈總……”
“幹嘛喝那麼多酒,失戀了?上車。”
我去了她家裏,洗完澡後,坐在沙發上,酒精還沒消除。
她給我拿瞭解酒藥,還做了點東西給我吃。
總公司的事,她全聽說了。
“你早晚會被他們趕走的,唐震生也許是想留給你一些股份,但唐立不會。你要是不姓唐,這件事還好說,誰讓你是唐家的養子呢。”
我接過她給的毛巾,擦了擦眼皮,我很疲憊。
“他是不是又拿這事威脅你,讓你去跟林曼上牀。”
“我不會聽他的。”
“那你的事很快就會被唐震生知道。聽我一句勸吧,早晚,唐立會把你趕出公司,你應該想盡辦法撈錢,不要被情感束縛了,或者你跟唐震生要錢,自己出去開分公司。他不是希望你做韓家的女婿麼,他肯定會答應你的。”
千般萬般,我都不會欺騙老爺子。
“沈姐,你的債還欠多少錢?”
“沒多少了,一千多萬,我已經聯繫了兩單生意,應該很快搞定。”
她撫摸着我的臉,過來親了一口:“唐興,想我麼?”
酒勁在這一刻,瞬間消散。
被她一摸,我全身毛孔都豎起來了,褲襠那裏,也迅速起了反應。
她很自如地握住了我:“好幾天沒在一起了,我想做,你呢?”
之前犯了錯,這次不會。
我彈跳式地站起來,避開跟她接觸:“沈總,很晚了,我得回去了。”
“你那麼怕我幹什麼,唐立會害你,難道我還能害你不成?”
男女發生關係,佔便宜的永遠是男人,怎麼能說是害呢。
我正在跟韓琪交往,不好做出這樣的事來。
沈媛朝我走來,雙手攬住我的腰,高挺的豐滿貼在我胸膛上,歪頭勾着我的脖子。
她在我嘴角上親親舔着。
身體的芳香,還有火熱的脣舌,讓人情難自控。
“我想要,你別走了。”
隨即,她忘情了,狠狠地吻着我,呼吸越來越急促。
鬼使神差的,我的手順着她的後腰下滑,在她圓潤、豐滿的臀外徘徊。
甚至,手漸漸地滑向她後庭的溝壑。
“抱我,去房間還是去沙發上,都行。”
手機在我的口袋裏震動,我好像被電擊了一下,整個人瞬間清醒!
在理智的促使下,我快步後退:“我……我要回家去了,沈總,你早點休息。”
一次的放縱是偶然,二次就是罪惡、是可恥了。
失魂落魄的下樓後,我大口呼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