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四章 黑暗裏的陰謀(八千字)
類別:
網遊競技
作者:
未時小巫師字數:8500更新時間:24/06/27 00:17:39
不一會,他就牽着一位漂亮的女孩子跑了回來。
小女巫低垂着腦袋,有些緊張的望着房間最中心的那位優雅女人。
她當然知道雯達是歐文的外婆。
就是因爲知道所以此刻才如此的緊張。
不過很顯然,赫敏的擔憂是多慮了,因爲雯達根本就對她不感興趣,或者說,她對一切都沒有興趣,如果不是格林德沃的命令,她才不會出現在這裏。
“哦,你好,格蘭傑小姐,你好。”比起雯達的無感,歐文的姑婆顯的十分的熱情。
她率先起身,伸出手,那佈滿皺紋的手裹挾着赫敏的兩隻手,神情異常激動。
“你好。”赫敏微微皺眉,老婦人握着她的手有些重,但她還是忍着沒有抽回去。
“見到伱真高興格蘭傑小姐,我在法國都經常聽見你的名字。”他姑婆的身後,那中年男人也十分的激動,小巫師們身在霍格沃茨並不清楚外面的事情,雖然大家對於格蘭傑小姐的威名遠揚有些猜測,但實際上到底遠揚到了哪裏,沒人說的清楚。
如今這位法國的先生開了口,我們總算是能知道,她至少是遠揚到了巴黎。
甚至,似乎是錯覺,歐文總是覺得他的這位姑婆表現的有些過於激動了。
不可否認的赫敏的確十分優秀,但她也不該如此的動容,他姑婆的那兩隻眼睛都快冒出綠光了。
看的十分的嚇人。
尤其是那眼珠子,不斷的在赫敏和歐文的身上來回打量,最後停留在了格蘭傑小姐的小腹上。
臉色隨即盪漾起來。
一種寓意十分的明顯。
恍惚間,歐文忽然意識到,所謂的戈德裏克·格蘭芬多的繼承人身份可能並沒有他想的那麼簡單,在這些純血家族的眼裏,這個身份遠比其他任何東西都來的珍貴。
伏地魔能憑藉他斯萊特林傳人的身份聚攏起一大堆追隨者,並組建食死徒的前身。
這似乎就能一窺擁有這樣血統的巫師對純血家族的影響力。
“哼。”歐文輕哼了一聲,他似乎走了一步好棋呢。
不由的他的思緒活躍了起來。
在五秒鐘之前,他對羅齊爾家族完全無感,對歐文來說,羅齊爾可能還不如路邊的野草重要,至少野草還可以陶冶情操。
他也完全沒有興趣掌控這樣一個龐大的家族,事實上他連赫奇帕奇都懶得管理,大部分時候都是塞德裏克在做事。除非是教授安排他做的。
但現在——也許他可以試試掌控一個家族?這樣可能在格蘭傑小姐清理純血家族的時候作爲內應?
總之他忽然生出了這樣的想法,也許他會試試呢,這是條不錯的道路。
房間裏,他的姑婆正在和格蘭傑小姐說着話,她和身後兩位羅齊爾,操着一口奇怪口音的英語對她噓寒問暖。
說的深情處,他的那位姑婆還從懷裏掏出了一件奇怪的物件,塞給了赫敏,那是個頭飾,應該是婚紗的頭紗。
“當年歐文他媽媽結婚的時候就用的這個。”她是這麼說的。
雖然那可能不是很珍貴,但,卻有着重要的象徵意義。
這一幕則全部落在了歐文的眼裏。
漸漸的,他的嘴角微微揚起,帶着不可查的笑意。
那份笑意囊括了許多東西。在常人眼裏,眼前的一幕似乎就是年老的長者向年輕的後輩贈與祝福,但如果換位思考,這也像是腐朽的純血在向新生的階級獻上忠誠。
一切因緣際會讓幾人匯聚到這裏,懷着各不相同的目的。
看似各取所需,但實際從他們踏入這裏,羅齊爾的命運就不在他們的手中,當你試圖將希望寄託在別人的身上時,一切虛妄就成了夢幻泡影,脆弱的一擊即碎。
“外婆~~~”歐文忽然表情劇烈變化,像是喇叭花忽然張開了花瓣。接着,帶着發甜的聲音,徑直來到了雯達的身邊。
“您不表示點什麼嗎?”他眨着眼睛,亮晶晶的眼睛使用了賣萌技能。
雖然他和外婆的之間的關係可以用糟糕來形容,畢竟上學期他們還相愛相殺呢。
但沒關係,他臉皮厚。他無所謂的。只要自己不尷尬,別人尷不尷尬跟他有什麼關係。
“嗯?”
雯達端着咖啡的茶杯,平靜的茶水表面掀起了漣漪。
她的手微微顫抖。
說真的。忽然被一張與自己長的差不多的臉的孩子,用着這種表情盯着看,感受的確十分的古怪。
那種感覺就好像是一個年輕的自己在擠眉弄眼。
不過,畢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雯達只是稍微的晃神了一下,瞬間就清醒了過來。
“你想要什麼?”她平靜的開口,眼神望着雙手搭在自己扶手椅上的歐文,透露着古怪。
“地契、金加隆、實驗數據、鍊金造物、過往的祕密消息,什麼都可以,我不挑食的!”
“呵呵——”她依舊倚着身子,左手搭在扶手上,絲綢的連衣裙,像是水波輕撒在身上,雯達揚起腦袋,居高臨下的望着歐文,“什麼都可以?”
“嗯嗯——什麼都可以。”
“那,我送你去見你媽媽可好?”她搖晃着茶杯,水紋跌宕起伏,預示着她的內心。
“額——”歐文露出嫌棄的表情,“這個就不用了,以後總會見面的,也不至於這麼快。”
“快些總是好的。”外婆用着諄諄教誨的口吻,紅脣微張,繼續說,“能幫我解決不少問題,還有擔憂。”
“您這話說的,就好像您惹的麻煩很少似的。”歐文也重新抽出新芽般的笑容道,“再說了,您確定自己有能力送我下地獄嗎?”
“你可以試試。”
“那我肯定會帶着您的,到時咱們一家團聚,其樂融融。”
“呵呵——”
“呵呵——”
兩人都露出了譏諷的笑。
雯達只想給眼前這個小怪物一道殺戮咒。
而歐文?他則很想攝神取念對方,瞧瞧到底在過去的幾十年裏發生了什麼令人難忘的事情,讓她如此仇視自己。
“哦,對了。”歐文再次變臉,一點也看不見剛剛兩人還在針鋒相對,“所以他們是來幹什麼的?”
他指着還在和格蘭傑小姐相互糾纏的羅齊爾三人。
“斯旺選擇了你成爲新一任的羅齊爾家主,他們來看看。”雯達清冷的迴應道。
“看看?”歐文疑惑的說:“哥們是狒狒嗎?看什麼看?而且這都已經過去一年了。”
“這是斯旺的遺囑,不允許任何羅齊爾在你成年之前來到霍格沃茨打擾你。”她繼續說,“這是她計劃的一部分,爲了不讓鄧布利多懷疑。”
“那他們——”歐文指了指眼前的三人。
“他們爲了別的事情而來。
“別的事情?”
雯達不再言語,她不太願意和歐文過多接觸,哪怕他們之間存在着血緣關係。
見狀,歐文大抵也能猜到一些。
雖然不知道他這位外婆與羅齊爾家族之間的真實的關係,但用腳趾頭想那也不可能是友好。而讓她能低下頭,聯繫那羣她不願意與之接觸的人,只能是他姥爺。
而他姥爺昨天——可能是今天早上,離開了霍格沃茨。
至於去了哪裏——這個也很好猜,有科亞特爾在,最大可能就是前往了北美。
羅齊爾家族在北美還有分佈?
歐文並不清楚。但他知道的是,自從——塞勒姆審巫案發生後,北美洲的本地魔法人口在就開始產生微妙改變。
所謂——塞勒姆審巫案,根據美國魔法史學家西奧菲勒斯·阿博特的著作《北美魔法史》中的表述,是指1692年至1693年間發生在麻雞馬薩諸塞殖民地的一系列針對被控從事巫術活動者的審判事件。(真實事件改編)
這次事件共造成20個人被處決,其中大部分爲女性。
西奧菲勒斯·阿博特認爲,所謂的清教徒審判者有不少是肅清者的後代,他們故意蠱惑麻雞們將無辜的女性抓捕然後審判,火刑燒死,爲的是取樂和報復,報復他們在美洲重重積怨。
這個事件,20名被冠上女巫的可憐人中,只有一位是真正的女巫,其他人則是普通的麻雞,看上去這種事件似乎並不嚴重,畢竟那可是1690年代的北美,死個把人還不正常。
問題在於媒體。
以《預言家預報》爲首的歐洲報紙用着一種坐看笑話的心態,大肆報道了這場審判,並在文中將北美描繪成一片莽荒地,是吃人不吐骨的邪惡深淵。
這直接導致了純血統家族很少會前往美洲,因爲他們總能從魔法世界的報紙上獲得清教徒與肅清者的消息。老爺們怎麼會跑去這種危險的地方發展勢力,那不都是先讓泥腿子現行嘛。
而出現這種情況則意味着,麻雞出身的男女巫師在新世界中的比例要遠大於其他地方。儘管這些巫師一般仍然會選擇嫁給同類,並組建自己的純魔法家庭,但在歐洲魔法歷史中被奉行已久的純血主義,到了美洲就形同空談了。
所以歐文不覺得羅齊爾家族會在北美有什麼影響力。
找他們還不如找哈利波特呢。
波特家族在北美倒是有些影響力。
心思縝密的雯達好像是看出了歐文臉上細微的表情變化,她猜到了歐文應該是知道了些什麼。
但她並不在意,如果可以的話,她會故意的散出一些消息,引誘這個好奇心旺盛的小怪物前往,然後利用他人之手,借刀殺人。
“好了,舞會要快結束了。”雯達忽然開口對着,她的堂姐道:“鄧布利多會在校長辦公室裏等你們。”
“讓他再等會!”姑婆霸氣的說。
面對着赫敏,滿眼都是歡喜,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喜歡赫敏這個人多一點,還是她的名聲多一點,或者是她的血統?
總之她的眼神讓格蘭傑小姐十分拘束。
不過姑婆雖然嘴上這麼說,但身體還是很誠實的,並不敢真的讓鄧布利多久等,
在她對着赫敏最後說一句:“暑假,有機會來巴黎玩。”之後。
就轉身來到了歐文面前,“家譜樹呢!”
她的態度一百八十度的急速大轉彎,臉上的喜悅瞬間蕩然無存,“作爲加布裏埃爾的孩子,你還不夠優秀,你母親在你這個年紀”
“啊~對對對!”歐文一邊陰陽怪氣的說着,一邊從口袋裏掏出了一本羊皮紙似的家譜樹,這玩意已經在他懷裏存在一年多了。至於姑婆的話,他是一隻耳朵進,另一只耳朵全倒給了外婆。
看着歐文的態度,姑婆有些不悅,“你應該多向格蘭傑小姐學習,不要讓羅齊爾的名字蒙羞!”
“是是是,我會讓羅齊爾再次偉大。”歐文手拉風琴,“沒人比我更懂崛起。”
看着眼前孩子的玩世不恭,姑婆已經失去和他交談的興趣了。這就是個十四五歲還處在叛逆期的陰暗男孩,被格林德沃帶壞,被殺戮咒影響的瘋子,跟他談論羅齊爾往日的榮光簡直對牛彈琴。
心念着,姑婆又看向了格蘭傑小姐。
也許他們的孩子能夠遺傳母親的才能。
她——已經開始寄希望於下一代了。
接着,她又勉勵關懷了格蘭傑小姐幾句,隨後便與雯達,一同離開了辦公室。
“其實純血家族也不都像馬爾福那樣的,對嗎?”這時手裏捧着個頭紗的赫敏,紅着臉轉向歐文——這,算是見家長了嗎?
“是,但羅齊爾不是,那只是因爲他們面對的是你,格蘭傑小姐。”歐文走了過去,他從自己的口袋拿出一條厚厚的長袍,披在了她的身上,辦公室的溫度比不上禮堂,或許是爐火點燃的太匆忙,也許是他的魔咒產生的影響。
總之,她不要感冒就好。
接着他又接過了赫敏手中的頭紗,少女的禮服沒有裝東西的地方。
“別抱有什麼奇怪的幻想,英國的羅齊爾家族是最早一批追隨伏地魔的純血巫師。”他握住少女的手,“出去散散步?”
“嗯!”赫敏點了點頭。
兩人離開了辦公室,走過走廊,繞過禮堂,從天文臺塔樓下的大時鐘出口,溜出了門。
“別因爲我,而對這個家族抱有任何善意的看法知道嗎?”他低着頭與赫敏交談着,“對待敵人要想冬天的寒風一樣,一視同仁。羅齊爾家族在聯合會裏枝繁葉茂,以後肯定會成爲你的絆腳石,她們所代表的純血勢力,不可能會輕易的向你低頭的,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需要,我不介意摧毀它。”
“可是——”
前門敞開着,他們走下臺階時,玫瑰花園裏的仙女之光閃閃爍爍。
赫敏憂心忡忡的說,“他們是你的親人——”
“有魔法才能才是親人,沒有才能就是雜種,是該死的麻瓜的後代,玷污血統的罪人。”歐文平淡的說,“如果今天不是因爲你在場,她們才不會這麼好生的和我說話。雖然她的話已經很冒犯了。”
“你可比我厲害多了。”赫敏盯着歐文道。
城堡前面玫瑰花園裏面都是低矮的灌木叢、裝飾華麗的曲折小徑和巨大的石雕像。
雕像和樹木上面掛着喜慶的聖誕裝飾,星星在閃着金色的魔法光芒。
赫敏甚至可以聽見譁啦譁啦的濺水聲,是一個噴泉,仔細望去可以看見有人正坐在鏤花的板凳上。
“如果校長允許你參賽。”她看着身旁的男孩,忽然爲他感到憤慨——歐文的實力在霍格沃茨有目共睹,甚至比大多數小巫師想象的還要強,可每次出風頭都是她,這導致外面的人根本就不知道城堡裏還有位更厲害的小巫師。
嗯?
等等。
忽然格蘭傑小姐發現了華點。
好像自己每次出風頭的時候,歐文都在場。
該不會——這些都是他一手策劃的吧!
“歐文——”她喚了聲,而迴應她的則是手中更緊的觸感。
“別瞎想呦,格蘭傑小姐。”歐文盯着她的臉,淺淺的笑着。
它們走過花叢,周圍小仙子們在花叢中翩翩起舞,煽動着翅膀落下點點星辰。
腳下是一條曲折小徑,他們在玫瑰花叢中穿行。
瞧,這肯定是鄧布利多的手筆,因爲這裏布斯巴頓的即時感太強了。他借鑑了布斯巴頓庭院前的花園裝扮。
兩個人走得不快,很是享受這難得的獨處時光。
越往前光線越暗,兩人可以看到許多花叢裏面傳來響動,朦朧間可以看到有人在接吻。
至於膽子更大的,則已經往禁林邊緣或者城堡巨大陰影裏面跑去.
至於做什麼?
這就要說說,爲啥巫師都是一畢業就結婚生子.也許是——蚌埠住了?
格蘭傑小姐有點尷尬,但又被周圍的環境影響,心底生出一點衝動和誘惑。
而歐文,他則毫不掩飾自己前進的方向,那正是沒什麼人的陰暗角落。
一瞬間,赫敏就明白了他的意圖,既有點害怕又有點期待,任由他拖着自己往前走。
她感覺自己的臉紅得厲害,還好這裏足夠昏暗,陰雲密布的天空,沒有絲毫光亮,唯有城堡投過的些許微光,別說這時忽然有人過來,就算是歐文貼着她的臉頰——他都——他都。
好吧,那樣的話他肯定會發現自己不自然的臉頰的。
心想着,格蘭傑小姐的臉頰就更紅了。
不由的,像是身體的本能,也許是周遭的寒風從衣服的縫隙中吹進來,赫敏迴應着他,整個身體都向着歐文貼近。
像是雨天會尋找撐傘的同伴那般自然流暢。
一晃過去許久。
等到她有意識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們此時已經離開城堡有些距離了。
光亮在這裏僅剩下了一層銀霜。
“歐文。”忽然,小女巫像是發現了什麼。
她指了指遠處的樹蔭下。
銀霜在雪地上留下白茫茫的反光,旋即一排細密的,像是雞爪似的腳印暴露在了她的視線之中。
聞聲,歐文朝着她目光匯聚的地方望去。
透過濃厚的陰影,他依稀的看見了,某顆樹蔭下,似乎正有着一大一小兩個人。
旋即,他們靠近了過去。
“你必須再快點。我們的時間不多了。”矮小的黑袍低聲說,那聲音尖銳的好像是用着石子磨着玻璃。
“城堡裏還沒有人找出那個地方。”
“肯定有人已經找到了!”尖銳的聲音帶着一絲斥責的味道,“新的繼承人出現了,我們保存的‘材料’正在失效,動作再快點,我警告你,距離下一次‘血祭’的時間不多了,我可不能保證這次會有你的名額。”
“我正在努力!”高大的身影,聲音十分的沙啞,那可能不是他的本來的聲音,而是用了魔法僞裝。
聽聞這話,矮小的黑影似乎更加生氣了,“那就再努力些!”
“呼~”兩人周遭的氣氛變得很僵,一看就是那種上下級關係,矮小的卻並不在意這些,他依然冷漠的開口:“另外一件事,你準備的怎麼樣?”
“差不多的手了。”
“很好——抓住他,把他帶出城堡,記住,他比那個地方更加重要,分清主次。”
“我知道了。”
“好了,你可以回去了,別被別人懷疑。”
樹蔭裏的聲音忽然戛然而止,躲在低矮的灌木後,歐文拉着赫敏擡頭觀望着。
他已經抽出了魔杖。
果然,霍格沃茨就沒有那一年是能讓人安生的。
這不有冒出來些許雜魚。
而就在歐文準備上前,清風掃落葉般的幹掉那兩個傢伙時,一旁的赫敏卻拉住了他,“等等!”她說。
赫敏清楚的知道那個矮小的黑袍肯定就是妖精。
至於那個高大的,難道是城堡裏的內奸?
“我們先要摸清他們的目的。”
“等我抓住他們,再攝神取念,一樣的。”歐文再回過頭,那個矮小的身影已經消失了。
不知道去了哪裏,可能是幻影移形離開了。
至於那個高大,他並沒有回去城堡,而是朝着樹林裏,另一片陰影走去。
“嗯——好像也是。”赫敏想了想,似乎這也是個辦法,對待敵人嘛,尤其是可能會對她有惡意的敵人,使用這種手段不失是個好辦法。
經過這幾年歐文薰陶,她已經沒有那麼迂腐了。
“等着!”就在歐文起身,準備抓住那個跳樑小醜時。
一個聲音,另一個聲音打斷了他。
“你們倆在做什麼?”那帶着濃厚的低沉與嘲弄的聲音極具辨識度。
兩人連忙回頭。
果然是那個人。
斯內普。
“我們——我們在散步,教授!”赫敏率先開口,她可不敢讓歐文先開口,否則他肯定會嘲諷斯內普幾句,然後兩人就會爭吵起來,“晚宴吃的太多了。”
“呵呵——散步?”斯內普冷笑着,他大步流星地從他們身邊走過,長長的黑袍在身後飄蕩。
鷹勾似的鼻子懟着遠處的森林,像是在觀望着什麼。
只是這時候,白茫茫樹林裏那還有什麼東西。
“哼——別讓我發現你們在製造陰謀。”斯內普緊盯着他們兩個,眼神滿是憤恨,似乎對於沒有抓到兩人的把柄這件事感到十分的不爽。
“格蘭芬多和赫奇帕奇扣二十分。”他大聲的說,接着從兩人身邊擦過,轉身就消失在了茫茫的花海之中。
“額。”被斯內普這麼一耽誤,那個高個子的黑影也不知道跑哪裏去了。
“算了。”赫敏看出了歐文那不悅的臉色,微笑安慰道,“他們肯定還會有所行動,到時候肯定會露出馬腳的。”
“行吧!”歐文幽幽道。
現在周圍倒是沒人了,但兩個人卻沒了興致。
無論是那兩個黑衣人,還是斯內普,都很破壞氣氛。
歐文和赫敏回到了禮堂,羅恩不知道跑到哪去了,科亞特爾獨自坐在角落。不時有小巫師邀請她跳舞,但都被她冷冷的拒絕了。
金妮和加布麗和一大羣布斯巴頓的女生坐在一起,納威和漢娜在一起跳舞,哈利和賈斯廷兩個人坐在在一張遠離舞場的桌子旁。
“你們看到了羅恩了嗎?”哈利問道,看着剛剛回來的歐文和赫敏。
“嗯?他沒去鑽小樹林?”歐文瞥了眼那邊的科亞特爾。“她一直都在禮堂?”
“一直都在。”哈利說,“你們出去不久,他就偷偷溜出去了。”
“呵——一個人出去也不怕被人揍。”
在舞會剩下來的時間裏,他們一直坐在角落裏談論着地下密室的事情,沒有心思跳舞。他有種預感,剛剛遇到的神祕人應該是爲了那所謂的寶藏而來的。
陸續的,有許多小巫師過來邀請他們跳舞。
主要是克魯姆過來了好幾次,看來真正發現格蘭傑小姐的優秀品質的不只是他。
但都被赫敏拒絕了。
哈利倒是不時的往秋·張那裏張望,不過一看到她和塞德裏克在一起,就有一種砸東西的強烈衝動。
歐文勸他過去邀請秋,哈利猶豫了半天,最後還是搖了搖頭沒有行動。
然後赫敏就開始鼓動他去邀請金妮跳舞。
正和加布麗聊天的金妮似乎是聽見了這邊有人叫了自己的名字。
她默然的回頭,正好看見了哈利在看自己。
然後——歐文就抽了哈利的椅子,一腳把他踹了過去。
沒辦法的他,只能尷尬的走了過,邀請金妮跳上一舞。
兩人笨拙的在舞池扭動着身子,總算是年老等走馬燈時——沒有遺憾了。
午夜十二點,古怪姐妹停止了演奏,大家最後一次對她們報以熱烈掌聲。禮堂裏大家各自的回去了。
哈利他們喝多了黃油啤酒,臉蛋紅彤彤,雙腿的打着顫——好一個在深夜裏買醉。
歐文嚴重懷疑,他把自己給格蘭傑小姐準備的高度數啤酒喝了。
羅恩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
最後還是納威和西莫兩個人擡着哈利回了寢室,格蘭傑小姐有些不放心——她生怕喝醉的哈利幹出什麼丟臉的事情,而且——歐文你這個傢伙竟然從外面偷偷的帶酒進來。
臉頰微紅的她在狠狠的瞪了眼歐文後,就跟着納威他們回去格蘭芬多公共休息室了。
賈斯廷,漢娜他們也回去了,玩鬧了一晚上,他們也累了。
歐文是最後幾個離開禮堂的小巫師。
作爲霍格沃茨學生會的主席,他得負責把躲到周圍樹林裏的小巫師抓回來,以防止他們親熱過頭,在雪地裏睡着,然後凍死.
尤其是那些七年級,成年後的他們可是能隨意的飲用高度數酒水,喝醉之後要是幹出什麼事,那就只有天知道了,畢竟那可是巫師,握着魔杖的他們無所不能。
在歐文冒着風雪從城堡外的花園裏,抓到第四對衣衫不整的小情侶後,他的工作終於結束了。
“不管了,明年一定要讓鄧布利多重新設立女生學生會主席!”歐文走過皚皚白雪上,陰沉不定的吐槽道,“總不能什麼活都是我幹吧!”
外面的風雪又下了起來,這場雪很是奇怪,斷斷續續的持續了二十天,除去少許的陰天和晴天,大部分的時候它都像現在這樣宛如鵝毛般的傾盆而下。
罕有一個冬天的雪會這麼大。
雖然蘇格蘭高地因爲臨近大海而且高山阻隔剛好形成了雨坡,但是像今年這麼誇張的還真是少見。
聽說麻瓜世界那邊,政府正在緊急救災,魔法部似乎也提供了一點點幫助。總之這是個艱苦的冬天。
“歐文——”就在歐文前腳踏入天文臺的下的主樓時,建築的陰影走出來一位紅髮巫師。
“嗯?”他轉身,揮動魔杖。
魔力驅使門栓,無數道複雜的機關落下,像是精妙的卯榫,連動着大門緩緩關閉。
接着,他才回過頭,看向珀西。
“你看起來很不好呢!”
他的臉色慘白,也許是因爲白雪的映襯。
但縱使那樣,也白的有些誇張了,像是失血過多的病人。
再加上深凹的眼眶,毫無血跡的嘴脣,珀西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樣,第一眼看過去,你能想到的唯一一件事情,就是他什麼時候倒下。
“不是不好!”珀西從陰影裏走了過來,“是糟糕透了!”
兩人從塔樓下走廊並肩走過,一道朝着禮堂所在的方向前行。
“我被人襲擊了。”
書友——嗯啊你說的都對——的加更章,剩下的明天再補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