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阿茲卡班—聯合會—如今只存在恐懼

類別:網遊競技 作者:未時小巫師字數:6513更新時間:24/06/27 00:17:39
    身旁的小巫師們下意識的想要後退。

    而就在衆人籌措之際,想着是否要去找龐弗雷夫人過來看看時。特里勞妮教授又開始說話了,那是一種嘶啞的聲音,和她自己平時的聲音很不相像。

    然後做出了一個預言,一個真正的預言。

    “黑暗暴動,亡者復生,生死顛倒。烏雲即將臨近霍格沃茨,就在聖誕節,在他的僕人的幫助下,黑魔王將捲土重來,血腥的陰謀,必須要以鮮血鋪路。被迷離幻境的主人將標記他的敵人。”

    教授的身上散發出一個平常從未有過的氣息,非常可怕,有着奪人心魂的能力。

    “腐敗與火焰終將只能存在一個!”

    ————

    特里勞妮教授的腦袋垂到胸前,她哼了一聲。

    然後,很突然地,她的腦袋啪的一下又擡了起來。

    “哦!發生了什麼事?”她像在夢中似的,打了個酒嗝道。

    “教授,你好像剛剛作出了一個預言!”一旁的漢娜臉色嚴肅的說道。

    剛剛特里勞妮教授的模樣,一定就是所謂的天目大開的狀態!

    歐文站在當地,瞠目不語,他在思考那個預言。

    首先——跟他沒關係,整句預言都沒有關於他。

    很好。

    其次,他該回去睡覺了!

    再不回去,就真的要做噩夢了!

    “預言?”特里勞妮教授嚇了一跳,她似乎並沒有進入天目狀態時的記憶,“我可不會輕易預言的,你大抵是休息了,都胡話了。”

    趁着歐文還在愣神,教授跌跌撞撞的走了,身影消失在走廊拐角處。

    望着教授離去的身影,在場的小巫師們猛然間心底都冒出一股莫名的恐慌。

    感謝哈利那一個月的宣揚。

    現在人人都知道特里勞妮教授的預言非常可怕。

    對於這種神神叨叨的東西,就算是巫師也會恐懼。

    幾天後,黑暗暴動的預言幾乎頃刻間就席捲了整個城堡,所有人都知道,霍格沃茨可能要遭受前所未有的災難!

    除了預言外。

    鄧布利多的一系列舉動才是牽動着小巫師心絃的真正繮繩。

    他這些天,幾次離開城堡,然後學校陸陸續續就多了一些人。

    一些很有名的人。

    就好像他知道學校要遭難,所以提前先去召集幫手去了。

    ————

    “鄧布利多!”

    周圍雜亂的房間,牆壁全是由粗糙的黑色岩石砌成的。

    破舊的地板已經腐朽不堪,發出陣陣腐敗的味道。

    老校長的面前是一扇狹窄的小門,房門緊閉。

    這個房間就像那間尖叫棚屋,很久沒有人來過,到處都落滿了灰塵,走在地板上,會發出吱呀吱呀的響聲。

    “情況很嚴重?”

    迎面走來吵雜的腳步聲,這暴露了來人已經慌亂的心。

    爲首是一位年紀相當大的巫師。

    他有着花白的頭髮一張傳統英式的面容,鼻子相當的高挑,這讓他的五官看着非常的立體。

    他穿着一身灰色西裝而非巫師長袍,整個人十分的幹練。

    一看就知道,是位資深傲羅。

    “忒修斯。”鄧布利多十分驚訝於以前這位老朋友出現在這裏,他記得對方已經退休將近三十多年了吧!

    雖然在黑暗動亂年代,他也曾作爲鳳凰社成員與伏地魔爲敵,但那時,他是以個人身份參與而並非傲羅。

    “我沒想到會是你帶隊,紐特他”

    “去了希臘,伱知道的。”忒修斯·斯卡曼德十分幹練簡短的回答道:“魔法部抽調不出人手了,穆迪那個後輩也重新加入傲羅隊伍,我當然不能繼續縮在多塞特郡的農田裏。”

    “聽說他被你調走了?”

    “穆迪?”鄧布利多臉色平靜,:“他和他的學生去巴黎了。”

    “巴黎?”忒修斯佈滿滄桑的臉上突然微微有些觸動。眼皮一跳,想起了某些不好的記憶。

    “重要的事?”

    “很重要!”老校長點了點頭。

    “好吧!那我們走吧,裏面可能比你想象的還要糟。”說着,他身後的一衆傲羅們讓開一條通道,隨後在不經意的瞬間,他們皆都鬆了口氣。

    這位最偉大的白巫師終於來了。

    傲羅們的魔杖末端亮起微弱的熒光。

    熒光在黑暗中搖曳,似乎隨時都有可能熄滅。

    而他們就像是走進擇人而噬的怪獸嘴裏。向着地獄深處前行。

    這裏是阿茲卡班!

    攝魂怪們並不需要火把之類的東西照明。

    魔法部當然也不會心善的給囚犯們準備這種奢侈東西。

    “抓捕回來的黑巫師.”鄧布利多的藍色雙眸從那些空曠的囚牢中掃過。

    旋即眉頭微皺。

    從阿茲卡班大規模越獄到如今,已經過了兩個多月了。

    雖然不多,但還是有相當一部分的囚犯被重新抓捕了回來。

    阿茲卡班不應該這麼安靜!

    “被同化了。”忒修斯的目光之中閃過一絲驚悚的神色,能讓這位一戰英雄,(第一次巫師大戰)對抗過格林德沃的精英巫師露出這樣的表情,真難想象他到底看到了什麼。

    “這只是我們的猜測!”

    “也許是他們又用了我們不知道的手段,所有人再次逃脫了!”突然忒修斯的嘴角露出了個相當難看的笑容,“對比那羣生物,我寧願相信他們是逃跑了!”

    “在這座孤島上,如今只存在恐懼!”

    聞聲,鄧布利多臉色也變的嚴肅了起來。

    這些天,他並非只到過阿茲卡班。

    自然也見識過那些怪物!

    但——被同化,還是太令人驚悚了。

    ————

    衆人走到一處旋轉的樓梯。

    樓梯一直向下延伸,似乎要通向地底最深處,通向地獄。

    那裏是阿茲卡班的最深處,也是監獄最森嚴的地方。

    永無寧日,永無陽光。

    至少住在上層,還有個窗戶不是嗎?

    “攝魂怪們似乎就是從這最深處冒出來的。”一些傲羅們謹慎的湊出魔杖。

    雖然大部分的攝魂怪都被驅散開了。

    但阿茲卡班的地部還是會不時的冒出新的攝魂怪。

    而那些新生的怪物,則會攻擊所有人活人。

    “沒人知道攝魂怪的產生原因,就跟那羣不死者一樣。”忒修斯同樣的掏出魔杖。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黑暗的深處。

    微弱的熒光化不開眼前這黑暗,潮溼的階梯異常滑,周圍兩側的牆壁上光禿禿的,什麼也沒有。

    這不禁讓人懷疑,這樣的建設設計是否是建造者有意爲之?

    “砰!砰!”

    又是沉重的腳步聲傳來。

    詭異的樓梯口,前方是一套望不到頭的走廊。

    不時閃動的亮光證明着那裏發生可怕的戰鬥。

    “火焰熊熊!”

    “四分五裂!”

    “粉身碎骨!”

    幾十道顏色各異的魔咒,像是黑暗中的霓虹燈,不斷的閃爍熄滅。

    傲羅們似乎正在對付某種怪物。

    從那忽閃的光影中,能看出來那是一種渾身長滿尖毛的,有着尖牙利齒,長着荊棘的尾巴,腦袋各不相同的,有些是鷹頭,有些是鼠頭,有些則是馬頭,亂七八糟的生物。

    除了下半身統一的猴類身體,很難讓人把這種生物聯想爲同一種生物。

    牆壁上,走廊裏。

    到處都是這種生物。

    它們像是爬蟲似的,放眼望去盡是怪物。

    但最可怕的並不是這些,一名傲羅使用爆裂魔咒將一具怪物的肉身炸成粉末,可沒過多久,它似乎受到了某種激活般,突然骨骼猙獰、顫抖着,接着重新復活。

    形態極爲詭異。

    “連殺戮咒都無法殺死他們。”忒修斯棕色的眼神中,露出濃郁的忌憚,“那些罪犯突然消失,接着就是這羣死誕者,他們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

    “身上還有着那些黑巫師所有的東西。這讓人不得不懷疑,他們是否是巫師所同化的。”

    “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死誕者和巫師有所關聯。”鄧布利多同樣皺着眉頭,他並不太同意忒修斯的看法,但目前爲止,阿茲卡班的一切都透露着一股詭異。

    “得等紐特的調查結果出來後,我們才能得出結論。”忒修斯淡淡的說道,他的性格有些像是珀西,而紐特則像是另類的弗雷德。

    兩個人的性格詫異讓他們難以平心交流,複雜的兄弟感情讓他們在戰後也疏於聯絡。

    但忒修斯可以在任何方面質疑自己的弟弟紐特,唯獨在神奇動物方面,無論他是否願意承認,他的弟弟紐特·斯卡曼德都是當今最偉大的神奇動物大師。

    而眼前的這羣死誕者,在巫師世界的認知中,就是一種奇怪的神奇動物,分類有點類似默默然。

    兩人身後十幾位傲羅衝了過去,不斷施法將那羣死誕者怪物限制在走廊裏。

    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每一次擊敗那羣不死者,它們的下一次復生就會變得比之前更強大。

    “不只是阿茲卡班,丹麥、瑞典、法國、西班牙、埃及整個歐洲以及地中海沿岸都出現這種不死的怪物。”

    “像是瘟疫一般正快速的向周邊蔓延。”

    “已經出現麻瓜遇襲的情況了!”忒修斯嚴肅的看着眼前的閃光,佈滿皺紋的額頭蜷縮在一起。

    “遇襲的麻瓜,他們——”鄧布利多沒有把話說完。

    但忒修斯知道他的意思,“不知道,所有屍體全部消失,麻瓜政府只認定他們爲失蹤。埃及魔法部正在調派人手,前往受災位置,但——依然毫無音訊!”

    “就像那片土地被拖進了地獄!”

    “好了,忒修斯,也許事情並沒有那麼悲觀!”鄧布利多拍了拍面前這位已經有些神經質的‘年輕人’,旋即舉起魔杖。

    “所有人退回來!”忒修斯大吼一聲。

    接着傲羅們齊齊的後退。

    鄧布利多開始施法,他的魔杖尖端突然變得明亮。

    接着一團橘紅色的不似厲火那般湍急洶涌的火焰,猛地涌現而出,帶着某種古老的意味,朝着面方的怪物鋪天蓋地的燃燒過去。

    “咿呀~~~”

    那像是人類殘忍尖叫的聲音猛的浮現。

    周遭的一切都變得詭異了起來。

    火焰在灼燒着怪物,它們先是崩解,之後又會在某種力量的感召下復活。

    接着繼續被火焰摧毀。

    然後繼續復活。

    幾十個,甚至更多的淒厲的聲音,在走廊裏迴盪着,這次這裏真的化作了地獄。

    “這火焰會持續多久?”忒修斯少微退後一步。

    眼中對那像是厲火的火焰閃過一絲忌憚。

    他突然想起了另一個同樣能施展出如此強大火焰的巫師,他的一個魔咒差點毀了整個巴黎,而他的未婚妻也死於那人的魔咒之下。

    “這取決於它們什麼時候徹底消亡。”鄧布利多平靜的說道。

    火焰的灼燒聲依然就在走廊裏迴盪。

    黑暗的過道終於被火照的透亮。

    所有人的臉上都被火焰映襯的棕紅發亮。

    所有人都忌憚的望着眼前。

    唯有鄧布利多,他的表情依舊平淡。

    就像霍格沃茨的黑湖,從不掀起波瀾。

    那掩藏在湖面下的,才是更可怕的東西。

    “封鎖這裏吧!”他說。

    “至少需要燃燒一段時間了。”

    話音落下,周圍的巫師們突然察覺到一股寒意涌上心頭,但大家都知道。

    這只不過是一句平平無奇的實事。

    老校長轉身離開了這裏。

    被不死者襲擊的可不止是阿茲卡班,

    還有其他的地方需要他。

    ————

    遠處的天際線,隨着落日沉入黑暗。

    接着霓虹的燈光亮起。

    自然的光束被人造的光芒所替代。

    城市依然那麼璀璨。

    只是

    這座城市屬於麻瓜,而不是巫師。

    法國——巴黎!

    曾經赫敏落腳的酒店迎來了一位新客人。

    一位身穿巫師長袍的客人。

    她敲響了一扇房門。

    接着房間裏傳來了另一個蒼老的女人的聲音。

    “請進~”

    聞聲,門前的女人才推門而入。

    “到底怎麼回事,我沒時間任你浪費!”她絲毫不客氣,推門就用着質問的口吻開口道。

    她似乎非常忙碌,滿頭雜亂的頭髮也沒時間打理,幾縷髮絲正從的鬢角落了下來。

    感受到一股癢癢的感覺後,她皺着眉頭,隨後將髮絲挑到了耳後。然後接着說道:“外面已經亂套了,你還有心情在這裏?”

    望着桌面上的整齊劃一的茶具,女人露出一抹嘲諷:“喝茶?”

    “亂?”蒼老的女人露出與年輕女人截然不同的輕鬆的表情。“要亂才好呢,傻姑娘。”

    “喝茶?”

    “別,我可承受不起堂堂巫師聯合會副會長的敬茶。”年輕女人滿臉堆着假笑,口中更是一陣陰陽怪氣的嘲笑語氣,手中的摺扇微微揮動,輕佻的眼神,不斷打量着眼前這位,至少已經做了六十多年的聯合會高官!

    “你們現在把事情搞的這麼糟,鄧布利多遲早會發現你的——你們的陰謀。紐特已經到希臘了,你知道的,他是鄧布利多的‘先鋒官’,很快死誕者已經擴散的祕密就要壓制不住了。整整一年,有時候我真是挺佩服你們。能把消息壓這麼久!羅齊爾女士~”

    面前的女人喋喋不休,可那位聯合會的高官卻依然閒庭雅緻。

    “話別說的那麼難聽嘛!”羅齊爾家族的女人,渾身上下都寫滿了優雅,她的嘴角掛着微笑,就像談論起日常的家事般,“死誕者爲什麼會大規模蔓延,聯合會也不清楚,我們只是利用一點點權限,讓這件事晚一年被發覺而已,就此來看,我們的計劃還是失敗的,至少提前了兩個月呢。”

    “總得給鄧布利多找點事情做呢。”

    “你們似乎很‘痛恨’鄧布利多?”年輕的女人坐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十分不着調開口道。

    “痛恨?不、不、不,我們怎會痛恨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白巫師呢?在他的‘英明’帶領下,聯合會的職權不斷衰減,本世紀初,聯合會還能問責各國魔法部,甚至強硬逼迫各國,可現在呢?聯合會只是快成爲各國的傳聲筒罷了。”

    “我可一點都不怨恨他呢!”

    “你的表情都快要把他吃了呢!”年輕女人的眼中快速的閃過一絲冰冷與憤怒,她掩蓋的很好,那只是一瞬間的事,很快她的臉上就又煥發出懶散的姿態。

    “所以你們的扶持計劃”

    “瞧瞧,你又錯了。”羅齊爾再次露出好笑的面容,她端起桌子上的紅茶,輕輕吹開水汽,抿了一口道:“只是順水推舟罷了。”

    “聯合會需要一個敵人,一個能讓各國畏懼的敵人,因爲只有這樣,目光短淺的傢伙們才會抱團取暖,才會想起聯合會!

    自從格林德沃失敗後,我們就在尋找新的對象,一開始我們認爲可能會是我那位背叛羅齊爾家族的小侄女,她跟着格林德沃那麼久,耳語目染,會成爲其接班人是理所當然的事。

    爲此,我們給予了她相當多的支持,希望她能挑起大梁。可惜,背叛之人永遠也學不會忠誠,她和她試驗品逃離了挪威魔法部傲羅的監視,殺死了好幾位我們的人。”

    她喝了一口紅茶,繼續說道:“後來我們認爲會是湯姆·裏德爾,在他權勢鼎盛時,聯合會保持沉默,這就是在有意放縱他,希望他能成長起來,將戰爭波及到歐洲!

    可惜那個愚蠢的混血雜種,眼界太狹窄,我們耗費了大量精力,可他卻只盯着英國那片彈丸之地。完全將當年他遊歷世界時,聯合會提供的幫助拋擲腦後。

    十四年前,那個蠢貨最終還是敗在了鄧布利多的手裏。

    魔法世界又一次失去了‘黑暗’的力量。

    不得已,我們只能把目光投向紐蒙迦德,希望格林德沃能東山再起。”

    “格林德沃是你們故意放走的?”年輕的女人眼神閃過一絲驚顫,滿臉的不可思議。

    “再錯!”羅齊爾微微一笑。

    “紐蒙迦德可是他修建的堡壘,他的堡壘又怎能捆住它的主人呢?”

    “我們只是將外界的一些消息告訴了他,他的那些追隨者悲慘的日子。”

    “之後,只需要等待時間發酵就好了。”

    “高深的計謀,看穿人心的設計,您吶!真不愧能做到這個位置。”年輕女人的臉頰微微有些抽搐,似乎要變形般。

    可最後她還是強硬的忍耐了下來。

    然後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可別這麼說,衆人拾柴火焰高,當然了還有我的一點點努力,畢竟鄧布利多可不好對付,攝神取念大師,你得稍微懂點大腦封閉術才行。”

    “我說的對嗎?唐克斯小姐?”

    “唐克斯?那是誰?”年輕女人鎮定的看着羅齊爾,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

    “所以說,你得懂點大腦封閉術,小姑娘。雖然你是天生阿尼馬格斯,能讓你變形成爲任何人,但思想是不會變形的。

    你出現在這裏,是鄧布利多對我產生懷疑了?”

    唐克斯的臉色逐漸冰冷了下來,眼前這老妖婆說的不錯。

    鄧布利多的確對她產生了懷疑。

    只是她沒想到,對方竟然是位攝神取念大師。

    該死的,我早該想到的才對,能在鄧布利多身邊隱藏這麼久的,怎麼可能是位碌碌無爲之輩呢?

    “哼!”唐克斯冷笑了一聲。

    她能貿然前來,當然不是毫無準備!

    房間裏,負責會長安保的傲羅見狀連忙抽出魔杖——可沒等他們念出哪怕一個魔咒,大門突然被人撞開,來人是個缺了一條腿的,有着深灰色頭髮,臉上傷痕累累的老人。

    他的年紀絕沒有鄧布利多大!

    但無論是他奇怪的魔眼,還是乾枯的頭髮,都爲他蒙上了一層陳年朽木的感覺。

    “我說過,你早該學習那個魔咒了。”瘋眼漢穆迪闖了進來,手杖式的魔杖,猛地敲擊地面,接着那兩個人就被擊飛了出去,陷入了牆壁之間。

    牆壁,猶如活過來一般,磚石與磚石相互勾連,將兩人死死的鎖住!

    “如果你能學會大腦封閉術,搭配你的阿尼馬格斯能力,你將成爲最優秀的傲羅!”

    “好了知道了,別一見面就婆婆媽媽的!”唐克斯抽出魔杖,幾發反移形換影咒正中就要逃跑的那個女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