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血與骨之花·所羅門尼和白蟲祕教團
類別:
網遊競技
作者:
鴿子與鹹魚字數:4461更新時間:24/06/27 00:08:02
思緒再三之後,女法醫最終還是選擇誠實一點交代比較好。
她看着面前身穿冬裝的金髮面具男子,心中略帶忐忑。
對方那平靜而又壓迫的氣場讓她深感不安,但她知道,繼續隱瞞只會帶來更大的危險。
她深吸一口氣,擡起頭,用略顯顫抖的聲音說道:
“尊敬的大家長,我來自於所羅門尼教派,我的原名名爲茲德娜·斯洛瓦科娃。”
夏修聽後,微微挑眉,面具後面的黃金瞳透過縫隙注視着她。那雙眼睛彷彿能洞穿一切,讓茲德娜(麗莎)感到無處可藏。
他摩挲着下巴,低聲呢喃道:“斯洛瓦科娃……有央聯盟色雷斯地區的姓氏,那裏果然還潛伏着許多欲肉教成員。”
他的聲音平靜中帶着一絲思索,彷彿在拼湊着某個複雜的拼圖。
女法醫看着夏修的反應,心中更加緊張。
“這位不會是原欲肉中那些古董派系或者新欲肉中那些隨心而動的樂子人吧……,我應該不至於這麼倒黴吧。”
麗莎心中一時間也拿不準對面這位大家長到底是什麼那一派系的人,心中不免有些惶恐不安,但她知道自己已經無法回頭。
夏修則是饒有興致地繼續說道:“你說,你來自所羅門尼教團。”
他那黃金瞳透出深邃的光芒,打量着茲德娜現代化的妝容和打扮,眼神中閃過一絲打趣。
“看來你已經從原欲肉跳轉到新欲肉了。”
夏修帶着某種惡趣味的問道:“你該不會從所羅門尼教團跳躍到白蟲密教團了吧。”
夏修的話語如同利刃,直擊女法醫的內心。
她咬了咬嘴脣,點頭承認,“是的,大人,我現在隸屬於新欲肉教派。”
所羅門尼教團是原欲肉四教之一,其歷史可以追溯到古代欲肉帝國時代。
這一團體以其獨特的儀式和舞蹈而聞名,尤其是在治癒疾病和驅逐邪惡方面的作用。
在帝國崩潰的之後,所羅門尼就一直在雄踞在有央的羅馬尼亞地區,並且靠着帝國的遺產在該地區建立了一座欲肉要塞,他們對於羅馬尼亞的統治一直持續到泰拉歷13年。
當時有央本土的異族戰爭和所羅門尼內部的欲肉線路之分導致要塞被崩潰。
所羅門尼的欲肉路線之爭主要問題就在於大家長制度與現有的泰拉局勢不符。
譜系階級的形成源於不同階級羣體對超凡生產資料的不同佔有和控制。
按照亞恩的宣道之時的路線和預言。
欲肉的大術士和聖徒階級通過革命推翻狄瓦的暴掠統治,建立欲肉帝國術士專政,逐步消滅狄瓦的血酬奴隸制和神明思潮(現代泰拉則是學術名爲[超凡阿特拉斯思想本位]和[超凡托拉斯主義]),實現超凡生產資料的全面智庫化,實現才能者的完美流通。
所有的生產資料(不論是否超凡)歸智庫所有,按需分配,人人自由發展。
在欲肉帝國時期,大術士一人威壓整個欲肉譜系下位的五個超凡階級。
建立大術士專政、聖徒輔政、分封各位‘大家長’統管帝國板塊,開始逐步消滅超凡私有制,將所有生產資料逐漸歸於智庫和譜系之道。
後來,
亞恩失蹤,四聖徒沉寂。
欲肉譜系的內部也出現系統性崩潰錯誤。
欲肉譜系的各位‘大家長’內部開始出現紛爭,本來被亞恩給湮滅的血酬奴隸制和神明思潮開始復甦。
所羅門尼也自然隨之發生改變,它們當中的一部分人背棄了亞恩,他們給亞恩立像,拜他作神。
它們的當中的極端份子修改了欲肉的教條。
最開始,亞恩對於欲肉的期望和宗旨是“食罪”,是克己,他要求所有的欲肉教徒明悟教條:『敬汝之先知,萬罪的食者,不得妄稱他的名。』
可以稱亞恩爲大術士,爲先知,爲萬罪的食者。
當不可以其名稱神!
四大原欲肉中,所羅門尼最開始的教條爲:『汝當食生血肉,不爲火焰或奢享所觸』。
而那些背棄亞恩教義,爲亞恩立像則將教條改爲:
『強力造就了第一代奴隸,奴隸們的怯懦則使其終生爲奴。』
他們恢復了血酬奴隸制和神明思潮。
從而,致使所羅門尼教團的路線之爭中誕生了新欲肉——白蟲祕教團。
該教團由深受所羅門尼宮廷魔法師影響的舊時代利貴族創立,欲肉教也因此從原本的隱祕異端信仰變成了士紳貴族的祕密工具,然後又因爲各種原因內部也發生了各種派系。
白蟲祕教團是一僞裝爲超自然主題兄弟會的欲肉教派,一種爲實現各種宗教或世俗目標而組建的人合教團、組織、結社或團體。
雖然以“兄弟”稱呼,但其實該團體不限男女。
該教團中最爲有名的成員曾經參與過奧列庭帝國的[卡利古拉刺殺案],卡利古拉乃是泰拉歷41年在位的紫袍皇帝,在位期間以其暴虐和荒淫無度著稱,導致許多天人和元老院的不滿。
刺殺卡利古拉的陰謀主要由其近衛軍成員策劃,最著名的刺客是卡西烏斯·克利亞,而這位刺客就是白蟲密教團的一位大家長,舊時代的封號欲肉聖徒,未達奇蹟就被冠以聖字的奇術師。
這位舊時代欲肉聖徒且爲教團立信——『汝當行剝離之道,對惡無爲即是惡!』
他是少有的背負着亞恩意志的欲肉教徒,可惜,現在的欲肉多是些不成器的玩意,像卡西烏斯·克利亞這樣子的聖徒,之後就沒怎麼出現過了。
白蟲密教團現在也沒有比所羅門尼教團好到哪裏去。
現在風水輪流轉,新時代燒殺搶掠,恐怖襲擊,人體貿易,就屬新欲肉乾的最多,玩的最花。
聖卡西烏斯的“剝離之道”都已經變成了“剝皮之道”。
後面的那句對惡無爲即是惡直接被選擇性的忽視掉,現在這幫教團的人看見人就直呼呼地來一句——“汝當行剝離之道。”
斷章取義可被這幫新時代的欲肉教徒玩的明明白白。
原欲肉倒是因爲被以天國爲首的泰拉新勢力狠狠的毒打過,所以現在反倒是老老實實待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當阿宅了。
不過阿宅中的有時候也會出現不少二五仔,說是爲了追求新時代而從封閉的祕境或者樞紐中跑了出來,並且很快就投入到新欲肉開始自己在泰拉的攪屎棍人生。
這些原欲肉變成新欲肉的二五仔一般都會稱呼自己爲跳躍者。
剛纔夏修說女法醫麗莎是從所羅馬尼教團跳躍到白蟲祕教團,對方一臉尷尬的原因就是這樣子,畢竟跳躍者本質上來說就是二五仔……
如果女法醫知道面前這位金髮青年最初是靠當什麼發家致富的話,她也許現在就不會因爲跳躍者的身份而尷尬了。
可惜的是她不知道,她現在還在心中思索着面前這位大家長的想法。
女法醫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堅定,然後對着夏修說道:
“尊敬的大家長閣下,我確實現在隸屬於白蟲祕教團的分支兄弟會,但我的跳躍是經過所羅門尼內部的同意。”
她的聲音雖然平靜,但內心的緊張顯而易見。
她的手指微微顫抖,目光卻不敢從夏修的面具上移開,生怕錯過他的任何反應。
夏修聽到這話,忍不住笑了笑,帶着揶揄說道:
“哦,所羅門尼現在這麼開放了。”
聽着夏修帶着揶揄的笑話,女法醫茲德娜不驚反喜。
從對方的姿態來看,這位應該不是什麼極端守舊派。
她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臉上浮現出一絲微笑。
然而,她還沒高興多久,就聽見夏修帶着和煦笑容的問話:
“那麼,年輕的兄弟會成員,你爲什麼會參與人體貿易的交易之中?這種事情不應該是獵手黑屋那幫崽種來做的,怎麼,你們兄弟會也打算轉變線路,跟着自己的新欲肉夥伴一起散佈黑色恐怖,以召喚大盲神降世爲畢生主旨?”
夏修的語氣輕鬆,甚至帶着一絲戲謔,但他那雙隱藏在面具後的黃金瞳卻散發着冷酷的光芒,銳利地注視着女法醫的一舉一動。
他的笑容溫和,彷彿在跟老朋友閒聊,然而其中隱含的威嚴讓人無法忽視。
女法醫的笑容僵住了,心中再次繃緊。她看着夏修那和煦的笑容,心中卻感到一股寒意。
她知道,夏修的每一句話都充滿了審視和試探,稍有不慎,她就可能陷入更大的危險。
麗莎微微低下頭,神情變得嚴肅而謹慎。
她深吸一口氣,儘量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穩。
“尊敬的大家長閣下,我們白蟲祕教團的兄弟會之所以會參與人體貿易,是因爲我們需要特定的人體材料來進行實驗。這些實驗對於我們探索新欲肉的奇術和科技結合非常重要。”
她稍稍停頓了一下,目光閃爍不定,接着解釋道:
“我們只是從已經死亡的人身上取得必要的東西。這些材料若是直接下葬或火化,實在是太浪費了。我們認爲,這些器官和組織應該被充分利用,用來推動科學和奇術的進步,爲我們的事業服務。”
她的聲音帶着一絲懇求和真誠,試圖打動夏修。
“我們相信,只有通過不斷的實驗和研究,才能真正掌握新欲肉的力量,將現代科技與古老血肉之術完美結合,最終實現我們偉大的目標。而這些材料,是我們實現這一目標不可或缺的部分。”
夏修靜靜地聽着,面具後的黃金瞳冷冷地注視着她。
在注視着對方的同時,他忍不住嗤笑道:
“你們的偉大的目標是什麼?亞恩劃下的救贖人類之道嗎?”
不可名狀的可怖污染透過金色雙眸向着女法醫壓迫而去。
麗莎感到那雙黃金瞳彷彿能洞穿她的內心,每一絲情感都無所遁形。
她的喉嚨乾澀,心跳加速,彷彿每一次呼吸都變得沉重而艱難。
她低下頭,視線落在自己的腳尖,試圖避開那黃金瞳灼熱的目光,但心中的壓力卻無法減輕。
麗莎腦海中回想起自己在教團中的經歷,回想起每一次參與實驗時的決心與恐懼。
她記得自己如何一步步從普通的教團成員,逐漸晉升爲兄弟會的重要人物,每一步都充滿了危險與試探。
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來之不易,每一次實驗和任務都是一次新欲肉對自己這個跳躍者的考驗。
在那些陰暗的實驗室裏,她曾無數次面對那些冰冷的屍體,曾無數次親手摘取那些已不再跳動的心臟和器官。
每一次,她都告訴自己,這些材料是爲了更高的目標,是爲了實現教團的偉大願景。
它們是在實行新時代的——“剝離之道。”
這個“剝離之道”將是對聖卡西烏斯的超越,他們將通過這些剝離出來的器官變革白蟲祕教團。
她不斷地給自己注入信念,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這些所謂的高尚目標真的能洗清她雙手的鮮血嗎?
那些被摘取器官的人,他們的靈魂真的會原諒她嗎?
她的心中充滿了矛盾和掙扎,但她知道自己沒有選擇,必須繼續前行。
就像她之前所說的,她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你們參與人體貿易是爲了什麼?完善白蟲祕教團的教條?新時代下,你們對於聖卡西烏斯的思想又做了什麼修正?”
夏修那雙黃金瞳帶着某種譏諷,他俯瞰着注視着血肉女牧。
“我其實很佩服你們這些修正主義,因爲你們總是能夠在原教的基礎上玩出各種讓人眼前一黑的花活,而且口號喊的還一個比一個響亮。”
女法醫感到自己的身體微微顫抖,不只是因爲寒冷的地下室,更因爲內心的恐懼和不安。
她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深吸一口氣,緩緩擡起頭,迎上夏修那冷酷的目光。
“慾望是萬物的尺度,勿爲道德繮繩所縛。行汝所願爲,對汝所願之人。”
她的聲音雖然顫抖,但每一個字又帶着些許堅定的力量。
她知道,自己必須堅持自己的信仰,才能在這場審視中不至於崩潰。
夏修的目光沒有絲毫軟化,他依舊冷冷地注視着茲德娜,彷彿在等待她繼續解釋。
女法醫感到一陣無形的壓力,彷彿整個地下室的空氣都變得稀薄,她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穩。
她的聲音稍稍顫抖,眼神中充滿了乞求和無奈。
“大人,我們只是在探索一條未知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