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9章 謝元錦被打

類別:歷史軍事 作者:月下果子酒字數:2323更新時間:24/06/27 00:03:00
    蕭國,薛陽對蕭漪行了一禮,“郡主,秦帝不遠千里,送來了他親手雕刻的……木劍。”

    薛陽打開匣子,讓蕭漪看。

    雕的還是不錯的,木頭用的桃木。

    相當辟邪。

    蕭漪擡了擡眼簾,將木劍取了出來,看了幾眼,蕭漪沒忍住,翻了白眼。

    那家夥,真就摳搜。

    明明要表現對她的傾慕,但送的東西,生怕讓她富了。

    “收去閣樓。”

    蕭漪把木劍放回去,等澤兒跟和兒大了,能拿着耍玩。

    “還有事?”

    見薛陽沒走,蕭漪看過去。

    “郡主。”薛陽看了看蕭漪的面色,小心開口,“樊峙改名樊有悔,參軍了。”

    “他的事,不必稟報。”蕭漪神情淡淡,她要忙的事很多,沒閒心看樊峙後悔。

    “是。”薛陽退了下去。

    蕭漪翻開冊子,看各地的產收,一直到天色將黑,她才離開書房。

    蕭和本來在扯衣服玩,一看到蕭漪,癟嘴就哭,衝她伸手。

    蕭漪將蕭和抱起來,小兒子的模樣和她極像,但別的方面……

    她小時候絕對沒這麼難帶。

    不抱哭,放下哭,不同他玩也哭。

    鬧騰的很。

    要不是親生的,蕭漪一準送出去。

    “喝過奶了?”蕭漪問侍女。

    “上一次喂是一刻鍾前。”侍女回道。

    “吃也吃了,怎麼不長個?”蕭漪瞧着蕭和,低語。

    “肯定是太會哭了,把精力消耗了。”蕭漪戳了戳蕭和的小臉,脣上揚起笑。

    不哭鬧的時候,還是可愛的。

    小小的一團,叫人的心止不住的柔軟。

    “下去吧。”

    揮退侍女,蕭漪抱蕭和到窗邊看外面的景緻。

    “你爹今日送了一把木劍過來,大抵能值兩個銅板。”

    “他是個野心跟膽子一樣大的人,那目的,明晃晃的。”

    輕捏蕭和的手,蕭漪繼續道:“看在你和澤兒的面上,娘不會打死他。”

    “但也僅僅是不打死。”

    蕭漪目光悠遠,踩在臉上挑釁,卻連個像樣的東西都不拿,楊束未免太不將人放眼裏了。

    或許,是她平日過於溫和了。

    蕭和拉着蕭漪的衣襟,要她同自己玩。

    蕭漪低頭,刮了下蕭和的鼻子,這會倒是不在意了,在她腹中時,可是一聽到有關楊束的事,就動個不停。

    ……

    手上有錢,楊束找到謝元錦,就是一頓罵。

    “你是龜投的胎?這麼久了,才攻到聿州府!”

    “還能不能幹了?不能幹就把位置騰出來!”

    謝元錦抹了把臉上的唾沫,轉身就下令拔營。

    他爲什麼慢下來?

    還不是這玩意口袋不富裕了!

    “給老子衝!”

    謝元錦高吼,一月內,他要奪下十城!不掏空楊束的口袋,他謝字反着寫!

    他看楊束下次還敢不敢說他慢!

    ……

    “皇上!捷報!謝將軍攻下順州!”

    楊束揚眉,刺激過頭了啊,謝元錦簡直是打了腎上腺素。

    才半個月,他就打到順州了!

    真可怕啊!

    這特麼絕對是一路跑過去的!

    “告訴那犢子,朕知道他不是龜投的胎了。”

    這邊還沒安排好,那邊就多了兩座城,再這樣下去,肯定應付不來。

    方壯轉身去傳話,但只片刻,他就回來了。

    “皇上,可能不用說了,謝元錦讓人打了,不休養幾天起不來。”

    楊束蹙眉,“讓人打了?”

    “謝元錦可是一軍統帥,誰如此大膽?”

    楊束眸色微冷,軍營有軍營的規矩,謝元錦就是錯了,底下的人也不能上手打。

    要都這般,豈不是亂了套。

    “靖陽侯。”方壯道。

    楊束愣住,“靖陽侯?”

    “怎麼回事?謝元錦把齊迢練死了?”

    “這倒沒有。”

    方壯湊近楊束的耳朵,“謝元錦把靖陽侯攢的私房錢偷了。”

    楊束眼睛瞪大了,“這麼牛!”

    “誰給他喂的熊心豹子膽?連靖陽侯的錢都敢偷。”

    “什麼!一個銅板都沒留?”

    楊束本來還想說靖陽侯幾句,再怎麼樣也不能動手啊。

    誰知道謝元錦狠到一個子不留。

    人靖陽侯還沒死呢。

    這頓打,該的。

    “皇上。”

    秦王衛走過來,把一個長匣子遞過去,“靖陽侯府的人送來的。”

    楊束打開匣子,裏面是一個畫軸。

    拿起畫軸旁的紙條,楊束展開。

    “大兒,爹越發不中用了,連幾百兩銀子都守不住,這是爹珍藏的畫,萬幸沒被偷。”

    “大兒,爹傷心啊,再也幫不上你什麼了。”

    楊束嘆氣,就謝元錦的道行,還敢去偷靖陽侯的私房錢。

    這頓打是白挨了。

    “一對一,還是一對二?”楊束問了句。

    “一對三。”

    “要不是沒防備,謝將軍不至於沒抵抗之力。”方壯回道。

    楊束搖頭,“希望他能長點教訓。”

    偷了錢,居然還沒防備之心,齊迢是齊迢,他爹是他爹,傻白甜的老子,一定不是傻白甜。

    兩個都傻,早沒了。

    “送瓶藥膏過去。”楊束對方壯道。

    ……

    順州,謝元錦拍牀板,怒瞪齊迢。

    齊迢雙手交握,不敢跟謝元錦對視。

    “我真不知道,老頭子說有人陪練,進步更快,他們揍你這事,我也嚇一跳。”齊迢同謝元錦解釋。

    “你也是,不厚道,居然偷我的爹銀子。”

    謝元錦斜齊迢,“這事沒完!”

    “毆打領兵作戰的將軍,你們齊家到頭了!”

    “等我好了,我就告去皇上那!”

    謝元錦扶起腰,衝齊迢噴唾沫。

    齊迢退了一步,臉上沒有惶恐之色,“你告也沒用,護衛說,我爹是看準時機打的,你攻城太快,皇上接管不及。”

    “肯定要緩緩的。”

    “我爹打你,也是順皇上的意。”

    “將軍,你還是好好養傷吧。”

    “我爹在晉城,就沒吃過虧。”

    “睡一覺,忘了就好了。”齊迢安慰謝元錦。

    “忘個屁!”

    “你等着瞧吧!老子絕對打回去!”謝元錦哼哼。

    他年輕力壯,還能鬥不過一個老頭子?

    齊迢張了張嘴,最終長長一嘆。

    “走去哪?”

    謝元錦叫住齊迢,“父債子償可聽過?”

    齊迢點點頭,他走近謝元錦,伸手按了按他的肩。

    “嗷!”

    “你幹什麼!”謝元錦怒瞪齊迢。

    “我爹說,橫豎要被報復,先下手爲強。”齊迢一臉認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