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遲來的洞房花燭

類別:歷史軍事 作者:月下果子酒字數:2262更新時間:24/06/27 00:03:00
    “寧兒睡了?”

    進屋沒聽見楊寧的咿呀聲,楊束問了句。

    柳韻接過他脫下來的大衣,掛到架子上,“老爺子抱去棲霞院了。”

    “這不得嘮到晚上?”

    楊束往爐子裏扔了根炭,“我記得你手底下有不少小商賈。”

    柳韻點頭,“皇上請吩咐。”

    楊束笑了,手上摩挲塊巴掌大小的木牌,“你私庫出去了不少錢,我幫你賺筆大的。”

    “你讓他們去青州,偷偷收購蠶絲,只要低於市場價的兩倍,都可購入。”

    柳韻美目流盼,“那我就拿出全部身家,等着數錢了。”

    “皇上如此疼愛奴家,奴家也得表示表示。”

    柳韻嬌媚一笑,勾住楊束的腰帶,將他拉進裏屋。

    “娘子這是有危機感了?”

    楊束手指撫過柳韻光滑的後背,今日的她,格外熱情。

    一些花樣,楊束都沒見過。

    以前還是逼的少了啊。

    “多了人分,不給皇上留點深刻的印象,奴家擔心扶湘院會冷清了。”

    “那你得努力啊,這些可不夠。”楊束猛地往前。

    “輕……”

    被突襲,柳韻語不成調。

    ……

    “皇姐。”崔冶不捨的拉住崔聽雨的袖子。

    “好好讀書。”崔聽雨拍了拍他的手,擡起腿,走上寶車。

    “啓程!”

    蒙頗大聲喊。

    街道上圍滿了人,都來送長公主和親秦國。

    ……

    “月光皎潔,明日是個好天氣。”

    “皇后起牀後,將紅綢送進去。”交代完,楊束轉身去書房。

    清晨,陸韞躺在牀榻上,明明醒了,卻遲遲未起,看着牀帳,她既期待,又羞澀。

    今晚,就是她和楊束圓房的日子。

    建設初期,帝王生辰,尚且從簡,更別提皇后的了。

    只府裏熱鬧熱鬧。

    “小姐,過生辰,爲什麼要把屋裏佈置的這麼喜慶?”墨梅捧着糯米餈吃,疑惑的問。

    陸韞臉一紅,讓她多吃點。

    “今晚,天沒塌下來,誰也不許去浣荷院打擾。”

    進去前,楊束叮囑牌九。

    “皇上放心,就是天塌下來,府裏也安安穩穩的。”牌九滿眼鋒銳,腰間的佩刀能當鏡子照。

    就等着賊人上門,一雪前恥!

    楊束點點頭,進了浣荷院。

    “都退下吧。”

    見侍女要行禮,楊束開口道,今晚,他想和陸韞單獨過,只兩個人。

    將菜擺上桌,楊束招呼陸韞坐下。

    “韞兒,生辰快樂。”楊束給陸韞倒了杯酒。

    “可是加了雄黃?”陸韞盯着酒水。

    楊束輕笑出聲,閒暇時,他會給陸韞講些愛情故事,其中就包括許仙和白娘子。

    “加了,整整一袋呢。”

    “那我得多飲幾杯。”陸韞目光接觸到楊束,就躲開。

    “你要真能變身,可不是一般的刺激。”楊束給陸韞拋了個眼色,滿滿的曖昧。

    他眸子太直白,陸韞差點讓酒水嗆了。

    “你今晚,逃不掉。”

    “多吃點,晚上可是體力活。”楊束給陸韞夾菜,撐着頭,目光跟看羔羊一樣。

    這曲線,絕對熟了。

    “你,你轉過去……”

    陸韞羞的不行,感覺楊束的目光能透過她的衣物,直達裏面。

    “不轉,看自己的媳婦又不違法。”

    “吃的真慢,還是爲夫喂你。”

    楊束將陸韞拉作在自己腿上,一刻鍾過去,一碗飯才少一半,但陸韞連脖子都染上了緋色。

    這人怎麼可以這麼壞!

    “看樣子,娘子已經吃飽了。”

    “走吧,我們去放天燈。”

    “娘子,怎麼不動,可是捨不得與爲夫分開?”楊束眼裏滿含意味。

    陸韞羞惱的瞪他,扶着桌子起身,衣裙是能看見的凌亂。

    略微整理,陸韞隨楊束出去。

    兩人在天燈上寫好字,共同放飛。

    “願長長久久。”楊束攬住陸韞,看着天燈道。

    “許個願。”楊束攏了攏陸韞身上的大衣。

    陸韞閉上眼。

    就在她許完願,要睜開的時候,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朵上,“春宵苦短,不能再辜負良辰了。”

    才退去的熱意,立馬如潮水漲上來。

    脣瓣被人含住,陸韞逃無可逃。

    兩人氣息交纏,難分彼此。

    這一次,沒有“點到即止”,只有一夜的“雨打芭蕉”。

    “皇上今兒的心情,瞧着格外好,都給我兩顆糖了。”牌九看着楊束的背影,開口道。

    “是好。”方壯攤開手,裏頭躺着三顆糖。

    牌九看了看他的糖,又看了看自己的,“爲什麼你有三顆?”

    “皇上給的。”方壯隨口回。

    牌九眯了眼,伸手一搶,塞進了懷裏。

    “你幹什麼啊!”

    眨眼的功夫,手上的糖沒了,方壯人都傻了。

    “你牙不好,少吃糖。”牌九板着臉道。

    方壯呲起牙,胡說八道!他可是能咬開大棒骨的男人!

    “別走,把糖還我!”

    “啊!”

    “你居然塞進嘴裏!”

    “我跟你沒完!”

    方壯去掰牌九的嘴。

    浣荷院,陸韞眉心輕蹙,剛一動,就吸了口涼氣,渾身跟被馬車碾過一樣。

    經歷了昨晚,陸韞才知道楊束平日有多隱忍。

    “備水。”

    陸韞嗓子乾啞的厲害,聲音根本傳不出去。

    掀開被子,陸韞正要起來。

    聽到吱呀的開門聲,她慌忙拿被子蓋住自己。

    裏衣因楊束早上鬧她,有些鬆散,不用看,陸韞都知道身上全是歡-好的痕跡。

    “醒了。”楊束含笑走近陸韞,滿臉寵溺。

    “痠疼。”陸韞看着楊束,語氣裏有三分撒嬌、三分依賴、四分控訴。

    “浴室備着水,我抱你去泡泡。”楊束彎下腰,將陸韞抱起來。

    “不許看。”陸韞拉自己身上的衣物。

    “美的事物,該給夫君欣賞。”楊束輕咬陸韞的耳垂,調戲她。

    陸韞嗔了眼楊束,鑽進他懷裏不搭理他。

    楊束笑出聲,用大衣裹住陸韞。

    知道陸韞的身子承受不住,楊束沒同她泡鴛鴦浴。

    圓了房,楊束逮着時間就膩纏陸韞。

    ……

    “皇上,龐長將沈珩帶回來了。”方壯走近書房,等楊束停了筆,開口道。

    “押去刑房,所有刑具都給他來一遍。”

    “請畫師將受刑圖畫詳細,送到沈成望手裏。”

    楊束說完,繼續處理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