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暴力疼愛

類別:歷史軍事 作者:月下果子酒字數:2545更新時間:24/06/27 00:03:00
    入夜,楊束推開了關柳韻的門,燭光下,這女人更誘人了,曼妙的身姿,能勾起人最原始的衝動。

    “倚紅樓換老闆了,嘖嘖,二皇子比我絕情啊,這麼漂亮的美人,他說不要就不要了。”

    柳韻猛擡眸,死死盯着楊束。

    “又不是我不要你,瞪我做什麼。”楊束甩了甩腰間的佩玉,“柳韻,你也看到了,二皇子怕我,只要你把我伺候舒服了,我保證比他給你的更多。”

    “滾出去!”

    “別敬酒不吃吃罰酒,熬盡了本世子的耐心,有你好受的!”

    楊束手擋在頭上,被東西砸的往後退,走之前,不忘叫囂兩句。

    柳韻看着滿地的狼藉,笑出了眼淚,知道他狠心,沒想到這麼狠心,不過半日,他就當她不存在了。

    似是着了惱,一連兩天,楊束都沒去瞧柳韻。

    這天,他正在逗鳥,牌九來了。

    “世子,屋裏那位吵着見你。”

    “哪個?”楊束皺了皺眉。

    牌九嘴角抿成了一條線,前兩日搶的人,這就忘了!

    “柳韻。”

    “不早說。”

    楊束棍子一丟,走着走着跑了起來。

    牌九瞥開眼,給鳥加食。

    弄點毒吧,老太爺要走了,就給世子服下,免得他遭太多罪,也算全了主僕情分。

    楊束氣喘吁吁推開門,一臉的激動,“可是想開了?”

    柳韻咬了咬脣,眼底劃過不甘,最終歸於平靜。

    她迎上楊束,纖指點向楊束的胸口,戳了兩下後,往下移。

    楊束眯眼,一把將人攬進懷裏。

    “真香。”

    楊束從柳韻脖頸處擡頭。

    柳韻壓下反感,手環上楊束的背,由着他撕扯自己的衣物。

    啃咬間,楊束把柳韻按倒在牀榻上。

    急色的人,是沒有那麼多前戲的,但柳韻蜷縮起來的身體,讓楊束懵了,這特麼居然是處!

    二皇子那貨有隱疾啊!

    柳韻緊咬着脣瓣,眼尾的淚融入被褥裏,承受着楊束的蠻力。

    二皇子有很重的潔癖,別人碰過的女人,他嫌髒,連近身都不讓近。

    柳韻是接客那天被人從房裏帶走的,被認定失了身,若非模樣和能力出衆,她站不到人前。

    五年非人的訓練,栽在了楊束手裏。

    柳韻本想找個時機,把自己給了二皇子,她爲他做了那麼多事,二皇子總該施捨她一個位置。

    可惜,都被楊束破壞了。

    定國王府防守森嚴,不取悅楊束,她根本出不去,時間久了,那邊就真放棄她了。

    “早這麼聽話多好。”楊束拍了拍柳韻滑膩的大腿,一臉滿足的起身。

    “世子,奴家想置辦些衣裳首飾。”柳韻抱住楊束,聲音軟中帶媚。

    “明兒我讓人送來。”楊束對柳韻的低姿態很受用。

    “他們哪挑的來東西,奴家想自己去。”

    楊束眉毛皺起,“你是不是想跑?”

    柳韻噗嗤笑,媚態橫生,“世子,奴家現在是你的人,能跑去哪,誰又能從定國王府手裏搶人。”

    “這倒是。”楊束手摩挲着柳韻的背,滿眼傲然。

    “明兒早些起,本世子陪你去挑。”楊束摸了把柳韻的臉,神清氣爽的走了。

    柳韻看着牀榻上的血跡,怔愣許久,她再也沒有站在二皇子身邊的資格了。

    楊束是個說話算數的,第二天就帶柳韻出了門。

    柳韻說去哪,他就去哪,百依百順。

    這家掃蕩完,就換下一家。

    馬車裏,楊束摟着柳韻親,幾乎將她的雪白露出來,柳韻指甲陷進肉裏,卻只能迎合楊束。

    再有一段路,繡芳閣就到了,那裏的暗道,能讓她脫身。

    楊束瞥了瞥車幔,把柳韻摟到自己腿上。

    “世子。”

    柳韻恨不得給楊束戳幾個窟窿出來,好歹是馬車上,能不能收斂點!

    “本世子會讓你爽的。”楊束話語含糊,掐着柳韻的腰,就要去扯自己的褲子。

    咻的破空聲響起,一支羽箭穿進馬車,貼着楊束的後肩釘在車壁上,楊束轉了轉腦袋,盯着顫動的箭尾,驚恐的大叫。

    柳韻瞳孔猛縮,面色慘白,若楊束沒抱她過來,此刻這箭已經穿了她的喉。

    竟就這般絕情!

    柳韻身體抖動,眼尾紅了一片。

    “有刺客!”

    “保護世子!”

    護衛厲聲大喝,拔出了長劍。

    似是知道打不過護衛,一箭後,暗處沒了動靜。

    發生這種事,楊束哪還有陪柳韻逛街的心,急忙回府。

    牌九看着廊下逗鳥的楊束,眼神驚疑。

    “收好了尾?”楊束擡起眸。

    “收好了,不會有任何人懷疑到我們身上。”

    “那就好。”楊束接着逗鳥。

    “世子……”

    “牌九,人糊塗點,活的才久,老爺子那,別多嘴,他把你給了我,不會希望你同時伺候兩個人。”

    牌九看了看左右,哇的哭出聲,嚎叫聲之大,嚇的楊束棍子都掉了。

    臥槽,失心瘋了?

    “我提心吊膽,任勞任怨,這個夢,是我該做的!”

    楊束眼角抽了抽,轉身走了。

    看看,寧可相信自己在做夢,都不相信他家世子有謀算,紈絝形象深入人心啊。

    換楊老爺子,估計得請人來做法超度他。

    “你說什麼!他把青樓女子搶進了家裏!”楊老爺子咆哮出聲。

    龐齊給他順氣。

    “丟出去!兩個都丟出去!”

    “元帥,別說氣話,這會丟出去,不定就讓人弄死了。”

    “死了拉倒!”

    “老子沒這種孫子!”楊老爺子鬍子翹的老高。

    “元帥,你不讓他去浣荷院,少年人,火氣重,哪忍得住,一個青樓女子,也不是多大的事,算了,睜只眼閉只眼吧。”龐齊勸。

    “他的事,別往我跟前說了。”楊老爺子躺回牀上,虎目沉寂,一顆心死透了,爛泥怎麼成得了玉呢。

    食髓知味,楊束沒日沒夜的折騰柳韻,從早到晚,幾乎不帶停歇的。

    “世子。”

    柳韻往凌亂的不成樣的被子裏縮了縮,再讓楊束弄下去,她非死在牀上。

    “奴家在倚紅樓攢了些家底,你去東街的鐵匠鋪子,問牛二要紅綢子,他會拿給你。”

    “都跟了我,還會少你用的,行,我一會就叫人去辦。”

    楊束撲向柳韻,就像怎麼都吃不夠的惡狼。

    柳韻白皙滑膩的肌膚上遍佈曖昧的紅痕,她指甲深深陷進楊束的後背,混蛋!倒是輕點啊!

    等楊束起身,柳韻連拉被子蓋住自己的力氣都沒有。

    “牌九,東街的鐵匠鋪子,去吧。”楊束嘴角帶着笑意,貢獻了兩天的腎,柳韻可算是開口了。

    她再不說,撐不住的該是他了。

    “去廚房說一聲,晚上燉只鱉。”楊束朝小廝道,這具身體實在是虛,該想法提升提升了。

    他上輩子,散打,擒拿格鬥,軍體拳,可都在行,沒事就跑個3公里,畢竟身體才是一切的本錢。

    隨着太陽落山,天迅速暗了下來,靜悄悄的夜,楊束點着桌子,等待着。

    聽到腳步聲,他睜開了眼。

    “世子,拿到了。”

    牌九把一個盒子給楊束,裏面是一支沾着血跡的釵子。

    楊束拿起釵子,嘴角揚了揚,柳韻,這輩子是回不去二皇子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