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千四百五十四章:細胞
類別:
科幻靈異
作者:
浮夢流年字數:1967更新時間:24/06/26 22:37:36
血蛇因爲圓形時間封鎖區域內法則的改變,變得更加躁動不安,甚至逼得我開始加強這裏的時間控制,但吸引只強不弱,看得出媳婦姐姐感悟到的血魔法則開始發生了某種變異!這也導致了控制血蛇的道基宇宙開始往她那邊倚靠!
正在沉思的皓希仙子也發現了這點,那雙暮氣沉沉的瞳孔中多了一抹驚奇,這我也有些驚訝了。
“六道,你真的相信愛這種終究會隨着時間流逝,最後消失不見的事物麼?”皓希仙子和媳婦姐姐四目交匯,她仍舊不理解感情中千絲萬縷的羈絆。
“它並沒有消失,只是會換做另一種形式存在罷了。”媳婦姐姐淡然說道。
“呵呵,或許吧,在我看來,原有情感一經更迭,便不再是同一樣事物了,無論你狡辯得再怎麼義正凜然,再怎麼花團錦簇,是和不是,其實早已註定。”皓希仙子可不是未經世事的小姑娘。
“心中光明者必嚮往坦途,心中陰暗者,終究走入迷路,內心如何,皆是自我,不可一概而論。”媳婦姐姐同樣有着自己的見解,她們都是極聰明的女人,又怎麼會那麼容易受別人的言論所左右,最終只會成爲自己而已。
皓希成不了媳婦姐姐,反之亦然。
媳婦在我的時間法則包容下,已經把這裏經營像模像樣,沒有了血蛇進入的區域,整個道基開始傾向於她,她正在以這裏爲一個基點,開始無盡往外擴散,我心中當然是驚喜交加,這意味着媳婦正在反過來感染一個區域!
“九兒,看來你我這一輩子,終相輔相成,誰都不能沒有誰呀。”我笑了笑,媳婦姐姐和我心意相通,報之一笑道:“你說的對,我想要的,你都能夠很快就明白過來……”
看到媳婦姐姐已經把這時間圓球內的道極染成了更加金紅色,我的時間法則很快又擴大了一些,這樣一來,最接近我這一方,也就是最靠近我們的血蛇很快就游進來了一部分!
而進來的剎那間,這些血蛇很快如同一條條的緞帶,被媳婦姐姐的道極感染吞噬,最後成爲了她道極的一部分,這也讓媳婦姐姐的道極力量又增長了一分。
我並沒有冒進,更不會一下子放進來太多的血蛇,因爲放得多了,媳婦姐姐承受不了,所以放進來的數量剛剛好是媳婦姐姐能夠吃飽,又不會承受太多的,這樣一來的,可以讓她的道極快速的增長,而不至於讓她反過來被這血魔天如滔天血海一般的吞噬掉。
“你們……你們正在反過來吞噬血魔天?”皓希仙子一下子明白了我和媳婦姐姐的想法,這讓她心中難免生出一絲異樣。
“琴瑟和鳴,夫唱妻隨,不正是愛的體現麼?我夫君幼年的時候,我拉拉他的衣角,他就能夠知我要說什麼,而如今他長大了,我想要什麼,他自然會心有靈犀。”媳婦姐姐淡淡一笑。
在媳婦姐姐吞噬了這一層的血蛇後,我又一次放入了不少的血蛇,這一次比上一次微妙的增加了一小圈,這是因爲她吞噬了第一撥的血蛇後,屬於她的道基力量更加的穩固,而她截取和共融了血魔天的血紅色世界,恰巧又能夠在一片區域中凌駕於同等的血魔天,這對於血魔天而言也是致命的。
媳婦姐姐此刻以身化道,成爲了自己獨有的道基小宇宙,這小宇宙雖然小到以我的時間法則圓形圈爲根基,但註定會成爲星星之火,逐步燎原整個血魔天!
這也正是皓希仙子震驚的地方,而這一幕我自己幹不成,媳婦姐姐獨自也做不到,只有我們夫妻倆琴瑟同譜,才能完美的奏出眼前這一幕局面。
“你竟在這麼小的區域證道,簡直是膽大包天,你真的對他如此的信任?”皓希仙子的驚訝不亞於外面的任何一位仙家。
這是極度危險的冒進之舉,在這麼小的區域,借血魔天一方領地證道,隨時都有可能被血魔天反過來吞噬掉,偏偏媳婦姐姐絕頂聰明,竟想到了這一招!
“他既是我夫君,我便信他不疑,別說是只有他開拓出的這小小的道基小宇宙,就算是巴掌大小的地方,我亦敢行此險着。”媳婦姐姐自信一笑,旋即又一次鯨吞了周圍我放開來,不斷的竄入陷阱的血蛇!
對於這些血蛇而言,媳婦姐姐膽敢把血魔天私自佔有更改了一部分,那簡直就是大逆不道,這血魔天的道基世界是不可能任由她這麼做的,所以現在她對於血蛇的吸引力不亞於白細胞要滅殺病毒,畢竟對血蛇而言,她就是必須得消滅的細菌!
而我當然不會讓血蛇有足夠消滅媳婦姐姐道基小宇宙的能力,限制血蛇,培養媳婦姐姐的小宇宙就是我的任務,它考驗了我的道基強度,同時還有操作的能力。
我作爲八極的創世仙尊,控制一個七極道統讓媳婦姐姐慢慢吞掉簡直輕而易舉,只要有足夠的時間,結果已經註定了!
所以外面的昊虛神皇已經焦急不已了,不斷的命令自己的手下攻擊眼前的血蛇,當然也開始和惜君、小嬌她們對上了,雙方你來我往,少不了把周圍攪得天翻地覆,我當然在關注外面的情況,因爲對方人多勢衆,我也怕自己的人受傷,這些敵人不容小覷。
這時候的皓希仙子站在那一動不動,或者給媳婦姐姐的絕對自信所震撼,不過很快她似乎又覺醒了什麼,忽然噗嗤笑出聲來:“哈哈……我知道了……解語花遇上的你,我也遇上了,確實不虛此行呀,她自刎的時候……亦是如六道這般的心情吧?創世仙尊,我終於明白瞭解語花那一劍其實並非是爲了自己受困於無奈,而是爲了你才揮動了那一劍,我沒有被她的舉動所感動,卻因爲對她的好奇而站在了這裏,感受了這一出自己從未有過的癡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