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將佐那子按倒在水裏!溼身的佐那子!【6200】

類別:網遊競技 作者:漱夢實字數:6915更新時間:24/06/26 22:29:30
    佐那子的攻擊很快、很密,靈活地運用着“手長”的優勢。

    1米8長的薙刀,其攻擊距離自然是總長度不過才1米出頭的竹劍之上。

    佐那子敏捷地變換腳步。青登進,她便退,一直與青登保持着“她的薙刀能夠砍中青登,但青登的竹劍沒法碰到她”的間距。

    在這種幾乎沒有障礙物的空曠地帶上,“手長”的人就是更容易佔到優勢——此乃前人們用無數的血與淚,所換得的教訓。

    饒是以青登目前這樣的身手,對上眼下在“攻擊距離”上佔得優勢的佐那子,也數次不慎露出險象。

    佐那子的攻擊頻率,雖密集得讓人連喘口氣的間隙都沒有……但百密終有一疏。

    青登瞅準佐那子某兩道攻擊的短暫空當,身子化爲一道殘影——等殘影重新凝聚爲具體的實體時,青登的身軀已經來到掌中劍可以打中佐那子的地方。

    佐那子雖苦苦維持着與青登的間距,但架不住擁有“一馬當先”的青登的下肢爆發力實在了得。

    劍鋒以刁鑽的角度斬向佐那子。

    佐那子那像沒有骨頭一樣的柔軟腰肢,又一次地以不可思議的力度、角度一折,青登的竹劍再度遺憾地與佐那子的身軀擦過。

    劍鋒砍到了空氣,只有劍尖輕輕地擦到了佐那子的衣襟。

    青登與佐那子錯身而過。

    青登借交錯的勢頭向前跑了幾步,然後在那裏站住,扭頭看向佐那子,而佐那子也於同一時間停住腳步,扭頭與青登四目對視。

    “喝呀啊!”

    佐那子的嬌喝的音量雖略有不足,但氣勢卻是相當充沛。

    佐那子這次使用的是“上撩”。

    柳葉般的刀鋒從下至上砍向青登的腿。

    這一次,青登並沒有再撤步躲閃,或是只將刀鋒給簡單格開便了事。

    他悠然地岔開雙腿,以雙手握持的竹劍,高舉過頭頂。

    在薙刀即將打中他右腿的這一瞬,青登原本半眯的雙眼猛然圓睜。

    舉過頭頂的竹劍,以泰山壓頂之勢疾砍而下!

    啪——!

    刀與劍,激起了風與塵。

    竹劍氣勢如虹地於半空中,精準封住了薙刀的刀鋒。

    這還沒完。

    此刻,佐那子只感到一股接一股巨力,如波濤一般地順着刀身傳遞到她的雙掌,然後再從她的雙掌傳至其全身。

    掌心像遭遇火燒一般,涌出火辣辣的觸感。

    自打復制到了“腰部爆發力異於常人”的天賦“熊之腰”,身體的核心力量得到大幅增強後,青登“力量”上的短板獲得極大補正。

    當下的青登,已不再是以前的那個“敏捷型劍士”。

    現在的他,已進化爲現在的“力、敏雙全型劍士”。

    身爲一介女子的佐那子,哪受得住青登的巨力?

    險些握不住薙刀的佐那子,將貝齒緊咬,腰肢、雙臂的肌肉繃緊,才總算是將手裏的兵器將將護住。

    只不過,雖勉強未讓薙刀脫手,但纏繞在雙掌上的酥麻感卻是久久不散。

    欲爭取時間來重整旗鼓的佐那子,玉足輕點地面,試圖拉開與青登的身位。

    青登一眼就看出,他方纔的“以力破力”傷到了佐那子。

    這種得來不易的可以一口氣擴大戰果的追擊機會,青登哪可能會眼睜睜地任由其從指縫間漏過?

    嚓!

    青登算準距離,後足一蹬,不帶助跑地騰躍而起。

    如炮彈一樣划着拋物線飛出的身軀,猶如肉食猛獸般連人帶刀地壓向佐那子。

    領教過青登的力量,自知和青登硬碰硬完全是找死行爲的佐那子,沒有強接青登的這道撲擊。

    她那柔軟又不失肌力的腰肢再度扭動,靠着身法險之又險地與青登擦肩而過。

    明眼人都可看出——這場切磋的主動權,已完全被青登所掌握。

    佐那子拼盡渾身解數所使出的所有攻擊,全數無效。

    不是被青登給躲開,就是被青登給輕鬆擋住。

    反倒是青登的竹劍,已經讓佐那子險象環生,逼得佐那子格外狼狽。

    面臨如此險境……佐那子眼神微凝。

    只見她美目微斜,瞥了眼距離身邊那離她只有5步遠的小河……眼眸深處升起一縷思索之色。

    這抹思考神情,稍縱即逝。

    驀然間,佐那子忽地拖着她的薙刀,徑直衝進河裏。

    嘩啦,嘩啦……

    佐那子那對在開打時就因甩掉礙事的木屐,以致現在只套着一對白襪的小腳踢踏着水珠,一直來到河流的最中央後,才緩緩停住了身形。

    約莫30釐米高的水深,沒過佐那子的小腿肚,打溼了佐那子的布襪與裙褲。

    ——佐那子小姐這是要幹嘛?

    佐那子這通突然跑進河裏的詭異舉止,令青登的臉上蒙上一層疑惑的迷霧。

    總不可能是打得太熱了,跳進河裏涼快涼快吧?

    “……橘君。”

    在青登仍迷惑着的這當兒,屹立於河中央的佐那子沉聲道。

    “接下來,我要使出我目前所掌握的最後……且最厲害的招數。”

    “你願接我此招嗎?”

    “若你能接住……這場較量,便是我敗了。”

    說罷,佐那子把手中薙刀放低,將柳葉般的細長刀頭全數浸入河水中。

    瞅着佐那子的此番動作,青登眉頭一挑,發出低低的驚呼:

    “水鷗流?”

    水鷗流——全名“水鷗流居合劍法”,相當著名的劍術流派。

    戰國時期,流祖三間與一衛門,自幼跟父親三間齋宮學習卜傳流劍法和山伏僧侶的金剛杖法。

    年長後至日本各地修習,修行第二十年的時候,腦海中突然出現水鷗在水面滑翔飛行的姿態,因此頓悟,將畢生所學融會貫通,開創出自己的劍術流派。

    爲紀念這有如神助的頓悟,三間與一衛門將自己的流派命名爲“水鷗流”。

    雖有着“水鷗”這種可愛的名字,但人家可是冠有“居合劍法”這個名頭的實打實的殺人技。殺傷力出了名地大。

    青登和“原橘青登”雖都未親眼見過使水鷗流的劍士,但倒是有聽說過不少和水鷗流有關的傳聞。

    對於水鷗流,民間一直流傳着這樣一種不知真假的論調:水鷗流劍法要在水裏使,方能達到最大威力。

    之所以如此,是因爲水鷗流有招這樣子的祕技:將劍身沉進水裏,模仿水鳥自水中一飛沖天的動作,將劍猛地向上撩出。

    攻擊既快又猛,令人防不勝防。

    “並非水鷗流。”

    青登的驚呼剛一落下,佐那子便淡淡道。

    “看樣子,橘君你也誤信了水鷗流的那則荒謬謠言啊。”

    “謠言?”青登愣了愣,“難道水鷗流並沒有‘藏劍入水’的祕技嗎?”

    佐那子點點頭。

    “‘水鷗流是專精於水戰的劍法’、‘水鷗流有着藏劍入水的祕技’……這些統統都是謠言。”

    “上述的那些謠言,都是不懂武道的人,誤以爲‘水鷗流’和‘水鷗’定有密切聯系而編排出來的無稽之言。”

    “‘水鷗流’和‘水鷗’沒有任何關係。”

    “啊……這樣嗎……”

    ——原來水鷗流並沒有這樣的祕技嗎……

    青登一直覺得煞有其事的“藏劍入水”挺酷炫的……在得知並不存在這種祕技的此刻,他莫名地感到有些遺憾。

    不過,這個時候,佐那子突然說了句讓青登不禁滿面驚愕的話語:

    “雖然‘水鷗流’並沒有什麼‘藏劍入水’的劍法……但此招並非是不存在。”

    說到這,佐那子頓了頓話音。

    像是醞釀情緒地沉默了稍許後,她鏗鏘有力地正色道:

    “能使用此招的劍士……就在橘君伱面前。”

    “我在這片河岸裏練習武藝時,於無意間從水鳥俯衝進水裏捕食,以及叼着魚兒衝出水面的動作中獲取靈感,開創出一招全數的武技。”

    “我將此技命名爲:‘水反’!”

    “這是我的獨門絕技……同時也是我眼下僅剩的最後一招還未對你用出過的招數。”

    “如果這一招也沒能將你打倒……那我就無計可施、甘拜下風了。”

    “水鳥……”訝異之色難以抑制地從青登的雙目裏迸射而出。

    腦海裏回想起在初抵此河岸時,所目睹到的水鳥衝入河水裏捕食的一幕。

    佐那子居然擅長水戰……青登對此事還是第一次知曉。

    此時此刻,佐那子往青登身上投注的眸光很平靜,但蘊含的決意卻很強烈。

    青登將飛走的思緒從河岸的上空吸納回來。

    他已經從佐那子現在的眼神裏,感受到了佐那子如火焰般的意志。

    若不莊重迴應,那可就太失禮了。

    未作冗餘的多慮——青登神色凝重地向佐那子用力點頭。

    “……我明白了,我接受你的挑戰。”

    青登提着竹劍,緩步走到河邊,拉高裙褲的褲管,“噗嗵”一聲輕輕地跳入河水中。

    水沫飛濺,打在浪花上的陽光跟着一起輕快地躍動。

    嘩啦……嘩啦……嘩啦……

    青登踢踏着腳下的水流,快速走向河流中央,走向佐那子的對面。

    其握在手上、自然地垂於身側的竹劍,隨着他的腳步劃破水面,在清澈的河流裏留下一條白痕。

    離河中心越近,河牀就越矮,水就越深。

    不一會兒,在青登因抵達目的地而停下腳步時,叮咚作響的水流已沒過他的腳踝,觸及其小腿肚。

    分立於河中央兩側的男女,隔着3米的間距遙相對峙。

    側立身子的佐那子,只讓青登看到她的右半身。

    隱沒於河水中的刀頭,在水光的反射下,顯得如團飄忽不定的雲煙。

    佐那子的腳是名副其實的蓮足,用現代的腳掌碼數來計算,佐那子的腳至多只有36碼。

    那麼小的一對腳,卻能支撐着她的軀體在這種能輕鬆將老鼠給沖走的湍急水流中站穩……佐那子的武道基本功之深厚,“貓轉身天賦”之強勢,可見一斑。

    靈感取自“飛鳥捕食”的武技……青登此前從未接觸過類似的招數。

    濃郁的“未知感”將青登周身包圍。

    再三思索之後,青登將竹劍以中段架勢,端穩於身前。

    他決意以最不容易出錯的中段之構來接招。

    ……

    譁啦啦啦啦……

    ……

    嘰嘰喳喳……嘰嘰喳喳……

    ……

    知了——!知了——!

    ……

    從二人都各自擺好架勢起,這片天地間,便不再有除水流聲、鳥啼聲、蟬鳴聲之外的任何多餘聲響。

    好似過去了很長時間。

    實質相當短暫。

    只不過是又一隻飛鳥,從旁邊的水域裏捕捉到河魚的一瞬間。

    “喝呀啊啊!”

    一聲嬌喝打破河岸的靜謐,驚起無數林鳥。

    那是佐那子發出來的聲音。

    幾乎在同一時間,青登的身體也發出了聲音。

    因正巧站於河的上游而順流而行的佐那子,以奔雷之勢穿過3米的間距,薙刀刀鋒欲圖劈開天空般從河水裏探出,自下而上地劃出一條筆直的水線,直逼青登的肩頭!

    這條從河面飛出,帶有着磅礴氣勢的筆直水線,猶如一條騰空而起、直衝雲霄的水龍!

    青登的瞳孔,驟然縮至瞳孔般大。

    佐那子的這一刀……爆發力十足!

    強勁的爆發力所帶來的高超力道與速度,令青登全身的寒毛、雞皮疙瘩轟然炸起。

    青登僅一眼就看出了:佐那子的這招“水反”,和總司的“平青眼三段突”一樣,都是凡人連想學都學不到的絕技!

    在這電光火石之際,青登的“聚神”、“鷹眼”、“看破”,瞬間啓動!

    佐那子此擊最大的棘手之處,就是被她上撩的薙刀給帶起的那一捧捧水波!

    在陽光的映照下,反射着晶瑩光芒的水沫直晃人眼,令人難以辨清攻擊的位置與朝向。

    這會子,青登可謂是將“增強注意力”的“聚神”、“增強動態視力”的“鷹眼”和“增強空間感”的“看破”,都給運用到了極致。

    在這仨天賦的加持下,將全副心神集中於“觀察”之中的青登,硬是在千鈞一髮之際,於飛揚的浪花中看清了這柄帶有着一往無前的勢頭的薙刀刀路!

    倏忽間,青登猛地將身子一蹲,重心放低的同時,將上半身向前傾斜。接着,其手裏的竹劍揚起一陣風!

    晴空下,風與水緊緊纏作一塊!

    這場激烈的相爭,並非持續多久——

    啪——!

    巨大的悶響,蓋住了這片空間所有的聲音。

    佐那子的薙刀被擊飛了。

    重重地向地面墜去的薙刀,令佐那子整個上身空門大開!

    佐那子自知自己此時正處於極端危險的狀態……但無力回天了!

    這一剎,青登靠着蠻力震開佐那子的“水反”的這當兒,他快速變換刀身的位置。

    劍尖瞄準佐那子的白皙的脖頸……然後凌空射出!

    佐那子下意識地閉緊雙眼……但痛感並沒有應聲而至。

    這也是理所當然的,這畢竟只是一場切磋而已,青登哪可能下死手。

    竹劍的先革,穩穩地停在了佐那子的喉前1寸外的地方。

    “佐那子小姐,承讓了。”

    話說完,青登將竹劍往回一收,一邊將微微弓着的身體緩緩直起,一邊一點點地放鬆肌肉和神經。

    青登原以爲依照着適才的約定,在成功接下佐那子的“水反”後,這場較量便是他勝了。

    可誰知,異變突生。

    一雙美目睜得渾圓的佐那子,用着種像是雙眼失焦的眼神,筆直注視青登。

    這副好像沒有具體焦點的目光,好似在看着青登,又好似在看着更遙遠的彼方。

    驚訝、茫然、不甘……這些情緒紛至沓來地在佐那子的俏臉上涌現。

    在青登注意到佐那子的這副異樣時,佐那子垂下眼眸與腦袋——

    “橘君……請和我再比一場!”

    像是從喉間硬擠出來的嗓音,略有些沙啞。

    說完這話,呼嘯而來的薙刀,再度擠滿青登的視野。

    “嗯?佐那子小姐,等……”

    來不及將餘下的話講完——因爲再不快點進行防禦的話,佐那子的薙刀就要打中青登的身軀了。

    無奈之下,青登只得重新架起竹劍。

    下劈、上撩、橫砍……佐那子踢踏着河流,一股腦地向着青登傾瀉彷彿既不想給對手喘息之機,也不願給自己喘息之機的猛烈攻擊。

    對於這場突如其來的第2戰,青登沒有展開反攻,只一昧地防守、躲閃。

    之所以如此,倒不是因爲青登累了、打不動了。

    而是因爲這所謂的“第2場切磋”,已經不是在比武了……而是佐那子在單方面地發泄情緒!

    佐那子的攻勢看上去很猛烈,但哪怕是一個對武術毫無瞭解的外行,也能明顯感覺到:佐那子的刀路……不,是每一個動作都凌亂不堪!

    如果說,在上一場切磋裏,佐那子的進攻也好、防禦也罷,每一個動作都像一條條排列得工工整整的“平行線”……那麼佐那子眼下的所有舉止,都猶如彎彎繞繞的“曲線”。

    佐那子不間斷地瘋狂進攻……這些雜亂無章的“曲線”共同編組成凌亂不堪的“毛線團”。

    這種亂七八糟的動作,怎麼也沒法冠以“武藝”之名。

    這樣子的切磋,根本就沒有繼續進行的必要。

    “佐那子小姐!”

    青登在防禦佐那子的“狂暴猛攻”的間隙,衝佐那子高聲道。

    “你冷靜一下!你這副樣子,已經不是在比武了!”

    儘管青登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使用着極誠懇的言辭……但佐那子充耳不聞。

    倘若現在有第三者旁觀這場較量的話,就能看到這樣子的一番奇景:一對男女在河流上展開着貓抓老鼠式追趕,男的躲閃女的追,彼此身上的衣服都被河水打溼了也絲毫不顧。

    青登漸漸意識到僅憑簡單的言語,已無法讓佐那子的情緒恢復鎮定。

    若再這麼任由佐那子如此胡來,自身的安危暫且不論,青登主要是擔心佐那子會把自己弄傷。

    ——先設法將佐那子手裏的薙刀卸了!

    心裏打定主意的青登,深吸一口氣,身體、心神於轉瞬間切換回了“戰鬥狀態”。

    他將身子側站半步,避開佐那子的正面,站於其斜前方。

    呼!

    佐那子將薙刀如長槍般向着青登突刺。

    這種混亂、雜沓的動作……完全沒有擋不開的道理!

    啪!

    青登順勢將竹劍往前一推,劍鋒在空中劃出一個半圓擊中薙刀的側面,將薙刀硬生生地撞開。

    眼下的狀態很不對勁的佐那子,已失了她應有的靈活敏捷。

    在她遲鈍地將被撞開的薙刀,端回至身前的這個空檔,青登趁此時機大步向前!

    閃身至佐那子跟前的同時,右手五指一鬆,扔掉掌中的竹劍,然後雙掌前探,左手制住佐那子的右腕,右手攥住佐那子的左肩。

    “佐那子小姐!請你冷靜一下!”

    青登本想用擒拿的技巧把佐那子的薙刀給奪下。

    可誰知,佐那子爆發出了一股不知從何而來的巨力。

    瘋狂掙扎的她,指節捏得發白,死握着薙刀不放,青登一時之間竟難以卸掉她的武裝。

    二人腳下的水流遠算不上平緩。

    站在這樣的河流裏扭打,可是很容易出意外的。

    留意到此點的青登,連忙道:

    “佐那子小姐!冷靜一些!你這樣子,很容易摔……”

    話尚未說完——

    “啊!”

    怕什麼就來什麼。

    從這所謂的“第2場切磋”開始起,佐那子的身體姿勢、重心,就一直沒有調配好。

    不穩定的站姿,再加上眼下不慎踩到了一塊滑溜的東西,佐那子的整副嬌軀以仰躺的動作,向着河面倒去。

    正攥着佐那子的右腕左肩的青登,也因受到牽扯而一併向着河面傾倒。

    好在青登的反應夠快。

    只見他一咬牙,身子無意識地動起來——把佐那子拉向自己的方向,將眼前的佳人緊擁入懷中,然後抱着佐那子順勢將身體一轉,將原先的面朝河面,改爲了背朝河面。

    噗嗵!

    二人重重地砸入河中。

    被水淹沒,不知所措……

    在方纔的“你追我趕”下,二人早已脫離了河中心,來到了某處水深只有30釐米出頭的河畔。

    這個深度……恰好能將二人的身軀盡數淹沒。

    青登直感到周身被冰冷的水流包圍,與河牀來了個親密接觸的後背,傳來火辣辣的痛感。

    “噗哈!”

    青登抱着佐那子鑽出水面。

    “佐那子小姐,你沒事吧?”

    青登垂低眼眸,朝懷裏的佐那子看去。

    在目光下方的這一瞬間……青登的視線發直了。

    他的目光、他的心神,全數被佐那子這副正被打溼的劍道服緊貼着的嬌軀給奪去了。

    *******

    *******

    欸嘿嘿~~澀澀~澀澀~(豹頭大笑.jpg)

    求月票啊!得有足夠的月票獎勵,漱漱子才有足夠的動力繼續澀澀!(豹頭痛哭.jpg)

    求月票!求推薦票!

    給大家說一下,【作者君明天想請一天假】。

    最近幾天,廣州陰雨綿綿,作者君是那種天氣一旦太過潮溼,就會感覺精神不振的人。

    因此近日一直沒怎麼睡好,所以想在今天爆睡一天,養養精神。

    休息是爲了更好的工作!作者君也是爲了能寫好之後的澀澀劇情才休息的!(反覆擊打豹腹.jpg)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