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嘆息!
類別:
玄幻奇幻
作者:
騎驢照馬字數:2262更新時間:24/06/26 22:26:02
白老的本體,赫然是一頭墨虯!
足足有數百丈龐大!
他顯化出本體,天地太虛之力灌入他的體內,立馬從他體內的法印衝向其他方位。
君無悔見此嚇了一跳。
“這老東西本體竟然是墨虯,不過看其樣子,恐怕血脈也不高,否則黑月河早就不止三尊妖王了。”
他心中想到,但卻猛然搖了搖頭,回過了神,立馬雙手結印,同時拋出一道道陣旗,落向光陣的不同方位。
現在太宇至聖乾坤陣,只是完成了第一步!
想要讓其成功運行,讓陣法能夠承載天地太虛之力,才是關鍵!
一道道陣旗落向不同方位,引動着涌入陣法之中的天地太虛之力!
而白老顯化出本體後,仍舊發出陣陣痛苦的嘶吼,很顯然,天地太虛之力太過可怕。
即便只是一小部分,依舊讓他有種要爆體而亡的感覺。
虎蛟見此,立馬上前幫忙。
至於青芙洞主等人,則在一旁焦急的看着。
“這小鬼……一定要抓住他!”
月燈老祖目中一縷精光一閃而過。
魔藤老祖心裏萬分複雜,心裏升起了一絲忌憚。
太虛之力涌入太宇至聖乾坤陣中,其餘四十九名大妖,皆是感受到了一股恐怖的氣息席捲而來。
所有大妖痛苦的咆哮,而後紛紛顯化出了本體,承受更多的力量。
白老龐大的身軀橫空,天地太虛之力源源不絕的涌入,他的身體從墨色變成了血色,似乎無法承載更多的力量。
君無悔在下方佈置着陣法,感受到白老的情況,朝着外面的青芙洞主等人大喊道:“快過來幫忙!”
青芙洞主等人聞言,立馬進入陣法之中。
“拿着這些陣旗,按照我說的走,不要停!”
君無悔取出十幾道陣旗交給青芙洞主等人,後者立馬開始拿着陣旗,在太宇至聖乾坤陣中行走起來。
涌入陣法的天地太虛之力,在青芙洞主拿着陣旗行動後,瞬間在陣法之中流動起來。
百老等人,立馬感覺到身上的痛苦減少了三分。
君無見狀大喜,喝道:“堅持住,只要再堅持十個呼吸,就可以啓動陣法了!”
衆妖聞言皆是大喜!
然而!
這十個呼吸,卻沒有他們想的那麼好度過!
天地太虛之力源源不絕的涌入,幾乎每時每刻都在成倍暴漲。
一名大妖承受不住這股力量,口中噴出了一口鮮血,結印如體內的光芒頓時閃爍,即將斷開。
“不好!”
君無悔見此,臉色驀然大變!
下一刻!
那大妖終究到了極限,嘭的一聲炸開,被天地太虛之力淹沒成了灰燼。
而就在這瞬間,青芙洞主突然顯化出本體,一口咬住了崩斷的法印!
“小友,你繼續!”
青芙洞主喝道,本體傳出砰砰聲,承受着雙倍的痛苦。
君無悔沒有絲毫遲疑,繼續結印,完善太宇至聖乾坤陣!
短短十息的時間,在平時過的極快,然而此刻卻極爲的緩慢。
君無悔臉色蒼白,繼續完善着陣法,終於,十息過去,太宇至聖乾坤陣終於成型了!
渾濁又湍急的河水,在姜自在的前方洶涌而過,疾馳向遠方。
姜自在看着前方渾濁的大河,河岸邊雜草叢生,人力根本無法渡過這條大河。
“哎……”
姜自在嘆了一口氣:“還有十天,仙宗的拜山大會就要開始了,可眼下這條大河橫在前面,這可如何是好?”
“罷了,只有繞路了。不過……這裏的景色但是不錯,”
姜自在口中低語,片刻後將四周的雜草清除了一些,掃出了一塊空地。
他的背後揹着一塊用黑布包裹着的板子,通過輪廓可以看到有四根支架的形狀。
姜自在打開胸口的結,將背在身後的東西放在了地方,然後將其打開,是一個畫板,還有幾根支撐的木腿。
“如此美景,應當畫下來,以作紀念!”
姜子牙又從包裹着種
只見門口站着一個身高七尺多,面容清瘦的少年,約摸十七八歲的樣子。頭髮很長,已經到了大腿的位置。右手提着一罈已經開封的酒,還一邊打着酒嗝。
他就是秦淵。
秦鎮的獨子,也是凌天古城的少城主。
秦淵眼眸如同一潭死水,看不到一點生氣,充滿了麻木和冷漠,看着站在門外的父親,沒有任何的表情,轉身進了房間。
“沒酒了。”
秦淵沒有理會秦鎮,轉身回到房間裏,只留下一句話,就把秦鎮晾在了房門外。
秦淵冷漠的語氣不帶一絲感情,猶如一把刀插到了秦鎮的心裏,讓作爲父親的他心裏除了苦澀,更多的是不被理解的無奈和心酸。
秦鎮嘴角呡起一抹苦澀,搖頭嘆息了一口氣。雖然自從兩年前秦淵回來之後對他便是這般,但是身爲父親,卻被兒子不理解而這般對待,每次秦鎮的心裏都會異常難過。
秦鎮提着裝着飯菜的籃子緩步走進房間,映入眼簾的還是一如既往地雜亂不堪的地面。用上好紅木做成的地板上,被散亂的桌椅和破碎的酒瓶碎片佔據,還有着各種被撕碎的字畫,被隨意的丟棄在地面上,上面還有被踐踏的足跡。
不過在房間的東側,卻是十分的整潔乾淨,一塵不染。與房間的其它地方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東側擺着一條丈許的條案,上面文房四寶一應俱全,此時條案上還平鋪着一幅剛打開的宣紙,上面已經有了些許墨跡勾畫的痕跡,隱隱有着一個少女的輪廓躍然於紙上。
看到宣紙上還未完成的少女畫像,秦鎮心裏不由得有些恍惚,他還清晰的記得那個兩年前經常圍繞在他身邊,嘰嘰喳喳喊着親叔叔的少女,她是那樣的天真和活潑,青春萌動,卻因爲他的一念猶豫,而陰陽兩隔。
秦淵自顧地走進房間,沒有理會身後的父親,按照慣例,以往這個時候的秦鎮都會開口關心他,但是過了好一會兒,身後也未曾有任何的聲音傳來,也未有秦鎮離去的腳步聲,略帶着以後的轉過的,便看到對着條案上少女的畫像怔怔出神的秦鎮。
秦淵只覺得心中大怒,兩年以來,自從那天起便積攢的怨氣一股腦的衝上腦門。
“哼!”
秦淵重重的冷哼了一聲,看向秦鎮的眼神變得有些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