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血腐蟲!
類別:
玄幻奇幻
作者:
騎驢照馬字數:2291更新時間:24/06/26 22:26:02
兩人略微停留,便衝向了血色門戶。
一靠近血色門戶,一股強烈的血腥氣血便撲面而來,還殘留着一股詭異的波動。
血色門戶中的無盡血煞之氣,在門戶中存在了數千年,其中的血煞之力積累,可以說到了一種恐怖的程度!
剛纔若非三王法旨將血煞之氣消磨掉,在場的所有妖族,恐怕都會被血煞之氣瞬間腐化。
周身暗紅色光芒涌動,赤冥天炎形成一道薄膜覆蓋於全身,血色門戶殘留的血煞之氣,對於其他妖族而言或許是第一道阻礙,可對他而言卻沒有影響。
嗤嗤嗤!
殘留的血煞之氣,在觸碰到赤冥天炎的瞬間就被燒成了黑氣消散。
至於虎蛟。
他面對這血煞之氣毫不在意,若是剛纔那種程度,他或許扛不住,但殘留的血煞之氣,還不足以給他造成傷害。
兩人一前一後衝入血色門戶。
而在他們之後,還有其他妖族進入。
一進血色門戶,眼前的光線並沒有立馬黑暗下來,而是變成了紅色。
“沒想到,這裏竟然內含洞天!”
兩人一進血色門戶,眼前的景象就豁然發生變化,一條巨大的通道出現在了兩人的眼前。
四周是暗紅色的石壁,而頭頂的石壁,距離兩人足足有數百丈。
可以說是無比的寬闊。
“沒想到這竟然是一座地宮!”
君無悔皺眉道。
外面血色門戶,顯然是地宮的入口。
眼前血色通道內,充斥着酸臭刺鼻的血煞之氣,讓人十分作嘔,而在石壁上,還有着一些詭異的圖案。
君無悔看向通道深處,黑漆漆的,一眼根本看不到盡頭。
“走吧,這裏只是入口。”
虎蛟說道。
兩人繼續前進。
前方的通道越來越寬闊,並且隨着深入,開始出現一些建築。
這些建築此刻都已經被打開,很顯然是被前面進來的大妖搜尋了一番。
很快,隨着他們的繼續深入,通道愈發寬闊,建築閣樓越來越多。
一道道通道,出現在了他們的眼前。
前方。
無數道岔路出現,交錯縱橫,如蛛網一樣密密麻麻,讓人根本分不清方向。
君無悔和虎蛟見此,頓時停下了腳步,看着前方的衆多岔路。
“你奶奶的,怎麼這麼多岔路,不會是那個傢伙故意弄出來的吧!”
虎蛟不滿的開口道。
君無悔自然明白,他口中所說的那個傢伙指的是白衣男子。
地宮的存在,白衣男子很顯然不想被人發現。
可現在,地宮被打開。
君無悔看着前方的通道,神識朝着所有的通道蔓延過去。
可是,他的神識剛剛蔓延出去,就遭受到了嚴重的壓制,還沒有他目光所及看得遠。
後方。
其他妖族也來到了這裏,停下了腳步,但很快,那些妖族就胡亂選擇了一條通道,進入了其中。
“怎麼搞?”
虎蛟看着衆多岔路發愁,轉頭問道。
君無悔眉頭皺起,片刻後指着左側的一條通道。
“這裏的差距太多,胡亂選擇,恐怕會遇到危險。”
“這條路走的傢伙比較多,我們往這裏走。”
渾濁又湍急的河水,在姜自在的前方洶涌而過,疾馳向遠方。
姜自在看着前方渾濁的大河,河岸邊雜草叢生,人力根本無法渡過這條大河。
“哎……”
姜自在嘆了一口氣:“還有十天,仙宗的拜山大會就要開始了,可眼下這條大河橫在前面,這可如何是好?”
“罷了,只有繞路了。不過……這裏的景色但是不錯,”
姜自在口中低語,片刻後將四周的雜草清除了一些,掃出了一塊空地。
他的背後揹着一塊用黑布包裹着的板子,通過輪廓可以看到有四根支架的形狀。
姜自在打開胸口的結,將背在身後的東西放在了地方,然後將其打開,是一個畫板,還有幾根支撐的木腿。
“如此美景,應當畫下來,以作紀念!”
姜子牙又從包裹着種
只見門口站着一個身高七尺多,面容清瘦的少年,約摸十七八歲的樣子。頭髮很長,已經到了大腿的位置。右手提着一罈已經開封的酒,還一邊打着酒嗝。
他就是秦淵。
秦鎮的獨子,也是凌天古城的少城主。
秦淵眼眸如同一潭死水,看不到一點生氣,充滿了麻木和冷漠,看着站在門外的父親,沒有任何的表情,轉身進了房間。
“沒酒了。”
秦淵沒有理會秦鎮,轉身回到房間裏,只留下一句話,就把秦鎮晾在了房門外。
秦淵冷漠的語氣不帶一絲感情,猶如一把刀插到了秦鎮的心裏,讓作爲父親的他心裏除了苦澀,更多的是不被理解的無奈和心酸。
秦鎮嘴角呡起一抹苦澀,搖頭嘆息了一口氣。雖然自從兩年前秦淵回來之後對他便是這般,但是身爲父親,卻被兒子不理解而這般對待,每次秦鎮的心裏都會異常難過。
秦鎮提着裝着飯菜的籃子緩步走進房間,映入眼簾的還是一如既往地雜亂不堪的地面。用上好紅木做成的地板上,被散亂的桌椅和破碎的酒瓶碎片佔據,還有着各種被撕碎的字畫,被隨意的丟棄在地面上,上面還有被踐踏的足跡。
不過在房間的東側,卻是十分的整潔乾淨,一塵不染。與房間的其它地方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東側擺着一條丈許的條案,上面文房四寶一應俱全,此時條案上還平鋪着一幅剛打開的宣紙,上面已經有了些許墨跡勾畫的痕跡,隱隱有着一個少女的輪廓躍然於紙上。
看到宣紙上還未完成的少女畫像,秦鎮心裏不由得有些恍惚,他還清晰的記得那個兩年前經常圍繞在他身邊,嘰嘰喳喳喊着親叔叔的少女,她是那樣的天真和活潑,青春萌動,卻因爲他的一念猶豫,而陰陽兩隔。
秦淵自顧地走進房間,沒有理會身後的父親,按照慣例,以往這個時候的秦鎮都會開口關心他,但是過了好一會兒,身後也未曾有任何的聲音傳來,也未有秦鎮離去的腳步聲,略帶着以後的轉過的,便看到對着條案上少女的畫像怔怔出神的秦鎮。
秦淵只覺得心中大怒,兩年以來,自從那天起便積攢的怨氣一股腦的衝上腦門。
“哼!”
秦淵重重的冷哼了一聲,看向秦鎮的眼神變得有些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