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荒王法旨!
類別:
玄幻奇幻
作者:
騎驢照馬字數:2281更新時間:24/06/26 22:26:02
“什麼?找到了!”
元允聞言頓時一驚,一閃之下來到地下血色門戶所在的位置。
而荒嶽和姬長青對視了一眼,立馬也來到了血色門戶前方。
只見暗紅色的大地中,一道血色的金屬光澤顯露出來,有着驚人的血腥氣息,從其中散發出來。
“立馬清理出來!”
元允看着那血色金屬,立馬大喝一聲。
衆多大妖聞言,立馬行動起來,將周圍數裏的土層都掀起來。
一道通體血紅,三丈高的門戶顯露在了衆人的面前。
“血色的門戶?這就是他們找的東西?”
君無悔遠遠的看着血色門戶,瞳孔微微一縮,心裏不知爲何感覺到一陣寒意。
忽然。
他猛然轉過頭,朝着遠處望去。
一道白衣身影出現,正看着前方。
正是白衣男子!
“這傢伙,又出現了!”
君無悔心中驚呼。
白衣男子果然出現了!
不過這一次,白衣男子並沒有看着他們,而是看着血色門戶。
“老蛟,那家夥又出現了。”
君無悔連忙拍了拍身旁的虎蛟道。
“誰?誰出來了?”
虎蛟一臉疑惑。
“你說是是誰?!”
君無悔神色凝重的看着他道。
虎蛟微微一愣,而後猛然轉過頭,看向四周。
“在哪在哪?”
他看向四周,可並沒有發現白衣男子的身影。
君無悔回過頭,白衣男子已經不見了蹤影,他不由得吞了吞口水,道:“老蛟,我感覺這次我們可能攤上事了。”
虎蛟皺着眉頭,道:“你是不是看錯了?”
君無悔搖頭,肯定道:“絕對沒看錯,絕對是他!”
“我敢肯定,這些人找的東西,肯定和他有關!”
“還有你之前無意間看到的血色山谷,恐怕也是這些人的目的之一!”
虎蛟聞言,看着前方的血色門戶,道:“上一次就我一個人,那家夥能夠把血色山谷帶走,可現在這麼多人,他想要隱藏掉血色門戶,只怕沒那麼簡單。”
“等會兒那些傢伙肯定要打開血色大門,我們離遠一點,我感覺有着不對勁。”
無形的惡寒籠罩在他心頭,始終揮之不散,讓君無悔十分警惕。
兩人旋即不動神色的後退。
“荒嶽,元兄,你們看這件事情怎麼處理?”
姬長青看着出現的血色門戶,轉頭看着荒嶽和元允道。
荒嶽雙眸如電,英武不凡,聞言爽朗道:“當然是打開這大門,把那東西找出來!”
“你是說不清,元兄?”
話音落下,元允點了點頭。
見此,姬長青旋即看向衆妖,道:“所有人準備,打開這血色門戶!”
“是!”
三人帶來的大妖回答道。
隨後衆多大妖走出,來到了血色門戶前方,準備打破這血色門戶!
“要動手了!”
“能夠讓三位殿下親自前來,肯定是玄王的傳承無疑!”
“這次真的是走運,有三位殿下幫助,這次水府真是不虛此行!”
“可笑我那朋友,還說我是白來一趟,這次回去後,指定要讓他後悔到腸子都青了!”
“……”
四周跟隨而來的衆妖見此,一個個神色振奮。
渾濁又湍急的河水,在姜自在的前方洶涌而過,疾馳向遠方。
姜自在看着前方渾濁的大河,河岸邊雜草叢生,人力根本無法渡過這條大河。
“哎……”
姜自在嘆了一口氣:“還有十天,仙宗的拜山大會就要開始了,可眼下這條大河橫在前面,這可如何是好?”
“罷了,只有繞路了。不過……這裏的景色但是不錯,”
姜自在口中低語,片刻後將四周的雜草清除了一些,掃出了一塊空地。
他的背後揹着一塊用黑布包裹着的板子,通過輪廓可以看到有四根支架的形狀。
姜自在打開胸口的結,將背在身後的東西放在了地方,然後將其打開,是一個畫板,還有幾根支撐的木腿。
“如此美景,應當畫下來,以作紀念!”
姜子牙又從包裹着種
只見門口站着一個身高七尺多,面容清瘦的少年,約摸十七八歲的樣子。頭髮很長,已經到了大腿的位置。右手提着一罈已經開封的酒,還一邊打着酒嗝。
他就是秦淵。
秦鎮的獨子,也是凌天古城的少城主。
秦淵眼眸如同一潭死水,看不到一點生氣,充滿了麻木和冷漠,看着站在門外的父親,沒有任何的表情,轉身進了房間。
“沒酒了。”
秦淵沒有理會秦鎮,轉身回到房間裏,只留下一句話,就把秦鎮晾在了房門外。
秦淵冷漠的語氣不帶一絲感情,猶如一把刀插到了秦鎮的心裏,讓作爲父親的他心裏除了苦澀,更多的是不被理解的無奈和心酸。
秦鎮嘴角呡起一抹苦澀,搖頭嘆息了一口氣。雖然自從兩年前秦淵回來之後對他便是這般,但是身爲父親,卻被兒子不理解而這般對待,每次秦鎮的心裏都會異常難過。
秦鎮提着裝着飯菜的籃子緩步走進房間,映入眼簾的還是一如既往地雜亂不堪的地面。用上好紅木做成的地板上,被散亂的桌椅和破碎的酒瓶碎片佔據,還有着各種被撕碎的字畫,被隨意的丟棄在地面上,上面還有被踐踏的足跡。
不過在房間的東側,卻是十分的整潔乾淨,一塵不染。與房間的其它地方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東側擺着一條丈許的條案,上面文房四寶一應俱全,此時條案上還平鋪着一幅剛打開的宣紙,上面已經有了些許墨跡勾畫的痕跡,隱隱有着一個少女的輪廓躍然於紙上。
看到宣紙上還未完成的少女畫像,秦鎮心裏不由得有些恍惚,他還清晰的記得那個兩年前經常圍繞在他身邊,嘰嘰喳喳喊着親叔叔的少女,她是那樣的天真和活潑,青春萌動,卻因爲他的一念猶豫,而陰陽兩隔。
秦淵自顧地走進房間,沒有理會身後的父親,按照慣例,以往這個時候的秦鎮都會開口關心他,但是過了好一會兒,身後也未曾有任何的聲音傳來,也未有秦鎮離去的腳步聲,略帶着以後的轉過的,便看到對着條案上少女的畫像怔怔出神的秦鎮。
秦淵只覺得心中大怒,兩年以來,自從那天起便積攢的怨氣一股腦的衝上腦門。
“哼!”
秦淵重重的冷哼了一聲,看向秦鎮的眼神變得有些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