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血色山谷!
類別:
玄幻奇幻
作者:
騎驢照馬字數:2202更新時間:24/06/26 22:26:02
“終於安全了!”
君無悔和虎蛟一口氣逃遁出去數十裏,將褚山君和魔藤老祖遠遠甩在了身後。
他頓時送了一口氣。
虎蛟嘿嘿一笑,道:“就那兩個老雜毛,還想追上我們,那是不可能的。”
“不過話說回來,東西拿到手沒有!”
“當然!”
君無悔打開儲物袋,將元磁晶石扔了出來。
轟的一聲巨響,地面直接被砸出了一個百丈深的大坑!
元磁晶石蘊含了十分龐大的元磁之力,哪怕眼前的元磁晶石只有十丈大小,可其中的元磁之力依舊驚人!
虎蛟被下了一跳,雙目旋即變得火熱。
“果然是寶貝!”
“若是這東西有百丈大小,再將其煉成法寶,和別人廝殺時,直接將這東西砸出去,哪管什麼法術神通,統統都會被砸得稀巴爛!”
“那是自然,不過這東西可遇不可求,能夠得到這麼大一個,已經是運氣好了!”
君無悔說道,將元磁晶石收回了儲物袋中。
“不過話說回來,這次從魔藤老祖,褚山君還有月燈老祖手中搶走了這元磁晶石,我們算是徹底把這三個傢伙得罪死了!”
“下次若是再玉簡,恐怕那三個老家夥會把我們往死裏整!”
提起這事,虎蛟不以爲然,道:“魔藤和褚山君那兩個老雜毛根本不足爲懼!”
“不過那個月燈,確實要留意他!”
說到月燈老祖,虎蛟一臉的膩味,道:“剛纔那個老家夥被我壓制,明明氣得要死,也沒有對我們動手。”
“而且剛纔我們逃走的時候,那個老家夥也在一旁看着,壓根兒沒有出手的打算!”
“這老家夥,比我想的還要陰險!”
想到剛纔逃走時,月燈老祖看他的眼神,虎蛟眉頭就不由得緊鎖在一起。
君無悔聞言沉默,對於月燈老祖的反應,心中同樣充滿了疑惑不解。
爲了元磁晶石,月燈老祖不惜和魔藤老祖以及褚山君對抗,足以見得對方對元磁晶石勢在必得!
可是最後,君無悔拿走了元磁晶石,月燈老祖除了震驚外,並沒有其他動作。
包括到後面離開,對方也沒有出手的打算。
搖了搖頭,君無悔不在猜測月燈老祖的想法,道:“不管那個老家夥想做什麼,我們在這裏猜測也沒用。”
“現在得到了元磁晶石,還有幽冥寒焰,我正好可以讓赤陽金焱進化,同時把我的法器重新祭煉一番,讓我的實力更上一層樓。”
看着天焱鼎中的幽冥寒焰,君無悔略微沉吟後開口道。
虎蛟點了點頭,道:“好,你在這裏祭煉法器,我去周圍看看,有沒有其他好玩的。”
隨後,君無悔在附近破碎的山峯開闢出了一個安靜洞府,準備讓赤陽金焱吞噬幽冥寒焰,而虎蛟則去附近溜達。
君無悔將天焱鼎取出,看着其中的幽冥寒焰,深吸了一口氣。
“不知道赤陽金焱若是吞噬了幽冥寒焰,到底會進化到哪一步,真是讓人有些期待!”
君無悔搓了搓手,赤陽金焱飛出掌心,
渾濁又湍急的河水,在姜自在的前方洶涌而過,疾馳向遠方。
姜自在看着前方渾濁的大河,河岸邊雜草叢生,人力根本無法渡過這條大河。
“哎……”
姜自在嘆了一口氣:“還有十天,仙宗的拜山大會就要開始了,可眼下這條大河橫在前面,這可如何是好?”
“罷了,只有繞路了。不過……這裏的景色但是不錯,”
姜自在口中低語,片刻後將四周的雜草清除了一些,掃出了一塊空地。
他的背後揹着一塊用黑布包裹着的板子,通過輪廓可以看到有四根支架的形狀。
姜自在打開胸口的結,將背在身後的東西放在了地方,然後將其打開,是一個畫板,還有幾根支撐的木腿。
“如此美景,應當畫下來,以作紀念!”
姜子牙又從包裹着種
只見門口站着一個身高七尺多,面容清瘦的少年,約摸十七八歲的樣子。頭髮很長,已經到了大腿的位置。右手提着一罈已經開封的酒,還一邊打着酒嗝。
他就是秦淵。
秦鎮的獨子,也是凌天古城的少城主。
秦淵眼眸如同一潭死水,看不到一點生氣,充滿了麻木和冷漠,看着站在門外的父親,沒有任何的表情,轉身進了房間。
“沒酒了。”
秦淵沒有理會秦鎮,轉身回到房間裏,只留下一句話,就把秦鎮晾在了房門外。
秦淵冷漠的語氣不帶一絲感情,猶如一把刀插到了秦鎮的心裏,讓作爲父親的他心裏除了苦澀,更多的是不被理解的無奈和心酸。
秦鎮嘴角呡起一抹苦澀,搖頭嘆息了一口氣。雖然自從兩年前秦淵回來之後對他便是這般,但是身爲父親,卻被兒子不理解而這般對待,每次秦鎮的心裏都會異常難過。
秦鎮提着裝着飯菜的籃子緩步走進房間,映入眼簾的還是一如既往地雜亂不堪的地面。用上好紅木做成的地板上,被散亂的桌椅和破碎的酒瓶碎片佔據,還有着各種被撕碎的字畫,被隨意的丟棄在地面上,上面還有被踐踏的足跡。
不過在房間的東側,卻是十分的整潔乾淨,一塵不染。與房間的其它地方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東側擺着一條丈許的條案,上面文房四寶一應俱全,此時條案上還平鋪着一幅剛打開的宣紙,上面已經有了些許墨跡勾畫的痕跡,隱隱有着一個少女的輪廓躍然於紙上。
看到宣紙上還未完成的少女畫像,秦鎮心裏不由得有些恍惚,他還清晰的記得那個兩年前經常圍繞在他身邊,嘰嘰喳喳喊着親叔叔的少女,她是那樣的天真和活潑,青春萌動,卻因爲他的一念猶豫,而陰陽兩隔。
秦淵自顧地走進房間,沒有理會身後的父親,按照慣例,以往這個時候的秦鎮都會開口關心他,但是過了好一會兒,身後也未曾有任何的聲音傳來,也未有秦鎮離去的腳步聲,略帶着以後的轉過的,便看到對着條案上少女的畫像怔怔出神的秦鎮。
秦淵只覺得心中大怒,兩年以來,自從那天起便積攢的怨氣一股腦的衝上腦門。
“哼!”
秦淵重重的冷哼了一聲,看向秦鎮的眼神變得有些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