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褚雲!
類別:
玄幻奇幻
作者:
騎驢照馬字數:2200更新時間:24/06/26 22:26:02
君無悔和虎蛟正破解完一座山峯,拿到了一杆骨矛,剛剛下山時,就有數道身影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爲首的是一名身高八尺,體魄健碩,面容冷峻,頭生銀角的青年。
在他的身後,還跟着三人。
準確來說是三名妖族化作的中年男子。
青年看着君無悔和虎蛟,神色漠然的說道,帶着一副高高在上的態度。
虎蛟聞言一愣,看了一眼君無悔,而後眉頭皺起,雙目兇光暴漲,喝道:“小子!你是在和我說話?”
青年看着虎蛟,神色中浮現出一絲忌憚,可一想到自己的父親是神宮境的存在,他心裏就增添了幾分底氣。
“這裏除了你們兩個,難不成還有其他人不成?”
“你們破除禁制的速度這麼快,身上肯定有破除禁制的寶物!”
“我父親可是褚山君,你們若是識相的話,就把那個寶貝交給我!還有,你們之前得到的東西,也一併交出來!”
“否則的話……”
他的話音還沒有說話,虎蛟體內突然有着一股凶煞的氣息席捲而出,朝着他衝撞過去。
這股氣息強大,蘊含了虎蛟血脈中的威壓,哪怕他現在修爲被壓制,也絕非一般神藏境能夠抵擋!
站在青年身後的三名妖族見狀,臉色皆是驀然一變,其中一名國字臉的妖族一步踏出,擋在了青年的身前。
嘭!
氣息撞擊在他身旁,讓其口中悶哼一聲,連連後退。
虎蛟滿臉凶煞,道:“什麼狗屁褚山君,你再說一句,老子把你頭擰下來!”
凶煞的話音落下,青年臉色變得格外的難看,一瞬間就陰沉了下來!
“好!好!好!”
“你們竟然不給我褚雲這個面子,就是不給我父親面子!”
褚雲陰沉着臉,氣極反笑道:“你們兩個,今天除非跪地求饒,再雙手把寶貝奉上!”
“否則的話,我一定會把你們兩個魂魄抽搐來,練成魂燈,讓你們日日夜夜保守煎熬……”
他的話音未落,虎蛟便猛然一步衝出,大手拍向褚雲。
“嘰嘰歪歪的,廢話真多!”
虎蛟雙眼兇光暴漲,二話不說直接欺身而進,殺向褚雲。
那三名妖族見狀,感受到了虎蛟的氣息後,臉色皆是大變,一同出手擋在了前面。
之前在外面時,虎蛟就因爲魔藤老祖,心裏憋了一股氣,後來又因爲月燈老祖,更是感受到憋屈。
此刻。
褚雲等人找麻煩上門,虎蛟心中殺意瞬間得到了釋放。
他大笑着走出,雙手擡起不斷劈殺,將着三名妖族震退,讓三名妖族心中駭然。
“二弟,那個小鬼就交給你了!”
虎蛟笑道。
君無悔聞言,無奈的搖了搖頭:“我說了,我不是你二弟。”
嘭!
說話間,君無悔沒有絲毫含糊,也不和褚雲廢話,提起手中的骨矛,朝着褚雲便是射殺過去!
這杆骨矛按照人族的法器來看,絕對堪比靈級下品的法器,且不知道是用什麼妖獸的骨頭煉製而成,有着一種詭異之音從其中發出。
骨矛被君無悔擲出,快若閃電,洞穿向褚雲。
褚雲臉色陰沉,帶着獰笑,還想威脅君無悔和虎蛟,可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是這樣的狠角色!
二話不說就開打!
骨矛洞穿而來,褚雲臉色駭然,連忙抽身一閃,躲過了這驚險的一擊。
他的原本的修爲已經到了神藏境三重的地步,所以靈覺驚人。
“你這小子!你竟敢……”
褚雲躲過一擊後勃然大怒,便要擡手殺向君無悔。
卻見一道黑影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而後便看到一隻利爪撕裂而下,攜帶凌厲可怕的氣息!
嗤啦!
褚雲駭然,倉促的躲避,可胸膛依舊險些被利爪撕裂開,他的衣服直接被撕成粉碎,三道血痕出現在他的胸口。
“小雜種!你饒不了你!”
只見門口站着一個身高七尺多,面容清瘦的少年,約摸十七八歲的樣子。頭髮很長,已經到了大腿的位置。右手提着一罈已經開封的酒,還一邊打着酒嗝。
他就是秦淵。
秦鎮的獨子,也是凌天古城的少城主。
秦淵眼眸如同一潭死水,看不到一點生氣,充滿了麻木和冷漠,看着站在門外的父親,沒有任何的表情,轉身進了房間。
“沒酒了。”
秦淵沒有理會秦鎮,轉身回到房間裏,只留下一句話,就把秦鎮晾在了房門外。
秦淵冷漠的語氣不帶一絲感情,猶如一把刀插到了秦鎮的心裏,讓作爲父親的他心裏除了苦澀,更多的是不被理解的無奈和心酸。
秦鎮嘴角呡起一抹苦澀,搖頭嘆息了一口氣。雖然自從兩年前秦淵回來之後對他便是這般,但是身爲父親,卻被兒子不理解而這般對待,每次秦鎮的心裏都會異常難過。
秦鎮提着裝着飯菜的籃子緩步走進房間,映入眼簾的還是一如既往地雜亂不堪的地面。用上好紅木做成的地板上,被散亂的桌椅和破碎的酒瓶碎片佔據,還有着各種被撕碎的字畫,被隨意的丟棄在地面上,上面還有被踐踏的足跡。
不過在房間的東側,卻是十分的整潔乾淨,一塵不染。與房間的其它地方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東側擺着一條丈許的條案,上面文房四寶一應俱全,此時條案上還平鋪着一幅剛打開的宣紙,上面已經有了些許墨跡勾畫的痕跡,隱隱有着一個少女的輪廓躍然於紙上。
看到宣紙上還未完成的少女畫像,秦鎮心裏不由得有些恍惚,他還清晰的記得那個兩年前經常圍繞在他身邊,嘰嘰喳喳喊着親叔叔的少女,她是那樣的天真和活潑,青春萌動,卻因爲他的一念猶豫,而陰陽兩隔。
秦淵自顧地走進房間,沒有理會身後的父親,按照慣例,以往這個時候的秦鎮都會開口關心他,但是過了好一會兒,身後也未曾有任何的聲音傳來,也未有秦鎮離去的腳步聲,略帶着以後的轉過的,便看到對着條案上少女的畫像怔怔出神的秦鎮。
秦淵只覺得心中大怒,兩年以來,自從那天起便積攢的怨氣一股腦的衝上腦門。
“哼!”
秦淵重重的冷哼了一聲,看向秦鎮的眼神變得有些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