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誰重要

類別:女生頻道 作者:福七多字數:2310更新時間:24/06/26 21:47:50
    事實證明,與虎謀皮,焉得其利。

    軟骨散的解藥沒討來不說,我差點在浴室裏被魏馳給吃幹抹淨,連骨頭都不剩。

    舊疾已好的魏馳體力真是好得驚人,水中、池外,各種姿勢顛來倒去,似乎完全不知疲倦。

    “你可是愛慕於世?”

    質問的同時,魏馳猛力地懲罰着我。

    我覺得自己就像是一朵被扔在搗藥罐裏的花兒,一點點被藥杵子給搗得支零破碎。

    雙手握着魏馳結實有力的手臂,可使不上力氣的手再怎麼抓他都是徒勞。

    我搖頭否認道:“不是。”

    “今晚出去,可曾與他做過親密之事?”

    問到此事時,魏馳的動作中都夾帶着濃濃的怒意和醋意。

    骨頭架子似乎都要散了,連帶着我發出的聲音都帶着幾分破碎感。

    “不曾。”

    雙臂環抱着魏馳的脖子,我仰首迎上去吻他,試圖安撫他的那股火氣,讓自己少受些罪。

    “奴婢只跟殿下做過這些事,別的人不曾也不想。”

    小雞啄米似的輕吻間,我不停說着好話哄他:“柒娘只會跟殿下這樣。”

    “在你心裏,本王重要,還是於世重要?”

    “......”

    當然是於世重要。

    這世上,有比男女之情更深厚的感情。

    我與於世相依爲命這麼多年,他對我來說已是至親之人,魏馳他怎麼能比?

    見我沉默不語,魏馳那修長骨感的手又開始撩得我不得安寧。

    “回答本王!”

    身體又熱又脹又麻,難受又有些暢快的感覺讓人欲罷不能,甘願沉淪。

    正在越沉越深之際,魏馳突然收手,看着我壞笑。

    “說,本王重要,還是於世重要?”

    身體被他勾得意猶未盡,我蹙眉瞪着他,硬氣地實話實說。

    “於世重要。”

    魏馳低頭吻在那裏,挑逗了一下,又陰壞地收吻:“誰重要?”

    我咬脣偏頭,拒絕回答。

    魏馳手吻齊下,繼續逼問我:“誰重要?”

    我徹底繳械投降,輕喘道:“殿下重要。”

    “再說一邊。”

    “殿下重要。”

    如同獎勵一般,魏馳動作輕柔地討好了我一番,似乎將我的靈魂送到了九霄雲外,那朵朵荼蘼暫放之地。

    我最後累得很,癱軟在他懷裏任由魏馳自己去折騰。

    他似乎很喜歡我這樣乖順的模樣。

    一邊動作,一邊咬着我的耳朵說:“乖乖留在本王身邊,只做本王的人。”

    事了,魏馳將我抱回地下密室。

    換好乾淨的衣衫,他又給我的雙腳拷了鐐銬。

    黑鐵套在腳腕上,冰冰涼涼又沉沉甸甸。

    “殿下一定要這樣嗎?”我問魏馳。

    魏馳神情冷漠地瞧着我,全然不見魚水之歡時的溫柔繾綣。

    “這是你自找的,不罰你,又怎會長記性。”

    他倏地俯身逼近我的臉龐,語氣清冷地道:“本王向來賞罰分明,柒娘若是在這裏好好反省,想想自己何錯之有,本王自是會賞你點什麼。”

    留下糯團兒,魏馳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密室。

    密室裏,他連蠟燭都不給我點一個,黑漆漆的真是伸手不見五指。

    今日着實累了,我也懶得再繼續掙扎或鬧騰下去。

    我抱着糯團兒,精疲力盡地躺在平日裏煮茶的那張軟榻上,蜷曲在被褥裏,沒多久便睡着了。

    次日。

    長生公公端着食盒進來給我送飯,這密室裏才算有了光。

    我捂着肚子,生無可戀地看着長生公公。

    “長生公公,我好歹是個人,又不是糯團兒,隨時隨地擡下腿就能解決。”

    “你和殿下總不能讓我一個大活人,吃喝拉撒睡全都在這密室裏就地解決呀。”

    “你們再不給我個桶,我可就要尿榻了。”

    長生公公一聽,臉色陡變。

    他急匆匆往密室外跑,可跑了沒幾步,又跑了回來。

    跑了回來,似乎又覺得有什麼不妥,又跑了回去。

    往往返返三四次,我膀胱都要憋炸了。

    “長生公公,你再磨蹭,我真憋不住了,到時殿下怎麼在這兒密室裏與大臣們談事、學書?”

    長生公公最後也顧不得那麼多了,順着密道跑回魏馳的寢殿,端了個恭桶下來就跑沒影兒了。

    可奇怪得很,這幾日魏馳都沒有在密室裏與朝臣黨羽談事,趙太傅這幾日也沒來給他授業解惑。

    這密室好像真的成了關禁我的地方。

    每天除了吃飯時,這密室裏會有光亮外,其他時間都是黑漆漆的。

    我摸遍了所有的地方,也沒有找到火摺子。

    別提火摺子了,連個自我了斷的利器都摸不到。

    試圖從地窖那邊的機關逃出去,卻發現地窖的門被人從外面上了鎖。

    軟骨散的藥性很持久,若是平時我一腳也能把木門給踹爛,可現在是一點力氣都使不上。

    魏馳防我跟防賊似的,心思縝密到可怕。

    這次,他是說到做到。

    我真的成了被他養在這裏的禁臠。

    他時常在我昏睡時,下到密室裏在黑暗中對我予取予求。

    又在我迷迷糊糊、半睡半醒間,一遍遍地同我確認,在我心裏他和於世誰最重要。

    我頭鐵,犟得跟頭鐵驢似的,別着勁兒地跟魏馳說:“都不重要,我自己最重要。”

    誰讓他真的把我關在這裏了。

    縱使我之前背棄過他,但我是細作,替晏王做事那是我的本分。

    他都猜到了我的身份,還不體諒我,這樣的男人誰能稀罕?

    自己心裏裝着個夭夭姑娘,卻要求我將他擺在心中最重要的位置,好歹是個王爺,魏馳他能不能要點臉,講點道理呢?

    可我越是犟種,魏馳就越冷酷無情。

    今夜,他又帶着一身酒氣而來。

    一見到我,就抓着我的後頸,將我拖到他的面前。

    他聲線冷冽,濃重的酒氣中氤氳着幾絲慍怒:“於世哪裏比本王好,你要那般護着他?”

    “殿下跟他......沒法兒比。”,我一字一句地回道。

    魏馳聽了,眸光陡然變得犀利,如同冰溜子一般眼神尖銳冷寒,看得我後背升起一股寒意來。

    “看來柒娘確實該罰。”

    衣裙被他粗暴地扯得凌亂,侵略性極強的激吻讓人幾近窒息。

    又一場荒唐中,從凌亂堆砌在身旁的衣衫中,我摸到一條束帶,然後動作嫺熟而敏捷地系繞在魏馳的脖子上,想要趁機勒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