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八章:離親情,王熙鳳淪陷

類別:歷史軍事 作者:山花泡枸杞字數:6928更新時間:24/06/29 23:10:47
    那些拉船的就全放了,這位姓賈的御史大人是個好人。

    以前傳的爲了黃河水患,冒死上書的,就是他。

    如今巡按三省,是咱們的福氣!

    但有天大冤屈的,趕緊攔路告狀才是正經.......”

    官府貼告示。

    水手、縴夫、貨郎、客商又口口相傳。

    幾天之內。

    都不用賈琮自己造勢,他的好名聲就傳遍德州。

    恐怕賈琮自己也想不到。

    他不過是一個無意中的小小舉動!

    便有大量德州人回家給他供上香案,天天祭拜禱告。

    金貴搖搖兩條小辮子,驚歎道:“小姐,琮三爺官聲真好。

    那麼多人叫他青天大老爺........”

    “他才不是什麼好人.......”

    王熙鳳有些怨氣地放下簾子,自己也不曾察覺!

    其實對賈琮的怨氣,已經不那麼重了。

    到了恩縣之後。

    到達高唐州的母親陳氏派人返回來給她送信!

    王熙鳳才得知哥哥王仁已經被東昌府高唐州的魚丘驛站的人阻住了。

    並且扣下了賈巧。

    這時她重重地鬆了一口氣,放下心來!

    賈琮還是答應她,幫忙辦了這件事。

    不過一旦到達高唐州,從此她和賈琮恐怕沒有見面的機會了。

    明明是擺脫了一個暗恨數年的人。

    可她此時卻怎麼也恨不起來了,真是奇怪。

    “他本來就不是好東西,我想他幹嘛啊.......”

    王熙鳳搖搖頭,想要努力抹掉這個人的影子。

    山東,東昌府,高唐州,魚丘驛站!

    距離東昌的府衙還有一百四十裏。

    到了這裏,氣溫高得愈加明顯。

    走進驛站大門,雖然驛丞不是同一個人了。

    但那種恭恭敬敬一如既往,各地衙門早收到公文。

    這位可是有權力過問三省司法財政的紀檢委!

    面子不做好一點,才是咄咄怪事。

    驛丞特意說了。

    接到御史大人您老的公文印信,如何盡職盡責,如何出動人手。

    “大人,魚丘驛不敢怠慢大人的事!

    府衙太守老爺也說了,大人的事就是太守的事!

    不僅魚丘驛站盡出人手打探,每隔十里的遞鋪司都沒少盡力.......”

    兵部車駕司管理的驛傳,幾十裏一個驛站,十里一個遞鋪。

    設有司兵、發給武器,這種郵電局的早期制度。

    對帝國的運轉無疑是居功至偉的。

    但東昌府知府的話怕不是這樣。

    應該是不怕賈琮有所求,就怕他無所求。

    一旦有了人情關係,都得互相給點面子!

    不然。

    東昌府爲這事忙了一陣,不說怎樣勞民傷財,破費一些是肯定的。

    不管哪個衙門的運轉,就一個字,錢。

    想起涿鹿驛的黑秤、德州服役的農民。

    賈琮揉揉額頭,這才打定主意,以後盡量少點私事公辦。

    “好了,本官也累了,先打點熱水來再說。”

    賈琮直驅下榻之所,後面的人安排好了車馬、靈柩。

    他此時也無意去看賈巧,留給王熙鳳自己處理罷了。

    房間裏。

    鐵牛溫了面巾,給靠在軟榻上小憩的賈琮的額頭敷上。

    這十幾天差不多一千裏的奔波,晝行夜睡!

    除了德州,少有耽擱,不累是不可能的。

    尤其地域溫度氣候的變化,體質弱的,早得大病了。

    古代經商的人,很多就這樣死在旅途。

    聽聞主子呼吸均勻,鐵牛放下了心。

    回頭又見到俞祿、鮑二在門外探頭探腦。

    鐵牛急忙使個眼色,兩人退出。

    門外當值的是曹達華、伍三哥,賈琮出京的時候。

    兵部武庫司按慣例發給二十副盔甲、纓槍或者刀劍!

    准許招收護衛。

    只是他沒有跟賈雨村招呼,盔甲武器顯得陳舊破爛。

    所以這兩個當值護衛看起來寒酸,但精神勁還足。

    賈芸後腳來到,在門外招招手。

    鐵牛輕手輕腳出來。

    賈芸小聲道:“驛站前院來了高唐州和東昌府衙門的人!

    派人擡了箱子,他們說按舊俗,春夏期間。

    得給上官送冰敬,秋冬期間,得給上官送炭敬。

    少不了幾千兩.......收是不收?”

    鐵牛摩挲下巴琢磨:“琮三爺算上官嗎?”

    “應該算吧。”

    “我看不收也不成.......”

    鐵牛叫苦:“你們算算劉公公那裏一頓酒席送了多少?

    一千多兩?往後考覈、送都察院上官、吏部。

    最少也得兩千打底,不僅琮三爺苦。

    我們也苦,琮三爺還沒說上個月的月錢呢!

    俞祿、鮑二來幹什麼?不就是討賞的?

    再說他這年紀外任,能不在外邊養個幾房的奶奶?

    都要錢啊.......”

    柳湘蓮走過來冷冷道:“不能收!一收他這名聲就壞了!”

    “甭管怎麼樣,我覺得回琮叔一聲才好.......”

    賈芸拍板道,鐵牛也有爲自己着想。

    但更多的是替主子考慮,如今賈琮待他很不錯。

    只要賈琮不倒,他後面越好混!

    這麼做也是上解賈琮憂,下安衆人心。

    要是這些處理不好,更高的位子也別想混了。

    他們各有各的難處,也各有各的觀點。

    此時賈琮忽然走出來:“有人送禮是嗎?

    好事!鐵牛,叫他們把箱子擡進來。

    你們掏空了箱子,再上好鎖放回去。”

    衆人靜下來幾秒,紛紛看着賈琮,怎麼回事?

    賈琮怎麼突然改了性子?

    賈琮不再多說,心裏卻有一番打算。

    鐵牛按照吩咐去了前院。

    三省巡按御史進入山東。

    不用說山東、江蘇的地方官都在打探賈琮的消息!

    他的一言一行,都是他們密切關注的東西。

    賈琮的所作所爲,對他們來說都是一種信號。

    “賈芸。”

    賈琮進了房間,傳喚衆人進來:“俞祿、鮑二做得還不錯!

    一月一兩月錢打底,額外賞十兩。

    其餘當值不缺勤的,一月五兩照發。”

    賈芸算下來,俞祿鮑二去了二十二兩。

    曹達華、鐵牛、自己、伍三哥、武狀元、焦大、柳湘蓮總共三十五兩。

    合計五十七兩!

    再加上沿途挑夫、車馬的費用,又是一百多兩。

    所幸有人送禮。

    鮑二焦大領了銀子,賈芸把收發紙票交給賈琮。

    得到十一兩的鮑二焦大覺得倍有面子。

    伍三哥、武狀元羨慕不已,都想賣命討賞。

    屋裏的隨從,幾乎個個高興。

    唯獨柳湘蓮長嘆一聲:“我們是兄弟情分!

    不必算我的,我也先去歇息。”

    話是這麼說,走出去的時候卻有一種看錯人、遇人不淑的感慨。

    賈芸覺着很尷尬,大家笑了一陣。

    除了當值的,都下去好吃好喝,都夢想會發大財!

    唯獨賈芸認爲琮叔葫蘆裏一定賣了藥。

    送空箱子回去,那是坑死人啊!

    ——————

    也不用打聽,看到前院官差送來箱子。

    尤氏、鴛鴦、妙玉等人都聽說了賈琮收賄賂的事。

    後面的排屋過道,鴛鴦尋思道。

    “琮三爺這幾年在家都不收禮的。

    也許出來覺得費用不夠.......”

    妙玉正好過來,搖搖頭又變成一副冷冰冰的樣子。

    “畫人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這才是狀元爺的真面目罷?僞君子!”

    鴛鴦抿了抿嘴,有點不服,但又無法反駁!

    她發現自己心目中偶像賈琮人設。

    讀書厲害、顧全大局、穩重練達而不失威嚴,已經慢慢崩壞了。

    賈琮不收賄賂才好。

    但根據剛纔鐵牛眉開眼笑地說,這種冰敬炭敬。

    已經是官場常態了,如果不收,後面不好料理!

    然而。

    鴛鴦還是希望這個樣子的人,不是琮三爺。

    ........

    魚丘驛站另一邊。

    “這驛站的人也太無法無天了!

    我們王家的人也敢攔!”

    王子勝揮袖咆哮:“我寫信問東昌府的知府魯廉潔,幾天沒回信。

    今兒居然巴巴地給賈琮送禮?

    這叫什麼?太欺負人!”

    “老爺少說兩句,驛站和遞鋪司的兵。

    今天不是都退了麼?

    也許是懷疑仁兒帶了什麼非法違禁之物.......”

    陳氏一發話,王子勝就不說了。

    “巧兒過來.......”

    王熙鳳拉賈巧過來,抱在懷裏!

    才四五歲的賈巧不明白怎麼回事,只是發覺氣氛不對勁。

    王子勝陳氏也不明白個中緣由,王熙鳳看看王仁。

    心裏冷笑一聲,面色溫和。

    “哥哥怎麼走得這樣快?”

    “妹妹,我是近鄉情怯。”

    王仁心裏滴血,臉上笑呵呵的。

    到了這一步。

    王仁曉得自己偷賣賈巧無果了,失算了!

    他起初還不明白哪裏出了問題,直到被人攔截扣下。

    他想自己違法的事可沒有,這樣無緣無故的。

    今天在看到妹妹護犢子的母老虎模樣。

    他才回味了幾分,莫不是妹妹請了關係?

    知道這件事了?

    話說縣官不如現管,他們王家現在在東昌府也沒啥關係。

    以前有關係的,漸漸被清理、調動了!

    對此也只能發怒、抱怨而已。

    可是,妹妹究竟請了誰?

    才能有如此快速的能量?

    王仁心懷鬼胎,一言不發。

    見哥哥這副不知悔改的模樣。

    王熙鳳抱住賈巧,聞着女兒的娃娃香,瞬間落淚!

    那賈巧粉雕玉琢的,小聲道:“孃親不哭........”

    因爲有王仁在,王熙鳳也不好問她什麼。

    賈巧弱弱地叫:“外祖父,外祖母.......”

    “哎......”

    陳氏答應了一聲,王子勝的臉色卻極度不好看。

    賈巧有些怕他。

    “好了,驛站攔截的事先不說。

    帶外孫女回來,這算什麼話呢?”

    王子勝冷哼道:“咱們王家在金陵也是顯赫之家。

    京城不少達官貴族,怕也知曉了鳳丫頭的事。

    總有一天傳到這邊,再說門第顯赫的。

    一般也不要再嫁之人........”

    王熙鳳隱隱品出不對,臉色陰晴不定。

    王子勝繼續說道:“但金陵六朝金粉,金陵佳麗地,三吳帝王州。

    鳳兒也還不老,尋個殷實的中等人家也不算難事。

    只要聘禮足夠.........”

    “父親,我不想再嫁........”王熙鳳立刻反駁。

    “你還能活到老不成?再說外孫女又不能養你。

    你要是帶個兒子回來還好.......

    仔細想想,哼!”

    王子勝吹胡子瞪眼,賈巧被嚇得縮進母親懷裏。

    王仁早灰溜溜地退出了。

    只是忽然想到賈琮就在這裏,難道妹妹求了他?

    王仁咬牙切齒,着實怨恨!

    但是如今的賈琮,他可惹不起。

    想來想去,只能心裏盤算。

    “父母的產業,雖然是我的,卻漸漸敗落了!

    再過幾年留下的,夠不夠吃還不知道呢。

    我只裝作不明就裏,和賈琮打好關係也好。

    若叫我逮到把柄,也能報復他一回........”

    王熙鳳心裏泛苦,兒時父母對她還是不錯的。

    也就養成了她長袖善舞、八面玲瓏的作風!

    但因爲名節敗壞被休回來,父親看她就來氣。

    母親還好一點,說了幾句,二老退出。

    陳氏邊走邊嘮叨道:“老爺,仁兒又不會經營,手短嘴長。

    閨女辦事幹練,回家叫她管管也好!

    再嫁的婚事也不急,總可從長計議.......”

    王子勝長長嘆口氣,不再說話了。

    王熙鳳問了女兒一些事,左思右想一會兒。

    帶了賈巧來見賈琮,這時賈琮才睡了一會兒起來!

    賈巧一進來便小跑着坐到賈琮腿上。

    “琮叔,我這一路上可勞累了........”

    看見這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穿了一身小號的紅裙子!

    腰兒像水蛇一樣,頗有乃母之風,十足的美人胚子。

    賈琮還是有點喜愛的:“叔叔都不喊累,你們到金陵也不過二千裏!

    叔叔到了淮安,還要去每府每縣,迴轉河南山東一圈。

    再到京城,少說幾萬裏........”

    “啊.......”

    賈巧圓聽不太懂這些,溜溜的眼睛一睜。

    “那侄女就見不到琮叔了,叔叔給個禮物唄........”

    女兒面對家人和面對賈琮,一前一後的變化可謂差距極大。

    王熙鳳暗暗苦嘆!

    賈琮不滿地敲了敲賈巧腰間的木魚石。

    “這不是早送過你了麼?”

    “不算、不算,好幾年了都。”

    小蘿莉的頭搖得撥浪鼓似的,兩個小辮子甩成了鞦韆。

    小丫頭撒嬌,哪個男人能不心軟?

    賈琮呵呵一笑,寵溺地摸了摸她的小腦袋。

    只好叫鐵牛去翻兩個毽子出來,叫她去外面踢。

    賈巧幸福地回了母親一聲,便跑出去玩了。

    王熙鳳趕忙叫金貴看着。

    賈琮這時才看向她:“你哥哥不說什麼?”

    王熙鳳紅脣輕咬,正複雜地想着剛纔那一幕。

    怎麼好像一家人啊?

    此時聞言也不接這話,對於親哥哥,她可謂恨極!

    王熙鳳複雜地、艱難地開口:“多謝。”

    她以前永遠都沒想過,會和丈夫分崩離析,魚死網破!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親人,變成了仇人!

    仇人,變成了.......尷尬的人。

    這算是天道好輪迴麼?

    “難得!不過你也不用謝我,我救巧姐也和你沒關係。

    硬要說有關係,你也給了我一份謝禮!

    這份謝禮即便到現在,都食髓知味啊.......”

    賈琮說着便語氣輕佻,又老路重走地挑起王熙鳳潔白滑膩的下巴。

    王熙鳳瞪了一眼,接着恨恨地扳開他手!

    這時鐵牛早有眼見地退出,順便帶上了門。

    女人這一眼,稍帶幾分風情。

    賈琮見狀心下一動,直接把這美婦攬在懷裏,怪笑道。

    “你還敢過來,不是羊入虎口嗎?”

    “我父母在這裏,若是待長了又關了門。

    巧姐和我都沒好處.......”

    王熙鳳被他強硬的姿態抱在懷裏,卻是反常的平靜。

    不反抗也不順從,只是兩隻玉手捏緊裙子。

    面色嬌豔欲滴!

    自從第一次在這個世界開了葷,賈琮最多也就忍耐十幾天。

    不然就渾身難受,雖然旅途奔波勞累!

    但他體質好又天天進補。

    當下看到美婦這個樣子,更加受不了。

    “咱們快點完事,也不怕。”

    “不行........”

    王熙鳳直視他,以商量的口吻說話:“往日恩怨,是不是一筆勾銷了?

    咱們以前也不算你死我活!

    你難道不親眼看見我死就不罷休?”

    說着貝齒輕咬紅脣,哀豔欲絕,就差掉眼淚了。

    妥協還是演戲?

    賈琮心裏暗笑,他才不信王熙鳳這一套。

    這女人的可憐賢惠都是裝出來的。

    “不算你死我活?我第一次鄉試的時候。

    你肯定沒你的事?

    那時我可是步步驚心吶,現在當然得傾數還給你......”

    王熙鳳聞言一怔,原來他早就知道了!

    有些心虛地低下頭,就被賈琮抱到牀上。

    她雖然從小也受過三從四德的教育。

    但是到了今天卻不會成爲什麼忠烈女子、失了身就自殺。

    她才不會那麼傻。

    而賈琮上次和她做,完全是一種粗暴的發泄。

    沒有任何溫柔和纏綿悱惻可言。

    今天卻進了一步,賈琮慢慢從她的胸開始品嚐。

    正是滿屋春色的時候,誰想門外忽然有人喊。

    “琮兄弟在麼?我是你王大哥。”

    王熙鳳暗暗驚歎,哥哥居然這麼厚臉皮,還好意思來這裏求見。

    她眼神迷離,推了下男人的肩膀,斷斷續續地催促道。

    “你快一點.......”

    賈琮無法,只得愈發賣力起來。

    結果門外又傳來吵嚷聲,伍三哥、曹達華攔住王仁,不讓進去!

    王仁連說是親戚,吵了好大一會兒,才被趕走。

    這時裏面兩人才接近尾聲,賈琮八倍時速。

    好似一頭發狂地水牛,攪得泥潭天翻地覆!

    王熙鳳一陣失神,兩人同時魂兒飛到九天之外。

    緩了半響。

    王熙鳳才回過神兒,匆匆忙忙穿衣。

    賈琮渾身舒坦地步入賢者模式。

    她回過頭道:“你不回金陵是嗎?”

    “對呀!到了徐州,就各走各的。

    我去淮安.......”

    賈琮思索幾秒,笑道:“捨不得我了?”

    “哼,厚臉皮。”

    王熙鳳還是沒有好臉色。

    不過相比上一次。

    這一次的王熙鳳明顯順從了一點,不再劇烈反抗!

    照這個態勢下去,馴服這匹胭脂馬大有希望!

    賈琮坐起身把她放倒在腿上:“男尊女卑、天地陰陽!

    如今我們有了夫妻之實,你叫聲相公來聽聽。”

    “休想!”

    賈琮又開始上下其手,並且一隻手就要探下去。

    王熙鳳又急又氣:“不要........”

    一次便差點虛脫,再來一回怕不是真要她的命兒!

    “快叫.......”

    賈琮嘴角上揚,咄咄逼人道。

    王熙鳳丹鳳眼狠狠地瞪了賈琮一眼!

    方纔咬牙切齒、一字一句道。

    “相.......公!”

    “怎麼好像我是你殺父仇人似的?”

    賈琮一拍她臀兒:“叫溫柔點!”

    “相公。”

    王熙鳳語氣平緩,但胸口劇烈起伏。

    賈琮滿意道:“這才對嘛!”

    於是才放下她,王熙鳳一落地,頭也不回地跑了!

    兩串眼淚線珠似的掉下,並且狠狠揣開了門。

    賈琮暗樂。

    對於王熙鳳,他才不會有那麼多的憐憫!

    對她就得用這種招數,以絕對的強勢碾壓!

    但是對他的其他女人,他就不會這樣。

    賈琮思忖中翻了個身,卻忽感到牀單、被褥浸溼一片。

    光照下明顯印出了一個人形模樣,二月份的天氣還算不上熱。

    看着這一水漫金山地壯舉,賈琮不由撇了撇嘴。

    這女人怕不是水做的?

    雖說因爲身份環境,再加上其他BUFF加成。

    自己比前日依舊是沒多少收斂,可這王熙鳳好歹也是熟透了的婦人。

    又曾爲賈璉誕下一女,按理說總該比尤氏強韌些才對!

    誰成想卻麪糰也似的嫩軟,經不起搓揉!

    身上的香汗一層接一層,源源不斷。

    好似抱了一個抽水泵,上回也是這般.......

    賈琮暗自懷疑,這女人莫不是有什麼隱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