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六章:殿試前的準備
類別:
歷史軍事
作者:
山花泡枸杞字數:6065更新時間:24/06/26 21:05:32
當然。
現在還得平復下來,一切等過了殿試再說!
“殿試在哪天?”香菱歪頭問。
“四月二十一,不考四書五經。
只考時務策論了。”
賈琮揉了揉香菱的小手:“來,你坐過來。”
香菱忸怩了一下,還是乖乖肩並肩坐了。
雙手無處安放似的慌亂。
賈琮好奇地摸了摸她眉心那顆胭脂痣。
少女的雪額光滑白膩,摸起來很舒服。
香菱不敢推開,小聲道:“晴雯姐姐就在外邊。
況且、況且現在還是白天......”
賈琮過了會手癮,乾咳一聲。
一本正經地和香菱談起了詩詞,抱着她嬌小的身子,側身放在膝上。
那雙狼爪,逐漸從腰間摸到了胸脯......
香菱自小富裕人家出生。
即便是被人販子抱去之後也是悉心調教。
吹彈可破的肌膚,營養良好的身子骨,無處不軟。
賈琮有些愛不釋手:“等四月我考回來,我就不耽誤你。
你品性不差,和晴雯應該相處得來......”
香菱雙手勾住賈琮脖子,她是呆、又不傻。
自然聽得這番懂話裏有話的意思。
她略微羞怯地擡頭,低低應了一聲。
大概早已屈從了命運。
賈琮道:“我知道你家在哪裏,蘇州閶門外。
可惜早被一把火燒了,你小時候陪你玩的丫頭嬌杏。
如今都做了應天府知府的填房夫人......
你們的身份,來了個對換,世事弄人。”
“這些......我都不記得了。”
香菱聞言升起一絲感動,“你是怎麼知道的?”
賈琮微微含笑,並不回答。
在少女純潔無瑕的眼神中,一把攀附上了那張粉紅的小嘴脣。
賈琮用行動,耐心地教她如何親親。
一時間口齒生香,滿腔都是青春少女的味道。
香菱小臉滾燙,不停提醒要關門。
賈琮全身燥熱,差一點就把持不住,當場吃了她。
忽見軒窗外的太陽光線暗下來,卻是平兒、鴛鴦二女聯袂過來了。
“兩位姐姐坐,請坐。”
賈琮跟個沒事似的迎接出來,香菱又慌又羞地跑了。
平兒眼神似笑非笑,賈璉也喜歡大白天搞。
身爲過來人的她,反倒是見怪不怪了。
鴛鴦卻是嫩雛一個,哪能見得這些場面。
一張鵝蛋臉紅得似要滴血來,暗暗啐了一口。
“呸,琮三爺,青天白日的。
怎麼能……
怎麼能這樣.......”
香菱絕非完全是個呆人,這姑娘也是有小心思的。
後來薛蟠娶夏金桂,她一門心思想伺候好主母。
可惜事與願違。
夏金桂容不得她這麼優秀的丫頭。
如今到了賈琮房裏。
“自從兩地生孤木,致使香魂返故鄉”的悲劇是不會出現了。
賈琮一邊感謝平兒鴛鴦的送禮,一邊戀戀不捨地回味香菱的味道。
鴛鴦身材高挑,鵝蛋臉,削肩細腰。
和平兒一樣!
屬於西府丫頭最出色的那一類。
“我過來傳個話,入族譜的事,賴大爺已經傳給薔哥兒了。
某年某月某日考中,需細細記錄。
到了一舉成名天下知之時,不定還要來祠堂祭祖呢!
我出生活了這幾十年,還是頭一次見。
東府太爺釋褐之時,沒福見到......”
“老太太......”
鴛鴦不好意思說老太太不喜歡你,所以不賞你。
轉而轉口道:“我的針線雖比不上晴雯也做了兩套。
多是我們丫頭的意思,緞面做的。
送給香菱她們。”
“多謝、多謝。”
賈琮也不是好賴不分的人。
平兒溫和笑道:“我可拿不出手,就送兩對銀鐲子。”
賈琮再次謝過,擡眼見鴛鴦興致並不是很高。
大抵因爲他是賈赦之子的緣故?
不過賈赦是賈赦,賈琮是賈琮。
鴛鴦處事歷來公正。
平兒看得出也不消說,更是老好人一個,心地善良。
賈琮一一替丫頭收了,說道:“姐姐們不容易過來一次。
我請客,大家也吃頓螃蟹宴吧。”
鴛鴦好笑道:“只怕耽誤了你正經事。”
正經事早被耽誤了.......
不見長輩、主公主母。
平兒也是放得開的:“怕什麼,就要他這個小財主請客。
琮三爺雖是一樣的爺們月例!
但他在外出書,一定有錢,等當了官。
三年清知縣,十萬雪花銀,更不必說了......
你是要打點外邊的廚房嗎?”
“嗯。”賈琮出去吩咐。
見他走遠。
鴛鴦對平兒道:“我本來都要走,你沒看見他剛纔做什麼?
你怎麼好意思?”
平兒脣角一彎,扶住鴛鴦雙肩:“怎麼就不好意思了?
你真是個大姑娘,趕緊嫁人好了。
璉二爺時常白天做這事,叫豐兒看門守着。
我和奶奶就在裏邊。
雖然是這樣,過來回話的人。
一看這種架勢,哪裏還不知道怎麼回事?
這是他自家,他怎麼胡來,外人哪個能管得着?
再說了,大房這邊可沒孫子。
二房那邊好歹有了蘭哥兒。
琮三爺開枝散葉,爲子嗣計,不好嗎?”
鴛鴦有些錯愕地看着平兒一點兒不害臊地說完這些話。
沒好氣地掐了下她,道:“真真做了通房就不一樣,麪皮都不要了!”
言罷又生出好奇。
她臉蛋兒紅紅地問道:“做那事是不是很疼?”
“咯咯......”
平兒聞聲,忍不住埋頭笑了起來,促狹道。
“趕明兒你回老太太,說要嫁人。
府裏有慣例,到了年紀的小廝、丫頭。
要配人,要麼主子做主,要麼爹媽做主。
你這樣好的底子,能回老太太自己做主。
嫁了琮三爺做姨娘,到時你就知道疼不疼了。
沒準你食髓知味了呢......”
“你,你......死丫頭!”
鴛鴦登時羞臊地一跺腳,扭過身去再不理她。
只是這般又驀然想起賈赦想要強娶她之時。
勸慰的襲人、平兒沒一個真心爲她考慮的。
都是說嫁寶二爺、璉二爺,現在又是琮三爺。
人情的冷漠!
總是關鍵時刻體現出來,她們自顧自也顧不過來。
丫頭除了做姨娘,又怎有翻身之日?
金釧兒怎麼死的,大家心知肚明。
但是做了姨娘的趙姨娘,鬧得翻天覆地。
因爲有子嗣,也不至於死。
且不說閨蜜的人情淡薄。
就連哥哥金文翔、嫂子都巴不得她嫁給賈赦呢!
誠如鴛鴦自己所說,得勢了她們狗仗人勢。
不得勢了,誰管她死活。
也難怪。
鴛鴦面對嫂子,破天荒地罵出一句:夾上你的B嘴!
貧窮限制了貧窮人的想象力,豪門大戶。
就這種事多,真感情?
屁!
門當戶對的時代,感情哪有那麼純粹。
就是現代也要門當戶對,徵婚直接看物質條件。
開價一千萬的女博士也不是沒有。
男的看重女人美貌身材,女的看重錢。
看破不說破而已!
純粹的感情,就算有也是百萬裏挑一。
就拿林黛玉來說,如果賈寶玉是一個貧困戶。
她會正眼相看嗎?
並不會,因爲他們根本不會在一個圈子。
而鴛鴦,早已發誓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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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螃蟹可不低,不過開宴會我喜歡。”
晴雯開櫃鎖:“錢是支我那份,還是香菱那份?”
賈琮爲了避免丫頭爭風吃醋,你死我活。
自己的私房錢各自保管一份,由小紅記出入開支。
他定期檢查。
這樣,晴雯不能完全支配香菱伙食。
而且他也叫林紅玉問問外邊廚房的情況。
還好的是,晴雯不屑於拉幫結派。
尤二姐,就是這麼給王熙鳳一步步逼死的。
“先支你那份。”
賈琮說完,叫林紅玉進來記了賬。
拿去給廚房蒸上來。
回來道:“總共二十兩銀子。”
二十兩銀子可不低了。
不過這種宴會賈琮只是偶爾開,又不是天天大吃大喝。
香菱掀簾進來,不敢直視賈琮。
晴雯倒沒看出什麼,拉着她一起去擡。
就在廂房擺開,衆女抹骨牌、抽花籤。
後來大觀園的三春她們。
聞迅也過來了,鬧了半日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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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
賈琮寫了幾篇策論,坐在牀沿。
晴雯後背靠在他膝蓋上,側身躺着。
針頭在一條腰帶上穿過去穿過來。
那雙塗抹蔻丹的小手芊細如雪,細長好看。
手指精緻小巧,指肚稚嫩粉紅,十分靈活......
這一點,某人深有體會!
賈琮賞心悅目的看了半響,忽然想道:“忘了,我該去秦府一趟的。
請老師指點指點。”
“那邊和學裏太爺的禮,不是送過了麼。
今兒晚了,明天再去......香菱今天怎麼怪怪的?”
晴雯現在很依戀他的懷抱。
最後一句話,賈琮識趣地沒有回覆。
直接轉移注意力,一隻狼爪壞壞地捏了一下。
晴雯一笑之下,針反而不小心刺到了賈琮的手。
頓時就有一點小血珠冒了出來:“呀.......”
晴雯見狀急壞了,就要起身去拿藥、布給他包紮。
賈琮連忙安撫她,重新拉入懷裏道:“不妨事,你第一次出的血。
比這多,這算不算是冤冤相報?”
“噗,那我跪下來給你賠罪嘍。”
晴雯蛾眉一揚,調皮的眨了眨眼,接着拿過他手指吮吸起來。
賈琮呼吸一滯,明顯能感覺到手指還被小舌頭舔了一下。
這無異於挑釁的動作!
令男兒白天被人打散的火熱重新升溫起來。
賈琮目不轉睛地看着眼前少女溼潤的櫻桃脣,一吸一吮的模樣。
禁不住有些乾渴的吞了下口水。
“晴雯,你知道有一種跪下來的姿勢麼?”
少女白了一眼,哪能不知道他打的什麼鬼主意。
賈琮壞笑一下,輕車熟路地解了她裙子。
向後抱住她。
“先這樣,屁股翹起來,你少累點......”
“嗯......”
.......
.......
沒羞沒燥的聲音傳遍整個房間。
守門的香菱只聽見嘎吱嘎吱的一陣陣響聲。
時不時連帶着一聲聲嬌喘輕呼。
香菱臉色又紅又燙,納悶道:“那事...真有這麼好玩?
怎麼這位爺樂此不彼的......”
約摸昏昏欲睡地等了半個時辰,打水進去。
主僕二人光溜溜地相擁在一起,還在軟語溫存。
放下盆,香菱眼睛看路地出去了。
晴雯春潮未散的俏臉閃過一絲羞態:“這死丫頭,還不想幫人洗了?”
“別難爲她,她還放不開。”
賈琮癡迷地嗅着少女身上散發出的溫熱體香。
滿足地躺在晴雯身上,抱着這具愛不釋手地軟糯嬌軀。
一會吻吻脖子,一會又吃吃水果。
晴雯美眸溫柔似水,很受用男人對她身子的迷戀。
她將嘴脣湊到耳邊,細聲道:“要多久才會有孩子?”
賈琮聞言一愣,從少女兩朵柔軟中擡起腦袋,循循善誘道。
“你照我的法子,再過幾年就有了。”
晴雯貝齒輕咬紅脣,忽然“呸”了一聲。
剛纔這人可是把十八般武藝都嘗了個遍。
那種場面.....光是想想都不堪入目!
嚶......實在是羞死人了!
蟹黃蘸醬吃多了容易拉肚子,還好賈琮並不貪吃。
一般的黃酒度數也不高,就是小兒喝一點也不至於傷身。
次日早起。
晴雯還在熟睡,脣角掛着笑意。
賈琮替她蓋好被子,香菱進來伺候穿衣洗漱。
叫鐵牛進東路內儀門回一聲!
他們就跑南城去了,騎了溫馴的家中養馬。
等到秦府時。
秦業穿了身二品文官的錦雞補服,前胸後背,鮮豔奪目。
進屋談話。
賈琮恭賀道:“老師升官了?也是。
三年一考,六年就應該升了。”
“工部左侍郎,其實不大雅觀。”
秦業甩甩三尺長袖坐下:“營繕司負責宮殿、陵寢、城郭、壇場。
祠廟、倉庫、廨宇、營房、王府邸第營建。
鹵簿、樂器、儀仗、獄具製作。
工部掌的是天下百官、山澤之政令。
就算當了尚書,排名六部之末也是爲人輕視。
不過多領點俸祿罷了。”
“不是清要部門,工部也是位列九卿之一。
我朝尚書是一品大員呢,怪不得學生這次回來。
府邸煥然一新,侍郎就比郎中好。”
賈琮看看加大了的府邸,心想水利工程部門。
做到副部級,想撈點錢果然容易。
怪不得某個落網的高官說;“一個人做到廳級,想管也管不住”。
自己這個老師原著之所以一氣病死也有年紀大的原因。
最主要還是親兒子秦鍾使得他失望至極。
舉業不進、流連尼姑!
自感無望之下就那樣了。
儘管古代平均壽命較低。
但是對於官僚階級,注重養生、營養衛生。
活個六七十歲不是很難。
秦業接近五旬得秦鍾,至今七十左右了。
“工部不是這樣,百官恥與爲伍。”
秦業搖頭:“宣德年間,工部左侍郎陸祥石匠出身。
正統工部左侍郎蒯祥木匠出身。
成化工部尚書萬祺不過是一個縣衙胥吏出身。
嘉靖工部尚書也是木匠......上朝之時都被人擠在後面。
九卿......工部就名不副實了!
所以說,你考個進士出身才是最穩妥的。
無論哪個部門都去得。”
“我記得潘季馴不是工匠。”
賈琮點頭道。
連一甲進士都看不起三甲進士。
更何況一般進士看工匠的眼神了。
不把他們擠在後面才怪,溫良恭儉讓。
嘿嘿,也就說說而已。
“潘季馴是正兒八經的兩榜出身。
刑部大司寇轉過來的治河名家。”
秦業道:“我升到侍郎,是皇帝特簡的。
你見過的工匠山子野,就和我並列成了右侍郎。
真由是寺廟營造完工,來日入土爲安。
也可以按一品禮節下葬,也算此生無憾了。”
“老師說這些還遠。
鯨卿不是中了秀才嗎?
來日有享福的時候。”
二人寒暄一會。
賈琮便請教了秦業一些時務策論問題。
殿試就定在四月二十一,時間緊迫。
貢士不參加殿試或者朝考,永遠成不了進士。
夾在舉人和進士之間。
有的貢士被某些事情耽擱,就永遠成爲貢士了。
雖然殿試不考四書五經,轉向實際的政治策略。
但是後面的二甲、三甲朝考。
包括翰林院的定期考試,都是以四書五經爲主。
這也就杜絕了沒有真才實學的人。
“當今天子,自小有講官教導,不時開經筵。
龍潛之時,巡視過天下,策論務必以切實爲主。
或許會加幾首詩賦也說不定。”
秦業翻看文案,戴上眼鏡:“邸報上的讀卷大臣共八名。
由禮部開單!
欽點六部進士出身的尚書、侍郎。
都察院左都御史、左副都御史、內閣大學士......”
“閣臣張分宜在列,江西分宜人。
爲師和劉東昇都在.......”
賈琮略驚了一下,會殿兩試,最先發的就是邸報。
賈家接邸報的只有賈政一人。
而賈政現在出任河南學政了,因此消息他還是第一次聽到。
由於殿試在名義上是皇帝做主考。
所以稱讀卷而不稱閱卷,讀卷大臣的閱卷。
首先均分,其次輪看,最後轉桌。
成績覈定一般由首席大臣進行。
今年丙子殿試,選拔黜落與名次。
就在閣臣張分宜手中!
進士面見皇帝,必須是考試後的小傳臚和傳臚。
“噢......學生向薛家店鋪購了兩棵東北百年老山參。
給老師補補身體。”
賈琮道:“已經叫小廝們轉給管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