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修羅王衛無病
類別:
都市言情
作者:
巴拉個香蕉字數:2640更新時間:24/06/26 20:39:02
就在陳行甲和陳栽秧兩人開始潤物細無聲灌起唐笑佛白酒時。
一家高檔私人醫院!
長相儒雅,自帶文人氣質的修羅王衛無病聞訊,急匆匆趕來。
身上還散發着濃烈酒氣,顯然這是剛從酒桌上下來。
身後還跟着一名神態沉穩,不苟言笑的司機兼保鏢。
“蹬,蹬,蹬…”
衛無病剛走到手術室門口。
“嘩啦…”
手術室大門恰時打開,一名中年醫生走了出來。
“許院長,我兒子怎麼樣?”
一看到走出的醫生,衛無病趕忙上前問了一句。
語氣迫切得不行!
“唉…傷得不輕,不過並沒有生命危險。但四肢長骨斷裂粉碎,得立馬動手術放鋼板固定。”
醫生開口說道。
“四肢長骨斷裂粉碎,那不是成殘疾人了?下輩子得靠輪椅度日?”
衛無病一驚,身形微微一晃。
“不排除這種可能。這還得看術後恢復情況和個人體質。衛公子是練武的,體質不差,有很大可能恢復到與正常人無異狀態,但是以後肯定不能動武了。”
“不能練武沒事,我只要他能站起來和正常人一樣……給他用最好的藥,最好的醫生,所有設備都要最好的。”
“放心!會的,這手術我親自操刀。”
醫生和衛無病簡單聊了幾句,便快步離開,準備手術。
醫生一走,衛無病眼神一冷,側目對司機問了一句。
“夏家那小崽子呢?”
“在急診室病房!”
司機畢恭畢敬回了一句。
衛無病瞅了一眼手術室,稍微一猶豫,便轉身邁步往急診室走去。
他要去問問,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這好好的,怎麼就突然被人打成這樣。
在申城,敢動自己兒子的,他還真想不出來有誰敢。
“踏,踏,踏…”
衛無病推開急診室大門直接走進。
此時,夏炎武臉色蒼白,精神萎靡正躺在病牀上,被一名醫生細細檢查着。
這一看衛無病進來,夏炎武就跟老鼠見到貓似,忍着身體疼痛撐着身子就要坐起,同時叫了一聲。
“衛爺…”
語氣恭敬的不行,並還帶着一絲顫音。
“躺着吧!”
衛無病擡手微微一壓,淡淡說了一聲。
夏炎武乖乖躺下,隨即衝醫生說了一句。
“醫生我沒事兒,麻煩你先出去一下。”
對於衛無病的到來,夏炎武自然知道這是有話問自己。
所以便把醫生支開。
醫生瞥了一眼衛無病,再瞅了瞅夏炎武,丟下一句。
“那我等會兒再過來給你檢查。”
便邁步離開。
衛無病走過來坐到司機搬來一椅子上,直奔主題問了一句。
“詳細和我說說怎麼回事?煌兒怎麼就被人打成這樣了。”
“…我,思傑和煌哥在道館…“
夏炎武組織了一下言語,隨即緩緩開口一五一十把事兒告訴衛無病。
末了,補充了一句。
“我聽煌哥說他們倆是江南盜的,而且他們也承認了。”
聽完,衛無病沉默片刻,神情無波無瀾問了一句。
“那你認爲呢?”
“除了江南盜,我想不出有誰敢對煌哥動手。煌哥不久不是才殺了他們三位四段鬣狗嗎?這是他們的報復!“
夏炎武聲音虛弱道。
“這事兒煌兒告訴你的?”
衛無病微微一皺眉。
對於擊殺江南盜三位四段鬣狗之事兒,他可是和衛煌說過,別到處宣揚。
沒想到他倒是把其當成炫耀的資本。
“嗯!”
夏炎武弱弱點了點頭。
“除開這事兒,最近煌兒在外面有沒有得罪過人,或者說惹過什麼事兒?特別是一些山裏的人。”
衛無病繼續問道。
所謂的山裏人,就是匪!
“沒有!這些天我基本和煌哥在一起,大多數時間都在學校待着。”
夏炎武想了想回道。
“那武講是怎麼回事兒?”
衛無病又問了一句。
對於武講之事兒,他可是道聽途說過一些。
對此,他並沒有當回事兒。
年輕一輩打打鬧鬧實屬正常,而且衛無病還很樂意看到。
如今衛煌出事兒,他這才想起。
“這事兒…”
夏炎武也不敢隱瞞,把武講之事兒前因後果言簡意賅告訴衛無病。
就連開盤口之事也一併說出。
“童養夫,陳行甲…神力武師,姓陳!能擊殺五段高階矮腳虎…神力武者還真少見,煌兒倒是會找對手。”
衛無病自顧自嘀咕着,隨即側目對司機吩咐了一句。
“查查這陳行甲!”
“是!”
司機點了點頭,隨即退出房間,雷厲風行掏出手機打了起來。
“這麼說,是因爲屠家那小子插手,所以煌兒才提出武講?而這陳行甲也被他收入麾下?”
衛無病五指無意識敲着膝蓋問道。
“嗯…屠蘇出面求情,並喝下十杯烈酒,所以煌哥才給出十天期限。”
“你對這陳行甲瞭解多少?”
“申武院鏢行專業大一新生,今年的新人王。”
“身份背景呢?”
“草根出身,東北行政區那邊過來的。”
……
衛無病又問了幾個問題,便起身離去。
走出急診室,司機也剛好打完電話走過來。
衛無病便開口問了一句。
“這事兒你怎麼看?”
“不像是江南盜所爲。如果真是江南盜報復,這會兒我們應該收到綁票信息,而不是上醫院。而且爲了三隻鬣狗去動衛少,我相信他們還沒這膽。”
司機把自己心中所想,如實說出。
“和我判斷的一樣!這事兒不會是江南盜幹的。”
衛無病很是篤定,隨之說道。
“我這有三個懷疑對象,這個陳行甲,屠家那小子和臥龍崗?”
不等司機開口,衛無病邊向手術室走去,邊分析道。
“如果這陳行甲真像夏小子說的那般草根出身,身份清白,可以排除。背地裏捅刀子,這事兒風格倒是像屠家那小子幹的,不過沒有動機。現在最有可能就是臥龍崗。”
“臥龍崗嗎?”
司機不解。
這怎麼扯到臥龍崗身上。
“因爲金陵城申武院學生被綁之事,臥龍崗想嫁禍給江南盜,可惜禍沒嫁成,反倒把自己給暴露了。這說起來還是因爲這陳行甲。聽說臥龍崗矮腳虎就死在他手裏。”
“所以現在江南盜和臥龍崗明裏暗裏,鬥的就跟一對烏眼雞似的。剛纔你也聽到夏小子說的,他們承認自己是江南盜的。這典型的就是要嫁禍給江南盜。所以才會傷人,而不是綁人。”
聞言,司機恍然,隨之問了一句。
“若真是臥龍崗所爲呢?”
“呵…那申城將無他們容身之地。不過這事兒現在下結論還爲時尚早。對了,儘快查明陳行甲身份。我可不相信一個草根出身的能與斐家有交集,還是斐家最耀眼那顆星的童養夫。”
“嗯,我已經安排下去了!哦,對了,剛纔花殿下給您打了一電話,我替您接了,他已經知道衛公子受傷的事兒了。說明天過來申城看望衛公子,並且承諾會把兇手找出來。”
“咱這位花殿下還真是神通廣大,人不在申城,卻能對申城瞭如指掌。也罷,既然花殿下想插手,那這事就交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