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難兄難弟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巴拉個香蕉字數:2446更新時間:24/06/26 20:39:02
    我這是被佔便宜,被輕薄了嗎?

    “你…你…”

    上官百媚回過神,一臉又怒又羞又驚看着跟沒事人的陳行甲。

    別說上官百媚,一些香客們也被陳行甲這一突如其來操作給驚着了。

    莫叔吾和黃佩更是嘴巴微張一臉震驚。

    上官百媚可不管這麼多,見陳行甲佔自己便宜,磨着銀牙道。

    “輕薄於我,這就是小大師解的惑?原來小大師是這般人,色念未淨!”

    “呵呵…”

    陳行甲淡然一笑,雙手合十淡淡地回道。

    “不是我有,是你有!道不遠人,人自遠道。施主若以色見我,以色笑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見如來。施主又着相了!”

    “你…”

    上官百媚語塞。

    “若見諸相非相,即見如來!師叔是在用丹霞禪師的抱女過河來開悟施主,還望施主勿怪。”

    圓悟趕忙解釋道。

    “男女無別,一切諸法非男非女!”

    陳行甲眨着那雙澄淨地眼珠子,無色無慾注視着上官百媚。

    坦坦蕩蕩,大大方方,乾乾淨淨!

    接着回到坐位扮上,擺出一副高風亮節那範,掃向衆人說道。

    “我已放下,不知各位施主是以色見我,還是抱着,或已放下?”

    “以色、放下…男女無別…原來如此…阿彌陀佛…”

    “大師不愧爲不語禪師,我等着相了。”

    “大師好高的修爲!”

    “……”

    聞言,一些頗有悟性的香客們紛紛開口說道。

    壓根不覺得陳行甲這麼幹有啥不妥,甚至有些更是對陳行甲這不語禪師露出狂熱之情。

    而上官百媚可謂是賠了夫人又折兵,莫名的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隨即帶着莫叔吾和黃佩落荒而逃。

    這離開前還不忘惡狠狠瞪了陳行甲一眼,算是徹底恨上陳行甲這衣冠流氓了。

    三人回到後院沒多久!

    隨後在一衆鏢師保護下,離開了不渡寺。

    不再需要不渡寺庇佑。

    ……

    夜晚!

    不渡寺一間房間內!

    “還真是,掙錢如捉鬼,花錢如上墳。……報名費兩萬,兩人就得四萬,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費用…這起碼還得差一萬才行…”

    陳行甲坐在炕上,正一愁沒臉計算着要上大學的一些費用。

    “嗯…都十點啦,栽秧這犢子怎麼還沒回來?辦點事兒這麼磨嘰。”

    陳行甲瞥了眼牆壁上的掛鐘,隨即掏出手機就打算給其撥過去。

    “嘭!”

    恰好這時!

    一道魁梧人影推門踉蹌而入。

    “呀…哎我曹…你二虎八道,彪呼呼幹啥玩意?嚇我一跳。”

    看到來人,陳行甲沒好氣說道。

    來人正是虎背熊腰,體型高大,長相老成的陳栽秧。

    原名陳定生。

    是陳行甲十歲逃離斐家後,結識的把兄弟,然後被陳行甲忽悠改名爲栽秧,隨後兩人一同被不渡大師收養在雞鳴寺。

    如今又一同考上申城大學武院鏢行專業。

    可以說,兩人是相依爲命長大到現在。

    感情那是嘎嘎鐵,親如兄弟。

    “啊…哥,你在呢!”

    看着炕上的陳行甲,陳栽秧頗爲訝異說了一聲。

    “嗯…我…啊…怎麼回事?咋跟頭七回魂似的,臉煞白的?”

    看着陳栽秧略顯蒼白的臉和疲憊的身軀,陳行甲到嘴的話一止。

    隨即想到什麼,便指着陳栽秧沒好氣罵道。

    “曹…你這犢子又跑去拳館打拳啦?我看你是有點不服天朝管啊。”

    “嘿嘿!”

    陳栽秧傻笑一聲,隨即從懷裏掏出一沓錢,跟獻寶似遞到陳行甲跟前說道。

    “哥,這是我今天打拳掙的。這一下,咱上學的錢就有着落了。”

    “這麼多?”

    看着陳栽秧遞來一沓子百元大鈔,陳行甲一愣,隨即一巴掌乎在其腦袋上,急赤白臉道。

    “你是不是和人對賭打生死拳啦?你彪啊?”

    “沒有!就打的正常拳。不過我跟你學的,拿報酬押自己贏,所以就掙了這麼多。”

    陳栽秧趕緊解釋道。

    “那也不對啊!這裏面少說有七八千,正常拳能掙這麼多?你二分錢辦喪事糊弄鬼呢?”

    陳行甲接過錢,掂量了一下說道。

    “真的!就打了兩場。拳館來了兩個四段武師要踢館,鎮場子的高手不是有傷,就是聯繫不上,所以拳館老闆才着急忙慌聯繫上我,開價兩千,我才去的。”

    陳栽秧盤腿坐到炕上說道。

    “真的!不是…有這麼好的事兒,你咋不通知我呢?就這情況,咱能直接薅老闆一筆大的。!”

    陳行甲瞬間露出奸商嘴臉。

    “你不是得當不語神棍嗎!所以我就沒通知你。”

    陳栽秧撓了撓腦瓜皮,挺不解問道。

    “哥,寺裏不是有錢嗎?咱爲啥還要這麼辛苦掙錢上大學啊?”

    “寺廟的錢是寺廟的!我們是我們的,咱倆得分清楚。”

    陳行甲挺有原則道。

    “你就是太把自己當外人了!師父他們都不在乎這些。”

    “就是他們不在乎!我才得在乎。他們一個個跟不食人間煙火似,視金錢如糞土。咱倆一離開,你信不信不用多久不渡寺就得斷香火。你不得把錢留給他們啊!”

    說起這個,陳行甲就有點怒其不爭,隨即岔開話題關心了一句。

    “你身上傷沒事兒吧?”

    “沒事!都是一些皮外傷,就是有些脫力,還有腹部挨了兩悶炮,受了點小內傷。”

    陳栽秧揉了揉腹部回道。

    “那趕緊把衣服脫了,我給你用藥酒擦一下,可別留下暗傷。”

    說着,陳行甲麻溜收起錢,下炕拿出跌打損傷的藥酒幫陳栽秧揉搓起來。

    “你看你身上傷,都跟斑點狗似了。以後別去拳館打拳了,畢竟咱倆現在身份不同了!不指打拳那點錢生活。”

    陳行甲一邊替陳栽秧揉搓着身上烏青,一邊說道。

    “啊…咱倆現在啥身份啊?”

    陳栽秧沒太明白。

    “鏢師啊!耗子要想喝貓奶,就得自個命運自個改。咱得爲將來成爲高級鏢師做準備,明白不?”

    陳行甲一臉憧憬說道。

    如今這世道,可不比紀元前!

    那可是鏢行林立,鏢師遍地。

    由於土匪猖獗,鏢師更是成爲了當下受人尊敬,敬仰的熱門職業之一。

    陳行甲和陳栽秧兩人可都是貨真價實的鏢師。

    一個初級鏢師,一個實習鏢師,還是帶證那種。

    “哦!”

    陳栽秧憨乎乎點了點頭。

    “對了!我讓你上鏢行找活兒的事兒有着落嗎?”

    說起鏢師,陳行甲差點忘了正事兒。

    這才是他主業,並且是個人主要收入來源。至於當不語禪師,還有那庇護所,都只是副業。

    是給不渡寺創收的,而不是他個人。

    對此,陳行甲很是拎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