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給我生個孩子

類別:女生頻道 作者:北派無盡夏字數:2088更新時間:24/06/26 20:34:32
    我奶也跟我提過佛骨胎的事,所以對於我來說,懷孕是極其危險的一件事情。

    也難怪我奶從小到大對我耳提面命,告誡我不能談戀愛,不能讓男人近我的身。

    還說男人會讓我變得不幸。

    我接過小瓷瓶,白袍男人背着手,看向已經坍塌的後山,說道:“龍頭坍塌,風水易變,山下葬魂,百人陪葬。”

    山下葬魂,百人陪葬?!

    童老說過,當年他就發現後山這龍口之下,還藏着一個墓,這不就是山下葬魂嗎?

    百人陪葬,回龍村一共才多少人啊,這豈不是要讓整個回龍村跟着陪葬?

    眼前這男人,很明顯是懂行的,他活了那麼多年,大小應該也是個仙兒吧,這個局他可能有辦法破。

    我試探着問道:“那依您看,這局有解嗎?”

    “自古以來,這風水局不破則鎮。”男人說道,“回龍村這龍頭已塌,但龍身仍在,如果強行挖墓破陣,恐怕只會招來更大的禍事,倒不如讓村民在這兒建一座龍王廟,以廟壓制,以香火供奉,應該能解燃眉之急。”

    說完,男人衝我微微頷首,然後便消失在了我眼前。

    我手裏握着銀針和小瓷瓶,還沒有回過神來,童栩言便急匆匆地找來了:“鹿姑娘,後山危險,你怎麼跑這兒來了?”

    我說只是來看看,他便讓我回去,說童繼先有話跟我說。

    我和童栩言一起回到童家,童繼先奄奄一息的躺在牀上,房間裏瀰漫着血腥味,他衝我招招手,我便搬了個凳子坐到牀邊去。

    他問:“去後山看過了?”

    我點頭:“嗯,大致看了一下。”

    他又問:“看出來什麼沒有?”

    我想跟他說我剛纔遇到的那個男人,卻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只能訥訥地搖頭。

    童繼先也沒爲難我,他的精氣神不大好,說話便直接了很多:“我想了又想,後山這個局破不了,只能想辦法鎮壓,不過強鎮可能更容易遭到反噬,倒不如就修一座龍王廟吧,以廟鎮壓,以香火供奉。”

    我驚訝地看着童繼先,沒想到他的想法竟與白袍男人不謀而合,看來這的確是眼下解決回龍村困境的最佳方案了。

    他又將童栩言叫過去,語重心長道:“我老了,身體每況愈下,怕也撐不了幾年,栩言你是童家晚輩中,我最看好的繼承者,從今天起,我會將我手中掌管的一切全都慢慢交給你,以後鹿姑娘這邊有任何需要,你都要全力配合她,懂嗎?”

    童栩言重重地點頭:“大伯你好好養病,有什麼事情就交代我去做,童家不能沒有大伯,大伯你一定要好好的。”

    童繼先老懷欣慰,拉着童栩言的手拍了拍,繼續交代:“建龍王廟的事情,栩言你全權負責,回龍村未來命運如何,就看這一遭了。”

    我和童栩言在童繼先房間裏坐了很久,詳細聊了建龍王廟的細節,一切敲定之後,童繼先才疲憊不堪的睡下。

    接下來兩天,童栩言忙得腳不沾地,雨一停,建龍王廟的事情便提上了日程。

    六月十五下午,我就開始坐立難安起來。

    按照白袍男人所說,今天晚上,蛇骨必定會來找我,想到他之前折騰我的那股勁兒,我再留在童家怕是不合適。

    思來想去,我還是跟童栩言說我要回家拿些東西,過兩天再來,他讓人送我,叮囑我小心。

    我回到家的時候,我奶正端着碗,坐在院子裏吃晚飯,看到我回來,很是驚訝:“蓁蓁,你怎麼回來了?臉色怎麼這麼差?”

    我隨口敷衍過去:“前兩天下雨有些着涼了,沒事。”

    跟我奶閒聊了兩句,我就回房洗漱,躺在牀上,看着窗外天色越來越黑,我也變得越來越緊張。

    銀針被我藏在枕頭底下,小瓷瓶也放在了櫥櫃裏,我擡起左手,撥弄着手腕上的蛇骨手串,腦子裏全是那句‘以血飼骨’。

    我等啊等,一直等到半夜,實在困得不行,迷迷糊糊就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身旁的牀鋪猛然往下一陷,緊接着,修長有力的大手便攬住了我的腰,我當即便醒了。

    沒開燈,我也沒敢動,男人握着我的腰,呼吸在我耳邊盤桓。

    今天他有些不一樣,呼吸有些急促,手上的動作卻比平常溫柔幾分,我在他的揉弄下,竟也生出幾分異樣的情緒來。

    可能是打定主意今夜要順從他,再伺機出手,我整個人身心投入進去了,這次倒是沒有之前那麼痛,他似乎也感覺到了我的變化,更加賣力地伺候着我。

    情到濃時,我抱着他,手指仔細地撫過他的脊背,一寸一寸地丈量着,找到他的七寸,一手摸向枕頭下的銀針。

    銀針劃過黑暗,我用力向他的七寸紮下去。

    他一個側身躲過,一隻手已經握住了我拿着銀針的手腕,另一只手開了燈。

    燈光亮起,我下意識地閉了閉眼,再睜開,便對上了他那雙如寒芒一般的豎瞳。

    他的身形比之前又清晰了很多,今夜我甚至能看清他的五官,他劍眉鳳目,鼻樑高挺,嘴脣飽滿卻略顯蒼白,下頜線剛毅有型,帶着濃濃的壓迫感。

    我的眼神在他臉上遊移,當視線最終落在我手中的銀針上時,整個人徹底僵住。

    他捏過銀針,看了又看,眉頭越擰越緊,最後叮地一聲,銀針被他扔在地上,他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咬牙切齒道:“你去見他了?是他給你的銀針?”

    “是不是永遠他說什麼,你就做什麼?”

    “他說要我的蛇膽,你就給我點陰香;他說要廢我的蛇骨,你就給我扎銀針!鹿湘,是不是有他在,你眼裏就永遠容不下我!”

    我又懼又怕,拼命搖頭,一遍又一遍地重複:“我不是鹿湘!我不是鹿湘!”

    他根本聽不進去我說的任何話,他將我撲倒在牀上,無情地撕掉我的衣服,剛纔的柔情早已經化爲烏有,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折磨。

    他壓着我,侵犯我,不允許我有半分反抗,霸道的在我耳邊宣告:“給我生個孩子!只要你給我生個孩子,以前的一切,我都可以既往不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