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7節 搭上西行的波音747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尼羅河字數:2208更新時間:24/06/27 13:37:54
    很明顯,有人瞄上自己手裏蚊香圈60%和經營權。

    賣是絕對不可能的。

    買的時候就很費勁,丁佳琪和她的團隊,一個一個去找中小股東談判、利益交換,才有現在的成果。

    怎麼可能隨便來一個人,動動嘴皮就說服張景賣掉?

    在奇妙酒莊園短住兩天,傍晚正在馬場陪女兒騎馬,奧爾蒂斯打來電話。

    「傑克。」

    「佩內洛普小姐,」張景牽着馬繩,微笑對電話裏打招呼,「下午好。」

    奧爾蒂斯表情黑,咬牙切齒道,「我是奧爾蒂斯!」

    「抱歉,」張景假裝連忙改口,「親愛的,怎麼說?」

    「這兩三天是我的預產期。」

    手心手背都是肉,晚上八點張景離開奇妙酒莊。

    這個過程要開車四小時,放出聰明豆到後排,打開音樂廣播。

    開篇是十分熟悉的旋律和歌聲。

    ‘搭上西行的波音747

    ‘這個決定完全是心血來潮

    ‘都說那充滿着機遇

    ‘我沒有工作,恍恍惚惚

    ‘我身分無文,迷失自我

    ‘....

    經典的鄉村音樂,南加州從不下雨《itneverrainsinsoutherncalifornia》。

    聽在耳朵裏,張景的感情是,他十分愛丁佳琪,也愛西爾克、珍妮弗、奧爾蒂斯等等。

    也愛現在的生活,同時也要孜孜不倦、努力去開創更多美好。

    聽着全身有力量、有鬥志、想努力、想奮鬥。

    還好似溫暖撫過男人不知所措的心,辛苦、美好、未來光明。

    總體來說,鄉村音樂對盟區人影響很大,有一點點類似d區《燃燒我的卡路里》的普通人版本、打工人版本。

    很貼近真實、共情,引領着人們去打拼、去努力、迷茫不可怕、失敗不丟人、創造美好生活等等。

    哪怕是調情的歌詞,聽起來也像皮卡,用粗獷的方式表達給聽衆。

    不過,凡事都有兩面性。

    有一些人會學着歌詞,向異性求愛時,畫虎成貓會直接說‘我想跟你鼓掌‘我想讓你給我生孩子‘你的屁股看起來真美等等。

    不僅是男人。

    女人如果遇到一見鍾情的男人,恰恰她又是鄉村音樂愛好者,也有可能會直接表達。

    比如舔咬嘴脣、眼睛直視放電、呼吸加重、明送秋波等等。

    跟西茜有些相似,遇到對眼的,把男人帶回家,直接滾豬圈。

    初到盟區的留學生,遇到這些赤果果的表白,有可能會懵圈。

    一路聽着歌,晚上11.40分到比佛利沃靈福德大道788。

    佩內洛普從裏面開的門。

    汽車停路邊,張景上前抱抱褐色長髮的佩內洛普,地表最強大洋妞。

    「奧爾蒂斯因爲懷孕容易累,」佩內洛普解釋,「已經睡熟。」

    張景懂,先到院子裏的車庫辦事。

    因爲是真愛,過程很好,屬於心靈相通。

    進入白色別墅主屋,佩內洛普肚子餓,去廚房找食物。

    張景到二樓看奧爾蒂斯。

    奧爾蒂斯睡的模模糊糊,看到張景回來,喃喃道:「我做了一個噩夢,你不要離開。」

    「我不走,」張景坐在牀邊,輕輕撫摸奧爾蒂斯長額頭,「你繼續睡覺。」

    懷孕容易疲憊、心神不寧,奧爾蒂斯合上眼睛繼續困。

    張景擔心奧爾蒂斯身體不好,隔天早上特地用僅剩的鷹肉,加上西洋參。

    燉湯給兩個女人補身體。

    沒記錯的話,這是張景第一次給她們做早飯,感動是肯定的。

    奧爾蒂斯和佩內洛普皆好胃口。

    同時,看不見的能量也在滋補兩人身體,連肚子裏的嬰兒也接受到好處。

    小嬰兒虎驅一震,從肚子裏面踢了媽媽一腳。

    隔着餐桌,奧爾蒂斯向張景吐槽,「你兒子又踢我。」

    下一秒奧爾蒂斯表情變得凝固,「我可能要生了。」

    「產包呢?」不是第一次當爸爸,張景繞到奧爾蒂斯身邊熟練問。

    「在客廳,沙發上面。」

    帶上產包,扶女朋友出門,張景開車,奧爾蒂斯和佩內洛普坐後排。

    還是因爲不是第一次當爸爸,張景輕車熟路,把汽車開到斯蘭生下安特和維特的私人醫院。

    醫院裏冷冷清清,除醫護,只有四五個病人。

    醫護大多認識張景,at前老闆、夜店達人、手握平衡炸彈,見他又帶一個女人來生孩子,沒有大驚小怪。

    這裏是比佛利,類似情況不罕見。

    如果可以,女性醫護也給張景生孩子,絕對不會虧。

    不知道醫護心裏跑火車,張景和他們一起,把奧爾蒂斯送進產房。

    奧爾蒂斯拉着張景手掌,目光楚楚可憐,「傑克,我怕。」

    看奧爾蒂斯狼狽模樣,那裏還有早前風裏來、雨裏去,幫助馬德里王室尋找失落在外古董的威風?

    還駕駛熱氣球,飛越地中海,猛的一批。

    「別擔心,」張景在奧爾蒂斯佈滿密密汗珠的額頭上輕輕一吻,「我會一直陪着你。」

    看着男朋友,奧爾蒂斯擔心減少很多,「我愛你,也愛我們的寶寶,希望一切都好。」

    「張先生,」一名女護士通過網絡認識張景,「你需要換上消毒服、戴口罩,請跟我來。」

    不是第一次陪產,張景知道該怎麼做。

    在產房旁邊的小房間裏換上醫院準備的衣服,接受紫外線和噴霧消毒,再次回到奧爾蒂斯身邊。

    負責接生的是一名金色短髮齊頸、藍色眼睛的白皮膚女醫生。

    給斯蘭接生的不是她,看着面生。

    因爲自己是壞人,所以張景多打量對方兩眼,想要看出一點什麼。

    結果什麼都沒有看出來。

    現場還有三名護士,她們相互認識,大概率不是壞人。

    事實也證明張景想多,接下去七小時,奧爾蒂斯受老鼻子罪,才把嬰兒生下來。

    這讓張景感到心疼,他記得西茜、斯蘭、茱莉婭生娃,跟下蛋似的輕鬆。

    丁佳琪慢一點,也沒這麼辛苦。

    護士把簡單清潔過、皺巴巴的嬰兒交到張景手裏,「恭喜,嬰兒看起來很健康。」

    張景道謝一聲,接過嬰兒送到奧爾蒂斯跟前。

    奧爾蒂斯已經耗盡體力,看到她懷胎九月生下的嬰兒,臉上露出溫暖笑容。

    「來遲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