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1節 油漆大紅字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尼羅河字數:2260更新時間:24/06/26 20:20:16
    兩排貨架之間,張景看着眼前黃皮膚、黑頭發女孩,語氣不可置信問,“娜娜?”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你是我的女朋友,我當然知道,可是....”張景感覺腦子炸裂了。

    “我不是你的女朋友,”同樣叫娜娜的黑頭發女孩否認道,“我不認識你。”

    冷靜下來,張景仔細看眼前女孩的臉、脖子,每一寸在外面的皮膚,雖然也很白、雖然很像,但確實不是金娜娜。

    金秀智也發現眼前女孩只是跟金娜娜的長得超級像,皮膚有些細節不一樣。

    她們不是一個人,心裏長鬆一口濁氣。

    抱歉一聲,張景戀戀不捨與陌生女孩擦肩而過,繼續往前去買小雨傘。

    等再次返回的時候,那個皮膚同樣雪白的娜娜已經消失不見,搞得張景跟丟了魂一樣。

    導遊莎莎把張景和金秀智表情看在眼裏。

    晚上八點。

    返回參議員酒店,臨分別之際,莎莎欲言又止,一副有話說,但又擔心說錯的樣子。

    畢竟是尋寶人,感官還算敏銳,張景主動瞭解問,“莎莎,你想說什麼?”

    “你們是不是有一個叫娜娜的朋友死亡了?”

    張景點頭。

    金秀智點頭。

    “有傳言,葉堡最好的兩家醫院從事一些灰色不合法行爲,比如....”

    張景大腦劈進一道閃電,馬上補充,“克隆?”

    “是的,”莎莎解釋,“不知真假,普通人接觸不到。”

    張景和金秀智默默對視一眼,皆巨大震驚!

    給莎莎雙倍工資,張景電話打給金昌鬱。

    葉堡晚上八點,首爾後半夜,接到張景電話,金昌鬱迷迷糊糊,“張,有事嗎?”

    開着擴音,金秀智翻譯。

    “我看到了娜娜。”

    原本迷迷糊糊的金昌鬱一秒清醒,但不說話,在電話裏沉默。

    “你們克隆了她,”張景言詞肯定,“在葉堡。”

    “張景,”金昌鬱語氣苦楚道,“我只有一個女兒,我的女兒也只有一個女兒,希望你理解;

    也希望不要去打擾她,她的世界觀還沒有完全建立。”

    聽到金昌鬱的回答,坐實了克隆事實,張景和金秀智久久說不出話。

    結束通話,金秀智默默走到酒店前臺,又開了一個房間,好友離世一年多,她跟張景在一起不算背叛。

    現在娜娜重新出現,她做不到心安理得。

    張景不反對金秀智的做法,他也需要冷靜一下,午夜0點和狄龍出現在阿米戈湖東岸。

    狄龍提前十天來到葉堡,做了一些準備工作,還打聽到另一個地下研究所的位置。

    張景打算先尋找導遊莎莎口中的地下研究所,在湖東側斜坡山林邊緣上岸,對狄龍道,“你回去休息,等我電話。”

    狄龍點頭,使用小艇離開。

    沒有別人,放出山猿、小熊、聰明豆、黑豆、金剛,一起尋找研究所入口。

    一小時後找到,在研究所廢棄入口的周圍,密林之間,依然可以看到一些人類建築痕跡。

    比如被綠色覆蓋的水泥路面,倒掉的水泥電線杆。

    來到研究所入口前,黑夜裏打量眼前鑲嵌在山體裏的厚重金屬大門,張景不打算硬來。

    繞一點路,來到金屬大門上方山體,放出缸豆。

    比較堅固的山體,15米深,缸豆挖3小時。

    午夜四點,臉上戴着過濾芯面罩,收起所有寵物,張景出現在兩道厚重金屬門的後面。

    沒錯,外面看到的那個只是第一道。

    手電筒前,通道寬約6米,高約4米。

    長約25?電筒光束只能照25米。

    不提衛國戰爭時期,哪怕是現在,想挖這麼一條通道也不容易。

    舉着手電筒,張景來到通道左手邊石壁跟前,這裏原本寫着什麼,被暴力給鑿掉了。

    這裏能寫什麼?

    很容易猜到,研究所的編號。

    鑿得很徹底,完全看不出原來寫的是什麼,一手電筒,一手輻射檢測儀,張景往研究所深處走。

    走得很慢,沒有放寵物。

    夏娜說的,地下研究所裏比想象的還要危險一些,很多東西不能碰。

    步行約20米,來到一個圓形空間,面積約200平方,中間停着一輛趴窩的吉普車,一些廢紙,灰塵也有。

    圓形空間四周有不少鐵門。

    有的是時間,張景動作緩慢,一個一個探索,鐵門的後面是有辦公室、休息室、小倉庫,皆無異常。

    唯有兩條沒有門的通道,被水泥+鋼筋給封閉了起來,看着挺怪異,旁邊還用嚇人的油漆大紅字寫着不認識有俄語。

    以及一塊看着挺正式的銅牌,上面也有文字。

    使有離線翻譯軟件掃一掃,有結果出來。

    紅字寫的是‘不要打開,否則死。’

    銅牌上面寫的是,‘永久封閉,禁止開啓,蘇-維-埃衙門立。’

    這下尷尬了,要知道張景向來以‘聽勸’著稱,都說不要開啓,他....就不開啓。

    絕對不頭鐵,何況他還有一個魚塘需要經常澆水。

    念及於此,張景把視線看向圓形場地中間散落着的許多廢棄文件。

    一張一張撿起來,打算弄清楚,這裏曾經發生過什麼。

    還有辦公室裏的遺落文件,趴窩吉普車裏遺留的紙質文件,全部帶走,一張紙都不留下。

    天亮,順利返回酒店,使用翻譯軟件,仔細閱讀紙上內容。

    用兩小時,張景確定一件事情,他昨晚探索的是一個從事生物實驗的研究所,具體幹什麼的,不知道。

    他撿回來的字上,一個沒提。

    結合被鑿掉的研究所編號,以及兩個封起來的通道,表面看,好像很危險。

    但有沒有可能,都是故意嚇唬呢?

    答案當然有可能,但是張景不敢賭。

    這時房間裏座機電話響,張景拿起話筒接聽。

    “張先生,”電話裏傳來昨天晚上導遊莎莎的聲音,“我在前臺上班,剛纔有一個西方人,來打聽你是不是住在這裏;

    我以保護客戶隱私爲由拒絕了。”

    “有監控嗎?”張景語氣溫和道,“我下來看。”

    “有的。”

    得到肯定答案,張景收起所有資料,稍稍整理一下衣服和頭髮,晚五分鐘來到樓下,看到莎莎用手機錄下的監控內容。

    白人,三十來歲,不認識,見過,爲大都會博物館工作。

    這叫張景腦子裏崩出一個好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