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5節 借兇殺人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尼羅河字數:2229更新時間:24/06/26 20:20:16
    從曼谷返回香江第二天,張景和佩內洛普一起,先送阿努上學,之後去醫院。

    張景脖子和手臂之間還掛着紗布。

    佩內洛普被強光連續照八小時,眼睛看東西不清楚,臉上皮膚有灼傷。

    兩人都要看醫生。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壽光明,在曼谷越想越不對勁,決定帶家人盟區避避風頭。

    壽光明是d裔,d裔偏向喜歡去加州,所以他帶家人去了洛杉磯。

    這讓老戴金派去曼谷的人撲空,苦找一週無果。

    畢竟曼谷人多,張景並不着急,他相信只要有毅力、有恆心,一定可以找到壽光明。

    在香江治療結束,張景把佩內洛普送回洛杉磯休養。

    這個城市流浪者很多,常年天氣好是原因之一,安塔來接飛機,去奧爾蒂斯在軌道南邊平原區的家。

    佩內洛普和奧爾蒂斯在平坦地區各有一棟別墅,土地面積900多平方,房子兩層半,室內兩三百平方,前後有院子。

    房子不算大,也不算小,兩人住得挺好。

    這裏張景有必要解釋一下,不是舍不是給她們買大房子,而是奧爾蒂斯強烈不同意,所以才買在南邊,而不是軌道北邊的山丘區。

    到沃靈福德大道788,院門提前已經打開,汽車開進院子。

    奧爾蒂斯身邊跟個萌娃,還有兩個月滿兩歲的張伯倫,在院子裏迎接。

    下車,佩內洛普上前擁抱奧爾蒂斯,訴苦道,“親愛的,我差點死在曼谷。”

    奧爾蒂斯輕拍佩內洛普後背。

    張景則抱起兒子,白白淨淨的,看着很可愛。

    時間過去這麼久,兒子也快兩歲,加上奧爾蒂斯過去的種種不合理表現,雖然沒有準確消息證實,但張景隱隱已經猜到,假赫本跟西班牙王室有着某種聯繫。

    張伯倫明亮大眼睛近距離看着爸爸,感覺既熟悉又陌生。

    佩內洛普從張景手裏接走娃,張景跟假赫本擁抱,輕嗅她身上的淡淡香水味,很迷人。

    接着是午飯,下午張景和佩內洛普就在奧爾蒂斯家裏住了下來。

    晚上八點出頭,漂亮大公雞發信息過來,它找到了壽光明,此時此刻正在西比佛利,被四季酒店天台上面的攝像機拍到。

    之前爲了找苦修士。

    圳城大椰樹銀行總部天台、鬆芝酒店天台、烏節路中心大夏天臺、米娜宮酒店各個天台、香江明月酒店和博物館天台。

    裝了許多遠近距離各不相同的高清攝像頭,爲的是一年365天,一天24小時,時時刻刻找人。

    沒想到,有心插柳柳不成,無心插柳柳成蔭,找到了壽光明。

    這件事情不用特意通知老戴金,漂亮大公雞會聯繫他。

    之前老戴金在巴厘島度假,現在已經回洛杉磯,按手機裏給的任務,將三輛虎牌汽車,停到三條街道的指定位置。

    先蹲固定點,縮小壽光明的居住範圍,直至鎖定。

    避免直接用人跟蹤,畢竟是盟區,對當地治安警多少要有些尊重。

    同樣是爲了尊重當地治安警,和之前不同,這次不用老戴金,也不用從洪都調人執行任務。

    老戴金只要將一部查不到源頭的手機,故意遺失給一個癮君子。

    將5克一份,做麪包的麪粉分別藏在不同地方,再準備一把查不到源頭的衝鋒槍,就行。

    漂亮大公雞一邊蹲點守人,一邊通過手機引導癮君子不斷找到5克一份的麪包原材料。

    過程有點慢。

    四天之後人工智能鎖定壽光明在洛杉磯的暫住地點,聖莫尼卡蓋特威酒店。

    壽光明不知道正在被人工智能算計,到洛杉磯五六天,每天玩得都挺好,今天再次出門,打算帶着妻兒去比佛利山的灰石城堡看看。

    酒店門口有不少出租車路過,伸手招停一輛。

    就在一家四口打算坐進出租車時,一名體形精瘦,雙眼凹陷,形象邋遢的白人青年從側面接近,臨到跟前從破衣服下面拿出一把衝鋒槍,對着一家人直接掃射。

    兩秒打完32發子彈,彈殼還沒能完全落地,流浪漢步伐不穩,匆匆離開現場,着急去領下一份精神糧食。

    很快,警車到,救護車也到。

    一家四口,三個大人,一個十二歲小男孩,壽光明的兒子和老母親當場被宣佈死亡。

    壽光明本人和妻子身中數彈,卻沒有死,被送上救護車。

    ....

    同一時間,張景在帶停機坪的農場主屋裏,跟假伊萬卡看電視,從新聞裏看到槍擊現場直播。

    記者非常敬業專業,類似的許多案子,總是比治安警先一步公佈具體情況。

    通過記者的嘴巴,張景瞭解道,壽光明和他的妻子當場沒死,送醫院搶救去了。

    兩名死者分別是他的兒子和他的老孃。

    “走在街上無故被襲擊,”伊德吐槽道,“槍支和d品早晚會讓盟區垮掉。”

    張景若有所思,一般來說,越是擔心什麼,什麼越容易發生,壽光明和他的妻子大概率死不了。

    幸運的是,開槍的流浪漢居然沒有被抓住,難到是特殊的膚色和精神的狀態保護了他?

    反向思考,壽光明暫時不死也好,讓他體會一下人間痛苦。

    心裏想法一閃而過,張景在伊德嘴脣上親吻一口,“管它呢,我們先造個人。”

    “等等,”伊德阻止張景對她色色,“我先去看看兒子。”

    伊德生的兒子半歲,名字叫張東,不是默汗默德.張。

    市區,治安警正在努力尋找兇手,瞭解行兇動機,可兇手就像人間蒸發了似的,左右都不到。

    按理來說,一個磕藥多了的白癡,無論怎麼跑都跑不遠才對。

    可就是找不到,讓人摸不着頭腦。

    與此同時,一個拉美裔青年已經開車帶着流浪漢的屍體,來到一處偏僻海邊,用鐵絲網包裹,丟進波濤洶涌海里。

    手機、衝鋒槍也一起銷燬。

    任務過程極簡單,與事發地隔着兩條街,流浪漢自己坐進他的車裏,伸手就要麪包原材料。

    勒死完事。

    而在加州大學附屬醫院裏面,不出張景所料,經過搶救,壽光明和他的妻子果然沒有死。

    不僅沒有死,受的傷也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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