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0節 大片現場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尼羅河字數:2270更新時間:24/06/26 20:20:16
    人逢喜事精神爽。

    張景打算好好禍害一下佩內洛普,在酒店前臺定房時卻遇到來自棒子的一家三口。

    瞬間心裏咯噔一下,抓住佩內洛普手腕,把她往後拉。

    “怎麼了?”佩內洛普奇怪,她居然從張景身上感受到緊張。

    “親愛的,”離開青元酒店,張景直白提醒道,“有一種新病,會讓人嗜酒,這個時間已經在棒子傳開,避免航班突然被取消,你現在回馬德里。”

    “呃?”佩內洛普表情驚,“你從哪知道的消息?嚴重嗎?”

    “我有一個女性朋友,她是棒子人,正在伯蘭西實驗室接受治療,有點嚴重,這件事情保密。”

    “奧爾蒂斯呢?”

    “可以告訴她。”

    得到允許佩內洛普匆匆離開。

    晚上十點。

    張景在青元酒店裏等來倒三角眼,看上去陰沉的蕭卡夫,他從檳城飛過。

    酒店附帶沙灘上,聽着海浪聲音。

    蕭卡夫開始倒苦水。

    把徐澤洪最近一段時間的所作所爲,詳細說一遍。

    聽完,張景三觀碎一地,感情最大聖母不是珍妮弗,而是徐澤洪???

    反應過來張景責怪蕭卡夫,“這麼作死,你爲什麼不攔着他?”

    “攔不住,”蕭卡夫心裏苦,“而且沒有收手打算,所以我來找你想辦法。”

    “我能有什麼好辦法,”張景氣罵,“下次你用棒球棍,往老徐頭上狠狠來一下,直接把他打暈;

    或者給他組建一個後宮,讓他沒心思搞事情。”

    “沒用,”蕭卡夫搖頭,“boss鐵了心要和非法人體交易對抗到底。”

    “這樣早晚會出事,”張景提醒蕭卡夫,“許家會滅亡。”

    “我知道、我知道,”蕭卡夫知道事情嚴重性,“所以我來找你幫忙。”

    “普通人果然不能暴富,”張景氣惱,“老徐就是好例子。”

    蕭卡夫表情無奈,語氣也無奈,“是說。”

    “話說,”張景後知後覺,“許家實力很牛x啊,不僅突襲黑醫船,還能在地表各地同時執行任務。”

    “這是許家八十年的底蘊,”蕭卡夫努力解釋,“底蘊是要在關鍵時刻保命用的,boss卻把它當成輕易揮霍的工具。”

    “既然改變不了徐教授,那就把刀磨得鋒利一些,”張景不能看着徐澤洪死,若有所思問蕭卡夫,“知道伯蘭西實驗室嗎?”

    “知道。”

    “伯蘭西正在進行一項實驗,已經在動物身上取得一些成績;

    可以明顯提升身體機能,機會難得,你挑一些最忠心,心理素質最好的人派去香江。”

    “....”

    “張先生,你認真的?”

    “當然,”張景點頭,“年紀不要太大,小孩可以多一點。”

    “這跟許大昌研究續命藥什麼區別?”

    “區別可大了,”張景呵呵道,“伯蘭西實驗室進行的正經科學,許大昌進行的僞科學。”

    半響,蕭卡夫點頭。

    ....

    視線往北移一萬公裏——烏蘭巴托。

    都城軍營。

    將軍貢坐在二樓辦公室裏正在端坐着。

    “將軍,”英姿颯爽的女軍官安赫蒙赫站在辦公桌對面彙報,“可靠消息,衙門打算消減明年的國防預算。”

    “減多少?”

    “說是10%,計劃教育支出增加5%,居民福利支出增加5%。”

    “呵!”身寬體壯,形似三胖的將軍貢表情譏諷,“他們一個個貪墨不計其數,卻用屬於國防的錢去裝聖母。”

    安赫蒙赫垂首,有些話將軍貢可以說,她不能。

    “這是誰的主意?”

    “表面看是南戈壁省-長道爾吉提出來的,實際是大呼拉爾委員敖.奇德在背後慫勇。”

    將軍貢臉上笑容自信,“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把他們的貪污證據、存款情況、海外豪宅、子女在海外情況登上報紙,讓普通人知道。”

    安赫蒙赫應是,轉身去執行。

    羅·額爾登正在門口等,安赫蒙赫離開,他走進辦公室。

    擡手敬禮,羅·額爾登中氣十足問,“將軍,你找我。”

    “泄密查的怎麼樣?”

    “還沒有頭緒,已經有超過百名守衛、實驗室僱員接受過調查和測謊。”

    將軍貢揉着額頭,“看來叛徒只有彭.查格一個人。”

    羅·額爾登也這麼認爲,如果有其他人泄密,不會查不到。

    “這事件情暫時放下,”將軍貢提醒道,“當下任務是防止新病株擴散,未來7-19天很關鍵。”

    羅·額爾登應是,軍營內部已經進行高強度隔度,軍人紀律嚴明,擴散出去的風險很低。

    何況,發生意外之前,以前進行過演習和演練。

    “還有一件事情,”將軍貢氣笑,“我突然能接受張景提的那些亂七八糟條件。”

    “屬於烏蘭巴托的資源,與其讓那些白癡正客和寡頭貪去,不如拿去和張景交換技術支持。”

    屁股不同,羅·額爾登保持沉默,靜靜聽着老闆說話。

    半晌,將軍貢決定道,“你去把張景請過來,趁新病株在棒子還處在潛伏期,我們還有機會搶先開發出治療藥物。”

    “將軍,”羅·額爾登不明白問,“爲什麼一定是張景?”

    “因爲沒得選,”將軍貢吐槽,“因爲歷史原因,大毛知道我們心裏恨他們;

    因此處處防着我們,技術一點沒指望;

    西方也不可能,他們擁有很高的生物醫藥壁壘,不可能幫助我們;

    唯有伯蘭西,又有實力,又比較弱小,重點是張景這個人花花腸子不多,跟那些老牌勢力相比,很純潔,值得深交。”

    羅·額爾登擡手敬禮應是,心裏明白,將軍貢認爲張景蠢蠢的,只是說得比較好聽。

    正在酒店房間裏呼呼大睡,接到羅·額爾登電話,張景感到意外,沒想到將軍貢會割肉。

    好事情!

    之前他要求過:採礦權、無限制進出口權、鐵路修築使用權、銀行牌照、醫院牌照、精簡新藥上市流程等等。

    許多條件,哪怕將軍貢只允諾其中兩個,都是白花花的金山銀山。

    度假沒有賺錢香,打雞血一秒從牀上跳起來。

    半夜到機場,像白癡一樣,揮舞着鈔票大喊着要租飛機。

    各個航空公司打破頭,爭着搶着爲張景騰出一架飛機。

    午夜一點離開王庭。

    飛在天上,每次都一樣,因爲乘客只有一個vip,空姐們對某人心思。

    空少也不安分,以期待張景取向有問題。

    未來的人生,說不定就能一飛沖天呢?

    還好張景有底線,也不是變態,否則飛機裏面會變成混亂的禁片片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