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4節 皮帶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尼羅河字數:2310更新時間:24/06/26 20:20:16
    得到想要信息,張景擡手擊斃對方,屍體收進祕銀空間。

    至於所謂發誓?

    抱歉,張景只信財神,不信上帝。

    接着是清理時間,一小時後離開原地,帶着聰明豆從地面沿着地道管線走。

    很容易看到地下某處守衛明顯很嚴格,數量多達22支步槍和手槍動來動去。

    結合其它金屬共同判斷,此時此刻張景腳下至少有20人。

    不出所料的話,這麼多人守一個地方,大概率就是倉庫。

    這時張景心裏又在糾結,是現在動手,還是等明天交易時錢貨一起劫?

    答案是顯而易見的,最好落袋爲安,避免夜長夢多。

    地道很長,並不是每一處都有人看守,張景在距離倉庫位置二十六七米處挖坑,順利進入光線昏暗地道。

    地道寬約1.2米,高約2米,可以兩個人並排走。

    憑藉着20米金屬可視,張景膽兒肥得冒油,一手持槍,一手持盾往倉庫方向前進。

    看守們很小心,沒有人大聲說話,更沒有大聲喧譁,安安靜靜的。

    但張景知道,他們就在前面。

    距離倉庫還有約13、14米,張景停下步子,身前出現一張a字型重型防彈牌,同時手裏出現兩枚手雷。

    不用猶豫,不能心軟,拉掉保險環,兩枚手雷一前一後重重丟過去。

    感覺不夠,第三粒、第四粒接着丟進去。

    一羣持槍守衛,有的正在閉目假寐休息,有的正在打牌,聽見地面有金屬滾動聲音,下意識齊齊看過去。

    接着滾動的鐵疙瘩炸開,不斷炸開。

    現場陡然亂成一片,灰塵大量騰起,視線變得模糊。

    趁人之危,張景跟着殺進地道倉庫,手裏端着強化版本的阿卡步槍,對所有會動會喘氣的補槍。

    隨着手指不斷壓下,看着血液飛濺,頭蓋骨亂跳,張景這一刻是冷靜的,十分冷靜。

    不冷靜不行,畢竟對方有二十來人,說不定就會陰溝裏翻船。

    四十秒,也可能只有三十秒,張景確定他暫時取得控制權。

    接着是收割時間,就像超市裏堆起來的大米,2噸都堆在角落裏。

    動作迅速全部收走。

    不浪費時間,原路返回,回填豌豆挖的地道,在裏面留下多枚詭雷。

    到地面,張景騎摩托車離開,返回260公里外的聖安東尼奧。

    同一時間,地下慘死一片倉庫現場到來五個人。

    看站位,八字鬍,小西裝,大眼睛,中等身高男子明顯是大頭目。

    眼前一切八字鬍感到又氣又怒,嗷嗷叫着要找到兇手。

    手下很快找到回填痕跡明顯的洞口。

    四分鐘後爆炸再次發生,一枚保險打開的手雷被從盜洞裏刨出來。

    小弟當場炸死一人,大頭目被破片擊中眼睛,攪碎腦子,也當場去世。

    張景不知道又有人因他而死,凌晨四點到聖安東尼奧郊區,在一家假日快捷酒店住下,一直睡到中午。

    如果不是艾瑪小姐打電話來,他還能睡更久。

    「傑克先生,」艾瑪在電話裏求助,「你離開後,泰坦依然拒絕配合取經工作。」

    「艾娃小姐,」張景迷迷糊糊倒出實情,「泰坦被寵壞了,你們需要給它一點顏色瞧瞧,否則它會一直拒絕工作。」

    艾瑪沒想到泰坦的病因是被寵壞。

    得到獸醫給的專業意見,艾瑪決定讓泰坦吃點苦頭。

    掛掉電話,張景仰躺在牀上繼續睡覺,下一秒眼

    睛陡然睜開,他忽然意識到南方軍寶藏可能埋在許家的2萬英畝農場裏。

    原因很簡單,「葛底斯堡」比較有名。

    就好比最近比較火的淄博燒烤,以爲淄博是個城,其實人家是個地級市。

    下面還有5區3縣,很大。

    但如果不是當地人,一說淄博,本能感覺它是一個城。

    或者是一個範圍可以理解的小地方。

    這下完犢子了。

    許家農場佔地面積2萬英畝,據說安保級別很高,人家也不缺錢,這怎麼搞?

    答案是有辦法的,而且張景已經在做,只是過程比較慢。

    就像教父維託·柯里昂,他手裏有龐大的衙門關係。

    生意涉黃、涉賭,就是不涉及麪包行業。

    原因就是麪包行業短期利潤大,時間長久卻是一件腐蝕根基的事情。

    教父看到這一點,他的對手也看到這一點,所以誘騙教父的兒子從事麪包行業。

    之前老戴金問,格林斯與許正確之間生意還要不要繼續?

    張景讓老戴金按《教父》的辦法來,想法也是腐蝕對方根本。

    剛好,這次補貨成功,說不定就能一舉毀掉許家在花旗國的根,從而來一次蛇吞象?

    尋找南方軍寶藏任務沒有失敗,張景心情美麗,沖澡後去找徐酒。

    徐酒是轟炸機橄欖球隊總經理,擁有20%股權,實際管理人。

    剛好今天又有比賽,張景來到93年5月啓用,可容納6萬5千名現場觀衆的——阿拉莫穹頂,橄欖球館。

    張景在球館1號入口處見到留着寸發,形象幹練的女經理人。

    「好久不見,」徐酒打招呼,「你怎麼會突然來聖安東尼奧?」

    「不算突然來,」張景聊天道,「一週前我在這裏看過比賽,轟炸機對德州人,大比分勝。」

    徐酒心情很好,「現在每週都有比賽,你猜一場比賽我們能賺到多少錢?」

    「有什麼好猜的?」張景拒絕,「我從財務報表上都看到了。」

    徐酒的一雙眼睛彷彿可以看穿心靈,「在這我裏輸一次不丟人,我知道你從來不看報表,快猜吧。」

    被拆穿,張景一點也不臉紅,隨口猜道:「80萬米元。」

    啪!

    徐酒打一個響指,「錯,賣票、廣告、電視轉播,所有加一起,平均下來每場可以賺到180-190萬米元,這是去掉場地租金後的結果。」

    「呃,」張景感到吃驚,每週一場比賽,「怎麼這麼多?」

    「自然是觀衆願意掏錢買票,成人票20米元每張,而且每場上座率幾乎全滿,廣告收入和電視轉播收入也是大頭。」

    張景朝徐酒豎起大拇指,「你做得很棒,早期我差點把它賣掉。」

    徐酒表情有些小驕傲,爲把轟炸機拉起來,她確實付出很多心血和努力。

    「對了,」徐酒想到什麼,「有人想買轟炸機,出價7個米元小目標。」

    張景剛打算問是誰,聽到動靜,轉身看向身後。

    一個形象類似許某印的中年人,帶着一羣西裝白襯衫,意氣風發,大步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