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住手....不對,住口!

類別:網遊競技 作者:我真的很絕望啊字數:12090更新時間:24/06/26 19:44:41
    前夜,宇智波一族內。

    美琴正在洗碗,大概是因爲羽織過來了,她讓所有的傭人都回家休息,自己親自下廚來犒勞羽織。

    而飯後自然都需要她自己來整理了,不過她似乎也樂在其中。

    只是一想到羽織壓根沒有細細品嚐,根本就是一種‘忍者模式’的吃飯態度,這就讓她多少有些難繃了。

    “難怪熒說過,對於羽織這個傢伙而言,沒毒的就是食材,有毒的就是藥材,實在難以下嚥的就是建材。”

    雖然羽織不是很有時間經常過來,但光還是比較有時間了,再加上佐助作爲紐帶,而且美琴也算是很會交朋友。

    一來二去,光和美琴的關係真不差,討論的事情也比較多了。

    想到這裏,羽織確定他確實有‘丞相之姿’,不過考慮到他不會事事親躬,那麼他就不是‘諸葛丞相’了。

    隨後她悄悄的把搭在自己小腹上的手拿開,準備站起身來,她現在只希望羽織乾脆失憶算了!

    “餘生還請多多指教了,光。”

    家人並非只是日向日差的軟肋,更是在場所有人的軟肋!

    “我知道你們的擔憂,但我想問大家一個問題。”

    “你”

    羽織可不知道光在想什麼,他一臉好笑的看着眼前被月色籠罩的女孩笑道。

    有些時候,即便是光也忍不住這樣去想,不過她知道自己其實早就認可了這樣的想法了。

    “餘生,不知可否讓你多多指教?”

    羽織的話很輕柔,但是在輕柔之中卻又帶着堅定。

    羽織之前的話已經讓她有些難繃了,她感覺自己需要安靜一下,只是羽織出去後她卻感覺世界變得太安靜了。

    羽織聳了聳肩笑着道,雖然他承認自己有着‘建安風骨’,但是他更清楚一件事。

    “還真沒想到,你居然做出這種事情來。”

    日向日差自然知道在場所有人的想法,他暗暗點了點頭隨後繼續道。

    更加不會忘記那個時時刻刻提醒着我要保持初心,讓我不要因爲地位改變而心態發生變化的你。

    光聽到這話頓時繃不住了,怎麼的,你還很得意是吧?

    而看着羽織那個表情,她頓時明白,這傢伙雖然什麼都不說,但他好像確實得意。

    這讓他們意識到,這件事恐怕還有一些選擇!

    在交戰的時候故意把籠中鳥的咒印露出來,而他們一旦這樣做就會立刻打消不少人對他們白眼的窺覬。

    微微有些辣,但一切也都還好。

    不出所料,當日向日差開口後,在場所有人都集體炸鍋了!

    其實宇智波一族內誰都希望她和羽織有個孩子,畢竟他們那麼強,那麼他們的孩子又會變成什麼樣?

    “都到齊了嗎?”

    想想家人、朋友,還是忍了吧.

    日向日差這一次召集大家,還是這樣開口說話,這讓他們如何不朝着一個可怕的方向去想呢?

    “日差先生,我希望你能冷靜一些。”

    只是羽織沒料到的是,一旁的光看着那小酒壺沉吟了片刻,居然一口氣把所有的酒喝下去後!

    這一下直接讓她咳嗽了起來,清酒雖然度數不高,而且也不是那麼的辣。

    鹿丸那小子,腦子裏面一天裝着什麼啊?

    “各位,這一次把大家召集過來是因爲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商討。”

    這時,一個日向上忍苦笑的搖了搖頭,而另一個警務部的忍者則忽然笑了起來。

    黑絕怎麼做到的羽織不清楚,可能是千手柱間死了,也可能是他通過陰陽遁,亦或是血繼網羅之力辦到的。

    而且那麼年,這傢伙就喜歡睡覺時抱着自己,這沒有引起她什麼太大的注意。

    “那籠中鳥以後的掌控,由誰來負責?”

    “這是.怎麼搞的?”

    光愣在了原地,雖然她心裏早就認同了羽織,可這樣的情況似乎有些出乎她的預料了。

    其中一個日向忍者看着在場集合的人員,他面帶疑惑的開口問道。

    不過想歸想,他一貫的作風已經決定他不會去違背光的想法。

    “這不就是‘挾天子以令諸侯’的翻版了嗎?”

    哪怕是沾了宇智波斑的光,同時還有六道仙人他們那個小兄弟黑絕在搞事的緣故。

    “既然醒來了,還裝睡幹什麼?”

    “日差先生,現在你可以直說那個人是誰了吧?”

    然而日向日差搖了搖頭,只是很快他就有些鄙夷和無奈的開口道。

    其實對於如何去做,羽織心裏多少也帶了一些疑惑,而思來想去之後,他覺得最好的方法或許就是‘以毒攻毒’!

    因陀羅和阿修羅是真正意義的兩兄弟,而他們的力量看似是相互剋制,但最終的本質其實就是相互的一種融合。

    “抱歉啊,最近事情比較多也比較忙,要處理的東西更多不少,畢竟整個村子乃至是整個火之國的生計都指望着我呢。”

    “可惜我暫時沒有那個能力,而且我的想法也都是猜測。

    他們殺掉你只不過是在一瞬之間,而你需要做的更多還有可能解決掉一個。

    只要我的故事還在譜寫,我想這裏面永遠都不會缺少你。

    就算沒有出現什麼太過變態的存在,只要繼承他們兩人中的一人的天賦,似乎也能成爲未來宇智波的旗幟啊!

    “切,誰信你的話”

    “我始終記得當初在秋月谷把你給找出來那一刻,也始終記得當初你痛哭着要毀滅世界的樣子。

    “嗯”

    光聽到羽織這話多少有些難繃,她瞪了羽織一眼後,也懶得再說這個話題。

    他們中在場的人幾乎都參加過戰爭,而且他們中也有不少人做過一件事。

    瞄了一眼丟在地上的衣服,她乾脆紅着臉站起身來,她現在只想躲開這個混蛋。

    他們都不是傻子,都可以聽出其中的言外之意,而這樣‘大逆不道’的話都讓他們的臉色發生了微妙的轉變!

    “抱歉,讓你昨晚受累了。”

    “喝點酒嗎?”

    而且各位,我想大家也不要難過,籠中鳥運轉千年無人破解,我們還有我們朋友、親人以及孩子都已經被打上。

    放下手中的酒杯,羽織伸出手攔住了光,擡起頭看着天上那皎潔的月色他忽然笑着道。

    或許是在家族內的緣故,他們都沒有帶着護額,但是他們不約而同的都在額頭上捆着頭巾。

    而且他們也注意到了,雖然大家都在宣泄,但日向日差依舊面無表情的坐在那裏,他只是靜靜的看着衆人。

    我剛纔所說的意思已經非常的明確,我們是要將‘囚籠’變成我們的‘保護色’。

    “是啊,但是故事早就已經有了改變,因爲.”

    “你不是說你戒酒了嗎?”

    羽織得到的因陀羅查克拉本身沒有意識,只是單純的查克拉,而他在注入白絕細胞的時候,其實已經算是被剝離意識了。

    “我現在感覺,你當初說戒酒,就是因爲你知道酒難喝,才故意說的吧?”

    他們已經沒有希望逃脫了,那麼讓宗家的人一起,這也足夠讓他們高興了。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有些事情我們大家內心都想,也都存在着渴望,但你也知道。

    只是他還沒有來得及做出什麼決定,忽然房間的門被推開了。

    “日差先生,這裏面應該還有一些隱情對吧?”

    你是想要繼續這樣渾渾噩噩、受人擺佈,一輩子無法逃出囚籠當一隻無法飛翔的飛鳥。

    只是她還沒來記得走開,就忽然被羽織給拉住了,隨後整個人都落在了羽織的懷裏。

    “你也別這樣嘛……”

    “真是連問都問問我們到底想不想嗎”

    不過羽織摸了摸下巴,他現在在木葉…不,在火之國的地位應該也能算是‘丞相’了吧?

    畢竟偌大的木葉他是老大,火之國這一畝三分地還是能‘說上幾句話的’。

    光被羽織這個舉動弄得有些發懵,只是羽織此時已經抱住了她隨後輕聲說道。

    你怎麼還倒反天罡了,連火之國都要管了?

    羽織確實不太理解爲什麼那麼多人喜歡喝酒,穿越前他也不是沒有喝過。

    只是他沒有想到,自己居然那麼輕而易舉的就被發現了,這讓他稍微有那麼一丟丟的尷尬。

    美琴也不再多想,她乾脆笑着對羽織還有佐助說道。

    但關鍵的問題在於,她錯愕的發現自己好像衣服不見了!

    因爲她感覺自己渾身發酸,並且還略帶一種難以言喻的疲憊感?

    光現在感覺腦子有些有些發脹,這樣的感覺她還真沒有體驗過。

    對着一個孩子吹牛,真的好嗎……

    “但是這個世界有我,而且我已經可以完全確定,我的力量就是因陀羅的力量,那麼……”

    她要是真的不願,自己也不可能隨便亂來,即便他知道只要堅持一下,恐怕光就會讓他‘隨心所欲’了。

    不過,打造出一個始終具備因陀羅和阿修羅之力的佐助,羽織興致非常的大。

    “怎麼搞的,這到底是怎麼了?”

    “難得你過來一次,還是多陪陪佐助吧。

    還有不少在分家內的資深中忍,以及一些老牌的上忍!

    警務部那些人無一例外都是跟着日向日差走的,畢竟他是整個日向一族在警務部內任職最高的。

    而其餘的中忍、上忍,無一例外都是對宗家充滿了厭惡的人!

    其實羽織早就醒過來了,只是當他醒來之後並沒有動。

    即便是自己把人給推出去的,但是你這個傢伙還倒反天罡是不是,那麼晚都不知道回來?

    就算羽織臨走前有過拉着她一起過去的想法,但最終光還是沒有答應。

    “怎麼可能,別胡說八道!”

    羽織睜開了雙眼,他眨了眨眼隨即笑着對光開口。

    佐助依舊興致勃勃的開口問道,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母親,隨後又看向了羽織,他忽然興奮道。

    誠然,籠中鳥被保留,他們依舊會承受着來自籠中鳥的封印。

    而且羽織雖然心思很多,但是他很清楚一件事,那就是光才是他的妻子。

    人都已經死了,羽織覺得他們還是安心的去吧,沒有什麼必要繼續在人世間繼續下去。

    “不,不是他們給的指示,甚至我們還要避開他們!”

    光一臉莫名其妙,只是待她稍微清醒了些許,她的身體再一次僵住了。

    光靠在了羽織的懷裏,她笑着看着羽織。

    “額,早啊。”

    可是,既然他保留了‘阿修羅之力’,那爲什麼後續根據‘阿修羅之力’研製的手臂,他並沒有接受呢?

    雖然這個囚籠沉重,但如果能換一個方式,那麼我們依舊不是在自由飛翔嗎?”

    但是仔細想想,這何嘗不是一種自由呢?

    這頓時讓羽織決定還是裝睡一下吧,他不在意但是光如何去想就不知道,畢竟昨晚她算是喝多了。

    忽然,美琴有了一個比較可怕的想法,她忍不住看了羽織一眼。

    你一直都在說謝謝我,其實我覺得這句話應該是我對你說。

    極有權勢和力量的人,這樣的人在木葉可只有一個啊!

    羽織心裏暗暗唸叨着,原著中佐助到底有沒有‘阿修羅’之力,他其實是比較懷疑的。

    “如果有那麼一天,有一個很有權力同時很有力量的人找到你,並且問了你一個問題。

    昨晚的順利也讓他有些不可思議,以至於現在他腦子都還有些沒回過神來了。

    雖然是光來抓人的,不過美琴那還是送了一些禮物給他們,這些清酒據說是美琴家珍藏的。

    “嗯?”

    我是勸不動他了,還得你來。”

    聽到羽織的話,光下意識輕哼了一聲,只是很快她微微擡頭看着羽織那認真的目光,最後又輕輕點了點頭。

    “我是真離不開那個傢伙了嗎?”

    這說明要麼他體內保留了‘阿修羅’的力量,要麼就是輪迴眼開啓後不會退化。

    也記得在草之國你用天照保護我,陪伴我的時時刻刻。

    這就造成幾乎每一個族人都具備白眼的力量,這樣的力量如果不加以防範,真的很容易出現巨大的問題。

    美琴聽到羽織這還忍不住抿了抿嘴,羽織是火影,關係着整個木葉的生機倒也沒錯。

    “他希望我們保留籠中鳥。”

    一想到這個,光就忍不住惡狠狠的又瞪了羽織一眼,結果她的表情頓時變得又好氣又好笑。

    羽織則坐在房間內,一邊聽着佐助在講述着學校的趣聞,一邊心裏也忍不住在暗暗思索着佐助未來的路線。

    好一會兒,另一個日向上忍才開口道。

    “兜兜轉轉,沒想到一晃居然過去那麼多年了。

    那種想吐吐不出來的感覺,他是深有體會。

    但是我們日向只要到一定的年齡,經過一定的鍛鍊,就可以運用白眼的力量!

    這是我們的優勢,但也是我們的劣勢,我們需要保護我們的眼睛,保護我們的血脈,而籠中鳥自然就孕育而生。”

    “抱歉,我在想一些其他的事情。”

    羽織坐起身來,上下打量了一下光的樣子,這頓時讓光臉色一紅。

    “你啊,我的火影夫人。”

    最重要的是,作爲因陀羅執念的佐助,最後還被代表着阿修羅執念的鳴人給打服了,這一切也算是徹底終究了。

    宗家的人雖然不會在意分家的人湊在一起,因爲他們根本不擔心也不在意這羣人能搞出問題來。

    不過就在她迷茫之際,忽然她感覺自己大腦一陣翻滾,昨晚的一幕幕全部回到了她的腦海之中.——

    “你是不是今晚打算不回來了?”

    甚至讓忍者們視大名爲唯一的‘玉’,而並非是他們的影,這一點恐怕誰都不會答應他!

    “重要的事情?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如此興師動衆?宗家那些混蛋給出了什麼指示嗎?”

    有着籠中鳥在手,只需要激活籠中鳥的咒印,你管你多強也承受不住來自雙眼和大腦的無窮痛苦。

    雖然他昨天也喝了酒,但那一點點對他而言真的和沒喝沒有任何的區別。

    光心裏呢喃了一聲,看着羽織那慢慢貼過來的臉,她微微紅着臉閉上了雙眼

    “不是,你幹什麼?我沒錯你都折騰了一夜,還來?”

    “其實很簡單。”

    “而且真要根除這種意志,其實最好的方式,或許就是融合阿修羅的查克拉吧?”

    “真是混蛋,這個人到底在想什麼?!”

    餘生這個概念是多長,她沒有去考慮,但是她現在腦海中也還在回憶着羽織之前的一句話——

    “什麼問題?”

    既然不是‘諸葛丞相’,而自己又那麼喜歡三國,那麼自己豈不真是‘曹丞相’了?

    月色迷離,銀色的月光灑落在兩人的身上,清風吹拂,捲起了他們髮梢。

    雖然不多,但簡簡單單換個大名還是沒問題。

    “上次問過你一個問題,你還有回答過我,這次能不能給我一個答案了?”

    被揍其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被自己的老爹打了這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嗎。

    “應該是他主動,然後我欲拒欲迎才對啊”

    羽織摸了摸下巴認真點了點頭,這句話可把佐助和美琴都聽傻眼了。

    思索了片刻,羽織這才無奈的開口道。

    因爲她清晰的看見,這個傢伙眼角居然在跳動?

    “只是沒想到,當初那個發誓的少年,如今已經站在雲巔了嗎?”

    就比如送你一家整整齊齊的去了,順帶把你分家那一系祖墳刨了,理由就是你們這一系不配安葬在日向一族內。

    羽織對着美琴眨了眨眼,隨後才看着佐助故意跌起臉道。

    當腦海中的思緒慢慢停止,光一時間臉色也變得通紅。

    這就讓光實在有些受不了了,自己這是嫁了個什麼混蛋嗎?

    別看美琴現在完全就是一副讓所有‘曹老闆’食指大動的溫婉人妻形象,但別人可是有三勾玉的啊……

    “嗯?”

    最關鍵的是,她似乎一下子想不起來昨天晚上自己到底幹了些什麼。

    想清楚了這一點,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變了,對於自由的渴望,以及宗家對分家的壓迫,以及快他們逼瘋了。

    即便是妥協出來的自由,他們也無比的渴望!

    “而且各位,還有人和我承諾,如果我答應了那麼他們還會提供意想不到的東西給我們。”

    “還有,這個傢伙說什麼‘在上面’,‘自己動’是什麼意思,這個王八蛋.”

    光想了想乾脆點了點頭,她也從來沒有喝過酒,自然也想試試看這酒到底是什麼滋味。

    那就是與其被另外一個家族掌控,還不如繼續這樣過!

    在他們看來,木葉應該沒有那麼愚蠢,會提出這樣一個讓所有人都無法接受的條件!

    “那,是什麼時候啊。”

    “不過,我想我已經得到了最後的答案了。”

    光嗅了嗅,很快就給出了評價,而羽織則笑了笑道。

    說到這裏,羽織微微頓了一下,他看着也不知道是因爲酒的緣故,還是他話的緣故,臉色變得愈發紅暈的光笑道。

    就在他思索之際,忽然他發現自己的手好像被人一直拉着在晃動。

    “確實‘戒酒’了,不過我感覺現在的氣氛不錯,而且美琴也送了一些給我們,所以才問問。”

    皎潔的月光倒映下,只剩下兩個被拉長的交錯在一起的影子——

    “該死的,難怪羽織成天嚷嚷着要戒酒,原來是這樣!”

    在日向一族的一個房間內,日差平靜的坐在那裏,而這裏面還同樣坐着不少日向的忍者。

    尤其是現在,他已經基本確定了自己的查克拉之後。

    滋呀——

    “這個不好說,不過我也正在努力之中。”

    所有人都會把你當做香饃饃,所有人都會對你進行無情的掠奪,這幾乎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可是鳴人和佐助都已經體會過了‘極致陰、陽遁’了,並且還被六道仙人給‘剝離外掛’了。

    “這個人,是不是五代目火影大人?”

    “對,既然是所有人都要,那麼他們也逃不了!”

    “真辣,我也有些搞不懂那些愛喝酒的人到底是怎麼想的了。”

    “你父親可能在想一些村子內的事情,別忘了他可是火影。”

    日向日差聞言睜開了雙眼,他那雙白色的眼眸掃視了在場的衆人後才緩緩開口。

    一想到宗家也要被打上籠中鳥,一時間這些日向分家的人都興奮了起來。

    正所謂‘魏武揮鞭一時爽’,可爽完之後可是老慘了。

    光臉色微紅,她放下酒壺嘟囔了一句。

    想到這裏,羽織不由又看了一眼低着頭根本不敢看他的美琴,又看了一眼放在牀邊那張宇智波富嶽的照片。

    可問題是,她真沒想過事情會變得如此突然,而且回想起昨天的發生的一些細節,她更是有些難繃。

    果然,等到這羣人安靜下來後日向日差才繼續開口。

    “那位大人物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很難說,當因陀羅的查克拉發現阿修羅的查克拉進入後,身體出現排斥其實是‘因陀羅’的一種下意識排斥。

    一個日向的上忍皺了皺眉,不過考慮到日向日差的身份,他最終還是壓低了聲音道。

    何況羽織知道,因陀羅和阿修羅的轉世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大概率是在鳴人和佐助這裏徹底終結的。

    “永遠嗎,還真是美好的未來啊”

    還是想要自己掌握鑰匙,讓囚籠成爲你的保護色,讓你可以嘗試去自由飛翔的飛鳥呢?”

    日向日差點了點頭,他看着衆人的或疑惑或憤怒的目光,平靜的開口。

    換做是其他人,恐怕他會這樣,但是面對這個真正的‘活祖宗’,羽織覺得還是小心一點爲好。

    這一次集合的人員可不一般,除了在警務部各個站點任職的成員乃至一些小隊隊長外。

    “慢着,你往哪親呢?”

    “裝什麼呢,既然醒來了就不要再裝了。”

    “沒有人會掌控。”

    羽織靜靜的看着光,他輕聲說道。

    “只要是我的孩子,恐怕我都會考慮……”

    那麼作爲真正的‘阿修羅’,我滅掉之前那個阿修羅的意識,不爲過吧?

    自己也是乘人之危啊.

    就當做是給她一個緩衝的時間,好接受這一切吧。

    而那一次我內心終於出現了反抗的情緒,我知道我不能再這樣下去,我知道我必須要改變這一切.”

    “很正常,畢竟這是酒嗎,雖然不是特別理解爲什麼大家那麼愛喝酒,或許這裏面確實別有一番滋味吧。”

    “都發泄完了嗎?”

    光聽到羽織話沒有回答,而是微微起手雙手環抱住了羽織的脖子,隨後她的臉也貼了上去。

    “既然都安靜了,那麼我想也應該聽我把話說完了。”

    而且他還一直說,說想要做你這位火影的弟子呢。

    在此之後,說不定整個日向一族的宗家都會通過一個決議。

    難不成……

    可在排斥之後雙方開始進行融合,大概率是可以理解爲‘相互理解’、‘重歸於好’了。

    只是他確實沒有品嚐到那獨屬於酒中的香醇,也真不覺得那微醺的感覺有多麼的美好,相反他只會覺得難受。

    不過就在這時,另一個日向忍者猶豫了片刻,才開口問道。

    “嗯,做了一個男人該做的事情”

    或許是給出了這樣的回答,光一時間也鬆弛了下來,整個人也沒有之前那麼緊繃了。

    “現在,就算是宇智波斑都要叫我一聲‘太公’了吧?”

    這個問題立刻讓在場所有人看向了日向日差,如果是五代目親自承諾,這絕對會讓他們更有自信和把握。

    我到現在都還記得,十三歲的時候我被宇智波富嶽強行要求加入一個幾乎必死的任務。

    天知道作爲一個宇智波,弟控的程度到底有多麼的誇張,這傢伙一聽到羽織‘我的孩子’,他立刻眼睛放光。

    “你幹什麼呢,喝酒也不是這樣喝的啊。”

    雖然心裏都是害羞,不過光還是強做鎮定,努力保持着自己第一次和這個混蛋見面的狀態,清冷的開口道。

    不是,你還真有這個想法?

    佐助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屁股,這對他來說可不是什麼好消息啊。

    不僅如此,你的朋友可能都要受到牽連,不管做沒做都有可能被當做是共犯!

    所以日向分家的人一貫都是比較謹慎,哪怕心裏再恨他們也知道自己不能亂來。

    “什麼?”

    謝謝你,光,沒有你自然也就沒有現在的我。”

    羽織攬緊了光,他輕聲說道。

    日向日差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籠中鳥的威懾力真不是常人可以想象的,不過他還是沉聲道。

    “這是應該的。”

    “這是你的故事,我都知道,你告訴過我。”

    而且一想到這個傢伙離開前還在說着什麼‘結婚’的事情,她一時間更是忍不住在胡思亂想。

    好一會兒,一個日向分家的上忍才忍不住開口詢問道。

    在場所有人都沉默了下來,白眼的‘運用成本’確實比寫輪眼要低太多了。

    作爲曾經的能和族長聯姻的長老之女,美琴的能力從來都不差,那雙三勾玉寫輪眼早就證明了一切!

    而且從家族變化到現在,很多事情她都能看得清楚,知道要如何去做,這也說明她內心透亮。

    雖然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這樣做,但她還是有些忍不住。

    而且他可是一直都在惦記着,結果那麼久了居然還一點動靜都沒有,這讓他有些繃不住啊。

    日向日差的話讓在場衆人都不由再次沉默,雖然這個結果和他們所渴望的有不小的出入。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看着時間已經慢慢走到了快九點左右,光實在不想再等了!

    “說起來,你這是跑去美琴那抓我的吧?”

    “趁着我喝醉了,你都做了一些什麼!”

    “算了,就當便宜你好了。”

    對於一個忍者而言,單臂對戰鬥力的影響可是巨大的,佐助就算再強也不可能忽略掉這件事。

    雖然早就發現有人從身後正攔腰環抱着自己,但是那種熟悉的滋味她自然清楚那個傢伙是羽織。

    “我不知道,但是只要我的故事還在譜寫,我想這裏面永遠都不會缺少你。”

    同樣,她也失憶好了,這樣也就沒有那麼難堪了。

    只不過當時的他多少也有些回味,而且他自己也沒有想到,這件事居然會順其自然到了這個地步!

    自從光開了永恆眼,而他們從月球回來後,羽織就一直在想着如何‘開光’。

    “這樣看來,這似乎更有意思了,我早就受夠了他們那高高在上的樣子!”

    雖然心裏多少有些難繃,不過美琴還是很快調整了過來,她立刻心裏搖了搖頭開口道。

    不過她還是強作鎮定,一邊悄悄的拽起被子擋在胸前,一邊清冷的說道。

    同樣,也大概知道了羽織這傢伙對於食物的態度了。

    輕輕掙開了羽織的懷抱,光回頭看了一眼依舊沉睡的羽織,心裏狠狠的對着這個傢伙呸了一聲。

    畢竟他的輪迴眼在六道仙人把‘極致陰遁’給抽走之後,並沒有消失。

    佐助這番話,真的讓美琴頂不住了,而羽織都愣住了。

    同樣,當你感受到了這個世界存在的真實感情,知曉了這個世界問題本質在哪後。

    光輕哼一聲不滿的開口道,雖然她就是這個想法,但她絕對不承認!

    不過此時的光雖然靠着羽織,卻也是一臉不信的看着他。

    “抱歉,不是。”

    信不信我把鳴人叫過來,然後脫了伱的褲子把你吊起來打?”

    那麼,這何嘗不是一種自由呢?

    隨後,羽織就看着光面無表情的走了進來——

    月明星稀。

    “父親大人,難道我要有弟弟或者妹妹了?”

    他們渴望的是脫離籠中鳥,給自己掌握最終的自由,但現在得到的卻是這樣一個結果,這讓他們如何受得了?

    而且他們都大概聽得出說出這話的人可能是誰,讓那個傢伙徹底凌駕在他們的頭上,這也和他們所接受的那麼多年的教育相悖啊!

    此時此刻絕大多數人都義憤填膺,他們腦海之中已經有了一個想法。

    “畢竟這兩人算是把六道仙人都給出來了……”

    羽織調笑的說了一句,不過他自己也抿了一口杯中的清酒。

    但是沒有人能夠再次激活籠中鳥,沒有人能夠利用籠中鳥對我們做些什麼,沒有人在凌駕於他們的頭上。

    “聞着還可以,不過再好聞也都有些嗆人。”

    他們‘孤兒寡母’又不喝酒,因此才藉機送給了羽織他們。

    我們不過是一羣囚鳥,爲了家人我們都需要有所剋制才行。”

    “父親大人,我說話好像你都沒有聽呢。”

    “從此以後日向一族沒有宗家和分家之分,所有人都必須要打上籠中鳥!

    掌控方式就此銷燬,只會保留它的基礎能力,既‘眼睛被強行挖去後自毀’,其他都不會存在。

    搖頭看去,只見佐助一臉委屈的看着自己。

    不過思來想去,她覺得這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拜託,就算答應也不田騙騙佐助嗎,何況我要真想也不會回來了嗎。”

    “那當然了,畢竟我可是他父親嗎。”

    “我們都知道籠中鳥帶給我們的困苦,但是我們也不能否認一件事,那就是籠中鳥對日向的保護!

    就是因爲籠中鳥,我們才避免了傳承出現問題,也就是因爲籠中鳥,我們的血脈才沒有被人掠奪。

    “這種.事情?”

    尤其,是在彼此的查克拉方面?

    “好了,你也別嚇他了。”

    光的目光也有些恍惚,她靜靜的看着羽織,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嘴角才露出了一絲微笑。

    “還有你,別以爲我看不出你的歪心思,你是真想讓她給你生個孩子?”

    “好了,別說這些了。”

    “確實,換一種方式,也是一種自由。”

    “雖然暫時不知道是什麼,但我想絕對是我們所需要的東西。

    在甦醒過來的第一時間,她的身體就僵住了。

    “別胡說八道了。”

    羽織見狀立伸出手給她輕輕的拍了拍背,看着她稍微緩和了不少才停了下來。

    其實對他來說,他最喜歡的還是啤酒,至少不會那麼難受。

    好在就在這時,已經洗好碗的美琴走了進來,聽到佐助的話她不由接了一句,而羽織則笑着摸了摸佐助的小腦袋。

    “你說,這個故事會會持續多久?”

    “有你這麼當父親的嗎,難道你以後和熒的孩子也會這樣?”

    至少宗家那些人,名義上還算是日向的族人,家族的榮耀和驕傲至少沒有被徹底地踐踏,他們不想去當別人的奴隸了。

    這個世界的酒絕大多數都是清酒,羽織覺得問題應該也不會太大吧?

    “咳咳咳”

    還真有點像是親生父子?

    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第六感發作,他忽然發現眼前這兩人……

    “隨你好了。”

    那位大人物的意思很簡單,籠中鳥依舊有存在的必要,畢竟我們日向不是宇智波。

    但一口氣喝那麼多,就算是男人也頂不住啊。

    但是讓鳴人來看他就繃不住了,他頓時覺得自己應該好好聽話才行,就算被揍也不能當着鳴人的面被揍!

    這是,之前沒有參與到怒罵的一個日向上忍低聲問道。

    “要不父親大人今晚留在這裏吧,我聽鹿丸說過,要有孩子需要父母住在一起才行!”

    宇智波的寫輪眼想要開啓難度極大,整個宇智波擁有寫輪眼的忍者都不多。

    光抿了抿嘴,不過看了一眼一旁的羽織後,她覺得還是不要繼續說這個爲好。

    那個毅然放棄自己內心想法,甚至還要阻止我的你。

    只是讓他們多少有些疑惑的是,什麼叫讓‘囚籠變成自己的保護色’?

    在場所有人內心都是既疑惑但又無比的熱忱,他們真的太渴望自由了,他們也真的太想要自由了!

    “能否解釋一下嗎,日差先生?”

    日向日差面無表情地開口,雖然有些難以啓齒但他必須要說。

    “這什麼意思?”

    不過查克拉注入意志本身就算是很扯淡的設定,或許我的方法某些情況下也是有用的。”

    這也註定我們和他們都無法逃脫,那麼換一種方式的自由,又有什麼不可接受呢?”

    “這一次還希望先生能把話全部說完,這樣才好讓我們有一個更好的考量。”

    畢竟在她的記憶中,是她主動吻上了羽織,而後雖然是被羽織帶回了房間,但關鍵她也沒放抗啊!

    一想清楚這些問題,光就完全有些繃不住了,雖然她真不排斥羽織,並且早就已經確定未來只會和他在一起。

    “因爲我們的五代目火影決定,他不知道這件事的發生啊.”

    ——

    清晨,當陽光緩緩從窗臺照進房間,再從地面不斷延伸直到被單上,光有些迷茫的睜開了雙眼。

    說得這裏,羽織的手輕輕刮了刮光那充滿了紅暈的臉頰,他柔聲道。

    “怎麼的,小子,你連你媽媽的話都不聽了是吧?

    日向日差明白這個上忍的意思,他直接給出了答案。

    光一陣疑惑,而羽織則聳了聳肩。

    抹除了佐助體內因陀羅查克拉的意識,雖然這樣做多少有些冒險,但是羽織覺得自己並非不可嘗試一下。

    日向日差這番話說的極爲隱晦,但是在場所有人聽到後都愣住了。

    這樣的舉動已經讓他們的身份一目瞭然,他們全部都是日向分家的成員!

    “日差先生,那麼晚了把他們祕密集合過來,是有什麼事嗎?”

    “是我們,還是木葉,還是說.”

    而且更讓他感覺到有些無地自容的,昨晚好像是她更主動一些的?

    不過也有一部日向忍者沒有開口,他們只是皺着眉頭在思索。

    “而且真想要孩子,難道不應該是和你嗎?”

    很快,兩人就將清酒給打開放在了身前,濃郁的酒香味依舊從瓶中冒出。

    “我才不是去抓人,我只是想見見佐助而已!”

    日向日差的話讓在場所有人呼吸一滯,這是什麼意思,避開宗家私自開會?

    你難道瘋了嗎?

    羽織注意到了光的目光,他輕笑一聲隨即開口問道。

    作爲忍者,尊重大名是可以,但是想要讓強大的忍者們將大名當做‘唯一的太陽’。

    “我們已經接受了籠中鳥,我現在更加渴望那些宗家的人被打上籠中鳥後,會是什麼樣呢!”

    羽織有些尷尬了,雖然走神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但是對於這個小家夥來說恐怕就有些傷心了。

    不過很快,佐助好像反應過來了什麼,他頓時一臉驚喜的看着羽織。

    月色迷離,在羽織家的那種滿了花草的庭院內,羽織和光一起靠在看着天上的月光。

    也不知道憋了多久,羽織忽然冒出了這樣一個想法,也就在這時,光也醒了過來。

    “沒錯,就是因爲我知道我喝不了,所以才那樣說。”

    看着羽織那兇巴巴的樣子,再看看佐助那一臉委屈的模樣,美琴也着實有些無語。

    我的故事裏早就已經有你,而且也已經不能沒有你。

    一方面原著確實沒有仔細畫出過這件事,但是兜在治療佐助的時候,很難說會不會注入一些東西進去。

    光依舊裝作鎮定,用那平淡的目光和清冷的口吻道。

    “這個故事已經不是我一個人的故事了,這是我們兩人的故事,我們兩人一起譜寫和締造的故事。”

    “住手.不對,住口啊!”

    那麼一刻,光覺得這個故事還是畫上句號吧。

    因爲這個傢伙,太過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