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8章 出了這個家門,你我就是敵人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雪路聽花字數:2553更新時間:24/06/26 18:37:50
    啥?

    樓宜臺,你知道姘頭是啥意思嗎?

    就憑你的身材相貌,尤其你的身份地位,你怎麼有臉對我說出這句話的?

    崔向東直視着樓宜臺的眼睛,滿臉美色不能淫的憤怒。

    啪的一聲。

    崔向東擡手,打開了樓宜臺捂着他嘴巴的右手,微微冷笑:“滾蛋。老子對你這種表面良家、實則蛇蠍的娘們,沒有任何的感覺。”

    “崔向東,你現在只有四條路可選。”

    樓宜臺甩了甩被打疼的右手,眼裏有瘋狂的火焰,開始燃燒。

    崔向東冷冷地問:“哪四條路?”

    “一,那就是今晚弄死我。二,要麼就是我使出所有的手段,來弄死你!”

    樓宜臺語氣陰森的說:“三,那就是等着魔都陳家因長孫少夫人被你糟蹋,對雲湖崔系發起的毀滅性打擊!這次打擊,誰都救不了你!”

    崔向東的臉色一變。

    “第四條路,其實最好走。”

    樓宜臺慢慢地高擡。

    看着那緩緩的輕搖,崔向東根本不用問第四條路咋走了。

    她已經把自己最真實的一面,毫無保留的展現在了他的面前。

    如果他依舊拒絕的話,只能走前面的三條路。

    崔向東該怎麼選擇?

    弄死她?

    後果會很嚴重。

    被她弄死?

    崔向東的腦子又沒病!

    遭受魔都陳家的瘋狂打擊?

    在所有人都堅信以淡雅恬靜著稱的樓宜臺,卻被崔向東給糟蹋了的前提下,老人家也救不了他。

    “我他娘的,該怎麼辦?”

    崔向東看着那高擡,舉起的右手遲疑了老半天,都沒落下去。

    這該死的命運啊。

    怎麼就知道欺負老實人呢?

    不行,老實人得反擊。

    反擊!

    地動山搖牀塌架般的反擊——

    “原來,真正的夫妻生活,遠比我那晚大快朵頤時的分感覺,還要更好一萬倍。”

    樓宜臺幾乎是翻着白眼的,恍恍惚惚的看着崔向東雙肩後,那雙不住搖晃的腳丫,心裏這樣想。

    終於。

    窗外的東方,有曙光乍現。

    這個季節的清晨四點,天就要開始亮了。

    好像水裏撈出來的樓宜臺,臉貼在被單上,一動不動也不動。

    她覺得,她肯定是死了。

    死的不能再死了!

    但偏偏在五點時,她又漸漸地甦醒了過來。

    窗外隱隱傳來大公雞給給給的聲音,還有崔向東在廚房內,煎蛋時的烹油聲。

    “哎,小襲人還真是個的幸福的女孩子。”

    樓宜臺終於完全活轉了過來,幽幽的嘆了口氣。

    她慢慢的爬起來,擡腳下地,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某種從沒有過的一種疼,也讓她下意識的咧嘴時,回頭看向了被單。

    被單上——

    不知道是誰,用紅色的染料,畫了一簇星星點點的梅花。

    “呵呵,陳士剛和我結婚數年,竟然沒有闖過這一關。我就說,我怎麼就不懷孕呢。能懷孕,才他娘的奇怪。”

    樓宜臺盯着那幅畫,傻傻了老半天,想到那根可憐的牙籤後,才鄙夷的接連嗤笑。

    默默的鋪牀疊被。

    把那條被單卷起來後,她想了想,把一條黑色的小褲褲,悄悄塞到了崔向東的褲子口袋裏,這是她家的傳統。

    然後她才抱着被單走出了臥室,泡在了洗手間內的大盆裏,撒上了洗衣粉。

    她走出來端起了案几上的涼水杯。

    一口氣就喝下了足足七八百毫升水,水溫剛好的不熱不涼。

    肯定是因爲崔向東看出了,她有些脫水嚴重,才特意爲她準備好的溫開水。

    喝了那麼多水後,本來渾身乏力的樓宜臺,頓時精神大振。

    呃。

    打了個飽嗝後,她再次走進了洗手間。

    洗臉刷牙,她開始搓洗被單。

    十幾分鍾後。

    崔向東在廚房內拿菜刀切鹹菜絲時,就看到樓宜臺端着鐵盆,只穿着一雙小拖鞋,隨意的顫着走出屋子,來到了院子裏的曬條下。

    晾好被單後。

    樓宜臺走進廚房,拿起了牆上的小圍裙,隨意掛在了脖子上。

    拽開崔向東,拿過菜刀:“你的刀工不行,切的鹹菜這麼粗,怎麼吃?”

    崔向東——

    就站在廚房門口,看着只系着小圍裙切鹹菜的樓宜臺,覺得這娘們真會勾人。

    又想:“如果讓聽聽也這樣子,肯定會更好看。”

    “我在切鹹菜,你不做點什麼嗎?”

    樓宜臺頭也不回的說。

    崔向東回答:“你搶走了我的工作,我做什麼?”

    樓宜臺沒說話,只是後退一步彎腰高擡,慢慢的晃着繼續切菜。

    崔向東——

    問:“你能吃得消?”

    樓宜臺沒說話,只是擡手擦了擦嘴角。

    崔向東又問:“你不怕我老婆忽然回來?”

    樓宜臺說:“她回來後,我跪地給她磕頭賠罪。保管,不會讓你承擔,任何的責任。”

    這話說的。

    顯得崔向東一點都不男人!

    非得讓她看看,啥叫真正的男人。

    篤篤——

    切菜聲時斷時續的,足足四十分鍾後,才算是消停了下來。

    然後樓宜臺又是瘋狂的補水。

    早上七點。

    穿戴整齊的兩個人,互換了電話號後,開始一邊吃飯一邊說話。

    “崔向東,我希望你能明白,人前和人後的區別。”

    “我和小襲人也是這樣。”

    “我和她在工作上是對手,私下裏是姐妹。”

    “我和你在私下裏是姘頭,在人前則是敵人。”

    “而且,我不會因爲成了你的姘頭,就對你手下留情。”

    “我們的姘頭關係,要儘可能的瞞着小襲人,能瞞多久,就瞞多久。”

    “瞞不住了,我來解決問題,保管小襲人不會找你的麻煩。”

    “簡單的來說——”

    吃飽了的樓宜臺,放下筷子起身拿起小包,走出了屋子:“在這個家裏,你想怎麼玩你的姘頭,就怎麼玩。出了這個家門,你我就是敵人。”

    她唧唧歪歪的說了那麼多,崔向東始終沒說話。

    目送她推着自行車走出院子後,崔向東才不屑的笑了下。

    暗中姘頭明面敵人的小把戲,是他和小樓姐玩剩下的!

    不過很明顯。

    樓宜臺在崔向東的心裏,可能連小樓姐的一根小腳趾都比不上。

    或者乾脆說,崔向東把她當作了某種職業女性,提上褲子後,很快就能忘記她。

    更不會因此就覺得,對不起滅絕老婆。

    “不過有一說一,她給我的感覺,還真是和小樓姐、十七她們給我的,截然不同。”

    “奇怪的是,白票了她好幾次後,我竟然一點都不累。”

    “難道我在養了這幾個月後,身體發生了質變?”

    崔向東心中奇怪的想着,走出了家門。

    滴滴。

    崔向東剛來到縣城大街旁,就聽到了車喇叭聲。

    他擡頭看去。

    就看到聽聽戴着大墨鏡,特裝那個啥的從車窗內看着他。

    嬌聲問:“嗨,狗賊!搭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