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5章 七尺男兒可殺不可辱
類別:
都市言情
作者:
雪路聽花字數:2526更新時間:24/06/26 18:37:50
鬼知道——
崔向東爲了騙樓宜臺,幫他解開腿上的繩子,得展現出了多麼豐富的想象力,才讓他兄弟對樓宜臺,致以了最親切的問候?
他把能歪歪的人,全都在腦海中過了一遍。
首當其衝的就是小樓姐。
沒啥效果,只因倆人太熟了,好像老夫老妻。
其次是前妻。
沒啥反應,只因前妻在他心中的影子,已經越來越淡了。
商皇?
也不怎麼樣,只因她太主動了,偏偏男人都是一些不怎麼珍惜,主動送上門來的貨色。
小粟姐?
有點意思啦!
小柔兒?
嘿嘿。
黑絲小祕?
只會讓人心疼她,捨不得傷害她。
襲人老婆?
一點都不會勾男人!
勾男人?
崔向東腦海中靈光一閃,想到了某位阿姨。
那可是一個勾男的頂級高手,尤其情動時,嘴裏發出的嘶嘶聲響,簡直是有種吊詭之極的性感。
於是。
崔向東就在腦海中幻想着嘶嘶的聲響,成功壓過了當前的恐懼,得到了他想要效果。
他敢對天發誓——
樓宜臺看到這種膨脹現象後,肯定會羞怒之下,發誓親手給他割掉!
但他的腿,是被捆在一起的。
羞怒下的樓宜臺,爲了方便切割,有很大的概率,幫他解開腿上的繩子。
果然。
樓宜臺低頭看去,藉着摩托車的燈,清楚的看到膨脹現象後,先是一呆。
隨即臉色猛地羞紅。
最後則是感覺被羞辱的滔天殺意!
“呵呵,你還真是個有趣的人。在狗命即將被收割時,還能滿腦子的齷齪。佩服,我還真是佩服之極。好吧,那我就成全你。”
樓宜臺陰笑着,猛地伸手:“我就先從這兒下手!也免得你當了鬼後,還去禍害,禍害。”
禍害啥?
她忽然不再說話。
而是眼神漸漸的古怪,半張着小嘴,低着頭的再也不動。
好像被誰一下子,點了穴道那樣。
“這娘們怎麼了?她不會仗着刀快,隔着褲子就想給我動手術吧?真這樣的話,我豈不是弄巧成拙?”
崔向東心中發毛。
卻又無計可施,只能趕緊把阿姨的影子,從腦海中驅趕出去後,希望能快點把繩子割斷。
該死的朱老六,繩子綁的太緊。
該死的彈簧刀,怎麼沒有開刃?
咕噔。
心中彷徨的崔向東,忽然聽到了這個聲音。
啥聲音?
這是人們看到好吃的東西後,就會忍不住吞口水的聲音。
可這個聲音,絕不是崔向東發出來的。
天地間好像只有他和樓宜臺。
反正弄巧成拙快被嚇死的崔向東,是絕不會有口水的。
那麼是誰在吞口水呢?
他呆呆的看着,呆呆看着他的樓宜臺。
藉助摩托車的車燈,口水好像三月裏的小雨,淅瀝瀝往下落的樣子,在燈光下看得格外清楚。
“沃糙!”
崔向東亡魂俱冒,暗罵:“毛刷娘們不會是想切割後,再當場點火烤了,當美味來享用吧?”
呼。
樓宜臺慢慢的擡起了頭。
滿臉邪惡的笑意:“秦東,你是不是怕了?咯,咯咯。”
崔向東何止是怕了啊?
應該說是大怕,特怕!
但他還是顫聲問:“你,你的嘴,怎麼就漏了那樣?”
“這可是我最大的祕密,你想知道?”
樓宜臺絲毫不介意,讓崔向東看到她垂涎飛流的“盛景”,甚至都不想擦口水了。
“我不想知道。”
崔向東堅決果斷的說:“因爲我很清楚,知道的祕密越多,死的就越快。”
“可我卻偏偏,非得告訴你,咕噔。咯咯咯,我這個祕密啊,壓得我無法呼吸。咕噔。就算我把它告訴了我最好的姐妹,也只能是輕鬆一點。咕噔。我決定,今晚告訴你。”
樓宜臺不住的嬌笑着,不斷的咕噔着。
一個馬上就要死的人了,就算知道她最大的祕密,那又怎麼樣?
就算她在送這個禽獸去死之前,做一些她此前想都沒想到的事,那又怎麼樣?
就算她髒了——
死人是不會說話的!
只要沒誰知道,那麼她就是乾淨的。
樓宜臺爲什麼會這樣子了?
只因她在手拿把攥後,忽然好像被電擊那樣,想到了陳士剛那個可憐的。
“既然陳士剛不能給我想要的,讓我無法享受到我該有的幸福。那我藉助這個死人,來體驗下真正的幸福,那又怎麼樣呢?反正沒誰知道!”
這個念頭越來越強烈,徹底左右了以冷靜著稱的樓宜臺。
讓她無比的激動,身軀不住的顫抖。
“我只是想體驗下人生,和背叛陳士剛沒有一毛錢的關係!我也是人,還是個要求很特殊的女人。我有權利,在不影響名聲的前提下,得到我想要的東西!”
樓宜臺越想,越是這麼個道理。
崔向東慌忙說:“我不聽你的祕密,堅決不聽。”
咯咯——
樓宜臺詭異的笑了幾聲,吧嗒了下嘴巴:“不聽不行,誰讓你對我提出那個要求了?唉。其實我的祕密,說穿了也就那麼回事。我吧,小時候還是很正常的。但成年後,這具該死的身體,就發生了我無法控制的變化。偏偏,我家男人是個牙籤。”
完了。
老子是死定了。
這該死的彈簧刀,怎麼還沒割斷繩子?
崔向東心中痛罵着。
卻也只能故作淡定,欣賞着滔滔不絕的口水盛景,問:“然後呢?”
“然後就是,我現在受到了最直接的蠱惑。決定滿足你最後的要求。通過你最後的要求,來切身體會下真正的生活,究竟是什麼感覺。”
樓宜臺口水亂飛的咯咯笑問:“意不意外?驚不驚喜?”
崔向東——
這話咋說?
誰能給崔向東一個合理的解釋?
他只想藉助某個理由,來激怒這個娘們,騙她把捆着自己腿的繩子解開的。
可她怎麼就不按照劇本走呢?
不解繩子。
只解褲子——
娘的!
滿腦子漿糊的崔向東,藉助摩托車的車燈,再次看到了“朝思暮想”的盛景。
“尊敬的秦東先生,請您瞪大眼欣賞和享用,您活着時永遠,都欣賞不到也享用不了的幸福。”
把最後一件衣服疊好,放在了摩托車上後,只穿着一雙小皮鞋的樓宜臺,滿臉最邪惡的笑容,雙手掐腰,邁着貓步,重新回到了崔向東的面前。
她低頭看着。
滿是邪惡的眼睛,越來越亮。
口水能淹死一萬只螞蟻。
更像三十年從沒吃飽過的乞丐,終於看到了最豐盛的滿漢全席。
“這是我的,我來了。”
她艱難的喃喃着什麼,滿眼的春光。
“喂,你不要亂來。”
崔向東大驚。
氣急敗壞的怒聲喝道:“我可是七尺男兒,可殺不可辱!你給我滾開!你他娘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