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應對之策

    “你應該讓他們留下與你並肩奮戰！”

    “我以爲你的兩萬軍隊都是士兵，但現在看來，他們只是在伱庇護下苟且偷生的弱者。”

    蒼老的聲音傳進秦墨的耳朵，他擡起頭，看到了走進大廳的帝皇和馬卡多。

    “這些軍隊足夠趁我分身乏術的時候把我的人殺絕根。”秦墨瞥了一眼全息影像，“他們不會在我的庇護下苟且偷生，但我的人民還處於嬰兒的階段，我需要保護他們，直到他們成長到能保護自己。”

    “嬰兒？”馬卡多皺眉，“他們在你的庇護下成長後也學不會保護自己，相信我，原因在於你壓根就不知道你想讓他們成長到什麼樣，你只是給你施展偉力享受崇拜找了個藉口。”

    馬卡多的話語在帝皇聽來頗爲有力。

    他也想這麼說。

    聽了這話，帝皇被觸動了。

    而在來到這個宇宙後，他也同樣如此。

    雖然人們的表現都非常習以爲常且有條不紊，但這種大難臨頭落到個體身上，還是讓個體難免感到恐慌。

    他捫心自問，自己到底是因爲享受崇拜，還是真的對這些在自己昏迷時救了自己的人有庇護之心，還是出於對人類物種的職責……

    言罷，在衆人信任的目光中秦墨縱身一躍消失的無影無蹤。

    “利用磁場飛行和超光速的能力。”帝皇用靈能向馬卡多說，“令人嫉妒和羨慕的能力。爲什麼一些恆星吸血鬼能夠如此輕易的獲得這種……這種一個文明得不到便會陷入困境的能力？這甚至是與生俱來的。”

    從大廳中走出來敦促長瀨建和其他軍官確保轉移快速進行的秦墨看到了他。

    秦墨走上前去，他將手按在泥濘的土壤中，土壤下方的石頭進行了原子結構的轉化，變成一塊金屬，又逐漸進行細微的調整變成了機械義肢。

    在人們轉移的時候，一個失去雙腿的孩子從他父親背上滑落，他的父親手中拿着太多東西無法立刻將他抱起。

    帝皇在和那軍閥談聯手的事情，他想要說服鷹之諸國和龍之諸國加入他的事業，如同秦墨記憶中的那般，這兩個地方將會成爲帝皇的基本盤之一。

    “什麼情況？”秦墨看向全息投影，又看向剛纔他認爲是帝皇和馬卡多的兩個人離開的大門。

    以至於這個孩子的父親走的過於着急，沒有注意到孩子在背上不穩。

    一個身穿金色鎧甲的男人，一個身穿袍子的老人。

    帝皇用眼神向馬卡多投去讚賞，同時又覺得這所謂的烈焰雷霆之主更加像是星神，因爲當年被他關在火星的虛空龍也是這個德行，都一樣享受肉體凡胎的崇拜。

    帝皇點了點頭，他感受到了剛纔泰拉磁場短暫的擾動，那烈焰雷霆之主在大氣層內的移動就像是束縛磁場到周身做成個彈弓再把他彈出去。

    讓人類物種擺脫困境什麼的只是目的不是動機，動機就是當秦墨發現自己擁有了力量，他實在無法像一個觀察者那樣站在陰影中旁觀一切可悲可嘆之事。

    在他們還是荒漠中的流浪者時，他們從小到大進行了無數次的定居和轉移。

    星神不是亞空間中的黑暗諸神，崇拜信仰對它們沒有任何用處，但它們就是愛這個。

    “我希望他們成長爲不僅能保護自己的樣子，還是同樣具備理性和科學精神，並且無畏的樣子。”秦墨沒有任何猶豫的迴應了馬卡多，“他們將會作爲這個墮入深淵的種族中的明燈，他們將會把自己的理性和科學精神帶給他們的同胞。”

    最終秦墨認爲都有，互不衝突。

    那顯然就是帝皇和馬卡多，甚至他們的對話秦墨都聽得清清楚楚。

    “所以，您確定他是星神了？”馬卡多問。

    “無需恐慌！”秦墨看向其他人，“或許我們之後將永遠和敵人的掠襲相伴，但我保證此時的滅頂之災不會降臨到任何人的頭上，如同你們在我昏迷和弱小之時庇護了我一樣，我也將庇護你們所有人，用我手中的烈焰與雷霆！”

    一名維持秩序的衛兵跑過去將孩子抱起來。

    山巔之城的人們顯然是剛進入定居狀態不久，他們絲毫沒有拖沓的執行轉移命令，將早就模塊化的傢俱和財產一塊打包帶走，行動的非常迅速且有條不紊。

    可想而知，掠襲，無論是來自其他流浪者或科技野蠻人部落，還是暴君軍閥的掠襲，都將是如吃飯喝水一般經常的事情。

    那該死的碎片，相對弱小的碎片，用這個方式直接從泰拉跳到火星上。

    至於秦墨所說的新地方，那不是新的居所，而是一臺巨大如山般的移動要塞。

    作爲一個共情能力極強的人，秦墨很難不把自己代入到某些惡性事件的受害者的身份中去，也幻想着改變一切。

    馬卡多還想再說點什麼，帝皇拉上他轉身走人。

    想了想，秦墨決定不想了，現在的正事可不是琢磨兩個叫帝皇的生物誰真誰假。

    在兩個人離開後，秦墨看向全息影像。

    秦墨也不多說什麼，靠在椅子上思考了一下。

    “這件事跟你們無關。”秦墨沉默後開口，“離開這。”

    這兩個人正在和軍閥交談。

    秦墨看出了帝皇被觸動的樣子，他接着說：“你和這老家夥勸我，讓我的人民在必死的情況下迎戰敵人，你怎麼不讓你的人馬上就跟軍閥打仗，馬上就開始統一泰拉的戰爭呢？不是都縮在山溝裏等超級戰士計劃實現呢麼？山巔之城現在這麼弱小，我出點力怎麼了？”

    精密複雜的設備隨他的意念而調整變動，軌道上的衛星開始聚集到軍閥們的老巢。

    “你……”馬卡多想要辯論，但又把辯論之言憋住，在心中驚訝面前這人怎麼知道超級戰士計劃。

    這種能力，帝皇在公元後十二世紀於虛空龍碎片身上見到過。

    在其中一個軍閥的家園中，秦墨看到了一個令他感到震驚的身影。

    ……

    這是他爲最不得已的情況準備的應急手段，進入移動要塞意味着衆人在找到更合適的居所之前只能居住在極其顯眼的大東西裏，並且在泰拉惡劣的環境中不停移動。

    在感嘆了一下自己建立的一切都太過年輕，以至於醫療條件還和之前一樣差不多等於零後，秦墨的雙手從泥土中拔出，拿着義肢伸向衛兵：“爲她穿上。”

    “那我們得想辦法封印它。”馬卡多說，“在一會他注意力全在那些軍閥們的身上時，我們……”

    “再看看情況。”帝皇突然說。

    一會還有兩章，今天五更

    (本章完)